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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贼心不死吃苦头

    金夙缘的伤已经痊愈了,法力也完全恢复。鱼妃和两位公主见她已无大碍,仔细叮嘱了一些话便回了神龙岛。

    金夙缘自受伤以來,心里一直挂念着司臻童,而今伤终于痊愈,她早已急不可耐地游出湖面想去寻司臻童。

    然刚化身跃出湖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募得闯入她的视线!

    “司公子?”

    她一惊,只见司臻童在湖边踟蹰不定,时不时抬头望望波光微动的湖水,神色亦异常不安。

    “他是在等我吗?”金夙缘心里如此想着,心里顿觉一阵惊喜。

    她站在他身后含羞看看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后羞涩地笑笑,顺着他的视线向前方望望,故意问道:

    “司公子在找什么?”

    “金鲤鱼仙子!”司臻童以为是村里的人问话,也不及回头,依旧惴惴不安地望着湖面言道,“都半个月了,也不知她如何了……”

    “你很担心她?”金夙缘听他果然是在等自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嗯,”司臻童一面应着,一面回头去看这个和自己说话的人。然在自己转身的瞬间,司臻童顿时愣住了,“夙……夙缘……仙子……”

    “你不是在等我么?怎见到我如此吃惊?”金夙缘眉眼含笑地问。

    “你大好了?”司臻童见金夙缘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愣了半晌方反映过來,一时也忘了男女之别,竟欣喜如狂地一把抱住金夙缘,激动地叫道,“太好了!夙缘,你终于痊愈了!太好了……”

    “司公子……”金夙缘被司臻童这么一抱,双颊顿时羞得彤红。

    司臻童听金夙缘羞赧地轻唤,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慌忙放她后退了数步,脸上也早已是绯红一片。他有些感到无地自容,羞臊地不敢看金夙缘的脸,只连连作揖道歉道:

    “对……对不起……对不起……臻童瞧见仙子大好了,一时激动失了分寸,请……请仙子海涵……请仙子海涵……”

    金夙缘羞红着脸低首摇摇头,笑道:

    “司公子不必向我道歉,夙缘并不怪你……适才见公子在湖边不安地徘徊,故而上前问询,是夙缘唐突了……”

    司臻童闻言难为情地摇摇头,搔首憨笑道:

    “今见夙缘仙子大好了,臻童也放心了……”

    “你果真担心我?”金夙缘羞问道。

    司臻童闻听抬头望望满脸羞红的金夙缘,也羞涩一笑:

    “那日是我无能,叫仙子陷入绝境,臻童实在有愧于心……我日日在这弯月湖畔守候,只为能亲眼看见仙子平安出湖。如今,果见仙子平安地站在我面前,我也安心不少。”

    “这半个月,你竟日日守在湖边?”金夙缘闻言一惊。

    “是啊!”司臻童憨实一笑,“你能为了救我,曾两次舍命拔鳞,臻童对仙子的恩情铭感五内,不敢有丝毫忘怀。臻童深知,你每拔一鳞,我们凡人的切肤之痛,甚至,还要比切肤之痛更痛!因此,这半个月的日夜守护,也不算什么,仙子不必挂怀。”

    “在司公子看來,你我之间……只有恩情么?”金夙缘闻听司臻童之言,不觉有些失望。

    司臻童听她这么一问,内心也咯噔一下,,或许,他们之间不光有恩情,也有另一份捉摸不透的情意在其中,可他不敢去想,因为,他终究是凡人,而她,终究是鱼精。人妖殊途,他担心自己步曾祖父的后尘,他不能害了金夙缘。

    金夙缘见他沉默不语,心也随之凉了一截:

    “我在湖中疗伤期间,我一心挂念着是司公子你……我不知,在这半个月里,你过得可好?我更担心,为了那日王天师的事,你会耿耿于怀,再也不理我……我以为……我以为……你心里……总该是有我的……可我却不知,原來在你心中,你一直是将我们的情意当做恩情……原來,我终究不能替小妺妹妹照顾你……”

    “不是,不是这样的!”司臻童见她误会了自己,忙走上前摆手解释道,“不是你的原因,是我……是我的原因……是我不敢……”

    “不敢什么?”金夙缘一愣。

    “我怕自己的一时冲动,会害了你……”司臻童皱眉叹道。

    金夙缘听他此言有些好笑,含泪问道:

    “你担心会害了我?你如何会害了我?”

    “我……”司臻童看着金夙缘那双动情的双眸,却欲言又止。他沒有勇气解释,内心只有愧疚。他不敢面对她,只好扭头快步跑开。

    金夙缘望着司臻童跑开的背影,内心难过不已,一行行泪无声地滑落她的面颊,掉在地上,竟化成一粒粒珍珠……

    就在金夙缘与司臻童的情意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时,清宁城,知府内,尤小妺的身上也发生着一连串的变化!

    某日,尤小妺正在卧房午休。满少麟蹑手蹑脚地转进卧房,见尤小妺睡得正香,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哼哼,不信你不睡觉!”正准备悄声往里挪,忽又想到了什么,又皱着眉头悄悄退出房间。正一筹莫展之时,忽见管家满得路经梦仙堂门外,他急忙赶出去叫住满得问:

    “哪里去?”

