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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八章 离不开他

    就算是为了我也不可以啊……

    慕渊忽然有些出神  须臾  他仍不甘心道:“百里星  我再问你一次  你到底让聂无忧做什么了  ”

    百里星堪称完美的脸上渐渐浮起一抹笑:“坐不住了  求我啊  ”

    慕渊面无表情的转了转眸  突然从怀里掏出一只白色的小瓷瓶扔过去  百里星顺手接住  接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早这样多好  凡事好商量嘛  何必动不动就下毒來威胁人呢  多伤感情啊  ”

    百里星好心情的坐过去  开始慢慢品尝自己做的饭菜  慢条斯理道:“其实也沒什么  只是让她去见证一下萧胤的葬礼罢了  虽然一來一回路途遥远多有不便  但好歹我给你解了毒  这买卖也还是很划算的嘛  ”

    慕渊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一眼  看他就着粥将药吃了  才淡淡道:“你还是沒说怎么给我解的毒  ”

    百里星挑了挑眉  道:“嗯……你大概也知道这毒沒什么药可解是吧  我不过就是……额……放了点聂无忧的血……”

    “你说什么  ”慕渊突然暴躁起來  一把抓住百里星衣领  阴森森道:“你放聂无忧的血  ”

    “喂  你还想怎样啊  总不能放我自己的血吧  再说了  是聂无忧自愿的  我才一提  她就兴奋跟什么似的……要不是她你早死了  少在这儿跟我发脾气  你不舍得  我还不舍得呢  她可是我亲外甥女  ”百里星嫌弃的将慕渊推开  自顾自的吃起饭來

    慕渊脸色难看的很    他当然知道那药该怎么解  其实也已经有些放弃的念头了  只是沒想到聂无忧的血居然能解他的毒  而且还傻傻的……

    可是  这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一连三天  她要连续放九次血  体质稍弱的人  就此丢了性命也是有的  更何况她身体本就不好  还刚刚小产……

    更要命的是  她才放过血居然就独自一个人赶回邺城了  到底是不要命了还是真傻呢

    慕渊有些无力的坐下來  是啊  要不是自己她何须这么做呢  他原本还庆幸  聂无忧对他感情大概沒有深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若是他死了  她还是可以重头开始    毕竟她看起來是弱了些  骨子里却很坚强呢

    谁知  她竟真的这般不计后果  肯拿命去换他活着的机会

    说不震惊是假的  他不是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吗

    还是说  他想要的其实一直都在  只是或许是她太不善于表达  或许是他太过于不自信  所以一直都沒有察觉

    心头的后怕渐渐落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心中胀胀的将要溢出心房的满足感    原來自己对她來说竟是那么重要啊  真是看不出來

    看來她不止是现在离不开他  以后也离不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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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不可一日无君

    应朝中大臣强烈要求  萧奕终于选定八月十日这天登基为帝

    登基之后  萧奕当即下旨  萧野同萧宸一起谋逆  犯下弑父篡位的滔天大罪  萧宸罪有应得当场伏法  念在萧野及时悔过  便处以发配边疆的处罚  身边不得随侍任何人

    萧野府中一律人等统统遣散  以示天恩

    圣旨将宋玉儿的事情一笔带过  只说是遣散  玉儿却满足的很

    丞相府早已修葺一新  无忧喜欢的紧  整天也不回将军府  只跟玉儿一起住在丞相府  说不出的快活  竟有些像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

    宋尚书來过几次都被玉儿赶走了  不管宋尚书怎么说她就是不肯回去  还说自己就是要待在这里  要当丞相府的女主人

    宋尚书老泪纵横  生怕外人听见闺女说的话  再传到新任丞相的耳朵里    那可让他这张老脸往哪搁啊

    无奈只好去找丞相  让他发话把自己的傻闺女赶出來  谁知一见丞相本人尚书差点惊呆了  连原本要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只听见丞相说:“您老不必忧心  既然令爱看得起本官  本官也还尚未娶妻  那尚书何不成全  也可成就一段佳话呢  ”

    宋尚书痴痴的点点头    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  这个新丞相  度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自己的闺女所托非人  如今他只想着把她领回家  就当一辈子的老闺女宠着也沒什么不好的  谁知他竟不嫌弃  还愿意娶她

    忍不住抹了一把老泪  宋尚书突然叹道:“真是老天有眼啊  老伙计  你聂家也总算沒有断了后  ”

    聂祁轩想了想  还是把赖在丞相府不肯走的宋玉儿给撵走了  宋玉儿走的时候一脸幽怨  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块肉來  祁轩好一番哄才把她哄走

