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妖娆鬼妻骨生香

131 头疼

    章淮谨问出那句话之后,就觉得这屋子里面的温度低了两个度,而自己面前穿红衣的女人看着他的样子,就好像是要吞了他一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章淮谨不好再说话,而且被阿吕一瞪,他就弱了,头微微得垂着,拿着手在玩着自己的衣袖子。阿吕当然也看见了章淮谨这副像是鹌鹑一样的模样,她看着章淮谨,难道这章淮谨是受了什么刺激不成?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了?

    于是阿吕咳嗽了一声,很成功的把章淮谨的目光拉了回來,而章淮谨一看她,就满脸的红云,似是害羞的模样。还沒看上阿吕一眼,章淮谨又自己羞着低下了头,其实也不是章淮谨觉得羞,在他的印象里就从來都沒有见过阿吕这样子的,他能看出阿吕是个女鬼,还是一个很好看的女鬼呢,可是这女鬼好像跟他很熟的样子。

    章淮谨憋红了一张脸,忐忑的说出了一句话:“姑娘,你和我认识吗,我跟你很熟?”

    “认识,熟!”阿吕沒好气得回答道,这章淮谨不是装的那就是真的敲到了脑子了。

    “哦……”章淮谨又发出一个单音后,接着便又沒什么话说了,阿吕看着他的样子就心里着急,以前那个痞痞的章淮谨去了哪里了,怎么几天不见不仅不认识她了,还变了性格一般。

    阿吕看了他两眼,确定还是之后的外表,只不过这芯子却跟换了一个人一般,这是装的吧,阿吕决定试试章淮谨。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阿吕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得看着章淮谨问道。

    章淮谨点点头,之后又抬起头看着阿吕,因为外面天很阴,屋子里面又沒有点蜡烛,所以虽然是大中午的,可是在这昏暗的小屋子里,看人还是很不清楚的。

    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这“失忆“的症状还不是很厉害嘛,”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叫什么名字?“阿吕又拿着手指指了指自己,章淮谨却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知道阿吕是谁。

    “姑娘,我看你是个鬼吧,我以前是认识你吗,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你是鬼这大白天出來沒关系吗?”章淮谨看着面前的女鬼,看她那张脸这么白,章淮谨有点为她担心,至于担心什么,章淮谨却不是很清楚。

    阿吕听了章淮谨的话,那是满脸的黑线啊,有沒有搞错,什么时候章淮谨变成了一个唠叨的老婆子了。“章淮谨,你够了啊,你在这么玩,我就生气了,我原本就是來给你送金子的,你爱要不要,我告诉你我要走了,以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面了。你要是再玩下去的话,那就跟自己玩吧,我不陪你了。”阿吕说道后面,有点气急败坏的意思。

    章淮谨被阿吕这几句重话,弄的是莫名其妙,自己跟眼前的女鬼很熟吗,不应该啊。虽然他从小便能看见鬼,但是却从來都是避而远之,都不曾说过话的。而且当年碰上鬼道子后,自己的师傅也很明确的跟章淮谨说过,这鬼最是能窥破人心,如果你的意志稍微有一点子的不坚定,有可能就被鬼附身了。

    而且章淮谨这特殊的体质,那就更容易招來恶鬼缠身,所以虽然能看见这些鬼,章淮谨也是一看而过的。自己又怎么会跟面前的女鬼认识,而且据女鬼跟他说话的口气,很是熟稔的感觉。章淮谨想着想着,脑子就嗡嗡得开始发疼,最后沒能忍住,便疼的大声的叫了起來,差点就翻下了床。

    这突如其來的一幕,让阿吕傻了眼,这章淮谨到底是怎么了,自己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三天沒见,就变成了这样,看着章淮谨难受的劲,阿吕又不能靠近,只能在一边着急得说:“章淮谨,章淮谨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是哪里疼啊?”

    奈何章淮谨已经疼的不能回答他的问題了,而且他现在也形容不出來自己这是哪里疼,或者说自己现在哪里都疼,而最疼的就是他的脑袋了,真的疼的想把自己的脑袋割下來。

    章淮谨的动静,一下子就把里屋的周猎户还有他的妻子给吓了出來,周猎户跑在婉娘的前面,几步便走到了章淮谨的床边。

    而阿吕一下子就被章淮谨这么大的动静吓傻了,所以也沒顾及到后面有人过來,那周猎户又看不见她,便一下子从阿吕的身上穿了过去。

    虽然被凡人碰到,阿吕的整个身形跟站不稳了一般,整个身子向水波一样往四周散开去,不过也就转眼间的功夫阿吕便恢复了身形。不过她看见后面又有一个女人过來,就往旁边靠了靠,她还是很不习惯,别人从她身上穿过去。

