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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年糕

    章淮谨见朱萌萌开了门,朱萌萌还沒进去呢,他倒是先进去了,他原本也住过这里,所以摸着黑过去在大堂里的桌子上把上面摆放着的蜡烛给点上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自觉的,干嘛,大晚上的还想在这里睡觉不成?这里可是朱振的地盘,他要是回來了有你好看的。”朱萌萌插着腰,就像是一只大茶壶一样。

    章淮谨也不理睬他,现在周围看了一圈,见这偌大的酒楼里果真沒有一个人,对朱萌萌说到:“到时候朱振來了,绕不过的可不是我,是你这个人才对。卖主求荣,到时候他不吃了你那真是菩萨保佑你了。”

    “你这章淮谨,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当初要不是我帮着你,你怎么可能救出那个女鬼的,再说了我的主人可不是朱振,我顶多是來卧底的。”朱萌萌一把拉住章淮谨,跟章淮谨说了个仔细。

    章淮谨把手里拿着的烛台,又放在了桌子上,拉着朱萌萌的手边问道:“那你一定是那神秘人的手下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做那么多的事情是要帮助我还是要害我。”天底下可沒有无端端地伸手帮助别人的事情发生,章淮谨经过这么多的额事情更是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你放开,我说章淮谨,你这人怎么越來越有毛病了,我家主人帮你那是我家主人心善,你不感恩就算了,还怀疑起我家主人了,我看你呀,就应该跟那个女鬼一样去当鬼才对。”朱萌萌老大不客气,甩开了章淮谨的手。

    章淮谨见问朱萌萌也是问不出一个所以然來,索性也不再追问,这大酒楼里虽然关门的早,可是厨房里的东西却多,反正这里也沒有其他的人,章淮谨也不顾及就去厨房找东西吃。

    朱萌萌见章淮谨这人赶也赶不走,也不再逼问夏沈勀是什么人,可看他往里面去了,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來,这章淮谨一脸察看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章淮谨在前面走,当然是察觉到朱萌萌在自己的后面跟着呢,他也沒有感觉到不自在,这个朱萌萌说到底也就是个十三四的少年而已。虽然平时鬼主意多了点,也有点小机灵反应快,可到底还是一个孩子。

    大酒楼的厨房被人整理的很干净,一应食材都放的整整齐齐,锅碗瓢盆都是干干净净的,大灶下还有余火在那里章淮谨看了一圈很是满意。其实他这剑客当的实在是不容易,下山的时候一分钱都沒有,为了找一口吃的,在河里捕过鱼在山上打过猎,当然也学着怎么把它们弄熟。

    朱萌萌在后面看见章淮谨拿了一块肉,又抓了一把青菜,在水盆子里洗了洗,还拿了好几条年糕出來。

    “这是年糕,前不久去南边采购的人一并带回來的,一直泡在水里,也沒有人吃它,一点味道都沒有,难道你要吃?”朱萌萌问章淮谨,这个时候章淮谨已经洗完了菜肉,又把那年糕洗了洗,放在案板上切了起來。

    一时之间这厨房里只有切菜的声音,刀落肉断,沒有丝毫粘连的地方,朱萌萌看着心里想果然这章淮谨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平常看着他背着两把剑到处走,还以为是个装酷耍帅的呢。

    “我会做,到时候给你尝尝。”章淮谨从小便生活在南边,那时候就在城隍庙门口乞讨,虽然沒有看过人怎么做过这东西,但儿时有些时候的记忆是很深的。章淮谨在一年大年三十的时候,吃到过一次炒年糕,那次的年糕里面还沒有放什么肉,只有一点子菜梗子,但章淮谨还吃的很香甜,因为可能沒有那碗年糕他就死在那场大雪里了。

    当年糕一下锅,朱萌萌的肚子很是应景的叫了一声,在外面奔波了一天了,他也沒有正经吃过一顿,刚才还沒注意到,现在肚子却跟唱空城计一样。

    “我还真沒吃过这东西,好吃吗?”

    “应该不错吧,我也从來沒有做过。”章淮谨一边说,一边手里忙活着。原本朱萌萌还嘴里差点流口水呢,现在听章淮谨这么说,这口水又吸了回去,得了吧看他这么说,应该也不是很好吃的样子。

    不过当最后章淮谨把炒年糕端上桌的时候,也就数朱萌萌吃的最多,这人还只爱吃肉不爱吃菜,吃光了自己盆子里的肉还捡着章淮谨盆子里的,直把年糕给肉吃了,留下一堆绿油油的。

    章淮谨皱着眉看朱萌萌那张油嘟嘟的嘴,“你也真能吃,不过你为什么不吃菜呢?”

    朱萌萌看章淮谨问他这个问題,好笑了一声:“我说章淮谨啊,不要以为我吃了你做的一顿饭,你就教育起我來了,我也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不吃菜怎么的了?”

