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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公主的驸马

    长宁县主兴奋起来,这个惠妃娘娘果然是值得自己冒那么大险。

    长宁县主母亲不过是个一般公主,一点儿也不受宠,这个皇室宗亲中,一点儿影响力也没有。长宁县主是她唯一女儿,她不想自己和母亲就这么末落下去。

    是人,就该有个追求,而且看人要准,长宁县主摸了摸自己后背,虽然到现还疼,可是一切都值了。

    只是她这投名状递是不清不楚不尴不尬,或许真是自己多事儿,人家都知道这个阴谋?那自己岂不是白摔了这一次?

    也不算白摔了,至少是让惠妃娘娘过来看望自己了,还送了不少补品,以后即使进宫,也能借着这个事儿去长春宫找惠妃娘娘了。

    当然,也打草惊蛇了,说什么是陈淑仪做事儿,这话也就骗骗外面人罢了。陈淑仪或许插手了,可是绝对不是主谋,她要是真有这个本事,把人买通了,也不会是现不尴不尬淑仪了。

    只不过,让宫外面人相信就成了,那边只需要一个交代。

    说起来,这位惠妃娘娘这次只能是受点委屈了,真凶是不会出现她面前,真凶只有一个,那就是陈淑仪。

    袁淑华来看望李伽罗,“你这次没有惊着吧,还好不是你出事儿。”从马上摔下来,直接摔断脖子比比皆是。

    李伽罗说道:“没有什么事儿。倒是长宁县主那边受了伤,好没有伤骨头上。”

    这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死了一个陈淑仪,李伽罗说道:“宫里女人那么多,这个陈淑仪,以前见面都没有见过几次,竟然舍得下这么大功夫来对付我,我真是感到荣幸。”

    袁淑华道:“你生了三皇子。”

    这话倒也是,自己生了皇子,如果出了意外,三皇子还小呢,有是人争。

    只不过陈淑仪这种份位比她还低,皇上怎么也不可能把三皇子给了她养。

    不过凡事儿追根究底,特别是宫里,那就不是生存之道。李伽罗也没有打算追根究底。对于现她来说,很多人都恨不得她立刻去死,只不过她不哭不闹,反而体谅懂事,皇上那边往往能给多补偿。

    宫里,别都是虚,只有皇上,才是唯一主宰者,包括皇后内,皇上给她脸面,皇后就有脸面,皇上如果不给,那她就没有,如此简单。

    至于太后,太后嘛,李伽罗对袁淑华说道:“树大招风,这也是没有办法事儿,不过我运气还不错,躲过了这一劫。人家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就等着我后福好了。”

    “你啊,现还笑得出来,不过,我现知道,为什么我宫里过不如你了。换做是我自己,早就把事情闹翻天了。绝对不会和你这样。”袁淑华道。

    李伽罗说道:“好歹我现也有了孩子,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孩子着想,有时候,看着很复杂事儿,其实很简单,而看着很简单事儿,实际上却很复杂,既然要这个宫里过下去,每走一步就得小心翼翼。”

    袁淑华走后,也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再次看望李伽罗,然后顺便对已经自杀陈淑仪表示了愤恨和厌恶。落井下石事儿,一些人做是很顺手。

    宫里陈淑仪做出了这种伤天害理事儿,陈家自然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有官职全部给罢了官,连安妃也被申诉了一番,安妃也姓陈,和陈淑仪说起来,还算是上族亲,虽然已经出了五服了。

    陈夫人知道陈淑仪出了事儿,想办法找到了女儿安妃,“好好一个秋猎,谁知道竟然会出了这个事儿,当初我就看不上那边人送人进宫,我说了,她们还觉得我是嫉妒,现好了,出事儿了,都找我来哭诉,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人都死了,我难道能到御前去申冤去?”

    安妃劝道:“母亲,您不管是对,现这事儿,谁沾上谁没个好,皇上非常生气,尤其是这个时候,别处都没有出事儿,偏偏咱们后宫人出了事儿,连皇后都被训斥了,我这样还算是轻。要是还有人找你,你就养病吧。”

    安妃自己都因为陈淑仪被罚了俸禄,幸亏她没有嫌疑,不然现不定是个什么后果。安妃猜测,这事儿是和陈淑仪有关系,但是现她人死了,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也就是她生了二公主,所以才会从轻处理,不然,下场绝对不会是罚了俸禄,宫里真是风云变幻,一步都不能走错。

    陈夫人叹道:“你说她是为了什么呢?少了一个惠妃,难道就没有别女人争宠了?”

    “惠妃目前得皇上喜欢,嫉妒她人多是,陈淑仪自己想不开,能有什么办法?”

