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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押解之路

    此时的岳文早已被那两个黑衣人打得鼻青脸肿,身上更是多处受伤,疼痛难忍。

    但是对于岳文这个两次差点儿丧生到妖魔手中的人来说,这两个人的凶神恶煞完全引不起他丝毫的恐惧,他知道这两个人根本不敢轻易杀掉他,就算是这般痛苦的折磨,岳文也知道自己必须忍受,否则他一旦忍受不住交出了那驱魔令的话,恐怕自己的死期才是真正的到来了。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两个亡命之徒的作派,因为当日在客栈之中这两个人明显是打算直接杀掉自己再找那驱魔令的,也许是当时他们知道那令牌还在自己的身上,才会那般冒然出手。

    但是这足以说明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同情之心。

    那两个黑衣人终于找累了无奈地坐到了一边,黑影甲只恨不得一刀将这臭小子的狗头斩落在地,但是他更担心那驱魔令的去处,换句话说便是他更担心那贺云飞的心情。

    岳文依旧顶着肿着的一张脸继续讥笑着对方道:“我看你们还是歇歇吧,不如去带我见见那贺云飞,说真的,我还有点儿想他了!”

    岳文这样说完全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当然也是为自己免受这两个笨蛋施以的**苦楚。

    果然那两个人不由地叹起了气,这个臭小子杀杀不得,吓吓不住,他们虽是不愿就这样带着这臭小子去见贺云飞,但是这般耽误时间恐怕也落不到好果子吃。

    两个人既然立得大功,也只得但求将功补过了。

    于是两个人将岳文五花大绑起来,便合计着先休息一晚明天动身出发,到左家庄找贺云飞。

    岳文在被两人绑着时,不住地说道:“你们这样绑着我,我怎么上厕所呀!”

    黑影甲本就对他气愤异常,听他絮絮叨叨个不停,当即将床单撕破了用力塞到他的嘴中气呼呼地道:“憋了就尿在裤子里!”

    岳文无奈,只是呜呜地发出了几声表示抗议外,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他此时浑身疼痛,再被那绳子紧紧地困束住,当真十分难熬,但是他知道这总好过被这两个混人一刀斩落脑袋,于是他也只得勉强着找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打起盹儿来。

    岳文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被两个人重手重脚地拉了起来。

    岳文只感觉到全身麻木酸痛,竟是站立不稳,扑通一声便摔倒在了地上。

    那两个人见状只是捧腹大笑,只等到岳文肌肉缓和了一些才又再连声咒骂着将他拉将起来。

    岳文一边暗暗咒骂这两个人的十八代祖宗,一边暗暗打量这两个人的容貌。

    此时这两个人已然换下了那一身的夜行衣,也不再蒙面,只是换作了寻常人的打扮。

    岳文看着这两个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粗豪汉子,两个人一样的鼻开眼阔,大脸巨口,只觉“巧夺天工”,当真丑到了一起。

    岳文心中暗自好笑,那两个人便替他松了绑,岳文此时只觉由地狱顿时升上了天堂,仿佛那些疼痛已然无法抵销自己此时全身的舒畅一般。

    其中一人只是冷冷地道:“你小子给我老实点儿,若是我看到你有一点儿不听话,或是给我耍一点儿小心思,我便重新将你绑起来!”

    岳文听出了这个便是那个被称作“大哥”的人,好在这两个人声音不同,否则岳文根本无从分辨两个人的区别。

    岳文听了只是不住点头答应,表示再也不会耍滑头了,一听好生听话。

    那大哥自是信了几分,他知道将岳文押到左家庄,一路上人多口杂,绝不能再像之前一样将岳文五花大绑,那样势必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他们只得出此下策,以求岳文能够知难而退,不再出什么鬼点子。

    而他们两个人则是恢复了面貌,以防遭来路人的猜忌。

    岳文岂会不知,他现在只要能得到自由之身再思索脱身之计,便会增加几分筹码,因此现在势必要顺着两个人的心意,否则让这两人看出不妥,恐怕自己不但逃不出去,还要受尽了皮肉之苦。

    于是两个人叫了一些简单的饭食,三个人吃过之后,便开始上路。

    这般走了半日时光,几个人便出了这寿河镇,走出了镇外20几里路,这一路上岳文却是吃尽了苦头,他本就身体不是很强壮,强之被捆绑了一夜未能休息好,开始之时还算撑得过去,越到后来便愈是艰难,但是这两个人却哪里有半分好颜色,一路之上,连踢带推,只教岳文心里将这两个人的九十九代、一千两万代的祖宗一遍挖出来骂了个遍,他亦觉不痛快,更将其母系祖宗挨个污辱了个遍才按下心头之恨,没有发作出来。

    如此再行了几里路程,那两个人亦是有些饥ke难耐,好在不远处便有一处野村小店,不由地将三个人的饥虫渴豸都招惹了出来。

    那大哥便不再多话,便推着岳文向那简陋的小店中赶去。

    店中只设了几张小桌,说是小店,却是一个简易搭建的小凉棚,设一些简单的饭食和茶水以供来往的人充饥解渴。

    那大哥要了几样饭食酒水,那店家均说没有,只有茶水和馒头咸菜。

    那大哥满脸不喜骂道:“就这些喂了猪狗的东西还好意思在这里摆摊开店!”

    那店家只是忙配不是道:“我们这里只是小本经营,为来往客人图个方便,赚一些辛苦钱,若是大鱼大肉摆在这里,恐怕一天也难以开张,实在是置办不起呀!”

    那大哥不耐烦地将那店家拱走,说道:“那就快去准备吧,说不得也只得吃些这糟糠之物!”

