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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鱼仙子法训恶徒

    尤小妺一脸愤怒地瞪着他,泪流不止地呵责他道:

    “二少爷,你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你大哥的妾,我是你七嫂,,你怎能生出这样悖伦的想法?”

    “我悖伦?”满少驹后退几步冷笑一声,泪光满面地问道,“我且问你,你打心里承认自己是我大哥的妾吗?你打心里承认你是我七嫂吗?”

    “我承认!”尤小妺近乎吼道。

    “你承认?你既然承认,为何要自寻短见?”满少驹反问道。

    “我乐意,你管不着!”尤小妺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滚,滚,,”

    “我既然视你为知己,我便有权管你!我不论你如何看我,不论你如何待我,我只将你视为知己,唯一的知己!我不准你寻死,只要我活着,从这一刻起,我决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辱你!包括我大哥!”满少驹态度决然地说罢,从自己锦袍内摘下自己的金鳞玉佩交到尤小妺手中,转头对躲在门口啼哭的喜恋说道,“照顾好你家姑娘,在我回來前,不准她有任何闪失!”

    “你要去哪里?”尤小妺不由担心的问。

    “你担心我?”满少驹突然心中一暖。

    尤小妺一愣,倔强地别过头说:

    “我沒有!随便你!”

    满少驹含泪暖心一笑,动情地伸出双数握住尤小妺的双肩,笑道:

    “这块玉佩你好生戴着,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即便我办不到,也自有人能办到!我向你保证,一定替你将玉佩找回來!”

    满少驹说罢,匆匆拭泪而去。

    满少驹刚來到大哥书房外,不觉又住了脚步。他抬头望望紧闭的房门,有些迟疑不前。少时,他心里打定主意,转身跑回自己院中叫善信备马随他出城。

    当他们策马奔到城外的弯月湖时,满少驹抬腿跳下马,望着平静的湖水,将双手执于嘴两边,冲着湖中喊道:

    “金鲤鱼仙子,,我是满少驹,,有急事求见仙子,请仙子出湖相见呐,,”

    满少驹焦急的呼喊声很快传入湖中水洞内,兰翠游到水洞旁探耳仔细听罢,一脸不耐烦地说:

    “这大清早的,难道又是那臭小子來了?”

    正在贝壳上作画的金夙缘闻说也游过去细听,顷刻脸上显出失望之色,叹道:

    “自从那日司公子舍我跑开后,我便再未见他到过湖边,这声音,怎会是他呢?何况,这声音离水洞极近,像是从东南岸传來的。兰翠,你好生看守水洞,我去瞧瞧。”

    “带兰翠一道去吧?万一又是那王天师前來挑衅怎么办?”兰翠绕着她恳请道。

    “听声音不像,倒像满少驹的声音……想來他有急事,你莫去凑热闹了好吗?”金夙缘推开兰翠,摆尾游出洞外。

    兰翠却不死心,紧追不舍地撒娇道:

    “好公主,,你时常上岸玩耍,总留兰翠一人在湖中,兰翠实在寂寞……兰翠好久沒到人间玩儿了,你就带兰翠去吧?”

    “你去寻鲤鱼小伙伴们呀!你们不是一直玩儿得很好吗?”

    “天天在一处玩儿,兰翠也腻了……就想随着公主一起到凡间走走,公主就带兰翠去吧?兰翠知道公主近日一直记挂着司公子,若公主不带兰翠去,兰翠就再也不让公主去见他……”

    金夙缘听兰翠居然威胁自己,不禁驻足笑道:

    “你以为能吓唬住我?我可是公主!”

    “你既然是公主,哪有公主出门不带婢女的?公主,,”兰翠继续磨道。

    金夙缘无法,只好点头答应。

    “哗”得一声,金夙缘和兰翠化作人形飞出湖面,落在了满少驹面前。金夙缘见果然是满少驹,又见他急得满脸是汗,因问道:

    “满公子,发生了何事将你急成这样?”

    满少驹见金夙缘终于现身相见,如盼到救星一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求道:

    “小妺姑娘遭受奇耻大辱,还望仙子能去搭救……”

    金夙缘一愣,忙扶满少驹劝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能轻易下跪?小妺妹妹出了何事?你快说!”

    满少驹泪似雨下,将今早所发生的事如实告知金夙缘。

    金夙缘听罢起因瞪目结舌:

    “怎……怎么会?小妺妹妹……”

    兰翠却不惊奇,反而上前一步责问满少驹道:

    “这可是你们满家的家务事,你叫我家公主如何插手?何况你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应该率先站出來向你大哥为尤姑娘讨个公道,再寻回玉佩,何故偏來求助我家公主?你以为我家公主是鱼精?就得回回有求必应吗?正白长了七尺身躯,原來也是个不中用的空皮囊!”

    “兰翠!休得无礼!”金夙缘见兰翠说话好不留情面,担心她伤及满少驹的自尊心,一面又对满少驹赔礼道,“兰翠出言不逊,请满公子别在意……”

    兰翠的话确实深深触动了满少驹的心,使他觉得万分羞愧。但他并不怪兰翠直言不讳,苦笑着摇摇头说:

    “仙子不必责怪兰翠仙子,是少驹无能,无法亲自为小妺姑娘讨回公道……可是……少驹并不是一人在满府中生活,少驹尚有娘亲在堂呐!我娘是我父亲的第三房妾室,自从生下我,我娘便紧闭房门认真礼佛和教诲少驹……从此再未见过我父亲。我父亲本就对我娘不满,但苦于抓不到把柄,故而能长留府中安养天年。所以,为了娘能安享天年,少驹事事必须谨慎,不能轻易为娘招來祸端呐!”

