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沈家内幕
雨花阁。
“姐姐，你没事吧？”沈子荣眼睛红通通的的坐在沈子悠的床边。沈老夫人那两下并没有夹杂着内力，打在身上虽疼，但上过药缓缓也就过去了，比不得沈子悠，即使只挨了一下，也差不多去了半条命。
“没事，你别担心。”沈子悠还是虚弱的样子，却依旧打起精神来安慰弟弟。“子荣，你别多想，奶奶总归是为了你好的。就算是打你也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可是……”沈子荣还是没法释怀，毕竟疼了你这么多年的祖母忽然动手打自己，也不是一时间能接受的。
“子荣，你就别多想了。”沈子悠有些无奈。她是真心为沈子荣好，可偏偏这弟弟实在是不开窍。
“哦。”沈子荣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还是很听姐姐的话的。
沈子悠叹了口气，“好了，你告诉我，今天你又干了什么惹祖母这么生气？”
“我，都是那个沈子睿的错。”
“你还狡辩！”
见到自家姐姐生气了，沈子荣不敢再掩饰，只得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出来。
听完沈子荣的话，尤其是在听到天隐宫三个字后，沈子悠的脸色就更白了。
“子荣啊子荣，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今日就算是我站在祖母的位置上，我也要打你一顿了。”
“你去找人谁不好，偏去招惹天隐宫。”沈子悠满脸的苦笑，“天隐宫哪里是我们能招惹的啊？”
“姐姐，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沈子荣不服气，“我们云灵山庄也是三大山庄之一啊，何必要怕他们啊？”
“哎，子荣，你太天真了！云灵山庄在三大山庄之中本就是末位的，自从爹去世后，云灵山庄即便有祖母支撑，也是在走下坡路。如今更别说与天隐宫相比了。”
“再者，万妙山庄这些年都在觊觎云灵山庄的位置，一旦我们与天隐宫对上，他们必定会落井下石。”
“而且，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天隐宫在江湖上最出名的是什么？。”
“是什么啊？”沈子荣满然摇头。
“护短！你可知道，江湖上的门派，就属天隐宫最为护短。为了一个普通弟子，都可以跟一个大门派对上。更何况，按照你所说，那几人在天隐宫地位恐怕还不低。”
“那、那怎么办哪？”沈子荣的面色有些发白，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犯了大错。
沈子悠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尽量挽回了。你先去休息吧，这几天呆在你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去，知道了吗？”
沈子荣诺诺的点点头，他有时候不怕祖母，反而更怕这个姐姐。
“哦，知道了。那姐姐你好好休息。”
“嗯，回去吧。别担心了。”
“嗯。”
沈子悠目送沈子荣离开，心里总觉得刚才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
绿竹园。
“呜呜……”一名绿衣女子扑倒床上，抱住沈子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沈子睿背后的伤口正好被压住，疼得他猛的吸了口气。
“夫君，你没事吧？”那女子听到沈子睿的抽泣声，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却不想碰到了更多伤口。
“没事，珍儿莫担心了。”明明疼的浑身发抖，沈子睿还得安慰自己的小女人。
“大夫，你快点给我夫君治伤啊！”白珍倏然想起刚才被自己推到一边的白胡子老头，急忙又把他拽回来。
那老大夫被白珍推开时已是有了怒火，偏偏这户人家还不是他得罪得起的。此时又被拉回来，就更被不满了，给沈子睿上药时不由的手重了几分。
沈子睿躺在床上，疼的呲牙咧嘴，还不能没形象的叫出来，心里已将这笔账算在了沈子荣身上。
终于结束了这项艰苦的工程，沈子睿躺在床上还休息不得。白珍哭的梨花带雨，害的他只能抱着她。
“夫君，你说老祖宗下手也太狠了吧。你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孙儿啊！”
“好了，今日也是我犯了错，祖母才会惩罚我的。”沈子睿解释道。
“哼！”
白珍突然从沈子睿怀里站起来，不巧好巧，沈子睿这么被力反弹向后一靠，又不幸地撞到了自己的伤口，偏偏他还要维持担忧的表情，
“珍儿，你怎么了？”
“夫君，你就是人太好了。这一次肯定又是那个沈子荣犯了错，然后推到你头上来。”白珍很愤愤地说。
