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敏撞鬼
第三章小敏撞鬼
“妈，你胡说什么啊，脑子进水了吧！”芸芸子被气得小脸通红，重重地把手里的背包扔到了摩托车脚踏上。
风千里也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问这个问题有点鲁莽了，尴尬地嘿嘿一笑。
云一尺低头打量了一下摩托车，突然眼前一亮，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用手中的丁字尺去量起车轮上的一个小零件来，口中还喃喃说道：“大妙！大妙！此处改动果然巧夺天工！”
风千里大觉没面子，脚尖一勾，已经将云一尺踢了起来。
云一尺尽管人被踢起来了，但目光还是停留在车轮上，好像在看着初恋情人般无法移开。
芸芸子抬起头，眼睛从云小筑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木恩身上，嘴唇嗫嗫，似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却只挤出一句：“木老板，再见，保重……”
木恩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芸芸子，再见，保重……云小筑随时欢迎你。”
芸芸子眼中一片模糊，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再来的……我一定会吃得胖胖的来找你……”
风千里与妖族打交道不知多少年，对妖族那句著名的“人是胖的好”当然再熟悉不过，听到女儿这么说，脸色顿时变了变。
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时的脸，芸芸子发动摩托车，用力一拧油门，马达发出一阵轰鸣声，“嗡……”地一下，已经消失不见。
云一尺侧耳倾听着马达声渐渐消失，脸上露出了如闻韶乐般的陶醉。
风千里狠狠瞪了木恩一眼，一伸手，十分熟练地拧着丈夫耳朵，把他扔进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警用摩托挎斗里，自己上了驾驶位，在仪表盘上看了一眼找到芸芸子的方位，也是用力一拧油门，轰轰声中，两夫妻也瞬间消失不见。
“这两口子……真是……”格子摇摇头，转身进了云小筑。
木恩看着芸芸子一家三口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作。虽然他们是破空而去，站在这里根?
?不可能看到远去的身影。可是不知怎地，木恩就是想再看一会。
明明知道自己并不可能对异性产生什么别样想法，但木恩总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小块变得空荡荡的。或许，这只是习惯了的生活突然被改变时应有的情绪吧。
看到木恩面无表情地走回咖啡馆，格子两眼一转，突然嘿嘿坏笑起来：“呆门，你最近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
“什么新欢旧爱的？”木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格子一根手指轻轻托着下巴，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木恩：“某妖最近果然快乐不知时日过啊，都没发觉某人已经很久没在云小筑出现过了么？”
木恩愣了一下：“你是说小敏？她三天两头要出差，几天没出现，也是常事。”
格子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no，no，no……你想一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没再出现的？”
木恩想了一下，还真是，自打芸芸子来到云小筑那天起，小敏就没再光顾过，而此前几年，只要她身在文山，几乎是风雨不改，每天下班路过都要来喝杯咖啡的。
“莫非是吃了你的醋？”格子又在木恩耳边低声地说。
木恩突然觉得格子现在要是脑袋上长两个犄角，屁股后多条尾巴，手里再拎把叉子，就是活脱脱的恶魔形象啊。
“我说，你怎么看起来心情大好的样子啊？”木恩鄙夷地看着格子。
格子兴奋地说：“那当然，有这小丫头在，伦家很多实验都没法光明正大地做。嘿嘿，你不知道，伦家从她那摩托车上学到了多少东西……说不定，咱们妖族翻身的日子就要到啦！”
木恩一把推开格子：“赶紧去好好研究吧，我去睡个觉。”
“睡觉？你还要睡觉？”格子嘀咕道，“难道是想着哪个妹子……”
木恩扭头问道：“格子，话说你究竟睡过多少个妹子？”
格子一甩头唩头发：“何止多少个妹子，伦家连……滚蛋！”
木恩哈哈大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透过天窗看着外面的星光。
次日上午，云小筑又恢复到了正常轨迹上。
木恩想起格子昨晚的话，还是决定问候一下小敏的好。
电话拨通后，那边传来虚弱的声音：“喂……咦？是木老板？”后半句明显精神了不少。
木恩觉得有点尴尬，小敏把他当做好朋友，可是自己却好像完全没怎么关心过对方。他尽可能温柔地说道：“最近一直没见你到咖啡馆来，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呢？”
“谢谢木老板，我没出差，就是……病了……”小敏的声音听起来的确中气不足。
