第一百四十五章：扭转乾坤
“儿臣相信雪倾妃的清白！”龙曦辰大义凛然，“再者这是儿臣的家事，父皇操劳国事已是辛苦，便不要操劳儿臣的家事了。”
这是什么意思？怪他多管闲事吗？龙君曜勃然大怒，“什么家事国事？她身为金国侯正妃，乃是金国的国母，现下被告失贞，便就是国事！”
借着父子分辨的时间，无忧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下跪道，“还请皇上将证据，于臣妾过目。”
只见龙君曜点了点头，李德书便将证据递下。
无忧一点点过目，两份诏书并不假，当时陈嘉敏“好心”替她隐瞒千夜之事，便将两份诏书收下，说是已然烧毁，果然是无忧小觑她了！
那画像乃是召见高枫寅前所画，当时无忧还是千夜公主，她便借口要讨好龙千墨，让画师作了此画。
至于遗书……这一封才是龙千墨亲笔！
原来龙千墨完整地写完了信，包括表白的话，虽不详尽，但也能让人一见就懂。
而无忧先前看到的那封，只是陈嘉敏临摹的。因着同是颤抖的字迹，所以恰到好处地隐藏了临摹的缺陷，让人难以辨认。
再者无忧看到那封信时，心下慌乱，更不会细看其中内容，只想着不能留有后患，看完便烧毁了。
陈嘉敏之所以临摹那封遗书，并不是想让这对苦情人有个完美的结局，而是想稳住无忧。她知她怀疑龙千墨留了遗书，若不给她一封，她定然生疑，生疑的结果可想而知，陈嘉敏不会冒险。
原来她真的早有预谋！
无忧也不慌乱，蕴积了点点怜意道，“皇上，臣妾实在冤枉，这不过是亡君夫妇用来对付臣妾和侯爷的阴谋！”
龙君曜紧眉，“这话从何说起？”
无忧故作抽泣了几声，说得头头是道，“亡君与侯爷势不两立，皇上虽不曾提起，却也看在眼中。年余前，侯爷为了给臣妾一个惊喜，便在太乙山上布置了一番。哪知那贼人心狠，竟提前在我与侯爷的酒中下了**散，害得我与侯爷双双昏倒在洞中。”
“当臣妾醒来时，便已经被俘虏于金国。本以为亡君要以臣妾要挟侯爷，他却没有这么做。因为如此只会暴露他的国君身份，于是他假造了这些证据、隐藏身份，想以这些证据，诬告臣妾不贞。后院不稳者，也不堪为一国之君。亡君这是要皇上对侯爷失望，只是他没想到臣妾爆发了一场大战。”
“之后的事，皇上都已知晓。贼人已亡，陈夫人与臣妾成了大功臣。但皇上却是不知，陈夫人对贼人用情至深，誓要杀了臣妾，于是拿出昔日假造的证据，前来诬陷臣妾！侯爷是臣妾的夫君，他是深知臣妾身子变化的，有无背叛，他一眼便可瞧出！”
说着，睨向龙曦辰。
龙曦辰点头，决然道，“父皇圣明，雪倾妃确然没有失贞，这一切都是贼人夫妇的阴谋！”
双方各执一词，龙君曜也不知如此判断。但他一个宁杀勿滥的人，决不允许此事闹大，失了皇家的脸面，遂道，“雪倾妃失贞，证据确凿，你们说再多亦是无用了。”
陈嘉敏暗暗得意，瞥了林瑛岚一眼，只见她出列，乘胜追击地告发道，“雪倾妃有无失贞，臣妾倒是不知，但有一事已经昭然若揭，她无从抵赖！”
她顿了顿，自鼻腔内发出一阵冷哼，扬眸挑衅地看向无忧，“雪倾妃是魔教之徒，不但如此，还是魔教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乃是魔教右护法玉玲珑唯一的关门弟子！”
听到魔教之徒时，龙君曜眉心微动，而提到玉玲珑时，他眼底难掩的惊讶之色，立马被无忧尽收眼底。
再看龙君曜时，他已经换了一脸淡然，眉心微蹙，语气依旧沉稳，“雪倾妃，你是魔教右护法之徒？”
为什么初听见玉玲珑时，他眼里会有一丝情意？
无忧暗暗思忖着，忽而想起昔日他送给她的凤吟琴。凤吟琴……凤吟二字，与玉玲珑的小字凤吟，是否相同呢？
若是相同……
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无忧脸上的惊讶之色，也难以掩饰地一瞬而过，打量着说道，“臣妾确然是玉玲珑唯一的弟子，却不是魔教之徒。”
一听她承认了，陈嘉敏等暗喜，龙曦辰却是大惊失色，立马拉她到面前，惊然瞪着她，细声道，“傻宝！魔教与北魏结怨已深，你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龙君曜心下大喜，面上却还是肃然，“你可知玉玲珑是魔教右护法？”
无忧面色泰然，轻推开龙曦辰，回话道，“臣妾只知道师父玉玲珑，并不知魔教右护法玉玲珑。”