“珍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沈子睿故意板起了一张脸，“斥责”道。
“夫君——，”白珍拖长了腔，“明明就是嘛！”
“珍儿，切不可胡说。”
“我没胡说，分明就是。”
“够了！”沈子睿提高了音调。
“夫君！”白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更不依不饶了，“你、你竟然为了那个家伙骂我！”其实白珍说骂真的有些严重了。
“我一定要告诉我爹去。”白珍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好了，珍儿，我怎么舍得骂你呢？”沈子睿轻声安慰道，“只不过子荣毕竟是我的弟弟，我替他分担一些也正常。早晚他也会是云灵山庄的庄主啊！”
“哼！那个家伙怎么够格坐上那个位子？那个位子应当是夫君你的。”白珍一脸不满地开口。没等她说完，沈子睿已经捂上了她的嘴巴。
“珍儿，这事不可乱说。隔墙有耳，若是让他人听见，你让夫君怎么做人啊？知道了吗？”
白珍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沈子睿看她的严肃眼神，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对了，珍儿，你来的时候没看见潋歌么？”沈子睿忽然开口问道。
“哼！没有！”白珍再一次推开沈子睿。
“珍儿，怎么了，吃醋啦？”沈子睿笑眯眯地看着她。
“没有，我才不会吃醋呢！”
“好了珍儿，我只是同情她，毕竟她才刚刚小产，心情可能不大好。”
“哼！她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夫君你受伤都不来看一眼！”
“好了，她刚失去孩子，我也不愿打扰她，就让她静一静吧。只是苦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沈子睿凑近了白珍的脖子，轻轻吹着气。
白珍脸上渲染出一片红晕，“那、那夫君我帮你生一个好不好啊？”
“那自然是好的，那一定会是我最宠爱的孩子。”沈子睿温柔地将白珍拥入怀中，然后……再一次牵动了自己背上的伤。
——————
“祖母，出来吧。子荣走了。”坐在床上的沈子悠蓦然开口。
“子悠怎么知道祖母来了呢？”话音落下，便见脸色平静的沈老夫人从屏风背后出来。
沈子悠轻笑，“祖母忘了，祖母身上的香料可是我亲手调配的呢！”
“年纪大了，我都忘了子悠丫头就是干这一行的。”沈老夫人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笑着说。
“祖母还不老呢！”少女甜甜的笑声响起。
“哎，子悠丫头，身上感觉如何？”沈老夫人在床边坐下。
“已经无大碍了。”沈子悠抬眸静静地看着沈老夫人。沈老夫人也凝眸看着她。
蓦然，沈老夫人轻笑了起来，“我家子悠这些年倒是出落的愈发水灵了。”
沈子悠并不是属于那种让人惊艳的美人，而是那一种耐看的女子，越看就越会觉好看。再加上她的出身，人又成熟稳重、知书达理，就算身体不好，苍碧城内还是有不少大家子弟都追求过她，可她偏偏一个也看不上，拖到现在已经二十岁了。
“多谢祖母夸奖。”沈子悠不咸不淡的回答。
沈老夫人微叹了口气，突然转移了话题。“今日子荣的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那几人在天隐宫的地位怕是高的很。据子荣说，那个男子二十出头，却可以将云卫一招毙命。这等功力，尽数庄里也不过五指之数。如此年龄的，根本就没有。”
“也是，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他是谁。”
“哦？祖母猜是何人？”
“天隐宫的二长老。”
“二长老？怎会？不是说他只有二十多岁么？”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啊！就在昨日，天隐宫的人找过我，希望可以买下我手中那株绛珠草。带头的人便是一个青衣男子，他自称是天隐宫的二长老，还拿出了身份证明。他的样子与今日的那个人极为相符。再加上他的身手，我有九成把握了。”
“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这下那个小公子会是什么身份啊？”沈子悠苦恼的摇头。
沈老夫人也叹了口气，“那孩子的身份只能更高了。恐怕是天隐宫宫主的后代了。”
“这样好了，祖母，”沈子悠犹豫了一下，“既然他们想要绛珠草，那我们就给他们。不过自然不是明日给，我去库里挑一些东西。把握好度，尽可能的保全云灵山庄的利益。”既然是门派的二长老亲自上门求取，那绛珠草对他们应当重要的很。这个优势为何要放过呢？沈子悠已经在思索明日的事了。
“也只能这样了。”沈老夫人颔首同意。