    道理大家都知道,知道是知道,可是谁能理智呢,特别是宫里。

    总觉得扳倒一个拦路石,那么自己就能走那顺畅道了。

    殊不知,扳倒了一个,前面还有无数个。

    “娘,这事儿你回去什么也不要说,是她陈淑仪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咱们可不能再被她们家给牵连了!”安妃说道:“我只想守着我二公主好好过日子,别也不想了。”

    “你,你不能这样想啊,你还可以生皇子,生了皇子,才后半生有依靠啊。”陈夫人立刻说道。

    看看吧,人心都是这样,说起别人来,容易很,也看得透,但是说起自己,就身局中,一点儿也看不透了。

    安妃对陈夫人说道:“母亲,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虽然出了这个事儿,可是秋猎还是照常进行,毕竟这也是朝廷大事儿,不可能因为这个事儿,就不办了。

    皇上倒是这之后,经常过来李伽罗这边。这天,安歇之后,皇上搂着李伽罗说道:“爱妃,这次委屈你了。”

    “皇上,臣妾没事儿,只是长宁这次收了惊吓了。”李伽罗说道。

    “长宁那边朕会补偿。你这边,朕回头把你份位再提一提。”

    “皇上,臣妾这边份位就不要再提了。这件事儿本来就不宜声张,臣妾刚刚才升了惠妃,再升了份位,别人哪里不会关注?皇上要赏,就多赏我些金子银子,臣妾拿着也好用啊。”

    皇上听了笑了,“没想到爱妃是个财迷。等回去了,朕多多赏你。你说也对,那么份位就不升了,免得又有那不长眼,把手伸到你这边来。”

    两个人说了好长时间一段话,直到李伽罗睡着了,萧璟还没有睡着,一直盯着头上帐篷顶看着。

    过了几天,狩猎结束,大家都开拔回京,李伽罗望着这蔚蓝天,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出来了。

    琥珀却说道:“不出来就不出来,出来了差点出了那么大事儿,宫里虽然拘束些,可是到底咱们长春宫还是很安全。”

    出来就被人算计差点给摔死了,这样出来,还是不要了。

    长宁县主回去后,还休养,就接到了册封为长宁郡主圣旨。

    永昌长公主和驸马一起接了旨,因为长宁县主还养病,起不来,宣旨也特意吩咐了,让长宁县主养着不用起来。

    永昌长公主驸马接到了旨意,满脸都是笑 ,把传旨太监送走之后,就笑着对永昌长公主说道:“还是咱们长宁有本事,不过是摔了一跤,就把郡主爵位给弄来了。”

    永昌长公主没有说话,这种人,真是说了也白说。

    “我去看看长宁。”

    “一起去,我也要见见我好女儿呢。”永昌长公主驸马跟着一起去内室见长宁。

    见到长宁,永昌长公主还没有说什么,驸马爷倒是先说道:“乖女儿啊,你真是厉害,现已经是郡主了!咱们家都以你为荣啊。以后也和惠妃搭上了关系,真是太好了!哈哈。”

    长宁说道:“我和惠妃搭上了关系,关你什么事儿?”

    永昌长公主忙对长宁使了个眼色,对方毕竟是长宁父亲,这么不客气,也不好。

    “你怎么说话呢?别以为你现是郡主了,就可以对你父亲无礼!”

    “呵呵,父亲,你这个父亲,有什么资格我面前说三道四,不是有人说过,我这种女儿不要也罢,你有是儿子和女儿孝敬?再给我说狠话,信不信我现就让人把你那一对宝贝儿女给解决了?”

    永昌长公主只生了一个长宁,虽然说驸马不纳妾,可是要是公主愿意,也可以让别女人给他生孩子,只是不能算上妾身份。

    这位永昌驸马爷就是这样,看着永昌长公主不受宠,还性子比较软,所以接着永昌长公主只生了一个女儿,就找了个女人生了儿子和女儿,对长宁这个女儿,是一点儿也不关心。

    又加上长宁是皇室血脉,还被封了县主,越发觉得自己另一个女儿可怜,同样是一个父亲,一个身份高贵,可是一个却是低不能再低,偏偏他还没有办法,只能是把自己爱奉献给了另一个女儿。

    长宁县主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被逼?她要是不靠自己,她们母女就被人给欺负死了。

    可别说什么公主不公主,皇家公主多,有受宠,有就是小透明,连公主府属官也不喜欢冷灶。

    自从长宁县主太后面前露脸了,这位驸马爷就没有以前那么嚣张和过分了,反而有些喜欢这个女儿了。

    只是现这位驸马爷被气脸红脖子粗,没想到自己女儿竟然这样和自己说话,他还有别打算呢,不能和这个女儿闹僵了,她可是和宫里惠妃搭上了关系,惠妃可是生了三皇子。

    这位驸马爷强忍着心里怒气说道:“你怎么说话呢,那也是你弟弟妹妹,就算不喜欢他们,也用不着这样,俗话说好,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有人帮衬着,总比一个人要好,长宁啊,爹心里喜欢是你,对她们好,也不过是跟喜欢阿猫阿狗一样,哪里能和你一样?”