“嗯。”龙君曜满意地点点头，一改之前的怒色，莞尔一笑，“雪倾妃并不知玉玲珑是魔教之人，只是平常地拜师学艺罢了，算不上什么魔教之徒。且雪倾妃远嫁来此，乃是北魏向大齐提的亲，就等于北魏认同了雪倾妃的所有。”
说着，问于无忧，“雪倾妃，朕问你，你是何时拜的师？”
无忧如实答道，“乃是十岁之时。”
“那便是嫁于北魏之前了，我们北魏既然接纳你，自然也接纳你任何往事。”
听着龙君曜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陈嘉敏等一致愣了。明明抓住了他的弱点，扳倒无忧已是势在必得，怎么突然就转变了呢？看来真的是君心难测！
龙君曜继续他的娓娓道来，“至于这失贞一事，必然有什么误会，待朕查清了，再处置也不迟。陈夫人实在鲁莽，便降为正三品诰命夫人，月俸减半；芜妃此言纯属诬告，便废了封号，降为淑媛，从此迁入静韵房休养吧；琦淑媛虽不曾多嘴，但来了就算是帮凶，也一并废了封号，降为良娣。”
说完，还不忘问无忧的意见，“雪倾妃觉得如何？”
无忧微微一笑，“全凭皇上做主就是。”这么说便是同意了。
龙曦辰在一旁已经听愣了，怎么承认自己是玉玲珑之徒，反而让局势转好了呢？难道龙君曜想知道玉玲珑的下落，正在欲擒故纵？
以无忧的直觉，事情绝非如此。她听玉玲珑提起过，她曾有一位心爱之人，为她取了一个小字为凤吟。
因着是过去的伤事，所以无忧也不欲提起，这样过了许久，便也就忘记了。若不是龙曦辰将凤吟琴搬出来，她是万万想不到的。
上次差点丧命于玉麒麟，便是玉玲珑出手相救，现下差点丧命于陈嘉敏，仍是玉玲珑及时救了她的命。幸而有这么个好师父！
听她同意了，龙君曜只淡淡一笑，“那便就如此吧。”
陈嘉敏还没及时反应过来，龙君曜便已经下了旨，忙跪下道，“皇上明察！”
只见他冷了脸色，“朕说过会查清的，陈夫人若还想回府，就起身吧！李德书，送陈夫人出宫！”
“是，”李德书应声，对着陈嘉敏也没什么好脸色，“陈夫人，请吧！”
原本还是谄媚之色的李德书，现下她不过被降了品级，便敢给她脸色看！暗暗骂了句阉人，也不敢违抗圣意，只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龙君曜不屑一顾，只拂手道，“林淑媛，贞良娣，你们也可以退下了。辰儿也先退下吧，朕有几句话要嘱咐雪倾妃。”
林瑛岚与贞紫萱不敢多说什么，只乖乖退了下去。本以为这次可以扳倒无忧、扳倒宁温云和柳木槿，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龙曦辰却是不走，不放心地看了无忧一眼，三思下才道，“父皇，儿臣一会儿还要陪她去踏青，能否一同留下来听父皇训导？”
“你还怕朕杀了她么？”龙君曜轻松地笑笑，示意他没有恶意，“朕有几句话要单独与她说，你先出去候着。”
听他这么说，他只好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无忧试探地看了宝座上的天子一眼，“皇上可是要问家师的下落？”
龙君曜居高临下，淡然抿了抿唇，“你很聪明。”
只见她无奈，“并非臣妾聪明。几乎每个知道臣妾身份的人，都会问上这么一句，从小到大皆是如此，臣妾已经习惯了。”
他笑了几声，和蔼却也不失威严，“在朕问其下落前，先给你说一说其中细节吧，想必你也听凤吟提起过。”
果然是凤吟！
无忧心下一惊，面上依旧淡然一笑，“臣妾洗耳恭听。”
他保持着莞笑，眼中似有几分回忆往事的温情之色，“说起凤吟的故事，真的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那朕便略讲几句吧。她是朕在民间认识的女子，当时魔教之人探听到朕微服私访，便派出凤吟来接近朕，然后借机杀了朕这个昏君。”
无忧道，“皇上治理北魏有方，何来昏君一说？”
“朕没能保护她，自然是昏君，是负心人。如他们所意料，朕爱上了凤吟，但也出乎他们的意料，凤吟也爱上了朕。而后魔教知晓她的背叛，便派诸多杀手围攻她，当时她已然武功尽失，只好选择坠崖。朕一直相信她还未亡，直到林淑媛说，你是她的弟子。”
其他的无忧倒没细细听，只注意到了“武功尽失”，好奇问道，“师父怎么会武功尽失呢？”