沈子悠由于想了想，“这样吧，明日我与子荣一起去见他们好了。”
沈老夫人毕竟是长辈，还不适合亲自上门拜访。
“也好。把子睿也带上，毕竟他也有份。”
“嗯。”
两人说话间，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不过事情能否如意，还看天意。
“姐姐，你没事吧？”沈子荣眼睛红通通的的坐在沈子悠的床边。沈老夫人那两下并没有夹杂着内力，打在身上虽疼，但上过药缓缓也就过去了，比不得沈子悠，即使只挨了一下，也差不多去了半条命。
“没事，你别担心。”沈子悠还是虚弱的样子，却依旧打起精神来安慰弟弟。“子荣，你别多想，奶奶总归是为了你好的。就算是打你也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
“可是……”沈子荣还是没法释怀，毕竟疼了你这么多年的祖母忽然动手打自己，也不是一时间能接受的。
“子荣，你就别多想了。”沈子悠有些无奈。她是真心为沈子荣好，可偏偏这弟弟实在是不开窍。
“哦。”沈子荣闷闷地应了一声，他还是很听姐姐的话的。
沈子悠叹了口气，“好了，你告诉我，今天你又干了什么惹祖母这么生气？”
“我，都是那个沈子睿的错。”
“你还狡辩！”
见到自家姐姐生气了，沈子荣不敢再掩饰，只得原原本本地把事情说出来。
听完沈子荣的话，尤其是在听到天隐宫三个字后，沈子悠的脸色就更白了。
“子荣啊子荣，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今日就算是我站在祖母的位置上，我也要打你一顿了。”
“你去找人谁不好，偏去招惹天隐宫。”沈子悠满脸的苦笑，“天隐宫哪里是我们能招惹的啊？”
“姐姐，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沈子荣不服气，“我们云灵山庄也是三大山庄之一啊，何必要怕他们啊？”
“哎，子荣，你太天真了！云灵山庄在三大山庄之中本就是末位的，自从爹去世后，云灵山庄即便有祖母支撑，也是在走下坡路。如今更别说与天隐宫相比了。”
“再者，万妙山庄这些年都在觊觎云灵山庄的位置，一旦我们与天隐宫对上，他们必定会落井下石。”
“而且，还有一件事。你知不知道天隐宫在江湖上最出名的是什么？。”
“是什么啊？”沈子荣满然摇头。
“护短！你可知道，江湖上的门派，就属天隐宫最为护短。为了一个普通弟子，都可以跟一个大门派对上。更何况，按照你所说，那几人在天隐宫地位恐怕还不低。”
“那、那怎么办哪？”沈子荣的面色有些发白，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犯了大错。
沈子悠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的亲弟弟啊！
“好了好了，既然已经发生了，现在只能尽量挽回了。你先去休息吧，这几天呆在你院子里，哪儿也不许去，知道了吗？”
沈子荣诺诺的点点头，他有时候不怕祖母，反而更怕这个姐姐。
“哦，知道了。那姐姐你好好休息。”
“嗯，回去吧。别担心了。”
“嗯。”
沈子悠目送沈子荣离开，心里总觉得刚才好像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
——————
绿竹园。
“呜呜……”一名绿衣女子扑倒床上，抱住沈子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沈子睿背后的伤口正好被压住，疼得他猛的吸了口气。
“夫君，你没事吧？”那女子听到沈子睿的抽泣声，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却不想碰到了更多伤口。
“没事，珍儿莫担心了。”明明疼的浑身发抖，沈子睿还得安慰自己的小女人。
“大夫，你快点给我夫君治伤啊！”白珍倏然想起刚才被自己推到一边的白胡子老头，急忙又把他拽回来。
那老大夫被白珍推开时已是有了怒火，偏偏这户人家还不是他得罪得起的。此时又被拉回来，就更被不满了，给沈子睿上药时不由的手重了几分。
沈子睿躺在床上，疼的呲牙咧嘴，还不能没形象的叫出来，心里已将这笔账算在了沈子荣身上。
终于结束了这项艰苦的工程，沈子睿躺在床上还休息不得。白珍哭的梨花带雨，害的他只能抱着她。
“夫君，你说老祖宗下手也太狠了吧。你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孙儿啊！”
“好了，今日也是我犯了错，祖母才会惩罚我的。”沈子睿解释道。
“哼！”
白珍突然从沈子睿怀里站起来，不巧好巧，沈子睿这么被力反弹向后一靠，又不幸地撞到了自己的伤口，偏偏他还要维持担忧的表情，
“珍儿，你怎么了？”
“夫君，你就是人太好了。这一次肯定又是那个沈子荣犯了错，然后推到你头上来。”白珍很愤愤地说。
“珍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沈子睿故意板起了一张脸，“斥责”道。