    长宁郡主笑道:“父亲既然这么说,那我把我那对弟妹叫过来,父亲当着她们面说了,我才信。”

    永昌长公主驸马说道:“他们现不呢,怎么能说呢,长宁啊,你现是郡主了,以后进宫机会多了,爹也说了,上阵父子兵,到时候把你妹妹也带上吧。好歹也让她见见世面,不然出去了,什么也不知道,也会给你丢脸。”

    “要不要我去说说好话,给她封个县主啊?”长宁说道。

    “好啊,好啊,就知道长宁你是个好姐姐,要是你妹妹能封个县主,那绝对是好不得了!”永昌长公主驸马立刻说道。

    “呸!也不看看她是个什么德行,连个庶女身份都算不上,还想当县主,以为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个贱、种。我们皇家血脉,岂容这种贱、种玷污?父亲可别以为,能叫我母亲一声母亲,她就真有萧家血脉了,搞不好,让这样贱、种消失也是可以!

    还县主,做她美梦去吧,我告诉你父亲,以后这样美梦少做,免得梦醒了什么都没有了,那可就糟糕了。父亲事情多,那边也需要父亲了,父亲还是去看看你宝贝儿女吧,免得被我这个娇纵女儿给欺负了,就不好了。”

    永昌长公主驸马被气走了,永昌长公主叹道:“长宁,何必这样呢,母亲早就不乎了!”

    “母亲,您就是这样不乎,人家才觉得你软弱可欺,你看我,她们敢欺负吗?您别忘了,您是公主,就是不要了父亲,也是可以,干什么什么事儿都要替他隐瞒?”

    永昌长公主说道:“我虽然是公主,可是现不过是自己一个兄弟当皇帝,这个兄弟和我交情几乎没有,说起来是公主,可是也就是有个公主名声,算不得什么。再则,你是你父亲女儿,要是我真和你父亲闹开了,你名声也会受到影响,世人多看父族,我不能因为自己痛了,就不管你死活。”

    “那母亲现就可以了,现我,已经不需要父族庇佑了。”长宁郡主说道:“世上休了驸马人多是,难道母亲就不觉得恶心?

    跟这样人一起?看着他们一家子和和睦睦,咱们反而成了外人,他如果不是娶了母亲您,哪里有现这样好日子过?自己仗着您势过上了好日子,不说感恩戴德,反而还找别女人,和别女人过上了日子,母亲,说实话,我觉得特别为您憋屈,也为萧家皇室憋屈。”

    她可不乎什么父亲不父亲,这样父亲还不如不要,也不看看他那双儿女是什么德行,还想跟自己平起平坐,有那么脸没有?

    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自己拼出来。就是这一次,也是拿着自己命博来。

    凭什么他两句轻飘飘话下来,她就得给她那个庶妹什么好处都碰上来了?简直是做梦!

    至于这次事儿,她也想好了,她完全是因为喜欢惠妃马,所以才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和惠妃去换马,谁知道中间就出了这么个事儿,她完全是受了无妄之灾。

    任谁也想不到自己是故意和惠妃换马,毕竟是拿着自己命去搏。

    当然,惠妃除外。以前长宁还对惠妃有所犹豫,就凭着她能看穿自己,长宁就觉得自己做对了,不枉自己摔了那么一跤。

    有能力人才叫长宁郡主佩服呢。不过长宁内心里,还隐隐有些害怕,是不是惠妃早就看出自己坐骑有问题了,所以不动声色,就等着自己这个人撞上去?

    然后由她这个外人把事情个揭开了,她就什么事儿也关系不上了,反而是受害者了。

    如果真是这样,长宁兴奋了,她眼光真不错。

    又是一年冬来到,今年底冬天似乎来早了。

    从皇家猎场回来,还不到半个月,就下了一场小雪。三皇子已经穿跟个球一样,被自己母亲抱了怀里。

    他现也四个月了,比前三个月吃了睡睡了吃,要活泼多了,长春宫屋子里,温暖如春,不过这小家伙却喜欢到外面去看雪景,那白白雪,看得他很是兴奋。

    每天都要穿厚厚,让人抱着出去外面透透风。不抱出去就不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这种习惯。

    作者有话要说:查了一下资料,古代驸马,是可以有别女人伺候,只不过这些女人都是没有名分。当然,如果是强势公主,估计驸马爷就不能了,但是有些驸马呢,会暗地里偷腥。只要不弄出孩子来,就可以。

    有些公主和驸马,是各玩各,互不干涉。

    像永昌长公主驸马这种情况,如果永昌稍微强势一些,就不会出现。

    不受宠皇室宗亲,有时候过还不如普通人。

    每一个强势子女后面,都有个软弱长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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