    此时岳文分明看到不远处一桌上的一个年轻人愤然站起,似乎觉得那大哥的言辞侮辱到了他,便要上前理论,好在他同桌上一个年长的老人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才将他拉回到了座位上面。

    岳文刻意向着那桌子上的几个人看去,但见个个衣饰华贵,显然不是他镇商贾,便是出外闲游的富家子弟。

    其中那老人老态龙钟,慈眉善目,显然是这些人的长辈。

    而那适才站起来的年轻人却是白皮脸净,相貌堂堂,端得是一副大好男儿的景象。

    而此时最令岳文拔不开眼的却是坐在那年轻人对面的一美貌年轻女子,这个女子大概二十出头的年龄,但是生得俊俏秀丽,大眼娇媚,顾盼之间灵动多姿,更加之她那成熟的举动和笑靥衬在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之上,更使得岳文心猿意马,留连不止。

    这三个人显然是暂时在此处休息,只点了茶水细饮交谈,而身后却是立着四个精壮高大的随从,腰间斜挎长刀,一动不动地立在当地,给人以虎虎生威之感。

    岳文见那女子交谈之际有意无意地向着自己这边看去,但目光与自己相交之时,忍不住为岳文贪婪的目光躲避起来,竟是说不出的娇羞无限,chun光旖旎。

    岳文看着这个仿佛多情的女子,哪里还挪得动目光,他只觉此女美艳无双,恐怕就算那娇俏风sao的桃燕站在她的面前,也要尽失风采。

    此时在他看来这个女子便如高高在上的黄莺飞鸟让人够探不到,而那桃燕却如折翅秃鹫,令人望之生厌躲避不及。

    却在这时,岳文突然见那女子冷冷的目光向着这边扫视过来,接着她那娇怯的声音不满地道:“小兄弟,不知你看够了没有?”

    这女子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见到岳文不时偷看自己,虽见对方满身血污,一脸猥琐,但心中亦是难免几分窃喜,于是便躲避开去,可是时间长了,她却发现这个臭小子竟是越来越明目张胆地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扫视不止,她岂容对方如此亵渎,于是便出声喝问。

    岳文一时情迷,只觉这声音绵柔动听,直泌心脾,竟是不自觉地应道:“姐姐这般娇美,却哪里看得够呢!”

    此话不说,岳文只觉不妙,当即收敛心神忙道:“我并没有偷看姐姐,姐姐误会了!”

    他话未说完,与他同坐的两兄弟便知情由,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此时两个人才开始向那桌上的女子留意起来,但见那女子高贵端庄,美艳无双,一时面色痴然,更是尤胜那岳文几分。

    他们却不似岳文还是羞耻之心,此时目光肆无忌惮地开始在那女子的胸脯脸蛋之上行起注目礼来。

    这下可是愈加惹恼了那女子,她本拟那少年只是一时情迷于己美好的面容,只是出声喝止,此时但见那两个随行之人面色更是猥琐,她便一并将这三个人划进了地痞无赖的行列当中。

    而与她同行之人亦是将那两个人的目光尽收眼底,对他们的心思岂会不知。

    那年轻人哪里忍不下,不禁站起身来向着岳文三人斥道:“你们这些下流胚子,岂敢对小姐如此无礼!”

    那大哥岂是省油的灯,他听到这里不禁放声大笑,更是一脸淫邪地盯着那女子不放道:“臭小子放得什么臭屁,你哪只眼看到我对这个小姐无礼了?我是扒光了她的衣服,还是摸了她的**了?”

    那二弟听到大哥如此之言不禁吞了吞口水跟着大声笑了起来,其意更是昭然若揭。

    此言一出,对面桌上之人面色不由地巨变,那女子更是羞得面色涨红,那嗔怪嫌恶的表情,更是惹得二人大笑起来。

    那年轻男子再也忍耐不住,拿起放置桌上的长剑当即拔出冲着两兄弟怒斥道:“放肆,今日看我不将你二人的狗嘴打烂,再教你这般口没遮拦,不知好歹!”言罢便持剑冲了上来。

    那二弟见了对方阵势,自是求之不得,拔出了长刀笑吟吟地迎了上去,嘴上还不忘调笑道:“莫不是你也想摸那妹妹的身子,才这般与我们着急的!”

    那年轻男子听罢不由地面红耳赤,那二弟见状不想竟是说中了此人的心事,伸刀格下了那年轻男子奋力的一击后,仍是不禁愈加放肆地调笑道:“小兄弟既然有这心思,倒不如我们省下了这场打斗,联合起来,我们三人二一添作五,享用了这个天仙大美人岂不快哉!”

    那年轻男子再无矜持,只恨被人窥探了心事,不由怒火中烧骂道:“放你娘的狗屁!看我不将你碎尸万段!”

    一边的那女子听得这些人越说越下流,早已羞愤的眼泪盈盈,只是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三个男人,直恨不得当场就看到他们丧命当场。

    但是那二弟虽是看似笨拙,但是一身武艺却是不容小视,那年轻男子虽是剑势轻灵,颇得真传,却根本不是那二弟的对手,更加之他年轻气盛,那二弟亦是一边打斗一边出言羞辱,不一时便渐渐地占了上风,将那年轻男子打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对面桌上的老人见状忙向身后的四个劲装汉子使了个眼色,于是那四个人便拔刀冲上,欲要上前助那年轻男子。

    那大哥岂容得此,当即拔刀在手,放声大笑道:“这般以五敌一岂不让人笑话,老子好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手上正痒痒的不得了,此时且让我会一会你们这帮龟孙,一解心头烦闷!”说着便将那四人拦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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