“夫君——，”白珍拖长了腔，“明明就是嘛！”
“珍儿，切不可胡说。”
“我没胡说，分明就是。”
“够了！”沈子睿提高了音调。
“夫君！”白珍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更不依不饶了，“你、你竟然为了那个家伙骂我！”其实白珍说骂真的有些严重了。
“我一定要告诉我爹去。”白珍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好了，珍儿，我怎么舍得骂你呢？”沈子睿轻声安慰道，“只不过子荣毕竟是我的弟弟，我替他分担一些也正常。早晚他也会是云灵山庄的庄主啊！”
“哼！那个家伙怎么够格坐上那个位子？那个位子应当是夫君你的。”白珍一脸不满地开口。没等她说完，沈子睿已经捂上了她的嘴巴。
“珍儿，这事不可乱说。隔墙有耳，若是让他人听见，你让夫君怎么做人啊？知道了吗？”
白珍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看到沈子睿看她的严肃眼神，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对了，珍儿，你来的时候没看见潋歌么？”沈子睿忽然开口问道。
“哼！没有！”白珍再一次推开沈子睿。
“珍儿，怎么了，吃醋啦？”沈子睿笑眯眯地看着她。
“没有，我才不会吃醋呢！”
“好了珍儿，我只是同情她，毕竟她才刚刚小产，心情可能不大好。”
“哼！她心情不好也不至于夫君你受伤都不来看一眼！”
“好了，她刚失去孩子，我也不愿打扰她，就让她静一静吧。只是苦了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沈子睿凑近了白珍的脖子，轻轻吹着气。
白珍脸上渲染出一片红晕，“那、那夫君我帮你生一个好不好啊？”
“那自然是好的，那一定会是我最宠爱的孩子。”沈子睿温柔地将白珍拥入怀中，然后……再一次牵动了自己背上的伤。
——————
“祖母，出来吧。子荣走了。”坐在床上的沈子悠蓦然开口。
“子悠怎么知道祖母来了呢？”话音落下，便见脸色平静的沈老夫人从屏风背后出来。
沈子悠轻笑，“祖母忘了，祖母身上的香料可是我亲手调配的呢！”
“年纪大了，我都忘了子悠丫头就是干这一行的。”沈老夫人低头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笑着说。
“祖母还不老呢！”少女甜甜的笑声响起。
“哎，子悠丫头，身上感觉如何？”沈老夫人在床边坐下。
“已经无大碍了。”沈子悠抬眸静静地看着沈老夫人。沈老夫人也凝眸看着她。
蓦然，沈老夫人轻笑了起来，“我家子悠这些年倒是出落的愈发水灵了。”
沈子悠并不是属于那种让人惊艳的美人，而是那一种耐看的女子，越看就越会觉好看。再加上她的出身，人又成熟稳重、知书达理，就算身体不好，苍碧城内还是有不少大家子弟都追求过她，可她偏偏一个也看不上，拖到现在已经二十岁了。
“多谢祖母夸奖。”沈子悠不咸不淡的回答。
沈老夫人微叹了口气，突然转移了话题。“今日子荣的事，你怎么看？”
“我觉得那几人在天隐宫的地位怕是高的很。据子荣说，那个男子二十出头，却可以将云卫一招毙命。这等功力，尽数庄里也不过五指之数。如此年龄的，根本就没有。”
“也是，不过我倒是猜到了他是谁。”
“哦？祖母猜是何人？”
“天隐宫的二长老。”
“二长老？怎会？不是说他只有二十多岁么？”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啊！就在昨日，天隐宫的人找过我，希望可以买下我手中那株绛珠草。带头的人便是一个青衣男子，他自称是天隐宫的二长老，还拿出了身份证明。他的样子与今日的那个人极为相符。再加上他的身手，我有九成把握了。”
“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这下那个小公子会是什么身份啊？”沈子悠苦恼的摇头。
沈老夫人也叹了口气，“那孩子的身份只能更高了。恐怕是天隐宫宫主的后代了。”
“这样好了，祖母，”沈子悠犹豫了一下，“既然他们想要绛珠草，那我们就给他们。不过自然不是明日给，我去库里挑一些东西。把握好度，尽可能的保全云灵山庄的利益。”既然是门派的二长老亲自上门求取，那绛珠草对他们应当重要的很。这个优势为何要放过呢？沈子悠已经在思索明日的事了。
“也只能这样了。”沈老夫人颔首同意。
沈子悠由于想了想，“这样吧，明日我与子荣一起去见他们好了。”
沈老夫人毕竟是长辈，还不适合亲自上门拜访。
“也好。把子睿也带上，毕竟他也有份。”
“嗯。”
两人说话间，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不过事情能否如意，还看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