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12岁的小女孩
晚上何墨把雷蕾送回家，雷蕾自然是好好的夸奖了他一番，起初何墨还冷淡着张脸不以为意，但是到了最后也被雷蕾夸得动了容，下车的时候把雷蕾压在副驾上好好地给亲了一会儿，美其名曰，拿回报！
第二日公休，但是何墨还有事，所以雷蕾自己打算好好休息休息，准备在家窝一天。
暑期已过半，过不了多久就该回学校了，晚上洗了澡雷蕾躺在床上把李欣、王一可、张柳平一一问候了一通，得知她们都过得挺好之后才放心的挂了电话，特别是张柳平，雷蕾从没听过那么娇滴滴的声音，怀疑她是不是病了，简直不能和她176cm的个子重合在一起。
雷蕾这段时间总觉得忘了什么事，但就是想不起来，雷蕾望着天花板又想了一通，直到看到蔚行的短息才想起来。之前蔚行说过找个周末聚聚，这都过去个把月了，雷蕾一直没把这事儿当真。
蔚行问雷蕾明天有空没，雷蕾想了想，还是回了短信过去。
第二天雷蕾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等在下面的蔚行，朝阳里似乎他又清瘦了些，轮廓显得有些单薄。
“等很久了吧？”雷蕾快步些走过去。
蔚行闻声回过头，笑得很温柔，“我也刚到。”
两人默契的没再说话一起朝前走，雷蕾包里背了一双溜冰鞋，两人昨晚说好今天去溜冰。
说到溜冰，雷蕾完全是个教不会的唐老鸭，小时候就吃过好些苦头，后来慢慢大了，上了高中也没时间去，也就更加荒废了。现在再去，雷蕾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相较于雷蕾的小心翼翼，蔚行似乎从容得多，一手拎着溜冰鞋一手揣在裤兜里，直视着前方。
等走进溜冰场，一阵寒意袭来，雷蕾才意识到什么，朝蔚行看了看。
注意到雷蕾的目光，蔚行淡定的回望过来，没有探寻没有惊讶，“还没学会？”
一下就被人看穿，雷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好几年没来过了，估计现在站上去就得摔。”
蔚行没有回话，坐在一旁换鞋，等穿好溜冰鞋站起身时已经又比雷蕾高了好一大截，雷蕾不得不抬起头仰视着他。
“没事，我教你。”
雷蕾望着蔚行真诚的眼睛，突然就想到12岁那年。那年暑假雷蕾很久都没见过蔚行，去打听才知道蔚行喜欢溜冰，一直都在溜冰场，所以雷蕾也去学溜冰。由于平衡感实在是太差，雷蕾几乎是从一上场就开始摔跤，连着摔了好几天也没见蔚行过来扶自己一把，他只是在一边自己悠闲的滑着，根本就没注意到她似的。后来练了一个假期，雷蕾终于能慢慢的滑行了，当她艰难的溜到蔚行面前的时候，却被旁边一个男生大声的一吓，又摔倒在了冰上，蔚行就那么垂着眼看着她，自始至终没有伸出手。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快换鞋啊。”蔚行已经站在冰上看着还在场外呆呆站着正在神游的雷蕾。
十年了……自从那次后，雷蕾就再也没来过这个溜冰场，没想到十年后再来时，却是蔚行带她来的。
溜冰场里小孩子很多，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场馆，依稀还能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雷蕾一直抓着场边的扶手，就像孩子抓着爸爸的手一样，一刻也不敢松。
“你这样一直抓着怎么学得会。”蔚行滑行了一圈后重新停在雷蕾面前，他还是滑的那么好，而自己还是这么怂。
“没小时候勇敢，怕摔跤。”雷蕾淡淡的回到，眼里有一丝担忧一丝害怕。
蔚行望着雷蕾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欣喜，反而多出了更多的不情愿，12岁的她，即使被摔得鼻青脸肿也勇敢的学，而现在……
蔚行不知道的是，那年的雷蕾学溜冰完全是为了他，那时候雷蕾总幻想有一天可以和蔚行一起优雅的滑行。只是没想到自始至终都不会有那一天。
“你先去溜吧，我靠着扶手找找感觉。”雷蕾笑着和蔚行说，手依旧不敢离开扶手分毫。
似乎是看出了雷蕾笑容中的怯意，蔚行也没再劝她，只是点了下头，转身轻快的滑了出去。
“哎……”雷蕾看着蔚行的背影，他依旧很优秀，只是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去追逐的心。
扶着扶手左右滑了会儿，觉得腿有些酸，雷蕾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冰上，也不管下面是什么温度。
何墨打电话过来时雷蕾正在发呆，看了来电显示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起来。
溜冰场里放着轻快的音乐，合着孩子们的嬉笑声，有些嘈杂。
何墨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雷蕾一声何老师轻轻的，混在嘈杂的背景声里听得不是很真切。
“在做什么？”原本有个会，临时取消了，难得的周末，也不知道雷蕾怎么过，所以打了电话过去，却没想到那边似乎很热闹。
