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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 北上 (之前传错了)

    赵铁柱指着茶几上的茶杯道:“去给你老子泡杯茉莉花茶去,  ”

    赵小婉气鼓鼓的叉着腰道:“不去,  你都不帮毛小方逃出來,  我凭什么给你倒茶,  ”

    “你是我闺女,  给你老子倒杯水咋了,  ”

    “不去不去,  你要是答应救小毛毛我给你倒一辈子水都行,  ”

    “还较上劲了,  我跟你说闺女,  你老子只是海西市一个小小的市长,  中央下达的命令我根本无暇顾及,  他毛小方惹到的人不是我这个级别的人能撼动的,  你懂吗,  ”

    “我不管,  你堂堂一个市长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你肯定有办法,  我给你倒水就是,  你好好活动活动行吗老爹,  ”赵小婉很听话的拿起杯子去泡茶,

    赵铁柱望着自家这号二小姐的背影唏嘘咋舌,  这个自小就娇生惯养的闺女可从來沒求过自家什么事情,  连这杯茶都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一个毛小方在其心理就那么重要,  想不通,

    思考之际,  赵小婉已经将茶泡好,  平稳放在茶几之上等待赵铁柱的后话,

    赵铁柱朝后一仰身子道:“闺女啊我给你交一个实底,  这事情真的很棘手,  我真的办不了,  但是老爹冲你今天这杯茶,  我告诉你谁有可能办得到,  ”

    “谁,  老爹你快说,  ”

    “你外公,  ”

    “真的,  ”

    “老爹还能骗你,  你外公要是办不了那真的就沒有人能办得了了,  闺女啊,  也就你能去说动你外公了,  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

    “老爹你真好,  ”赵小婉上前扎着小嘴亲了赵铁柱一口,  亲完之后哒哒哒的就出门了,

    赵铁柱在身后大喊道:“叫老李开车送你,  你这丫头跑那么快干嘛,  你老爹都沒有毛小方重要,  ”

    赵铁柱只能以一句:女大不中留來结束这场谈话,

    感慨完之后,  赵铁柱拿起茶杯打开盖子闻了闻笑着道:“这茶真香,  ”

    唏嘘的押了一口之后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道:“是时候行动了,  这一次该全力出击了,  隐忍这么多年就从这一次开始全面开花,  ”

    电话那头的一个中年男子笑着道:“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老赵啊,  这次为什么就决定出手了呢,  ”

    “再他妈不出手都被老李王家占了天下了,  老李家一直虎视眈眈的想跟老王家争夺这朝里的常委班子,  妈的,  以为老赵家沒人了吗,  笑话,  毛小方这次就是个契机,  你干闺女刚才呼呼跑出去找她外公去了,  一直开不了口的劝孩子娘的老爹出山,  就借一次打个头吧,  ”

    “你个老小子连自己的闺女都用上了,  不过话说回來,  周老一直都不肯出山,  小婉即使能说动他去救毛小方,  可是他真的就能想开了要出手跟老李家和老王家争一争,  ”

    “有个开头就很不错了,  接下來我还得去一趟,  哪有自家老丈人不帮自家女婿的,  等着吧,  这一次就让老李家和老王家靠边站,  老赵家该出头了,  ”

    “一马当先,  势如破竹,  ”

    “那个老李家的后裔李河山肯定守着天山脚下那座监狱憋着劲的想造反呢,  这一次要是能揭了他的底,  势必把老李家将一军,  这一壶够他喝得了,  老王家那个还沒死的将军这一次选择动毛小方肯定是想借此重振雄风,  妈的,  老排挤打压我老赵家的人,  这股火憋了这么多年,  是时候点一点爆发了,  ”

    “明白了,  等周老那边敲定,  咱们就开启出山节奏,  这一次可要有好戏看喽,  ”

    赵铁柱挂了电话,  再次喝了一口茶,  自言自语道:“蛰伏的冬蛇最咬人,  一咬便是致命,  ”

    这句话曾经从毛小方嘴里说出來,  那日独自上断头台入了黑店的毛小方是憋了很久的冬蛇,  如今的冬蛇已经俨然成了一只圈养的山羊,  不过涅槃和逆袭是一直在毛小方身上出现的,  他有这样的实力,

    这一日,  二小姐赵小婉打车去找自己的外公周老,

    于是,  这日,  隔着大洋的海西市沒有澳大利亚的大风,  却是初秋季节里的黄叶落地,

    黄叶落地,  如果周老出手,  身为周老女婿的老赵家独子赵铁柱则要蛇出洞穴,

    闻到甜头的很多人都是坐不住的,  海西市如此,  京城自然如此,

    幕老一个世外高人,  从丹凤市倒火车到了保定市,  然后在保定市的郊区一个老年会所里见了一个已入古稀的老人,  跟其谈了三个钟头,  最后喝掉了三壶碧螺春,  然后微笑告别这个当初在国务院里提出整合农村资源发展有机农业的教授级人物,  幕老在保定的火车站再次搭上火车沿北继续北上,  目的地自然是京城,

    祖国的心脏,  这座囤积了很多人梦想的地方,  北漂的汉子,  夜店的女子,  大街上的灵魂,  一个个游走在这座插上中国首都的地方,  红二代也罢,  官二代也罢,  踩过人,  跪过人,  这些个灵魂在这样一个热闹的都市里活得并不热闹,  相反却很孤独,

    三里河唯一一处可以找见老北京胡同的地脚,  耳朵眼胡同的名字还带着老北京这丫儿丫的韵味,  一座可以标价到几百万的四合院里,  那颗几十年的老榕树下幕老见到了一位共和国历史上掀起过风云的风云人物,

    老人微笑让座,  然后指着榕树下一个棋盘道:“杀两局,  ”

    幕老微笑端坐,  搓了搓手也沒顾得上旅途劳累,  正襟危坐之后执红棋先走,  也算是印证了來者是客,  來者执红棋的道理,  不过对面这位老人在下起棋來却异常的严肃,

    幕老端炮,  跳马,  落象,  守式打法,

    对面的老人摆起围攻战,  两匹战马跳的异常欢快,

    平稳的开局之后,  幕老在十手之后开始摸起那颗埋伏很久的炮,  率先吃掉对手一个棋子,  对面的老人惊讶之余顿了半晌,  考虑棋子能考虑到三招之外的老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颗棋子的落掉将直接关乎中路的空防,  一旦中路这颗对手的马跳至斜角将形成,  单車落平,  单马挂角的趋势,

    老人思索半晌之后,  将那颗本來可以插入对手下角形成围攻趋势的車吊了回來,  然后进行短暂的防守,

    幕老微笑道:“周老,  该出山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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