    金夙缘被满少驹此番肺腑真言所感动,满意地点点头笑道:

    “我理解……做人,是不能光想着自己,你是对的!你娘在满府深院本就生活不易,你是该多为她考虑啊!你与小妺姑娘的缘分不在这一时,是不能太过急躁,倒是不但会误了自己,也毁了你娘的生活……我们走吧!”

    金夙缘说罢,右臂一挥,人马皆消失在湖边。

    飞到满府大门外,众人皆现了身。

    金夙缘叮嘱让满少驹先去梦仙堂照顾尤小妺,自己则与兰翠隐身入满府寻找满少麟。

    金夙缘与兰翠绕着满府飞了半圈,方在后园一处鲤鱼水塘前发现了满少麟和其六妾觅归正在亭中撒食喂鱼。觅归还时不时依着满少麟撒娇。

    她们隐身刚落在他们身后,就听觅归依偎着满少麟问:

    “官人,前些时候儿老爷不是说要擒拿弯月湖的鲤鱼精吗?怎这么久了,再沒任何动静了?”

    满少麟闻妾言,摇头叹道:

    “谁说不是,自从鲤鱼精逃走,王天师还写了立誓文书,发誓定要擒回鲤鱼精,与父亲入京讨官。可谁知,这王天师一去不返,父亲都气极了!害得我每日去请安都得提心吊胆的!”

    “他沒有道观吗?你不如派些人去找,若找着了,也算在你父亲面前立了一功,他岂不对你另眼相看?这满府的家业,还愁不是你的?”觅归娇滴滴地提议道。

    “爱妾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可是,我派人去了三次,那道观的小道士都说王天师云游四方,极少回道观的……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为了在朝当宠妃的大姐,金鲤鱼,父亲是志在必得啊!奈何一直难如他愿呐!”

    “难道这天下之有王天师一人能擒妖吗?如何不另请高明?我听说‘清云观’有位善道长,悟性极高,短短三年就练就一身厉害法术,我们何不找他來帮忙?”

    “他?罢罢罢!他可是前任知府,我父亲一直对他印象不佳,我看还是别自讨沒趣儿了!”

    兰翠听到此极为愤恼,对金夙缘忿忿地说:“贼心不死!他们还不想放过公主你吗?待我教训一下这个狂徒!”兰翠言罢,将右手食指与中指并和,朝满少麟一指,就见一粒蓝光向满少麟急速飞去!随后便听满少麟一声惊叫,“噗通”一声掉入水中!

    觅归见大少爷忽然翻入水塘中,大惊失色,正要抬头喊人时,又一束蓝光飞來,正中觅归口中,觅归随之如雕像般定在原地。

    兰翠又施法将四周隔离,让外人看不到这里的情况。

    施罢法,兰翠不禁拍手欢笑,与金夙缘跑到亭子边,看着一浮一沉的满少麟咯咯笑个不停。

    金夙缘也不慌不忙地向水塘中的锦鲤一指,那些锦鲤瞬间皆变大两倍,嘴角长出了锋利的尖牙,跳跃着便冲满少麟身上一通乱咬!为了避免闹出人命,金夙缘又施法将他浮在水面沉不下去,叫他欲上不能与欲下不能。

    满少麟见塘中锦鲤成精了,青面獠牙地就朝着自己而來,登时吓得面如土色,在水里扑腾地更加厉害了!他一面借着水里的浮萍恐惧地摔打着前來啃咬自己的锦鲤,一面哀嚎着呼救,声音近乎绝望。

    金夙缘与兰翠慢慢现身出來,站在亭上望着拼命挣扎哭喊的满少麟,不禁哑然失笑。

    满少麟忽听到亭内传來一连串的嘲笑声,抬头看时,就见一金衣女子和一紫衣女子望着自己指指点点,还不时地冲着他大笑。而自己的小妾,如木头般杵在那里,似乎动弹不得。他一惊,指着亭中的两名女子恐慌地问:

    “你们……你们是谁?”

    “我们是代天惩戒你这不肖子孙的正义人!你这狂傲自大的恶少,不但强抢民女,还玷污他人清白,你知罪不知罪?”金夙缘问罢,又与兰翠笑了起來。

    “你……你们……你们出言不逊,竟敢捉弄本少爷!看本少爷出去不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满少麟一面摔打着那群锦鲤,一面愤懑地吼道。

    “想杀我们?不知你有这个本事吗?”金夙缘冷笑道,再次施法将其中两条锦鲤变大两倍,指令叫它们去攻击满少麟。

    满少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原來,原來她们都不是普通人呐!竟然会妖法?眼看自己即将被冲过來的锦鲤吞掉,情急之下急忙求饶:

    “两位仙子饶命,饶命呐……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请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放了我……”

    “放了你?”金夙缘冷冷一笑,施法将水塘里的锦鲤恢复原状,却不急着救他上岸,“放你容易,你必须答应我们两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满少麟惊魂未定地问。

    “将你盗去的金鳞玉佩还给我,其次,不准再踏入梦仙堂半步!”

    “尤小妺是我的妾室,我为何不能踏入她院门半步?今早她可正式成为我的人了!我更不能不去!”满少麟翻着白眼儿拒绝道。

    “啪”一声,一条金鞭狠狠抽到满少麟肩膀上,满少麟顿时疼得呲牙咧嘴,一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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