木恩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小敏时，她还很是健康活泼，怎么突然就病了，还病了那么久？
“你得了什么病？”木恩随口问道，马上想到，对方是女孩子，说不定有些病情不适合告诉别人呢？
不过小敏却没有任何避忌，直接了当地回答他：“严重神经衰弱……我去看了几次医生都没好……我已经大半个月没怎么睡觉了……”
木恩心下一惊：“怎么会这样？”
小敏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啊，似乎是撞鬼了吧。”
木恩皱起了眉头，小敏随口说的，说不定恰好就是事情的真相。他想了想说：“你家地址告诉我，我……”
“呀，你要来看我？好啊好啊，我的地址是……”小敏马上把自己家的地址说了出来。
木恩呆了一下，他本来想说的是，我等下派人去查看一下……不过算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是闲着，格子那货老是嫌自己在店里晃来晃去碍眼又碍事。
小敏居住的地方距离木恩的云小筑并不太远。木恩便揣了手机，上了皮卡慢吞吞地开了过去，路过一家刚开门的水果店，还买了个果篮。
“木……木老板，欢迎你……”小敏打开门，一脸欣喜地看着木恩。
可以看出，她抓紧这点时间飞速地做了简单的化妆，换了衣服，尽量把自己打扮得精神奕奕。但那双无神的熊猫眼中深深的疲惫就算用了多少眼霜也遮盖不住。
木恩微笑着走进门，却在仔细观察着房间的布局。
普普通通的单身白领住宅，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桌面上扔着几本小清新杂志，虚掩的房门可以看到卧室里杂乱不堪。再正常也不过的情景。
木恩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正常的状况，看来小敏所谓的“撞鬼”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谢谢木老板……”小敏说着，想要去为木恩倒杯水，脚下却是一软，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还好木恩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扶住，安放在了沙发上。
“奇怪……”木恩仔细看着小敏的双眼，竟发现她眼底深处真的有一丝阴阴鬼气。
“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木恩坐在小敏对面，看着她问道。
小敏犹豫了一下，迟疑地说：“按说我早就应该找你了……可是，我担心你觉得我是仗着自己知道了你的秘密而要挟你，所以……”
木恩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拍了拍小敏的手：“别担心了，咱们不是超级英雄搭档么？”
小敏噗嗤一笑：“是呀，我想太多了……嗯，这事要从上次从云小筑回来以后说起……”
****************
小敏甩掉两只高跟鞋，一头扎在了床上。
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子枕头堆成了一座山，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便伸手往旁边推了推，给自己在床边腾出了勉强可以趴着的空间。
“咚……”楼上传来一声闷响。
小敏看了看表，已经半夜一点，楼上的住户发个什么神经啊？她翻了个身，没翻动，原地蹭了两蹭，接着睡去。
“咚……”又是一声闷响。
“你妹啊！”小敏发出一声怒吼，用枕头把自己脑袋埋了起来。
“咚……”半分钟后，又是一响。
“咚……”半分钟后，又是一响……
小敏蹭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电话飞速地拨通了管理处保安值班室：“喂，我是xx座xxx室的住户，我楼上那家发神经，半夜三更地敲东西！”
电话里传来哗啦啦地翻纸页的声响，应当是在查用户资料。
“什么？我楼上是空房没人住？这怎么可能！”小敏怒道。
这时，楼上又传来“咚……”的一声。
“你听你听……你听不见？麻烦你们派个保安来看看！”小敏越来越不耐烦，几乎是对着电话吼了起来。
对方明显感受到了小敏的怒火，马上答应了下来。
小敏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
楼上那敲击的声音忽紧忽慢，咚咚咚的，却一直没有停息过，给人感觉像是在钉着什么木器。
过了一会，小敏的门铃响起。
小敏跳起来，飞快地跑去开门。
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保安站在门口，喘着粗气说：“大姐，俺刚上去看了，你楼上真木有人呀。”
小敏一瞪眼：“怎么可能，你听！”
她突然发觉，自从门铃响后，楼上的敲击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过。
保安摇了摇手里的一串钥匙：“您楼上那是空房子，俺进去看了，根本木有人住。”
“呃……”小敏愣了一愣，抬头看着天花板。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据说楼房结构会导致声音传递出现听觉偏差，莫非是其它哪家在敲？
小敏和小保安一起抬着头看着天花板，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一点杂音都没有响起过。
