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吃斋的郭怒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木恩一脸镇定，始终保持着微笑。
郭怒有几分恼火：“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他要找的人是你！”
木恩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啜了一小口茶道：“他找我干什么？我又没得罪过他。”
“怎么没有？”郭怒一拍茶几，“你干了他弟弟！”
木恩把身体往后靠了靠，尽量离开郭怒远一点点：“别乱说话，我不好那个调调。”
郭怒懊恼地抓着头皮：“我是说……你杀了他弟弟！你还记得那个广场之前闹妖精不？那施工队老板林工，开始先找的我……”
木恩点点头：“原来你就是收了人家几千块钱不干活的家伙啊。你们这种业务不精的，就不要去见生意就揽，林老板可被你们害苦了。”
郭怒面皮有点挂不住，讪讪道：“老衲哪是不干活，是家什一时不凑手，想着等几天再来，不料就被你解决了。”
木恩为郭怒添上一杯新茶：“你知道那是什么妖？怎么就跟小五扯上关系了。”
郭怒故作神秘地说：“嘿嘿，老衲当然知道。那是只鸟……对吧？哼哼，别以为老衲真就只会骗人……阿弥勒个陀佛，老衲从来不骗人……那只鸟是小五的弟弟，好像先天有点脑子不好使，一直没修成人形。小五对这个弟弟十分宠溺，你把弟弟干掉了，哥哥可不得找你来报仇？”
“这么说小五也是只鸟？”木恩问道。
郭怒想了想：“这个……大概可能应该或许是吧……老衲不知……”
木恩感到好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打了一架？结果不用问，肯定是你打输了呗。”
“谁说的！”郭怒一瞪眼，“老衲那叫全身而退！更何况，小五还中了我一法宝，肯定受了重伤！”
木恩心说这伪和尚说话不知有几分可信，但看来他跟小五打了一架的确是真的，而且小五在这一战里也的确有所损伤，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几天都还没来找自己？像这种级别的大妖，想锁定自己的气息太容易了吧。
只是……木恩上下打量着郭怒，怎么看都是一个只会摆摊骗钱的伪和尚，更不用说有什么法力能降妖除魔了，他凭什么能打伤小五？
郭怒见木恩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有点毛毛的，自己先沉不住气接着说：“好吧，其实老衲也中了他一招……是老衲先中了他一招……是老衲刚一动手就中了他一招，一时情急，把护身法宝打了出去，打到了他的体内，这才得以逃脱……不信？老衲给你看！”
说着，郭怒站起身来，也不管周围场合，三下五除二就将僧袍解了开来，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膘，以及一条到处是洞的破烂四角大花裤衩。小风一吹，郭怒的裤衩微微随风飘动，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嘶……”木恩看着郭怒的身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郭怒的腹部，有三条平行的伤痕，都有一尺多长，皮肉全都翻了开来，却变成了黑色焦炭一样，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伤口也没包扎，上面胡乱撒着些灰白色的粉末，闻起来有点檀香的味道，看来是哪个寺庙里弄来的香灰。
“没啥，没多疼……”郭怒说着，将腰胯像前送了送，让木恩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木恩也凑得近了，仔仔细细看着伤口，还用手指过去戳了一戳。入手处感觉坚硬，那些黑色伤口竟然真的是被烧成了碳！
口中说着不疼的郭怒立刻呲牙咧嘴，喉咙中发出“喔……喔……”的怪声来。
就在此时，咖啡馆的后门突然被推了开来，小敏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木老板，那几个工人被欠薪的事解决了……”小敏说着，刚探出半个身子，立刻“呀！”地尖叫一声，飞快地缩了回去。
“原来木恩好这一口……”小敏的脸又红又烫，心跳得嘭嘭嘭的，肯定超过了一百二十，“我说他昨晚死活不肯跟我上楼呢……呸呸呸……我怎么想这事了，我那就是客气一下，他真敢跟我上楼我也不许呢……不过，他也太重口了吧，挑这么一个肥秃子……”