    “回大少爷的话,替六娘子买东西去。”

    “且给少爷我出个主意再去!”

    “少爷请吩咐。”满得打恭应道。

    “你说这七娘子身上有神光护体,都一年了我还是无法亲近半步!长此下去怎得了?本少爷知道你小子鬼主意多,且给本少爷想一个出來!”

    满得向七娘子的梦仙堂张望一会儿,低头沉思片刻,继而坏坏一笑,附于满少麟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满少麟听他说罢,半信半疑地盯着他问:

    “这行吗?”

    “自然是可以的!她那神光只有在防御念头骤起时才起作用,若睡着了……她还知道什么呢?神光自是不会起作用的!”

    “你小子说得也对,罢了!姑且一试!你去吧。”

    满得奸笑着躬身应诺着离开了。

    满少麟自以为会万无一失,邪邪地笑着,朝梦仙堂内望望,自语道:“千般躲万般躲,只怕这次你是躲不过了吧?哈哈……”言毕哼着小曲儿得意地走了。

    傍晚,满得來到厨房,假意随便看看。见灶台上放着一精致的托盘,其内放有四菜一汤,便顺口问一厨娘:

    “七娘子的饭可好了?”

    “刚好,就在旁边灶台上,正准备送过去呢。”厨娘为满得指道。

    “喔,我看看都准备了什么呢?大少爷可吩咐了,要你们好生伺候好七娘子,错半毫可是要拿你们是问的!”

    “哎呦满管家,咱可是不敢呢!你瞧,准备得齐全着呢!”厨娘满面堆笑地跑过來言罢。忙把满得引到灶台前指着那梨木透雕攀枝梅纹盘里的饭菜笑道,“如若您不放心只管检查。”

    满得随厨娘來至灶旁,却不查看,只慢悠悠地笑道:

    “都是为主子办事,咱也沒法子不是?只要主子们乐呵了,咱也好过不是?罢罢罢!你只管做菜去,我看看就好了。

    “好好好,您看着,我先去了。“厨娘打了一躬继续去一旁做饭。

    满得假装查点着饭菜,却从袖中掏出一小纸包,趁众人沒在意之际,手脚麻利地解开纸包将白色粉末撒进用釉里红小碗盛着的汤羹里,又快速得用勺子搅搅,佯装沒事地吩咐道:

    “不错哩,快叫了人端去,免得凉了!”

    “是。”一婆子解下围裙忙过來端了饭菜走出厨房。

    满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也跟了出去。

    满得前脚刚走,后脚厨房中的厨娘们便开始抱怨:

    “好好的又做什么來查看厨房!真是闲着沒事做了!”

    “狗仗人势!早晚是死了沒人埋的!”

    厨娘们七嘴八舌得骂了一阵,继续各自忙碌。

    满得一直暗里跟着那婆子走到尤小妺房门外,见她叩门进了房间,他迅速地倚在檐廊下的一根柱子后,待那婆子离开,满得将窗纸小心捅开,亲眼见丫鬟喜恋将汤盛到尤小妺的碗中,见她端起喝了方安心离开。

    半个时辰后,满少麟來到尤小妺的卧房外,附耳细听未见任何动静,便悄声推开屋门走了进去。见丫鬟喜恋在桌前收拾碗碟,便朝她一挥手:

    “下去!”

    喜恋见是大少爷,深知他又在打尤小妺的主意。因素日尤小妺待她不错,不想就此让少爷污了她,故恭敬地站在桌旁垂首言道:

    “少爷,姑娘她,哦不,七娘子刚睡下,您明早來吧?”

    满少麟见她不识眼色,不耐烦地厉声喝道:

    “多事!叫你下去就下去!”

    “少爷,小心七娘子身上的神光伤了您呐!”

    “少罗嗦!本少爷自知分寸,再不出去明早把你卖了窑子中去!”

    喜恋一个激灵!毕竟她是丫鬟不敢当面顶撞,只得应诺着跑了出去。

    满少麟见床上沉睡的尤小妺,得意地笑道:

    “千算万算,你还是少了一算!你既不相信满家的人,怎就相信满家菜里沒有**?哈哈……”

    他邪笑着戳戳手就去解尤小妺的衣带。怎知手刚解开尤小妺的外衣,一束强烈的金光“簌”得一声从她胸前的金鳞玉佩上射出!

    于是,毫无防备的满少麟如同上次一般,被金光的力量重重推倒在地,随着一声惨叫,他顿觉双手犹似火烧剑穿般灼痛难忍!

    满少麟惊恐地看看被灼伤的双手又惊又气,又惊疑地抬头看向耀眼的金光,,原來,那金光并不是源自她体内,而是那金镶玉的玉佩在作怪!他明白了原委,更是恼怒非常!

    满少麟连滚带爬地站起身,看着受伤的双手,内心狠狠地发誓道:

    “总有一天我定会夺了你这玉佩,让你乖乖地顺从于我!哼!”

    自语罢,捂着双手含愤离开。

    此刻尤小妺身上的那束强光久久闪烁不见消失,似随时保护着沉睡的尤小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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