“呃，对不起……”小敏只得向小保安道歉。
小保安嘻嘻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不客气，这是俺们应该做的。”说完敬了个礼，走进电梯离开了。
“呼……”小敏长长吐了口气，看来自己真是累坏了。
就在她准备关门进屋的时候，头顶上又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小敏可以百分之百确认，这声音一定是楼上传来的，她甚至看到了天花板上被震落的白灰！
“妈，你胡说什么啊，脑子进水了吧！”芸芸子被气得小脸通红，重重地把手里的背包扔到了摩托车脚踏上。
风千里也觉得自己当着这么多人面问这个问题有点鲁莽了，尴尬地嘿嘿一笑。
云一尺低头打量了一下摩托车，突然眼前一亮，一下子就趴到了地上，用手中的丁字尺去量起车轮上的一个小零件来，口中还喃喃说道：“大妙！大妙！此处改动果然巧夺天工！”
风千里大觉没面子，脚尖一勾，已经将云一尺踢了起来。
云一尺尽管人被踢起来了，但目光还是停留在车轮上，好像在看着初恋情人般无法移开。
芸芸子抬起头，眼睛从云小筑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了木恩身上，嘴唇嗫嗫，似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后却只挤出一句：“木老板，再见，保重……”
木恩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芸芸子，再见，保重……云小筑随时欢迎你。”
芸芸子眼中一片模糊，用力地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再来的……我一定会吃得胖胖的来找你……”
风千里与妖族打交道不知多少年，对妖族那句著名的“人是胖的好”当然再熟悉不过，听到女儿这么说，脸色顿时变了变。
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此时的脸，芸芸子发动摩托车，用力一拧油门，马达发出一阵轰鸣声，“嗡……”地一下，已经消失不见。
云一尺侧耳倾听着马达声渐渐消失，脸上露出了如闻韶乐般的陶醉。
风千里狠狠瞪了木恩一眼，一伸手，十分熟练地拧着丈夫耳朵，把他扔进了路边停着的一辆警用摩托挎斗里，自己上了驾驶位，在仪表盘上看了一眼找到芸芸子的方位，也是用力一拧油门，轰轰声中，两夫妻也瞬间消失不见。
“这两口子……真是……”格子摇摇头，转身进了云小筑。
木恩看着芸芸子一家三口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动作。虽然他们是破空而去，站在这里根?
?不可能看到远去的身影。可是不知怎地，木恩就是想再看一会。
明明知道自己并不可能对异性产生什么别样想法，但木恩总觉得心里好像有一小块变得空荡荡的。或许，这只是习惯了的生活突然被改变时应有的情绪吧。
看到木恩面无表情地走回咖啡馆，格子两眼一转，突然嘿嘿坏笑起来：“呆门，你最近怎么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啊？”
“什么新欢旧爱的？”木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格子一根手指轻轻托着下巴，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木恩：“某妖最近果然快乐不知时日过啊，都没发觉某人已经很久没在云小筑出现过了么？”
木恩愣了一下：“你是说小敏？她三天两头要出差，几天没出现，也是常事。”
格子伸出右手食指摇了摇：“no，no，no……你想一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没再出现的？”
木恩想了一下，还真是，自打芸芸子来到云小筑那天起，小敏就没再光顾过，而此前几年，只要她身在文山，几乎是风雨不改，每天下班路过都要来喝杯咖啡的。
“莫非是吃了你的醋？”格子又在木恩耳边低声地说。
木恩突然觉得格子现在要是脑袋上长两个犄角，屁股后多条尾巴，手里再拎把叉子，就是活脱脱的恶魔形象啊。
“我说，你怎么看起来心情大好的样子啊？”木恩鄙夷地看着格子。
格子兴奋地说：“那当然，有这小丫头在，伦家很多实验都没法光明正大地做。嘿嘿，你不知道，伦家从她那摩托车上学到了多少东西……说不定，咱们妖族翻身的日子就要到啦！”
木恩一把推开格子：“赶紧去好好研究吧，我去睡个觉。”
“睡觉？你还要睡觉？”格子嘀咕道，“难道是想着哪个妹子……”
木恩扭头问道：“格子，话说你究竟睡过多少个妹子？”
格子一甩头唩头发：“何止多少个妹子，伦家连……滚蛋！”
木恩哈哈大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但他却一点睡意也没有，只是透过天窗看着外面的星光。
次日上午，云小筑又恢复到了正常轨迹上。
木恩想起格子昨晚的话，还是决定问候一下小敏的好。
电话拨通后，那边传来虚弱的声音：“喂……咦？是木老板？”后半句明显精神了不少。
木恩觉得有点尴尬，小敏把他当做好朋友，可是自己却好像完全没怎么关心过对方。他尽可能温柔地说道：“最近一直没见你到咖啡馆来，是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呢？”
“谢谢木老板，我没出差，就是……病了……”小敏的声音听起来的确中气不足。
