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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血刃

    阿吕听了般络说的话,那就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她害怕自己发抖,便尽量地控制着自己,可是当她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她的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这般络可是她见过以來最危险的一个了。

    般络从椅子上起來,又把自己手里的那几张画像给收了起來,他确实是对这几张画像很爱的。常常看完了之后,就马上收了进去,是不让别人碰坏一点的。

    该看的该说的都弄好了,般络也松了一口气,至于这阿吕是愿不愿意,他才沒空去问人家呢。只要把阿吕变成了傀儡,那么虽然说是还有意识的,但最终还不是由自己控制的。

    “好了,我也跟你说了这么多了,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想要知道的,我也不会跟你说了,而等会你再醒來的时候我再跟你细细说。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就不是现在的阿吕了,你会成为一个完美的傀儡,一个这个世界第二个完美的傀儡,然后说必定我们成亲之后,还会生出小傀儡來。”说到这里,般络的表情很是奇怪,是有点小自得的,也有点小期盼的样子。

    这让阿吕全身的汗毛都竖起來了,什么傀儡,什么小傀儡的,她才不要成为傀儡呢,也不要成为什么小傀儡。这该死的这人到底是谁,他想对自己做什么,难道他以为自己是一只蚂蚁吗,想把自己搓圆压扁就随他的心意。

    阿吕的双手握成了拳头,对于刚才般络说出來的话已经表现出极度的厌恶了,当然刚刚阿吕还掩饰了一下,现在连掩饰的心情也沒有了。这人就是欠教训,自己就让他看看什么叫做狂妄自大的后果。

    阿吕双手结印,右手一挥就朝着般络的方向挥下,随之而來的便是一束红色的光,这便是阿吕的杀招,平时是不常用的,也不会用到。而那般络看见阿吕发出的一招那根本就沒有躲开也沒有还击的意思,当这红光如剑刃一般划开空气,般络就像沒有看见一般,还是那样的泰然自若。

    阿吕就生生地看着自己挥出的血刃进了般络的身体,感到怀疑难道这么一下子就把这人打到了,自己可是还留着第二手的。阿吕看看自己左手凝成的血刃,原本这血刃都是二击,因为速度快,并且带着强光,所以有的人虽然能避开第一次,但是因为被强光影响,第二次是怎么都避不开的。

    这也是阿吕的杀招,可却沒有想到这般络不止沒有躲,还生生地接了下去,因为那血刃发出的光很是强,所以一般阿吕都是照着连发两次。这回她却把第二次给收了回來,待到强光消退,她再去看,发现那般络刚才坐着的椅子已经被劈成了两半,当然前面的书案也变成了两截,书案上面放着的笔墨纸砚都散了一地。原本那上好的端砚也变成了两截,这砚台可最是硬了,人们说上好的端砚可是能比上金刚石的,可却不想救这么被阿吕给弄成了两截。

    可就是这些,那般络却不见了,不可能的当那血刃爆出强光的时候,她明明已经看见血刃进了般络的身体,怎么会现在人这么就消失了。要知道这血刃可是挨着人身体了,才会爆出强光的,要是那般络一早就消失了,这强光可不会出现。

    可是既然出现了,可这般络怎么会沒有了影子,去了哪里?到底是去了哪里?

    “你可是在找我?”阿吕一听到声音便往后扭去看,可就是这么下意识的动作,让阿吕的喉头已经,自己的脖子已经在了般络的手里。

    阿吕能够感觉的出來,那紧抓着自己脖子的手,很凉。照理來说,阿吕是个鬼,沒有比鬼的身体更凉的了,因为这属于沒有温度的。可是现在握着自己脖子的人,那种感觉不是沒有温度,而是冰冷,冰冷,冷的跟寒冬里的冰水一样。

    “为什么?”阿吕刚刚因为呼吸困难,所以在般络的手里挣扎,这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丝的缝隙來,阿吕才说出这么几个字。

    “哦,你问我为什么,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哪有什么为什么的,为什么我刚才沒有死在你的血刃之下?很简单嘛,因为你那点功夫真的不够看的。而现在又是问我什么,哦,你不要说让我猜一猜。”般络说完这句话,把阿吕的脖子捏的更紧了,虽然不至于让阿吕马上死掉,可是阿吕也觉得很难受。

    而般络就照他说的一样,在那边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阿吕只能对着这样的般络无声地翻着白眼。这是在干什么呀,是在玩智力问題,还是什么狠重要的考试啊,自己又说不出话來,谁还能跟你抢答呀。

    阿吕的两只手都用上了力气,拼命地去敲打那般络的手,这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自己明明是鬼,他还能掐住自己的脖子,这是为什么。

    “哦,我想到了,你是在问我你明明是鬼,我为什么还能掐住你脖子,是不是。因为人可是碰不到你的,我说的对了吧。“很显然这般络在说出这句话后,很是洋洋自得。

    而阿吕更是慌张,这明明是刚才自己想的事情,自己脑子里一出现,这人便马上知道了,这难道是会读心术啊!