小敏想着，快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连紫薇跟她打招呼都没看见，抱起一杯咖啡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眼珠四处扫射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的名声都被你毁了！”木恩弹回自己的座位上抱怨着，“不过……好厉害的火气，瞬间高温灼烫，把伤口的肌肉脂肪皮肤全都烫熟了，所以才没一滴血流出……”
“老衲赤条条来去何等清白……”郭怒说着穿上破僧袍，“你还别说，我每次自己一看这几条伤口，就觉得肚子饿得不行……”说着，还咕嘟吞了口口水。
木恩摊了摊手：“我这里可没有素斋可以招待你。”
“不素的斋其实也能凑合……”郭怒略有点忸捏地说，“比如牛扒啊、鸡腿啊什么的，你做好了拿几片生菜叶子卷了，不就是斋了么？”
木恩对这伪和尚十分无语，吩咐他在此坐着，自去厨房找了好大一块足够四人享用的过期牛排，放了大火给他煎上。
不一时牛排煎好，木恩亲自送了过来，还取了一瓶伤药和纱布来，吩咐郭怒道：“你还是用伤药处理一下……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郭怒甩开腮帮子正往里塞肉：“唔唔唔……这素斋做的好，多吃吃这素斋保证伤口几天就好！去什么劳什子医院啊，老衲又没医保……要不你再布施几个挂号钱？对了，你遇到小五的话，记得帮老衲把那法宝弄回来，没了那东西，老衲死不瞑目啊……”
木恩拿这家伙实在没有办法。正说话间，他猛地觉得心头一跳，似乎有什么非常强大的压力进入了咖啡馆。他不再搭理郭怒，一步就走到了后门前，深深吸了口气，拉开门走了进去。
一个黑衣黑帽的男子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帽舌几乎压到嘴上，一只手撑在吧台上，一只手放在肚子上。
木恩走进吧台内，与黑衣男子面对面站着。
黑衣男子轻轻将帽舌掀起了几厘米，露出一双寒光四射的眼睛。
木恩保持着微笑，清了清嗓子，拉过吧台内的一个小麦克风，用温柔且磁性的声音说道：“各位美女，非常抱歉，由于本店有特殊客人需要接待，今天的营业时间就此结束。各位现在的消费一律免单，谢谢！”
那些白富美刚把各自的小资情调摆到最高，还在热情洋溢地讨论着昨晚那场激动人心的演唱会，有人刚在大厅里唱了一首小五的名曲，全场一片“啊嘞嘞嘞啊嘞嘞……”之声。听到木恩这么说，人人都一脸惋惜。
尽管木恩说了免单，这些白富美却哪里是在意那几个小钱的？还是人人都在桌上留下了足够买单且包含了丰厚小费的钱，这才相邀着去哪个卡拉ok开第二场，说说笑笑着离去。
小敏趁场中略有点混乱的时候，偷偷拉开了书架底下的柜门，一猫腰藏了进去，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看着。她认定这里会发生什么八卦绯闻，作为一个记者，怎么能错过？喂，小姐你好像是经济版的吧？
木恩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了对面这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这么多事的丫头藏了起来。
黑衣男子摘下帽子扔在了吧台上，露出一张俊秀的脸。
小五，跳舞的小五。
此时的小五看起来很平静，面色白得像是一张纸，只是双目中奔腾着的火焰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吗？”木恩微笑着问对方。
小五冷哼了一声：“我要你的命……你们所有人的命……”
木恩依然保持着微笑，用鼠标在显示屏上飞快地点击着，口里敷衍道：“好的，特浓蓝山咖啡一杯，双倍奶双倍糖。是否还需要点什么配餐呢？我们今天主厨……也就是本人……推荐香炸鸡翼，特价只需二十五元一对。”
“喂！”小五怒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要你们所有人的命！所有的人，一个不落！”说着他手指在咖啡厅中画了个圆，把紫薇、朱槿也圈了进去。
紫薇、朱槿浑身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见到偶像而兴奋不已。
木恩看了看小五：“可是……你又不是人，说的什么人话？”
小五被木恩这欠揍到死的表情气得浑身发抖，一指指着木恩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王八蛋！你杀了我的弟弟，还派手下偷袭我！”
木恩看了看周围：“手下？偷袭？你觉得我会干那种事吗？”
小五看着木恩的脸。木恩一脸的正气，怎么看都是最忠诚善良的样子。
“这……难道我误会了？”小五讪讪说着。
这时咖啡馆后门一响，郭怒端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这块素斋牛扒味道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还有没有？”
小五怒不可遏，一拳头砸在吧台上，身上腾地冒起了熊熊火焰。