木恩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小敏时，她还很是健康活泼，怎么突然就病了，还病了那么久？
“你得了什么病？”木恩随口问道，马上想到，对方是女孩子，说不定有些病情不适合告诉别人呢？
不过小敏却没有任何避忌，直接了当地回答他：“严重神经衰弱……我去看了几次医生都没好……我已经大半个月没怎么睡觉了……”
木恩心下一惊：“怎么会这样？”
小敏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啊，似乎是撞鬼了吧。”
木恩皱起了眉头，小敏随口说的，说不定恰好就是事情的真相。他想了想说：“你家地址告诉我，我……”
“呀，你要来看我？好啊好啊，我的地址是……”小敏马上把自己家的地址说了出来。
木恩呆了一下，他本来想说的是，我等下派人去查看一下……不过算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是闲着，格子那货老是嫌自己在店里晃来晃去碍眼又碍事。
小敏居住的地方距离木恩的云小筑并不太远。木恩便揣了手机，上了皮卡慢吞吞地开了过去，路过一家刚开门的水果店，还买了个果篮。
“木……木老板，欢迎你……”小敏打开门，一脸欣喜地看着木恩。
可以看出，她抓紧这点时间飞速地做了简单的化妆，换了衣服，尽量把自己打扮得精神奕奕。但那双无神的熊猫眼中深深的疲惫就算用了多少眼霜也遮盖不住。
木恩微笑着走进门，却在仔细观察着房间的布局。
普普通通的单身白领住宅，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桌面上扔着几本小清新杂志，虚掩的房门可以看到卧室里杂乱不堪。再正常也不过的情景。
木恩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正常的状况，看来小敏所谓的“撞鬼”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谢谢木老板……”小敏说着，想要去为木恩倒杯水，脚下却是一软，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还好木恩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扶住，安放在了沙发上。
“奇怪……”木恩仔细看着小敏的双眼，竟发现她眼底深处真的有一丝阴阴鬼气。
“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么？”木恩坐在小敏对面，看着她问道。
小敏犹豫了一下，迟疑地说：“按说我早就应该找你了……可是，我担心你觉得我是仗着自己知道了你的秘密而要挟你，所以……”
木恩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拍了拍小敏的手：“别担心了，咱们不是超级英雄搭档么？”
小敏噗嗤一笑：“是呀，我想太多了……嗯，这事要从上次从云小筑回来以后说起……”
****************
小敏甩掉两只高跟鞋，一头扎在了床上。
乱七八糟的衣服和被子枕头堆成了一座山，让她觉得很不舒服，便伸手往旁边推了推，给自己在床边腾出了勉强可以趴着的空间。
“咚……”楼上传来一声闷响。
小敏看了看表，已经半夜一点，楼上的住户发个什么神经啊？她翻了个身，没翻动，原地蹭了两蹭，接着睡去。
“咚……”又是一声闷响。
“你妹啊！”小敏发出一声怒吼，用枕头把自己脑袋埋了起来。
“咚……”半分钟后，又是一响。
“咚……”半分钟后，又是一响……
小敏蹭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抓起电话飞速地拨通了管理处保安值班室：“喂，我是xx座xxx室的住户，我楼上那家发神经，半夜三更地敲东西！”
电话里传来哗啦啦地翻纸页的声响，应当是在查用户资料。
“什么？我楼上是空房没人住？这怎么可能！”小敏怒道。
这时，楼上又传来“咚……”的一声。
“你听你听……你听不见？麻烦你们派个保安来看看！”小敏越来越不耐烦，几乎是对着电话吼了起来。
对方明显感受到了小敏的怒火，马上答应了下来。
小敏抱着枕头坐在床上，翻着白眼看着天花板。
楼上那敲击的声音忽紧忽慢，咚咚咚的，却一直没有停息过，给人感觉像是在钉着什么木器。
过了一会，小敏的门铃响起。
小敏跳起来，飞快地跑去开门。
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保安站在门口，喘着粗气说：“大姐，俺刚上去看了，你楼上真木有人呀。”
小敏一瞪眼：“怎么可能，你听！”
她突然发觉，自从门铃响后，楼上的敲击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过。
保安摇了摇手里的一串钥匙：“您楼上那是空房子，俺进去看了，根本木有人住。”
“呃……”小敏愣了一愣，抬头看着天花板。莫非是自己听错了？据说楼房结构会导致声音传递出现听觉偏差，莫非是其它哪家在敲？
小敏和小保安一起抬着头看着天花板，足足沉默了五分钟。
一点杂音都没有响起过。
“呃，对不起……”小敏只得向小保安道歉。
小保安嘻嘻一笑，露出两排白牙：“不客气，这是俺们应该做的。”说完敬了个礼，走进电梯离开了。
“呼……”小敏长长吐了口气，看来自己真是累坏了。
就在她准备关门进屋的时候，头顶上又传来“咚……”的一声闷响。
小敏可以百分之百确认，这声音一定是楼上传来的，她甚至看到了天花板上被震落的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