周围声音有些吵，雷蕾把电话紧紧的贴着耳朵，抬高了些声音，“在溜冰场呢！”
坐在办公室里的何墨挑挑眉，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你还会溜冰？”
“一点点……”雷蕾声音又淡下去了些，明显的心虚。何墨也不揭穿她，起身往办公室的休息间走去。
“在哪个溜冰场？”
雷蕾报了下名字，也没在意，何墨在那边声音淡淡的，“那你先玩着。”
挂了电话雷蕾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再抬头时蔚行还在场子里滑着，身边跟着两个小女孩，虽然滑的有些紧张，至少不会摔倒。蔚行拉着她们俩慢慢的滑，似乎是在教她们。
如果雷蕾还是当年那个12岁的小女孩，也许她也会笑着去叫蔚行教她，只是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12岁的小女孩了，而蔚行也不是那时候在场子里快速滑行的少年了。
或许是接收到雷蕾的目光，蔚行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笑着和两个小女孩说了几句，就又滑了过来。
“怎么坐下了，会冷。”
雷蕾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冷，只是看着他，然后就笑了，“看着那些小女孩就想起当年自己学的时候。”
蔚行回头朝那边的小女孩望了眼，也跟着坐在了雷蕾旁边。雷蕾惊讶于他的动作，刚刚还在说冷，现在自己却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冷吗？”
蔚行看着前方笑笑，“陪你冷会儿。”
或许是场子里冷气足，雷蕾心里泛起了一丝凉嗖嗖的感觉。
为了缓解尴尬，雷蕾又把话题转到了学溜冰上，“不过我没她们学得好，那时候每次都摔得鼻青脸肿的回家。”想着自己当年的糗样，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
蔚行也跟着轻轻的笑起来，“那时候整个场子里都是你摔跤的声音。”
雷蕾看着他的侧脸，没想到他还记得。
似乎是感知了雷蕾心里的想法，蔚行淡淡的接着说道：“那时候看你摔得太惨，以为你会放弃，没想到你的犟性子还挺强，一直摔了整个暑假。”
其实雷蕾很想问，如果当年让他教自己他会不会愿意，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早就不是当年的自己了，问来又有什么意义？
“可能自己是真的太笨了，学到最后也没学会。”
蔚行看着雷蕾，已经没了之前的笑容，表情有些严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那时我想……”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响起，一看原来是雷妈，估计是问回不回去吃午饭，雷蕾也没管那么多，对着蔚行摇了摇手机，慢慢挪到旁边一处人少的地方接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雷蕾再回头时，蔚行又被刚才那两个小女孩拉到了场子中央。
也没去细想蔚行刚才只说了一半的话，雷蕾放好手机趴在扶手上望着外面，脚轻轻的在冰上动动。
眼睛望得有些酸，刚想揉眼睛，就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雷蕾还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儿的揉了两下，再睁眼的时候门口早已没了那抹身影。
雷蕾自嘲的笑笑，看来自己真的是出现幻觉了。
“怎么一个人趴在这儿？”熟悉的低声，带笑的嘴角，深邃的眼睛……
雷蕾瞪大了眼望着眼前出现的男人，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吓傻了？”何墨笑着摸摸雷蕾的头，见雷蕾摇摇头又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
“何老师？”雷蕾仍处在震惊之中，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深怕又是自己的幻觉。
“还不到一天你就不认得我了？”何墨收起嘴角的笑看着雷蕾，只是摸着雷蕾头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不是……只是……何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何墨收回手，很随性的将手搭在扶手上，雷蕾这才认真的看了看今天的何墨，他穿了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装，不同于平时的西装衬衫那么正式，这样的何墨显得更平易近人些，只是骨子里仍有高傲的性子，倒多了一分贵气。
“没事儿，来溜冰。”说完何墨走到场边也换了一双溜冰鞋，然后轻松的就滑到了雷蕾的面前。