    “不吃菜长不高。”章淮谨飘乎乎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拿起放在桌上的剑,自己起了身往外面走去了。

    “你……”朱萌萌最恨别人说自己长不高,龇牙咧嘴地想跟章淮谨又來一个嘴架,奈何这一起身章淮谨的人影却不见了,“你有种别走这么快呀,你有种给我回來啊。”

    章淮谨早就走过了转角,还会理睬朱萌萌,其实刚才他进大酒楼也是为了打探那朱振有沒有回來,见了朱萌萌那样子便知道朱振消失了。具阿吕说的话,那大蚌壳很是能起到保护的作用,朱振应该是在那个地方养伤的,至于伤好之后当然不出意外会來找阿吕报仇。

    朱振到底在哪里呢?章淮谨看着头顶的繁星,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來。

    绿柳胡同里,又跟以往那样很是安静,要不是从屋子里透过的灯光,谁都想不到这么个地方竟然也是有人住的。

    “主人,你这样还能撑到什么时候?”绿柳看着夏沈勀,原本都是冷着的一张脸,看着有点扭曲。

    夏沈勀招招手,示意她把端的药拿上來,绿柳看了看自己手里端的药,碧玉的碗里放的是满登登的黑色药汁,那味道纵使她闻了这么多遍还是觉得闻一次想要吐一次。

    可是这药放在夏沈勀的手里时,夏沈勀居然连眉头都沒有皱上一下,一口气便喝了下去。其实喝了那么多次,他怎么会不知道这药难喝呢,可也沒有办法,到了这人间只能借着这具尸身行走,可这尸身上的毒气却是厉害,连他这样的修为也是抵抗不过的。

    只能靠喝药來抵御,再说这药七种毒花七种毒虫,其中还有一味虫子叫做炼狱那可是只有阿鼻地狱里面才有的。这种炼狱的虫子长年生活在忘川河中,吸收了地狱里的恶气,奇丑无比,更是奇臭无比,用这东西來入药,要就只有夏沈勀有这种“福气”。

    绿柳接过夏沈勀喝完的药碗,又递过白帕子给他摸了摸嘴,等弄完了这些才说到朱振的事情:“主人,那朱振已经安排好了,不知道主人下步怎么做?”

    夏沈勀抬头看向窗外,今晚的星空很美的样子,他到了人间才知道原來在黑暗的夜里还有东西是自己会发光的。“你明天早早地收拾一下,我们是时候回京城了,该部署的事情虽然已经部署了,不过还是要盯着的。”

    “主人,我真的不明白,为何我们辛苦地从冥界出來,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难道就是为了为难一个小小的剑客,阿吕不听话私自逃出,抓回來就是了,怎么需要主人你如此费心。还亲自出马,更是不顾及自己的修为,在这死尸上面附身了这么久,又喝了这么多……”绿柳可真的不知道鬼面冥王为何这么做。

    “够了,我的事情自有我自己做主,我带你來这人间,也是为了行事方便,如果你不愿意地话我自可以送你回到冥界。”夏沈勀也就是那鬼面冥王换了一贯懒懒的调子,这一句话说的是又急又快。

    夏沈勀的话一出,绿柳便禁了声,等了很久夏沈勀也沒有再开口的意思,绿柳才求饶的:“主人息怒,我也是担心主人的身体,绿柳再也不敢造次了。”

    夏沈勀挥了挥手,示意绿柳下去,等绿柳到了门边的时候,才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你去告诉萌萌,我们走后,那大酒楼载时就由他打理,要是做得好的话,那就自然赏了他的。”夏沈勀在这人间也呆不了多长的时间,对于凡人所求的,他有能力自然是愿意帮助的,对他也沒有丝毫亏损的地方。

    绿柳点了点头,小心地锁好了门,就轻步地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才敢大声地出了一口气,原本还以为主人这几天沒有发脾气,这脾气是好了的。原來这性格是一点都沒有变的,还是那个样子,要是真的说多了,肯定是会把她送走的,绿柳可是死都不愿意这么离开的。

    要知道这冥界里多少的姐妹们羡慕她來着,能跟鬼面冥王一起到人间办事,虽然是冥王的私事,可要是办好了这冥王也一定会赏些对修炼有用的珍宝或是法器的。鬼面冥王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东西,这是每一个冥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

    等绿柳出去后,夏沈勀便自己躺上了床去,一时之间也睡不着觉,其实他已有万年沒有睡觉了,自从当上冥王之后,那要处理的事情也就多了。累的时候也就是闭闭眼,当然他是不会吃那补气的丹药的,靠这种外在的东西,总归是欠缺了什么。

    ……写这张炒年糕,我能说我是自己馋了吗,想吃蟹炒年糕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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