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初现端倪（2）
卫公讶异：“哦？寡人见你身子骨不好，又是个女儿家，双亲竟然准许你远游？”
无慕默了片刻，浑身散出一种幽幽的哀伤：“臣下尚在襁褓家父家母就已亡故。”
“哦……”卫公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家中再无亲人？”
“有，但臣下儿时病弱，并不在族中休养，所以与族中亲人少有交集，并不亲近。”
卫公知道无慕话中之意，没有双亲庇佑，她一介病弱女子，要想在族中过活，也是难上加难。
“不知医师祖籍何处？”
“臣下祖籍在巴国。”
“巴国……”卫公捻须回想了下，微微惊讶，“可是巴国无氏？”
“正是。”
卫公赞赏的打量了无慕一番，感慨道：“看来无氏人才辈出啊！记得去年卫国大量丹砂生意被无氏垄断，寡人曾请无氏商贾一叙，当时来的是个青年，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余岁，叫无尘的，寡人见他手腕言语皆不凡，欲以为大夫，不过他说无氏宗主不许他从官，寡人也便作罢。我还以为你们无氏自私藏着大批人才，不想却让你任职郑国，这可让寡人想不通了。”
无慕一笑：“君上误会了，无尘性子不稳重，需族中长老教习几年方能担以大任。”
“寡人见无尘尚好，没想到无氏族规这般严谨，可见无氏宗主定是人中翘楚。敢问贵族宗主现居何职啊？”
“鄙人不才，仅为郑国医师。”
卫公大惊：“你是无氏宗主？！”
“正是。”
卫公一口气没喘上来，直连咳嗽，刚带着吃食进来的君夫人惊慌失态跑到床榻边，抚着卫公的背，让宫人倒了杯水侍奉其喝下，过了好一会儿卫公才恢复过来。
“君上怎么了？”君夫人着急的问无慕。“不用大惊小怪，我没事，就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卫公将一只手覆上君夫人的手，安慰道。
君夫人这才放心，抚背的手变得缓慢：“君上这几日精神似乎好了许多啊。”
“多亏无氏医术高明啊！”
无慕的目光在君夫人脸上落了一瞬，颔首轻笑：“君上谬赞，臣下只是尽力而为。”
“对了，刚刚说到医师，方知这个小姑娘可了不得，竟是一族之长，你可还记得去年寡人跟夫人提过的无氏，就是那个氏族！”卫公兴奋的对君夫人道。
君夫人愣了一瞬，转而欣笑而疑惑的问：“姑娘是医师的身份就让小童惊讶，没想到还是一族之长，真是不可思议。”
无慕含笑道：“无氏历世长远，并未完全遵循周礼，一族之长由嫡长子或女继承。”
卫公眸中亮光一闪而过：“原来如此。”
“君上，你也累了，不如改日再让无氏进宫吧？”君夫人建议道。
“嗯，医师也早些回去吧，免得郑公担忧。”
“诺，臣下告退。”
君夫人低眉轻转了下眼珠，请求送无慕出宫，卫公对无慕也想拉拢，便准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寝居，后面跟着宫人，君夫人将其遣散，亲热的拉着无慕并排而走。
“君上这些日气色好了许多，刚刚听姑娘的意思，是有把握治愈君上？”
无慕低着头，唇角弯了弯：“臣下却有几分把握。”握着无慕的手细微一颤，君夫人笑容僵了一瞬：“姑娘真有如此医术？”
无慕默了片刻，浑身散出一种幽幽的哀伤：“臣下尚在襁褓家父家母就已亡故。”
“哦……”卫公若有所思点点头，又问道，“那你家中再无亲人？”
“有，但臣下儿时病弱，并不在族中休养，所以与族中亲人少有交集，并不亲近。”
卫公知道无慕话中之意，没有双亲庇佑，她一介病弱女子，要想在族中过活，也是难上加难。
“不知医师祖籍何处？”
“臣下祖籍在巴国。”
“巴国……”卫公捻须回想了下，微微惊讶，“可是巴国无氏？”
“正是。”
卫公赞赏的打量了无慕一番，感慨道：“看来无氏人才辈出啊！记得去年卫国大量丹砂生意被无氏垄断，寡人曾请无氏商贾一叙，当时来的是个青年，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余岁，叫无尘的，寡人见他手腕言语皆不凡，欲以为大夫，不过他说无氏宗主不许他从官，寡人也便作罢。我还以为你们无氏自私藏着大批人才，不想却让你任职郑国，这可让寡人想不通了。”
无慕一笑：“君上误会了，无尘性子不稳重，需族中长老教习几年方能担以大任。”
“寡人见无尘尚好，没想到无氏族规这般严谨，可见无氏宗主定是人中翘楚。敢问贵族宗主现居何职啊？”
“鄙人不才，仅为郑国医师。”
卫公大惊：“你是无氏宗主？！”
“正是。”
卫公一口气没喘上来，直连咳嗽，刚带着吃食进来的君夫人惊慌失态跑到床榻边，抚着卫公的背，让宫人倒了杯水侍奉其喝下，过了好一会儿卫公才恢复过来。
“君上怎么了？”君夫人着急的问无慕。“不用大惊小怪，我没事，就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卫公将一只手覆上君夫人的手，安慰道。
君夫人这才放心，抚背的手变得缓慢：“君上这几日精神似乎好了许多啊。”
“多亏无氏医术高明啊！”
无慕的目光在君夫人脸上落了一瞬，颔首轻笑：“君上谬赞，臣下只是尽力而为。”
“对了，刚刚说到医师，方知这个小姑娘可了不得，竟是一族之长，你可还记得去年寡人跟夫人提过的无氏，就是那个氏族！”卫公兴奋的对君夫人道。
君夫人愣了一瞬，转而欣笑而疑惑的问：“姑娘是医师的身份就让小童惊讶，没想到还是一族之长，真是不可思议。”
无慕含笑道：“无氏历世长远，并未完全遵循周礼，一族之长由嫡长子或女继承。”
卫公眸中亮光一闪而过：“原来如此。”
“君上，你也累了，不如改日再让无氏进宫吧？”君夫人建议道。
“嗯，医师也早些回去吧，免得郑公担忧。”
“诺，臣下告退。”
君夫人低眉轻转了下眼珠，请求送无慕出宫，卫公对无慕也想拉拢，便准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寝居，后面跟着宫人，君夫人将其遣散，亲热的拉着无慕并排而走。
“君上这些日气色好了许多，刚刚听姑娘的意思，是有把握治愈君上？”
无慕低着头，唇角弯了弯：“臣下却有几分把握。”握着无慕的手细微一颤，君夫人笑容僵了一瞬：“姑娘真有如此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