雷蕾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那双溜冰鞋，全新的，深蓝色，和自己的比起来，一大一小，看着……挺配！
雷蕾抬头看向何墨时，眼神才瞟到何墨身后站着的蔚行，一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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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公休，但是何墨还有事，所以雷蕾自己打算好好休息休息，准备在家窝一天。
暑期已过半，过不了多久就该回学校了，晚上洗了澡雷蕾躺在床上把李欣、王一可、张柳平一一问候了一通，得知她们都过得挺好之后才放心的挂了电话，特别是张柳平，雷蕾从没听过那么娇滴滴的声音，怀疑她是不是病了，简直不能和她176cm的个子重合在一起。
雷蕾这段时间总觉得忘了什么事，但就是想不起来，雷蕾望着天花板又想了一通，直到看到蔚行的短息才想起来。之前蔚行说过找个周末聚聚，这都过去个把月了，雷蕾一直没把这事儿当真。
蔚行问雷蕾明天有空没，雷蕾想了想，还是回了短信过去。
第二天雷蕾下楼的时候就看到等在下面的蔚行，朝阳里似乎他又清瘦了些，轮廓显得有些单薄。
“等很久了吧？”雷蕾快步些走过去。
蔚行闻声回过头，笑得很温柔，“我也刚到。”
两人默契的没再说话一起朝前走，雷蕾包里背了一双溜冰鞋，两人昨晚说好今天去溜冰。
说到溜冰，雷蕾完全是个教不会的唐老鸭，小时候就吃过好些苦头，后来慢慢大了，上了高中也没时间去，也就更加荒废了。现在再去，雷蕾自己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站得起来。
相较于雷蕾的小心翼翼，蔚行似乎从容得多，一手拎着溜冰鞋一手揣在裤兜里，直视着前方。
等走进溜冰场，一阵寒意袭来，雷蕾才意识到什么，朝蔚行看了看。
注意到雷蕾的目光，蔚行淡定的回望过来，没有探寻没有惊讶，“还没学会？”
一下就被人看穿，雷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好几年没来过了，估计现在站上去就得摔。”
蔚行没有回话，坐在一旁换鞋，等穿好溜冰鞋站起身时已经又比雷蕾高了好一大截，雷蕾不得不抬起头仰视着他。
“没事，我教你。”
雷蕾望着蔚行真诚的眼睛，突然就想到12岁那年。那年暑假雷蕾很久都没见过蔚行，去打听才知道蔚行喜欢溜冰，一直都在溜冰场，所以雷蕾也去学溜冰。由于平衡感实在是太差，雷蕾几乎是从一上场就开始摔跤，连着摔了好几天也没见蔚行过来扶自己一把，他只是在一边自己悠闲的滑着，根本就没注意到她似的。后来练了一个假期，雷蕾终于能慢慢的滑行了，当她艰难的溜到蔚行面前的时候，却被旁边一个男生大声的一吓，又摔倒在了冰上，蔚行就那么垂着眼看着她，自始至终没有伸出手。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快换鞋啊。”蔚行已经站在冰上看着还在场外呆呆站着正在神游的雷蕾。
十年了……自从那次后，雷蕾就再也没来过这个溜冰场，没想到十年后再来时，却是蔚行带她来的。
溜冰场里小孩子很多，欢声笑语充斥了整个场馆，依稀还能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当年的影子。
雷蕾一直抓着场边的扶手，就像孩子抓着爸爸的手一样，一刻也不敢松。
“你这样一直抓着怎么学得会。”蔚行滑行了一圈后重新停在雷蕾面前，他还是滑的那么好，而自己还是这么怂。
“没小时候勇敢，怕摔跤。”雷蕾淡淡的回到，眼里有一丝担忧一丝害怕。
蔚行望着雷蕾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欣喜，反而多出了更多的不情愿，12岁的她，即使被摔得鼻青脸肿也勇敢的学，而现在……
蔚行不知道的是，那年的雷蕾学溜冰完全是为了他，那时候雷蕾总幻想有一天可以和蔚行一起优雅的滑行。只是没想到自始至终都不会有那一天。
“你先去溜吧，我靠着扶手找找感觉。”雷蕾笑着和蔚行说，手依旧不敢离开扶手分毫。
似乎是看出了雷蕾笑容中的怯意，蔚行也没再劝她，只是点了下头，转身轻快的滑了出去。
“哎……”雷蕾看着蔚行的背影，他依旧很优秀，只是自己早已经没有了去追逐的心。
扶着扶手左右滑了会儿，觉得腿有些酸，雷蕾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冰上，也不管下面是什么温度。
何墨打电话过来时雷蕾正在发呆，看了来电显示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起来。
溜冰场里放着轻快的音乐，合着孩子们的嬉笑声，有些嘈杂。
何墨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雷蕾一声何老师轻轻的，混在嘈杂的背景声里听得不是很真切。
“在做什么？”原本有个会，临时取消了，难得的周末，也不知道雷蕾怎么过，所以打了电话过去，却没想到那边似乎很热闹。