“为了给弟弟报仇，我专门来这里开了那场破演唱会……那些无知小丫头们的信仰，给了我极大的力量……现在的我，已经在巅峰状态，你是不可能战胜我的！”小五咆哮着。
木恩连忙飞快地点击着屏幕上的一个图标，咖啡馆里的灯光暗了一暗，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场景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郭怒有几分恼火：“怎么就跟你没关系？他要找的人是你！”
木恩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啜了一小口茶道：“他找我干什么？我又没得罪过他。”
“怎么没有？”郭怒一拍茶几，“你干了他弟弟！”
木恩把身体往后靠了靠，尽量离开郭怒远一点点：“别乱说话，我不好那个调调。”
郭怒懊恼地抓着头皮：“我是说……你杀了他弟弟！你还记得那个广场之前闹妖精不？那施工队老板林工，开始先找的我……”
木恩点点头：“原来你就是收了人家几千块钱不干活的家伙啊。你们这种业务不精的，就不要去见生意就揽，林老板可被你们害苦了。”
郭怒面皮有点挂不住，讪讪道：“老衲哪是不干活，是家什一时不凑手，想着等几天再来，不料就被你解决了。”
木恩为郭怒添上一杯新茶：“你知道那是什么妖？怎么就跟小五扯上关系了。”
郭怒故作神秘地说：“嘿嘿，老衲当然知道。那是只鸟……对吧？哼哼，别以为老衲真就只会骗人……阿弥勒个陀佛，老衲从来不骗人……那只鸟是小五的弟弟，好像先天有点脑子不好使，一直没修成人形。小五对这个弟弟十分宠溺，你把弟弟干掉了，哥哥可不得找你来报仇？”
“这么说小五也是只鸟？”木恩问道。
郭怒想了想：“这个……大概可能应该或许是吧……老衲不知……”
木恩感到好笑：“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他打了一架？结果不用问，肯定是你打输了呗。”
“谁说的！”郭怒一瞪眼，“老衲那叫全身而退！更何况，小五还中了我一法宝，肯定受了重伤！”
木恩心说这伪和尚说话不知有几分可信，但看来他跟小五打了一架的确是真的，而且小五在这一战里也的确有所损伤，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几天都还没来找自己？像这种级别的大妖，想锁定自己的气息太容易了吧。
只是……木恩上下打量着郭怒，怎么看都是一个只会摆摊骗钱的伪和尚，更不用说有什么法力能降妖除魔了，他凭什么能打伤小五？
郭怒见木恩只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有点毛毛的，自己先沉不住气接着说：“好吧，其实老衲也中了他一招……是老衲先中了他一招……是老衲刚一动手就中了他一招，一时情急，把护身法宝打了出去，打到了他的体内，这才得以逃脱……不信？老衲给你看！”
说着，郭怒站起身来，也不管周围场合，三下五除二就将僧袍解了开来，露出一身白花花的肥膘，以及一条到处是洞的破烂四角大花裤衩。小风一吹，郭怒的裤衩微微随风飘动，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
“嘶……”木恩看着郭怒的身体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郭怒的腹部，有三条平行的伤痕，都有一尺多长，皮肉全都翻了开来，却变成了黑色焦炭一样，一滴血也没有流出来。伤口也没包扎，上面胡乱撒着些灰白色的粉末，闻起来有点檀香的味道，看来是哪个寺庙里弄来的香灰。
“没啥，没多疼……”郭怒说着，将腰胯像前送了送，让木恩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木恩也凑得近了，仔仔细细看着伤口，还用手指过去戳了一戳。入手处感觉坚硬，那些黑色伤口竟然真的是被烧成了碳！
口中说着不疼的郭怒立刻呲牙咧嘴，喉咙中发出“喔……喔……”的怪声来。
就在此时，咖啡馆的后门突然被推了开来，小敏的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
“木老板，那几个工人被欠薪的事解决了……”小敏说着，刚探出半个身子，立刻“呀！”地尖叫一声，飞快地缩了回去。
“原来木恩好这一口……”小敏的脸又红又烫，心跳得嘭嘭嘭的，肯定超过了一百二十，“我说他昨晚死活不肯跟我上楼呢……呸呸呸……我怎么想这事了，我那就是客气一下，他真敢跟我上楼我也不许呢……不过，他也太重口了吧，挑这么一个肥秃子……”
小敏想着，快步回到了自己座位上，连紫薇跟她打招呼都没看见，抱起一杯咖啡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眼珠四处扫射着，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的名声都被你毁了！”木恩弹回自己的座位上抱怨着，“不过……好厉害的火气，瞬间高温灼烫，把伤口的肌肉脂肪皮肤全都烫熟了，所以才没一滴血流出……”
