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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医术小试

    自古英雄识英雄,好汉惜好汉。人生中某个不经意的邂逅,可能会惹下几辈子还不完的因果。也可能给自己今后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便是人生的蝴蝶效应。对范龙来说,今天的因果在日后带来的可不仅仅是一点变化。

    话说秦殇打量完红脸汉子后,心中自有计较,洒脱的答应了他的提议,向场中的空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红脸汉子活动了一下手脚,全身关节啪啪作响,走到了秦殇两步远的位置,这是最善于进攻的距离,抱拳后即似饿虎扑食般向秦殇的肩膀抓了过来。

    秦殇哪里会让他抓住,待两手快挨到肩膀后,瞬间后撤半步,肩膀一抖,卸掉了抓力,同时脚下轻快的一个八卦步绕到了范龙身后,手上用了黏劲带住了范龙的右臂。

    范龙心知不妙,但秦殇速度极快,手上黏力极强,一时没甩开,被带的转了个圈,已经重心不稳,脚步错乱。秦殇微微一笑,又从反方向同样带着范龙的左臂转了一圈。如此来来回回,在杜宁等人来看,竟好似秦殇用手拨动着范龙两只手臂在跳舞一般,一会朝左转,一会朝右转的,略显滑稽。

    秦殇一看差不多了,便跳出了圈子。范龙脚步几个踉跄,好不容易站稳了,心知远不是秦殇对手。他倒也光棍,脸色略显尴尬,拧过头抱拳到:“不知秦殇兄弟是高人,兄弟我唐突了,请见谅,这事今天就揭过了,不会有人再找兄弟麻烦了。”说完就转身要走。

    谁知秦殇却道:“龙哥且慢,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倒有一言想讲与龙哥。”

    范龙诧异的道:“但讲就是。”

    秦殇面色严肃道:“我自幼学了点风水相术的皮毛,看龙哥面相,印堂处隐隐透着黑煞之气,左眉上又凭空多长了几根白色杂毛,恐怕是刑伤令母,而且根据黑煞的浓厚程度来看,想必伯母现在已经重病缠身了吧。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能否带我去家中一看呢?”

    范龙心里本就对秦殇高看一线,听得此言,虽然略有怀疑,但更多的是震惊,因为母亲生病的事只有一两个人知道,不可能说给秦殇。而秦殇能通过面相看出来,不得不说还是有些本事的。范龙也不好拂了秦殇的意,当即点头道:“未曾想秦兄弟竟有此等本事,兄弟既能说出一二,想必也见识过人,既然这样,那就随我前去看看吧。”他以为秦殇可能以前见过类似情况呢,想着把秦殇拉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救治母亲的办法。

    说完后也不待秦殇答话,随即拉了他,转身对杜宁等人说:“今天这事我自认技不如人,你们以后也不要再纠缠了,这个兄弟我保下来了,谁要是再为难就是跟我过不去。”

    见杜宁还要说什么,范龙瞪了他一眼,转身又火急火燎的拉着秦殇往家里去了。

    一路上,秦殇了解到,原来这范龙小时候父亲就重病去世了,只剩他自己与老母亲相依为命,高中时学的体育,毕业后因为母亲身体不好,拿到了首都体育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没去上,家里没田没地,经济条件也不好,平日里靠在夜总会看场子、帮人讨债为生。

    范龙也对母亲的病感到非常奇怪,以前母亲吃药后病就会好很多,但这次吃什么药都不管用,还越来越严重了,请了大夫看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正为这事发愁呢。结果杜宁来找他,说是有个硬茬让他帮忙教训一下。这个杜宁是杜副书记的儿子,以前因为调皮在河里玩耍一口气没憋住,差点就淹死,结果被在河边陪老板钓鱼的范龙发现,及时给救了过来。自此杜宁便对范龙一直是又敬又畏,平日里也偶尔给孝敬点烟酒,还经常给范母买药,所以没有不帮忙的道理,这才发生了今天的事。

    秦殇得知事情的经过,又为范龙的孝心所动,便决定一定要查清原因,治好范母的病。不过对杜宁能够如此义气倒是颇感诧异,但也未多想。

    很快就到了范龙家,是在县城东边的村子里,透过篱笆门,可以看到院子里虽然清贫,但收拾的还挺干净,院子中间一颗大槐树几乎遮住了晒进房间的阳光,让秦殇皱眉不止。

    再往屋子里走去,只觉光线忽然一暗,待适应后发现床上一个老妇人,大热天的裹个被子,在炕上冻得瑟瑟发抖,似是神智不清,上前一看,果然目光有些呆滞,全身肌肉都似风干了一般。

    又在房里房外到处看了看,脸色阴沉的坐在了院中的木凳上思考着。

    范龙见秦殇满脸严峻,心想事情恐怕不妙。便说到:“秦兄弟,怎么了?”

    秦殇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到:“龙哥,说实话,问题非常严重,伯母得的是一种绝症,名为‘渐冻症’,患此病者身体由内而外的像是被冰冻一般,即便在火炉旁也是如此,病人肌肉会逐渐萎缩,直到病入肺腑,便到了灯枯油尽之时。此病一般会在3个月之内要人性命,伯母只是初得,但恐怕身体也撑不了太久。”

    范龙一听急的跳了起来说到:“秦兄弟,你确定是绝症吗,会不会有错啊?那可怎么办啊,怎么会这样?”

