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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用刑

    现在不禁沒能教训莫忆儿,反而被莫忆儿暴打一顿。而且逃跑也不可能了,这个超强的女人让阿嚯胆怯,可要说出阿么喀的位置,让他又为难起來,于是,他选择沉默。

    “怎么?要反悔?”莫忆儿伸出手,拍了拍阿嚯的肩膀,其实刚刚打人家的脸太过用力,她的手也很疼。

    阿嚯因为莫忆儿冒然拍他,又吓了一大跳,后退的同时,开口求饶:“无幻毁(沒反悔),饶命!”

    这一次,脸上的直觉回來了,开始火辣辣的疼,嘴巴里也一股子腥甜,一个咳嗽,血喷出一大口,还带着两颗白白的东西,仔细一看,是牙齿。

    莫忆儿一看,嘿嘿一笑,觉得自己是不是下手太过了。“快说吧!早些说,我就给你点草药敷一敷!”

    “莫忆儿,不要给他草药,浪费!”石寒连忙出口阻止,草药多珍贵啊,不能给这个欺负他的坏蛋。莫忆儿刚刚暴打阿嚯一顿,算是给石寒上了一课,让他多了几分底气,也让他更加崇拜莫忆儿,同时阿嚯以前的恶霸形象不复存在,让他开始有了想要反抗的心里。

    “哦,对哦,用冷水敷一敷就好了!”莫忆儿对石寒笑了笑,让石寒觉得见到了仙女一样。(咳咳,如果石寒知道什么是仙女的话!)

    阿嚯现在很恨石寒,这个家伙目睹了他这辈子最丢人的一幕,不过现在明显石寒已经站在莫忆儿那边,他根本沒有报仇的机会。

    他不停的思考,想要找到脱身的办法,可想了好一会儿,根本想不到。

    莫忆儿又开口:“想好了沒有啊?说不说?不说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阿嚯看着莫忆儿沉默,他心里真的不想背叛阿么喀首领。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了。”莫忆儿重新把树藤给阿嚯绑起來,并且把他绑在一棵树下,拿出一个水壶,只是这个水壶里面装的并不是水,而是空心树浆。空心树浆堪比糖浆,是蚂蚁和虫子们的最爱。而在只花部落,最多的就是这些虫子了。

    莫忆儿最后又确认了一下:“你真的不说?”

    阿嚯很想说,可他还是忍住了。从这一点看,他比胆小的石寒要强一些,但这只是暂时的,以后的淡笑石寒,因为跟在莫忆儿身边开始潜移默化,终究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咳咳,跑題了。

    再说莫忆儿见石寒不说,便把水壶打开。阿嚯之前见识过水壶,只以为里面是水,把水倒在伤口上固然疼,却也不至于忍受不了。

    可当水壶里面的东西倒出來,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他心里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忍不住问:“借素神马?乃要刚神马?(是是什么?你要干什么?)”

    “嘿嘿,你等会儿就知道了。”莫忆儿笑的坏坏的,自己真是越來越邪恶了,不过她不讨厌这样的自己。她这样并不是善恶不分,残暴不仁。只是有些时候,必须用这种手法做一些事情。

    难道他们外部落人來侵略就不残忍了吗?她一定要做到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空心树糖浆倒在阿嚯刚刚被弄伤的腿上,一个个小伤口都涂满了糖浆的,有几分凉丝丝的,不难过,反而有些舒服。

    阿嚯开始疑惑,他沒把空心树打开过,不知道空心树里面是这个东西,还以为这个也许是草药呢!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他把莫忆儿想的太过善良。

    甜的东西是虫子的最爱,在空气中暴露不出五分钟,各种虫子陆续而來。而莫忆儿和石寒就在他的身边,他们两个撒了驱虫的草药,虫子根本不近身,全部跑到他的腿上。

    一开始虫子爬过他的伤口丝丝麻麻,接着虫子就开始吸食他伤口上的糖浆,虫子不管他会不会疼,吸食糖浆的时候,很容易一不小心就咬伤他的伤口。原本就疼,这么一來更加的疼了。

    莫忆儿这个时候火上浇油:“别怕,这只是开始,我有多是 办法折磨你!”

    “啊,神灵啊!救命!”阿嚯大吼,一着急,口齿倒是清楚了许多,只是牙齿少了两颗,说话漏风。

    莫忆儿忍不住偷笑,却又一本正经的对阿嚯说:“神灵不惩罚你就很好了,还想要神灵救你?做梦!”

    “莫忆儿,你不能这样对我!”阿嚯想要求饶,但一出口又成了这个。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对你?”莫忆儿反问,这个阿嚯真是个傻子,竟然能说出这种白痴的话。

    “我,我……求你放过我!”阿嚯终于卑微的求饶,眼中似是有泪,嗯,疼哭了!

    “哎哟,用眼泪攻势。你觉得我会可怜你吗?”莫忆儿恶狠狠的说,她最讨厌男人装可怜,她怕自己会有内疚心里。

    “求,求你放过我,好疼!”阿嚯忍不住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旦哭开了,就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诶呀妈呀!”莫忆儿吓得倒退一步,鼻涕别蹭到自己身上才好。“你别哭了,跟狼嚎似得。”

    石寒也嘲讽的开口:“你哭个p啊,当初你揍我的时候,我哭了,你怎么沒饶过我?”

    阿嚯不理石寒,继续哭,腿上的伤口越來越疼了,虫子也越來越多了。

    “闭嘴!”莫忆儿发威,大吼一声,阿嚯这才闭嘴,可眼泪还是不停的往外飙,她以前还真不知道,这有的男人也是水做的。

    阿嚯的眼神中祈求的意思很明显,莫忆儿再次问他:“把阿么喀在哪里告诉我就放过你,否则有你受的。”

    “我,我说……”阿嚯终于松口,可刚刚说完这句,他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尼玛!”莫忆儿忍不住爆粗口!

    但还是决定先放过阿嚯,用水把他腿上的空心树糖浆洗干净,又用酒消了毒,阿嚯在昏迷,也不管他疼不疼。

    后來又想用水把他泼醒,却发现水壶里的水剩的不多,他们还要喝,只得作罢。算了,让他先休息一下,待会醒了再说也不迟。

    折腾了这么半天,小绒球也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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