    “小兄弟,你怎么了,这是哪里疼啊,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这是怎么了?”周猎户可沒想到章淮谨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刚才他见章淮谨还好好的,这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章淮谨就能疼成这个样子,还不把周猎户给吓住了。

    章淮谨自己也说不上來话,只能向着周猎户摆摆手,示意他先别激动,可周猎户这么一个粗心的汉子,怎么肯能了解章淮谨的意图。章淮谨对他打的手势,那就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瞎了。

    幸好旁边站着的婉娘还算是个聪慧机灵的,看懂了章淮谨的意思,便把周猎户给拉了起來:“当家的,我看这章兄弟是在说自己忍过去就好了,叫我们不用担心。”

    “啥子,啥叫能忍过去啊,都疼成了这样怎么能忍忍就算了,兄弟你可撑住了啊,我这就去给你找大夫來。”周猎户这人说风就是雨的,话一拉下,整个人便像一阵风一样冲到外面去了。

    这外面可还下着毛毛的下雨呢,雨虽然看着不大,可却密集的很。让婉娘吓了一跳,赶紧把周猎户追了回來,让他去城里找大夫,可也要先把蓑衣穿上。

    章淮谨原本说自己是熬得过去的,可看见不远处那抹红色的额身影,章淮谨的头却又更疼了。这抹跟血一样的红色,他一定是在哪里看见过,这个女鬼他应该是认识的,可是却真的怎么都记不起來了。

    而阿吕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他头疼的样子,那脸色原本就很白,现在看着就更加得不好了,看见了章淮谨的眼睛。肯能使因为疼痛的关系,所以现在双眼充血,看着很是可怕,阿吕一咬牙便消失在了章淮谨的面前,原本她沒來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可能章淮谨现在真的是把她忘记了,而且一看见她便头疼。

    阿吕消失在了这个屋子里,章淮谨眼前沒了那抹红色,这疼痛也就慢慢的平复了下來,而当婉娘重新回到屋子里后。看见的便是章淮谨满头的汗,昏死在了床榻之上,这把婉娘唬了一跳,赶忙进來察看了章淮谨,幸好这呼吸还算是平稳。

    看刚才叫的那个惨痛的额样子,现在应该是疼晕了,这外面的雨下个不停,就盼望着当家的能快点把大夫找回來,免得这章淮谨又多吃苦头。

    婉娘让章淮谨躺着舒服一点,把他的身子挪正,又给他压了压被脚,叹了一口气。看着章淮谨的脸,都瘦了一圈的额样子了,家里也沒什么好吃的,这当家的昨天从山里猎來的野鸡还有半只,想着给章淮谨炖个汤來,给他补一补。

    婉娘是把章淮谨当作了自己的弟弟,这照顾了这么多天了,婉娘原本就是一个善念单纯的村妇,这自己当家的要救的人,婉娘也就尽心的照顾着。婉娘虽然是新妇,可毕竟年纪比章淮谨大,所以也沒什么好避的了,这照顾章淮谨的额事情,现在大部分都是婉娘接手的。

    直到婉娘走出这个小客厅,阿吕才有回到了这里,看着章淮谨已经睡着了的容颜,还有他额头上冒出來的汗珠。阿吕再回想刚才的那一幕,便觉得古怪,原本只是一个刀伤,这人好了却记不得自己了,怎么说都透着古怪。

    想想章淮谨那个凄惨的叫法,还有他捧着脑袋不停得敲着自己的头,阿吕便更过意不去了,捡起掉在床底下的五十两金子。阿吕又把它重新放在了章淮谨的枕头边上,虽然章淮谨记不得自己了,也忘记了当时阿吕答应给他的金子。

    不过阿吕还是把金子留了下來,这原本就是给章淮谨的,阿吕一个女鬼,拿着金子也沒什么用处。刚才章淮谨发狂的时候,把被子扯了下來,而被子上面放着的金子也掉在了床下面,还滚到了床底下。

    这周猎户还有婉娘都紧张章淮谨,所以两个人都沒有注意到床底下有一个不明的东西,还闪闪发光的。阿吕把金子留下,见章淮谨这里也是有人照顾的,也就放了心,现在还是要找个地方,把自己的神识引导进入红烛之内,问问那个祝融这在章淮谨身上发生的事情,他知不知道个所以然來。

    ……我又更的那么晚,我错了!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