“老衲赤条条来去何等清白……”郭怒说着穿上破僧袍，“你还别说，我每次自己一看这几条伤口，就觉得肚子饿得不行……”说着，还咕嘟吞了口口水。
木恩摊了摊手：“我这里可没有素斋可以招待你。”
“不素的斋其实也能凑合……”郭怒略有点忸捏地说，“比如牛扒啊、鸡腿啊什么的，你做好了拿几片生菜叶子卷了，不就是斋了么？”
木恩对这伪和尚十分无语，吩咐他在此坐着，自去厨房找了好大一块足够四人享用的过期牛排，放了大火给他煎上。
不一时牛排煎好，木恩亲自送了过来，还取了一瓶伤药和纱布来，吩咐郭怒道：“你还是用伤药处理一下……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郭怒甩开腮帮子正往里塞肉：“唔唔唔……这素斋做的好，多吃吃这素斋保证伤口几天就好！去什么劳什子医院啊，老衲又没医保……要不你再布施几个挂号钱？对了，你遇到小五的话，记得帮老衲把那法宝弄回来，没了那东西，老衲死不瞑目啊……”
木恩拿这家伙实在没有办法。正说话间，他猛地觉得心头一跳，似乎有什么非常强大的压力进入了咖啡馆。他不再搭理郭怒，一步就走到了后门前，深深吸了口气，拉开门走了进去。
一个黑衣黑帽的男子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帽舌几乎压到嘴上，一只手撑在吧台上，一只手放在肚子上。
木恩走进吧台内，与黑衣男子面对面站着。
黑衣男子轻轻将帽舌掀起了几厘米，露出一双寒光四射的眼睛。
木恩保持着微笑，清了清嗓子，拉过吧台内的一个小麦克风，用温柔且磁性的声音说道：“各位美女，非常抱歉，由于本店有特殊客人需要接待，今天的营业时间就此结束。各位现在的消费一律免单，谢谢！”
那些白富美刚把各自的小资情调摆到最高，还在热情洋溢地讨论着昨晚那场激动人心的演唱会，有人刚在大厅里唱了一首小五的名曲，全场一片“啊嘞嘞嘞啊嘞嘞……”之声。听到木恩这么说，人人都一脸惋惜。
尽管木恩说了免单，这些白富美却哪里是在意那几个小钱的？还是人人都在桌上留下了足够买单且包含了丰厚小费的钱，这才相邀着去哪个卡拉ok开第二场，说说笑笑着离去。
小敏趁场中略有点混乱的时候，偷偷拉开了书架底下的柜门，一猫腰藏了进去，从门缝里偷偷往外看着。她认定这里会发生什么八卦绯闻，作为一个记者，怎么能错过？喂，小姐你好像是经济版的吧？
木恩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了对面这人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这么多事的丫头藏了起来。
黑衣男子摘下帽子扔在了吧台上，露出一张俊秀的脸。
小五，跳舞的小五。
此时的小五看起来很平静，面色白得像是一张纸，只是双目中奔腾着的火焰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你好，请问需要点什么吗？”木恩微笑着问对方。
小五冷哼了一声：“我要你的命……你们所有人的命……”
木恩依然保持着微笑，用鼠标在显示屏上飞快地点击着，口里敷衍道：“好的，特浓蓝山咖啡一杯，双倍奶双倍糖。是否还需要点什么配餐呢？我们今天主厨……也就是本人……推荐香炸鸡翼，特价只需二十五元一对。”
“喂！”小五怒道，“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要你们所有人的命！所有的人，一个不落！”说着他手指在咖啡厅中画了个圆，把紫薇、朱槿也圈了进去。
紫薇、朱槿浑身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见到偶像而兴奋不已。
木恩看了看小五：“可是……你又不是人，说的什么人话？”
小五被木恩这欠揍到死的表情气得浑身发抖，一指指着木恩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贱格的王八蛋！你杀了我的弟弟，还派手下偷袭我！”
木恩看了看周围：“手下？偷袭？你觉得我会干那种事吗？”
小五看着木恩的脸。木恩一脸的正气，怎么看都是最忠诚善良的样子。
“这……难道我误会了？”小五讪讪说着。
这时咖啡馆后门一响，郭怒端着个大托盘走了进来：“这块素斋牛扒味道不错，就是分量少了点，还有没有？”
小五怒不可遏，一拳头砸在吧台上，身上腾地冒起了熊熊火焰。
“为了给弟弟报仇，我专门来这里开了那场破演唱会……那些无知小丫头们的信仰，给了我极大的力量……现在的我，已经在巅峰状态，你是不可能战胜我的！”小五咆哮着。
木恩连忙飞快地点击着屏幕上的一个图标，咖啡馆里的灯光暗了一暗，再度亮起来的时候，场景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