这是什么意思？怪他多管闲事吗？龙君曜勃然大怒，“什么家事国事？她身为金国侯正妃，乃是金国的国母，现下被告失贞，便就是国事！”
借着父子分辨的时间，无忧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下跪道，“还请皇上将证据，于臣妾过目。”
只见龙君曜点了点头，李德书便将证据递下。
无忧一点点过目，两份诏书并不假，当时陈嘉敏“好心”替她隐瞒千夜之事，便将两份诏书收下，说是已然烧毁，果然是无忧小觑她了！
那画像乃是召见高枫寅前所画，当时无忧还是千夜公主，她便借口要讨好龙千墨，让画师作了此画。
至于遗书……这一封才是龙千墨亲笔！
原来龙千墨完整地写完了信，包括表白的话，虽不详尽，但也能让人一见就懂。
而无忧先前看到的那封，只是陈嘉敏临摹的。因着同是颤抖的字迹，所以恰到好处地隐藏了临摹的缺陷，让人难以辨认。
再者无忧看到那封信时，心下慌乱，更不会细看其中内容，只想着不能留有后患，看完便烧毁了。
陈嘉敏之所以临摹那封遗书，并不是想让这对苦情人有个完美的结局，而是想稳住无忧。她知她怀疑龙千墨留了遗书，若不给她一封，她定然生疑，生疑的结果可想而知，陈嘉敏不会冒险。
原来她真的早有预谋！
无忧也不慌乱，蕴积了点点怜意道，“皇上，臣妾实在冤枉，这不过是亡君夫妇用来对付臣妾和侯爷的阴谋！”
龙君曜紧眉，“这话从何说起？”
无忧故作抽泣了几声，说得头头是道，“亡君与侯爷势不两立，皇上虽不曾提起，却也看在眼中。年余前，侯爷为了给臣妾一个惊喜，便在太乙山上布置了一番。哪知那贼人心狠，竟提前在我与侯爷的酒中下了**散，害得我与侯爷双双昏倒在洞中。”
“当臣妾醒来时，便已经被俘虏于金国。本以为亡君要以臣妾要挟侯爷，他却没有这么做。因为如此只会暴露他的国君身份，于是他假造了这些证据、隐藏身份，想以这些证据，诬告臣妾不贞。后院不稳者，也不堪为一国之君。亡君这是要皇上对侯爷失望，只是他没想到臣妾爆发了一场大战。”
“之后的事，皇上都已知晓。贼人已亡，陈夫人与臣妾成了大功臣。但皇上却是不知，陈夫人对贼人用情至深，誓要杀了臣妾，于是拿出昔日假造的证据，前来诬陷臣妾！侯爷是臣妾的夫君，他是深知臣妾身子变化的，有无背叛，他一眼便可瞧出！”
说着，睨向龙曦辰。
龙曦辰点头，决然道，“父皇圣明，雪倾妃确然没有失贞，这一切都是贼人夫妇的阴谋！”
双方各执一词，龙君曜也不知如此判断。但他一个宁杀勿滥的人，决不允许此事闹大，失了皇家的脸面，遂道，“雪倾妃失贞，证据确凿，你们说再多亦是无用了。”
陈嘉敏暗暗得意，瞥了林瑛岚一眼，只见她出列，乘胜追击地告发道，“雪倾妃有无失贞，臣妾倒是不知，但有一事已经昭然若揭，她无从抵赖！”
她顿了顿，自鼻腔内发出一阵冷哼，扬眸挑衅地看向无忧，“雪倾妃是魔教之徒，不但如此，还是魔教之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乃是魔教右护法玉玲珑唯一的关门弟子！”
听到魔教之徒时，龙君曜眉心微动，而提到玉玲珑时，他眼底难掩的惊讶之色，立马被无忧尽收眼底。
再看龙君曜时，他已经换了一脸淡然，眉心微蹙，语气依旧沉稳，“雪倾妃，你是魔教右护法之徒？”
为什么初听见玉玲珑时，他眼里会有一丝情意？
无忧暗暗思忖着，忽而想起昔日他送给她的凤吟琴。凤吟琴……凤吟二字，与玉玲珑的小字凤吟，是否相同呢？
若是相同……
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无忧脸上的惊讶之色，也难以掩饰地一瞬而过，打量着说道，“臣妾确然是玉玲珑唯一的弟子，却不是魔教之徒。”
一听她承认了，陈嘉敏等暗喜，龙曦辰却是大惊失色，立马拉她到面前，惊然瞪着她，细声道，“傻宝！魔教与北魏结怨已深，你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龙君曜心下大喜，面上却还是肃然，“你可知玉玲珑是魔教右护法？”
无忧面色泰然，轻推开龙曦辰，回话道，“臣妾只知道师父玉玲珑，并不知魔教右护法玉玲珑。”