    十日后  丞相聂祁轩迎娶宋尚书幺女宋玉儿为妻  也不管城里人怎么说  他执意要她以真实身份嫁给他

    这一次  谁都不能再撵走她了

    洞房花烛夜

    玉儿坐在房中  想着不久前自己才嫁过一次  居然这么快就來第二回  不由得好笑的撇了撇嘴  只是心里却比上回还要紧张

    葱白的十指紧紧绞着  玉儿可不敢再自己掀盖头    都说新娘子要是自己掀了盖头不吉利  果然呢  上次嫁给萧野的时候就是她自己掀的  可不就马上嫁了第二回  这次说什么也不敢那么干了

    聂祁轩回房的时候也是有些紧张的  可是一见她比自己还要紧张的娇羞模样  不由得放松下來

    有什么好紧张的呢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  一切只要顺从自己的心意就好了

    听见他的脚步声靠近  玉儿抑制不住的欢喜起來  直到他掀开她的盖头  看到他眼中微微闪动的惊艳和宠爱  才敢真正的笑出來

    她娇羞明艳的容颜此刻就在眼前  聂祁轩心中软成一片  喝了合卺酒  他忍不住道:“玉儿  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

    宋玉儿点了点头  忽然转身吹熄了烛火

    室内陡然变得黑暗起來

    紧接着她柔软的身躯便扑到他怀里  犹自带着微微的颤抖

    “祁轩  你…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吧  ”

    “我沒想到你这么心急  ”聂祁轩想捉住她到处作乱的手  谁知你來我往间竟被她剥去衣服  她低声道:“不行  我不把你拿下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今天你别想跑  ”

    “我不跑  只是  这种事应该让我來才对吧  ”黑暗中的身体总是特别敏感  聂祁轩反客为主的翻身压住她  伸手将她衣服剥去

    直到他**灼热的肌肤真的贴上她  她才突然害怕起來:“你……你小心点……我有点害怕……”

    害怕

    聂祁轩手下一顿  脑中陡然闪过她被迫委身于他人的情形    她害怕  是因为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耻辱和阴影吧

    聂祁轩有些心疼的拥住她  附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怕  以后都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玉儿  你只需记得  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我  只有我  ”

    玉儿怔了怔  突然红了脸    他……他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我……唔……”还來不及解释  嘴唇就被他霸道的封住  身子被他细致温柔的撩拨着  一时间脑子蒙蒙的  只有身上的感官主宰者自己的意识

    直到有异物突然探入腿心  玉儿才冷不丁清醒过來  微微挣动着想躲开

    聂祁轩压制住她双腿  一手揽住她的腰紧紧贴向自己:“别躲  不要怕  ”

    黑暗中玉儿张大眼睛望着虚空  脑子里突然萌生出奇异的感觉來    就像这样  自己与他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  就算是得到他了吧

    灼热而坚硬的异物突然向她袭來  身子被他死死按住  想逃却无处可逃  剧烈的撕裂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她

    直到他完完全全嵌入她的身体  她才真正意识到什么    什么呀  原來同房这么痛苦啊  刚才那些迷迷糊糊的身体上**快感原來都是迷惑人的陷阱……

    “额……怎么会这么疼  聂祁轩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聂祁轩在进入她的一瞬间陡然意识到什么    她还是处子之身

    “额  别动  ”咬牙忍了忍  聂祁轩心里那些细碎的喜悦终于抑制不住的漫上來    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这样的认知让他险些忍不住  可是顾及到她的痛苦  他还是咬牙忍住了:“你这个小骗子  你不是也沒告诉我  ”

    渐渐习惯了那种陌生的感觉  玉儿不禁呼出一口气:“我怎么知道你会误会  我又沒说过我已经……啊  你别动呀……”

    聂祁轩用力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唇  将她一肚子抱怨的话全堵住  腰上缓缓用力  将自己多日的刻骨相思都传达给她  却惹得她一声接一声的尖叫  最后终于累了  才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一直到风波渐歇  他才有空问她:“你嫁给萧野这么久  他都沒有碰过你  ”

    “他才不会碰我呢  他在别的地方还养了个小情人呢  ”玉儿转眸想了想  突然道:“不过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他要是胆敢碰我  我就拿剪刀戳死他  戳死他  ”

    她一边说着  还一边用手指不停在聂祁轩身上比划着  聂祁轩突然低笑一声捉住她的手  将脸深深埋入她细致的颈间  柔声道:“真好  ”

    真好  她是真真实实握得到的温暖

    而那些永远得不到的、永远不能触碰的情感  就随过往永远埋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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