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想多了（2）
无慕盯着吕纠，半响才落了下眼睑：“往事如何，都已成秋，二公子放过自己，也放过亡魂。卫氏不过是君位争夺下的一个牺牲品，二公子执着翻出真相又如何，不过让卫国更加混乱罢了。若我记得没错，去年齐国与卫国会盟，二公子身为齐国公子，祸乱同盟国，传出去，以后还有哪个国家敢于齐国同盟？”
吕纠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无慕之口，虽然他不知她与卫公有何仇怨、与卫蒹葭有何渊源，但能冒险吊着卫公的命，这时候却说出这样的话，很难让他相信。
“从楚国到卫国，期间这么长时间，你为何不说？”吕纠逼问道。
“因为除了刚刚说的利弊关系，还有这几日我查到卫君夫人没有能力培养刺客去刺杀你，包括曾经潜伏在你身边数年的江照，也不是卫君夫人的人。”
“那会是谁？我自问处事待人并不尖锐，为何会招来此等祸事？！”吕纠狐疑自问。
“二公子可记得，我曾问过你与兄弟间的关系？”
“问过两次。”
“我也曾问过，齐国‘阴符’之事。”
“嗯，这两者又有何关系？”
“如今王室衰弱，礼乐败坏，各国君位更替频繁，公子间为得高位不择手段，去年卫国之事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此一看，既是身为储君，也不见得会继承君位，而齐国公子，也不见得会如公子口中那般和睦。”无慕踱了两步，泠然睨着吕纠。
吕纠轻哼浅笑：“慕姑娘想说什么？”
无慕收回目光，看着前方凛冽道：“我想说，二公子做事隐秘，无故遭人刺杀，恐是有人查出你做的事情威胁到他。二公子，不要忘了，我的细作，一直都还在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吕纠有片刻的紧张，转而又轻松笑道：“慕姑娘觉得我会因为你这些话就放手？”
“会。”
落叶打在束发的玉簪上，发出细微的清脆之音，吕纠眼底滑过一丝戾气：“慕姑娘高估自己的说服能力了。”
“不是说服，是阻止。”无慕侧身，无畏直视着吕纠，吕纠嘴角的笑有点僵硬，她继续道，“二公子想拿卫氏成就什么我管不着，但如果因此而使卫国大乱，恕慕斗胆冒犯公子之尊。”她拱手一拜，是恳求也是威胁。
吕纠负手而立，端视着拱手曲身的无慕，良久，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无慕一时摸不着头脑，直身愣然看着肆意发笑的吕纠，郑忽早已悄然走出房屋，在回廊前听了许久，这会儿也没弄明白吕纠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于是走到他们两人之间，问吕纠：“纠为何发笑？”
“哈哈哈……哎呦，我的肚子，哈哈哈……”吕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渐渐止住笑后，抬袖擦了擦眼角，“我说慕姑娘啊，你的思想是不是太复杂了？这些年我做过什么？游走各国除了调查往事，还有增进齐国在诸侯之间的声誉而已。慕姑娘是否将我想的太复杂，搅乱卫国？别说我没这个本事了，就算是有，作为齐国公子，我再怎么也不会拿国家的声誉开玩笑啊！”
无慕震惊，看着吕纠说不出话来，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
郑忽看看吕纠又看看无慕，拿不定到底是谁心思太深。
凉风穿过三人之间，干净整洁的衣袍微微浮动，风过，又安静垂坠，像是从未因风而起过。
吕纠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无慕之口，虽然他不知她与卫公有何仇怨、与卫蒹葭有何渊源，但能冒险吊着卫公的命，这时候却说出这样的话，很难让他相信。
“从楚国到卫国，期间这么长时间，你为何不说？”吕纠逼问道。
“因为除了刚刚说的利弊关系，还有这几日我查到卫君夫人没有能力培养刺客去刺杀你，包括曾经潜伏在你身边数年的江照，也不是卫君夫人的人。”
“那会是谁？我自问处事待人并不尖锐，为何会招来此等祸事？！”吕纠狐疑自问。
“二公子可记得，我曾问过你与兄弟间的关系？”
“问过两次。”
“我也曾问过，齐国‘阴符’之事。”
“嗯，这两者又有何关系？”
“如今王室衰弱，礼乐败坏，各国君位更替频繁，公子间为得高位不择手段，去年卫国之事就是很好的例子。如此一看，既是身为储君，也不见得会继承君位，而齐国公子，也不见得会如公子口中那般和睦。”无慕踱了两步，泠然睨着吕纠。
吕纠轻哼浅笑：“慕姑娘想说什么？”
无慕收回目光，看着前方凛冽道：“我想说，二公子做事隐秘，无故遭人刺杀，恐是有人查出你做的事情威胁到他。二公子，不要忘了，我的细作，一直都还在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吕纠有片刻的紧张，转而又轻松笑道：“慕姑娘觉得我会因为你这些话就放手？”
“会。”
落叶打在束发的玉簪上，发出细微的清脆之音，吕纠眼底滑过一丝戾气：“慕姑娘高估自己的说服能力了。”
“不是说服，是阻止。”无慕侧身，无畏直视着吕纠，吕纠嘴角的笑有点僵硬，她继续道，“二公子想拿卫氏成就什么我管不着，但如果因此而使卫国大乱，恕慕斗胆冒犯公子之尊。”她拱手一拜，是恳求也是威胁。
吕纠负手而立，端视着拱手曲身的无慕，良久，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无慕一时摸不着头脑，直身愣然看着肆意发笑的吕纠，郑忽早已悄然走出房屋，在回廊前听了许久，这会儿也没弄明白吕纠为何会是这样的反应，于是走到他们两人之间，问吕纠：“纠为何发笑？”
“哈哈哈……哎呦，我的肚子，哈哈哈……”吕纠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渐渐止住笑后，抬袖擦了擦眼角，“我说慕姑娘啊，你的思想是不是太复杂了？这些年我做过什么？游走各国除了调查往事，还有增进齐国在诸侯之间的声誉而已。慕姑娘是否将我想的太复杂，搅乱卫国？别说我没这个本事了，就算是有，作为齐国公子，我再怎么也不会拿国家的声誉开玩笑啊！”
无慕震惊，看着吕纠说不出话来，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
郑忽看看吕纠又看看无慕，拿不定到底是谁心思太深。
凉风穿过三人之间，干净整洁的衣袍微微浮动，风过，又安静垂坠，像是从未因风而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