“嗯。”龙君曜满意地点点头，一改之前的怒色，莞尔一笑，“雪倾妃并不知玉玲珑是魔教之人，只是平常地拜师学艺罢了，算不上什么魔教之徒。且雪倾妃远嫁来此，乃是北魏向大齐提的亲，就等于北魏认同了雪倾妃的所有。”
说着，问于无忧，“雪倾妃，朕问你，你是何时拜的师？”
无忧如实答道，“乃是十岁之时。”
“那便是嫁于北魏之前了，我们北魏既然接纳你，自然也接纳你任何往事。”
听着龙君曜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陈嘉敏等一致愣了。明明抓住了他的弱点，扳倒无忧已是势在必得，怎么突然就转变了呢？看来真的是君心难测！
龙君曜继续他的娓娓道来，“至于这失贞一事，必然有什么误会，待朕查清了，再处置也不迟。陈夫人实在鲁莽，便降为正三品诰命夫人，月俸减半；芜妃此言纯属诬告，便废了封号，降为淑媛，从此迁入静韵房休养吧；琦淑媛虽不曾多嘴，但来了就算是帮凶，也一并废了封号，降为良娣。”
说完，还不忘问无忧的意见，“雪倾妃觉得如何？”
无忧微微一笑，“全凭皇上做主就是。”这么说便是同意了。
龙曦辰在一旁已经听愣了，怎么承认自己是玉玲珑之徒，反而让局势转好了呢？难道龙君曜想知道玉玲珑的下落，正在欲擒故纵？
以无忧的直觉，事情绝非如此。她听玉玲珑提起过，她曾有一位心爱之人，为她取了一个小字为凤吟。
因着是过去的伤事，所以无忧也不欲提起，这样过了许久，便也就忘记了。若不是龙曦辰将凤吟琴搬出来，她是万万想不到的。
上次差点丧命于玉麒麟，便是玉玲珑出手相救，现下差点丧命于陈嘉敏，仍是玉玲珑及时救了她的命。幸而有这么个好师父！
听她同意了，龙君曜只淡淡一笑，“那便就如此吧。”
陈嘉敏还没及时反应过来，龙君曜便已经下了旨，忙跪下道，“皇上明察！”
只见他冷了脸色，“朕说过会查清的，陈夫人若还想回府，就起身吧！李德书，送陈夫人出宫！”
“是，”李德书应声，对着陈嘉敏也没什么好脸色，“陈夫人，请吧！”
原本还是谄媚之色的李德书，现下她不过被降了品级，便敢给她脸色看！暗暗骂了句阉人，也不敢违抗圣意，只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龙君曜不屑一顾，只拂手道，“林淑媛，贞良娣，你们也可以退下了。辰儿也先退下吧，朕有几句话要嘱咐雪倾妃。”
林瑛岚与贞紫萱不敢多说什么，只乖乖退了下去。本以为这次可以扳倒无忧、扳倒宁温云和柳木槿，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龙曦辰却是不走，不放心地看了无忧一眼，三思下才道，“父皇，儿臣一会儿还要陪她去踏青，能否一同留下来听父皇训导？”
“你还怕朕杀了她么？”龙君曜轻松地笑笑，示意他没有恶意，“朕有几句话要单独与她说，你先出去候着。”
听他这么说，他只好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无忧试探地看了宝座上的天子一眼，“皇上可是要问家师的下落？”
龙君曜居高临下，淡然抿了抿唇，“你很聪明。”
只见她无奈，“并非臣妾聪明。几乎每个知道臣妾身份的人，都会问上这么一句，从小到大皆是如此，臣妾已经习惯了。”
他笑了几声，和蔼却也不失威严，“在朕问其下落前，先给你说一说其中细节吧，想必你也听凤吟提起过。”
果然是凤吟！
无忧心下一惊，面上依旧淡然一笑，“臣妾洗耳恭听。”
他保持着莞笑，眼中似有几分回忆往事的温情之色，“说起凤吟的故事，真的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那朕便略讲几句吧。她是朕在民间认识的女子，当时魔教之人探听到朕微服私访，便派出凤吟来接近朕，然后借机杀了朕这个昏君。”
无忧道，“皇上治理北魏有方，何来昏君一说？”
“朕没能保护她，自然是昏君，是负心人。如他们所意料，朕爱上了凤吟，但也出乎他们的意料，凤吟也爱上了朕。而后魔教知晓她的背叛，便派诸多杀手围攻她，当时她已然武功尽失，只好选择坠崖。朕一直相信她还未亡，直到林淑媛说，你是她的弟子。”
其他的无忧倒没细细听，只注意到了“武功尽失”，好奇问道，“师父怎么会武功尽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