周围声音有些吵，雷蕾把电话紧紧的贴着耳朵，抬高了些声音，“在溜冰场呢！”
坐在办公室里的何墨挑挑眉，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你还会溜冰？”
“一点点……”雷蕾声音又淡下去了些，明显的心虚。何墨也不揭穿她，起身往办公室的休息间走去。
“在哪个溜冰场？”
雷蕾报了下名字，也没在意，何墨在那边声音淡淡的，“那你先玩着。”
挂了电话雷蕾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再抬头时蔚行还在场子里滑着，身边跟着两个小女孩，虽然滑的有些紧张，至少不会摔倒。蔚行拉着她们俩慢慢的滑，似乎是在教她们。
如果雷蕾还是当年那个12岁的小女孩，也许她也会笑着去叫蔚行教她，只是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12岁的小女孩了，而蔚行也不是那时候在场子里快速滑行的少年了。
或许是接收到雷蕾的目光，蔚行朝着自己这边看过来，笑着和两个小女孩说了几句，就又滑了过来。
“怎么坐下了，会冷。”
雷蕾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冷，只是看着他，然后就笑了，“看着那些小女孩就想起当年自己学的时候。”
蔚行回头朝那边的小女孩望了眼，也跟着坐在了雷蕾旁边。雷蕾惊讶于他的动作，刚刚还在说冷，现在自己却坐了下来。
“你不是说冷吗？”
蔚行看着前方笑笑，“陪你冷会儿。”
或许是场子里冷气足，雷蕾心里泛起了一丝凉嗖嗖的感觉。
为了缓解尴尬，雷蕾又把话题转到了学溜冰上，“不过我没她们学得好，那时候每次都摔得鼻青脸肿的回家。”想着自己当年的糗样，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
蔚行也跟着轻轻的笑起来，“那时候整个场子里都是你摔跤的声音。”
雷蕾看着他的侧脸，没想到他还记得。
似乎是感知了雷蕾心里的想法，蔚行淡淡的接着说道：“那时候看你摔得太惨，以为你会放弃，没想到你的犟性子还挺强，一直摔了整个暑假。”
其实雷蕾很想问，如果当年让他教自己他会不会愿意，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早就不是当年的自己了，问来又有什么意义？
“可能自己是真的太笨了，学到最后也没学会。”
蔚行看着雷蕾，已经没了之前的笑容，表情有些严肃，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那时我想……”
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适时的响起，一看原来是雷妈，估计是问回不回去吃午饭，雷蕾也没管那么多，对着蔚行摇了摇手机，慢慢挪到旁边一处人少的地方接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雷蕾再回头时，蔚行又被刚才那两个小女孩拉到了场子中央。
也没去细想蔚行刚才只说了一半的话，雷蕾放好手机趴在扶手上望着外面，脚轻轻的在冰上动动。
眼睛望得有些酸，刚想揉眼睛，就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雷蕾还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使劲儿的揉了两下，再睁眼的时候门口早已没了那抹身影。
雷蕾自嘲的笑笑，看来自己真的是出现幻觉了。
“怎么一个人趴在这儿？”熟悉的低声，带笑的嘴角，深邃的眼睛……
雷蕾瞪大了眼望着眼前出现的男人，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吓傻了？”何墨笑着摸摸雷蕾的头，见雷蕾摇摇头又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
“何老师？”雷蕾仍处在震惊之中，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深怕又是自己的幻觉。
“还不到一天你就不认得我了？”何墨收起嘴角的笑看着雷蕾，只是摸着雷蕾头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不是……只是……何老师，你怎么在这儿？”
何墨收回手，很随性的将手搭在扶手上，雷蕾这才认真的看了看今天的何墨，他穿了一身深灰色的休闲装，不同于平时的西装衬衫那么正式，这样的何墨显得更平易近人些，只是骨子里仍有高傲的性子，倒多了一分贵气。
“没事儿，来溜冰。”说完何墨走到场边也换了一双溜冰鞋，然后轻松的就滑到了雷蕾的面前。
雷蕾低着头看着面前的那双溜冰鞋，全新的，深蓝色，和自己的比起来，一大一小，看着……挺配！
雷蕾抬头看向何墨时，眼神才瞟到何墨身后站着的蔚行，一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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