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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活爹回来了

    大奎坐在醉仙楼二楼靠窗位置,外面是城中美景,桌上是山珍海味,那叫一个爽快。先夹了一块西湖鲑鱼放入口中,香!再来一口花雕,美!自此大奎方知有钱就是大爷,而且是亲大爷。

    正吃喝间,黄莺走上楼来道:“大哥,郎中来了说我两个师兄的伤要山参续命。可我。。。”大奎佯装不耐道:“要借钱是吧,现在楼上就俺一个。你把斗笠摘了说话。”说着吱喽一口花雕,再吧唧一口香酥鸭。

    黄莺低声道:“我们身上只有十五两银子,郎中说要想伤愈需三十两。”大奎并不理会,只管吃喝。长这么大没吃过这么好的酒席,哪怕当年在红巾军中偶尔吃喝也是寻常酒菜。

    黄莺见大奎并不理会,又是香肩抖动,再次跪在地上。大奎一见不由丧气道:“你看你看,又来,快起来。”嘴上说着,手上端着酒杯并没有来扶的意思。

    黄莺见大奎还不答应,竟要磕头。大奎见闹也闹够了,便忙道:“起来吧起来吧,可要记着啊,欠我五十两了”。说完掏出钱袋数了二十五两银子出来。黄莺连忙道谢,站起身来拿银子。可一见只有二十五两便问道:“先前你帮我时说好二十两的,这里只有二十五两。”

    大奎瞪眼道:“从我这里借钱不用付利息啊?”黄莺气的浑身直抖:“你。。。你。。。”一跺脚转身带着一阵香风下楼了。

    大奎这下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品味美食了,等到吃饱喝足。伸手去过桌角的一个布包,这便是李元良所说的小玩意了。打开包,里面五件玩意。其中一个药瓶,瓶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十香软筋散五个小楷。

    大奎曾听无戒说过,江湖上一些下三滥就用这玩意害人。这药无色无味,撒在空中经久不散。人闻了不肖片刻便昏迷不醒,任你多高的武功没有两个时辰也难恢复功力。如是下到水里人喝了药力叠加。大奎本想扔了,但想想还是留下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另外是一个香囊荷包,却不知有何用处。再有是一串钥匙,想是溜门撬锁的东西。还有一本书和一面小镜子,这镜子可不是铜镜,说不上是什么做的。大奎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里的大奎满脸污垢披头散发,简直就是乞丐,比乞丐还乞丐。这镜子照人就像对面看人一般清晰,真是宝贝。

    再拿起那本书,书皮上写着四个字:合huan宝典。书皮右下角写着逍遥子。大奎好奇的翻开这本书,立即闹得面红耳赤。里面竟都是闺房中男女交媾的图画,一个字都没有。

    大奎无心再看,忙将这五件小玩意收起打包放入怀中。生怕别人看见,如同做贼一般。

    也吃饱了也喝足了,反正时辰还早,大奎站起身下了楼。店内伙计忙过来笑着问:“客观还需要些什么?”大奎摆足了气势,吊着嗓子问:“临安何处有剃头铺子,量衣店啊?”店伙忙道:“出门左走,遇到街口再右走的那条街上您说的都有。”

    大奎鼻子一哼道:“俺的三位朋友,需好生伺候,他们需用什么你只管应酬,短了银子你来找本大爷,还有我们四个人多出两匹马,你挑两匹不济事的拉去卖了,钱存到柜上即可。”店伙连连躬身道:“大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好。”大奎恩了一声,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向左转拂袖而去,当然只有一边袖子。

    直到傍晚,大奎拎了一只包袱回来了。仍是那身破衣烂衫,不同的是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洗好盘在头上挽了个髻,一根玉簪横穿在发髻内。大奎一进门便道:“在俺的上房备上热水,本大爷要沐浴更衣。”店伙忙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接下来可热闹了,大奎房里老大一只木桶。三个伙计提水,大奎一会嫌热一会嫌凉。三个伙计累的坐在地上直翻白眼,最后酒店老板来了。大奎仍是不依不饶,老板也是久经商海的人。便对大奎直言道:“客官,我们店里有规矩。看衣着招待客人,这可不是小店刻薄,如果客官在楼上吃饭。身边一群乞丐,您说您还怎么吃?”大奎瞪眼道:“俺是乞丐吗?”老板忙陪着不是道:“我这店里的伙计经常迎来送往的,难免以衣貌取人。这里小老儿代他们给您赔不是了。”说完深深作揖。

    大奎见这老板如此通情达理,也就不刻意为难了:“既然如此,叫你的三个伙计伺候大爷洗澡吧。”老板忙对三个伙计道:“还不快去,不得怠慢。”三个伙计忙不迭爬起身来帮着大奎宽衣入浴,老板见没什么事了也就退身出门了。

    等到大奎浑身洗的干干净净,三个伙计累的已经瘫在地上了。大奎不为难老板,可没打算不为难伙计。洗一次澡,叫伙计搓背搓脚的浑身搓。一见水混了就叫换水,直换了四桶水才洗完。

    大奎觉得身子这个爽快啊,当初下山前。师傅叫两个月不能洗澡,临走时更是给大奎准备了破衣烂衫,说是要让大奎体会人间的苦楚。如今大奎从里到外焕然一新,不由想起师父说的话来。

    师傅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这么做算不算有违师命啊?

    大奎想了想,自己以前愚钝不开。是师傅令自己变成一个另外的自己,既然是师命自己应当遵从。但平日里干干净净的总是要的,穿的普通些应该不妨事。想到这里,大奎叫伙计去买些寻常的土布衣裤鞋袜来穿戴一新。抱起那些丝绸衣服道:“你们也很辛苦,本大爷便把这衣服赏你们了。”伙计千恩万谢的拿了衣服走了。

    大奎把那个包着小玩意的布包揣在怀里出了门,来到隔壁。敲敲门没人应,便直接推门进去。黄莺的两个师兄挺尸一般并排躺在榻上,想是睡了。屋子里一股草药味,除此之外并不见黄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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