    秦殇只是盯着他的眼睛肯定的点了点头,接下来的一句话让范龙又感到荒唐的同时,有多了一丝希望。

    “这个病别人或许治不了,但我有七分把握治好。”秦殇自信的说道。

    “你?秦兄弟你在开玩笑吧?”范龙看秦殇不过15、6岁,说他能治这种绝症兼职打死自己都不信,以为他是看自己难过想开玩笑让自己心情好点呢。

    “龙哥,我说的是真的,请相信我!”说完真诚的盯着范龙的眼睛。

    范龙见秦殇态度诚恳,眼神中露出强大的自信,让人无法不信服,许久后像似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送了口气,坚定的说道:“秦兄弟,我相信你。如果真能治好我妈的病,我范龙这条命就是你的,我先谢过了。”说着躬身行了礼。

    “先别急着谢我,这事看着是天灾,其实是**,不把背后这个人揪出来,恐怕过的了这个坎,也过不去下一个。龙哥还是好好想想到底与什么人有大的过节吧!”秦殇摆摆手说到。

    “什么?”范龙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阴沉的可怕。“如果说是**,那有一个人是最有嫌疑的,那就是隔壁我二叔了。”便对两家的过节简单的说了一下。

    原来自范龙他爹去世后,他二叔便一直觊觎他家的这片院子,因为听说县城要开发这一块,会补很多钱,他二叔便以这个院子是以前范龙爷爷带着他们兄弟两一起盖的,现在老大走了,他念在孤儿寡母也不容易的份上,提出要出1000块把房契买过来。范龙娘俩当然不同意了,于是一来二去的闹僵了,甚至还打过几架,双方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明白了缘由,秦殇便和范龙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着手治疗范母的病,晚上翻墙过去探查一下范二叔那边的情况。

    对于渐冻症,秦殇打算以失传的九龙夺命针法度入阴阳二气中的阳气祛除范母体内寒气,同时以在胡老家看过的珍藏版《杂病论》中记载的古方配以汤药治疗。书中记载:减冻症当以牛黄、马宝、青龙、锁阳入药,以童子尿为引,连服三日共九服药为一疗程,此方称为益髓汤,轻者最多两疗程痊愈,重者当视情延长。

    于是交待范龙去抓药,自己回家带齐金针、阴阳罗盘、桃木剑、驱邪符、摄魂铃等物事。

    待范龙抓药回来后,秦殇已备好童子尿,脸色略带尴尬的端出来,范龙心中虽然略感好笑,但也佯装不知,只是架起了炉灶,开始煎药。

    因煎药大约需要半个小时,刚好够秦殇为范母施针。于是两人入得房内,秦殇用半瓶白酒洗手,并拿出九根金针一并消毒,挑出了其中最长的一根用拇指、食指和中指夹稳,运气于针后,只见原本柔软无比的毫针瞬间变的坚硬锋锐,光这一手便是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也很难做到。

    秦殇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气质瞬间变化,仿佛融入了天地间,更似原本就矗立在那的一颗千年古树,光这卖相便让人信服八分。突然秦殇眼睛一亮,整个人快若闪电,下一刻金针已经准确的插入了范母的百会穴,这是人体要穴之一,稍有不慎便轻者瘫痪,重者送命。

    因此,秦殇也是精神高度集中,手中如变戏法般或捻或刺、或抽或弹,将体内真气转为阳气缓缓的输入范母体内,不一会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土灰,他心里苦笑:“本以为太极拳练到第二境界已经足以应付施针所需真气,没想到尽如此不济,看来还得再下功夫啊!”

    但时间已不允许他多想,强忍着虚弱感直到输入的阳气到了范母能够承受的极限。最后的施针需要将剩余的八根金针在极短的时间内同时对膻中、胃点、肾俞、中极等穴位下针,用以疏通经络,恢复元气,稍有疏忽便会前功尽弃。

    秦殇深知个中厉害,更是丝毫不敢大意,略微调整呼吸后,用左右手掌各夹四针,突然神情一凌,人影一闪,几乎在一眨眼间便将八根毫针全部下到了八个穴位处,随后,秦殇便如穿花蝴蝶般在九根金针上不断来回挑捻。在范龙看来似乎都带出了残影,正愣神间,只见秦殇收回双手,整个人晃了几晃,扶住炕头站定,九根金针突然一起似蜂鸣般嗡嗡作响,竟是产生了共振。

    范龙立即上前扶住秦殇,却听秦殇虚弱的说到:“我需要马上调息,伯母还需留针两个小时,你把汤药喂伯母喝下,两个小时内不要打搅到我。”说完后便盘腿在炕前坐了下去,运转太极拳口诀开始调息以便尽快恢复真气。

    两个小时后,真气已恢复了五成,秦殇感觉自己的真气好像更加精纯了,虽未全部恢复,但已无影响,便睁眼站了起来。对范龙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便为范母去了针,仔细检查后,发现症状已经开始缓解便长出了一口气。想到晚上的事,又拉过范龙开始忙活起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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