    “哦,我又猜到了,你想的是我为什么立马能猜出來你心里想的,你还在猜我是不是会读心术。是不是,这回是不是我又才对了!“般络的声音一改刚才的沉重,现在竟然变的很轻快,听这语气就像是跟阿吕玩一样。

    阿吕听了般络说的,那就是立马能觉察到,这般络果然是会读心术的,而这之后她也就不再去拍打般络捏着自己脖子的手了,也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而般络见刚才还跟打了鸡血一样的阿吕,现在立马就偃旗息鼓了,一时间也觉得沒有了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想知道什么,我再猜猜呀,我们猜着玩,我猜中你这么多你一定是在心里夸我聪明是吧。“这个般络却猜错了,阿吕根本沒有这么想,而这个时候自己的脖子还在别人的手上,随时一捏就会断掉,她才沒有那个心情去夸捏住自己脖子的人聪明。真要这样的话,那她就一定是个大傻缺了。

    至于般络,也就只是去猜测阿吕刚才的心情,当然他是不会什么读心术的,他只是看这阿吕的双眼,便能猜出一个**不离十。这不是读心术,如果真的要取一个名字,可以叫做读眼术。

    阿吕不动,可是不代表捏着自己脖子的人不动,相反的她现在能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越來越冷,而像一条毒蛇的芯子一样,冰冷且黏腻。是的,这般络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为了傀儡,所以他的手不像是常人一般干爽,而会时不时地分泌出汗液來。

    当然般络把这称作是汗液,旁人可不这么认为,普通的汗液可不会是乳白色的,也不会散发着冷气,好像是要把人冻死一样。

    阿吕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可是她的脖子一时之间却不能动,可她能感受的到,正有什么奇怪的液体。是从自己的脖子那里流下來的,当然因为沒有什么阻挡,从脖子顺流而下,一直一直滑过了衣襟。然后阿吕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阵地发冷,自从变成了鬼,就是天气在寒冷,外面就算是下着大雪,阿吕也不会感觉到冷的。

    可就是滑到自己衣襟里面的那不知哪里來的液体,让阿吕觉得冷,那液体还在慢慢地往下游走,从脖子一直往下滑过锁骨,在从锁骨滑到自己的衣服里面。

    不行,再不开口这东西就要到肚兜里面了,阿吕觉得这一定是自己面前的人搞的鬼。

    “你,你在我脖子那里倒了什么东西,我怎么这么冷,那是什么液体?”阿吕太恨了,为什么自己的脖子老是被别人掐住,这些人是为了什么,自己的脖子就这么好玩吗?

    这点阿吕便真的说对了,其实有的时候,就连章淮谨也想去掐阿吕的脖子。阿吕的而脖子很是细长,也很白那柔软无骨的感觉,看见它的人都想着去欺负一下。有的人是想活活的把阿吕掐死,那有的人却不是,而是真的很想上手捏一捏。

    章淮谨便是这样的想法,当然他也就想一想,毕竟他可不像是般络这样可以碰到阿吕的。而般络听见阿吕问自己的,原本他的眼光可沒在阿吕的身上,就这么阿吕一问他的眼睛才挪到了阿吕的脖子那里。

    当然他一眼便看见了,或许是自己掐的太用力,以前他的手上虽然也流出白色的液体,可是并不像今天这么多。而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按着阿吕的那只手流出來的白色液体竟然像个小溪流一样,一直从阿吕的脖子往她的下面流去。

    般络就顺着白色液体流过的道子,往阿吕的身上看去,平心而论,阿吕的身材还是真不错的。当然也因为她穿的有点暴露,红色的衣裙那是紧紧地裹住了她的身体,那完美的曲线便很容易露了出來。

    般络可以保证,自己上辈子,那是从來都不对女人挂心的,那以前也是经历过美人计的。就算是美人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那般络真的是一样也不瞅,绝对是正人君子。

    而现在阿吕的衣服虽然说是暴露,可却完完整整的穿在她的身上的,可是般络看了那张脸却是真的红了。因为那液体已经弄湿了阿吕的前襟,所以般络这么往下一看,便能看见阿吕那胸前起伏着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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