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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之后,跟我离婚

    什么时候开始,他弄丢了她的爱,弄丢了她的心,他再也,找不回去了吗?

    韩茹素,若是这么轻易放手,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

    韩茹素,若是你真的爱我,又为什么要这么轻易放手?

    他想不通,脑袋嗡嗡作痛,血流的恍若一条小河,他只是抿着薄唇,森冷的朝着外面走去。

    当败势已经注定,冷漠只是掩饰脆弱的外衣而已,他浑身带着寒冽的气息,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瞑。

    干净的地板上,流下他一行行殷红的血债,看上去仿佛情人的眼泪。

    乔安娜在后面尖叫着,哭着,“仟昊,仟昊你不要走,你受伤了……”

    她上前,眼睛通红,想要抓住裴仟昊的手璧。

    可是他走的那么快,她几乎赶不上。等在停车场她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不需要她的帮助。

    “仟昊,你打开车门,让我上车!”乔安娜哭着,拍打着车门,眼睛通红的看着裴仟昊。

    裴仟昊摇头,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先回去吧,我没事……”

    “你怎么会没事,你受了很重的伤,你的头在流血!”乔安娜哭着,叫着他的名字,“仟昊,仟昊……”

    她拍打着车的窗户,泪流满面的叫着他。

    他却只是坐在那里,淡漠的扭过头,“我没事,你回去吧……”

    他发动车子,离弦而去。

    今晚的他,特别狼狈,特别凄凉。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将车子开进裴家大院,守在门口的警卫竟然没有认出他。

    因为要送乔安娜去绿洲会所的原因,他换了一辆新的兰博。私心的以为,乔安娜不应该和素素坐同一辆车,同一个位置。

    所以他开了这辆崭新的兰博基尼,可是显然,裴家大院的警卫没有认出他的新车。

    打开车窗,他看着外面守卫的警卫。警卫见他浑身是血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指挥着前方的岗亭将栏杆升起,他将车沿着私家车道开了进去。

    屋内,一片暖融融的景象。外面已经是春意盎然,可是屋内的暖气却依旧没有停掉,连春寒都感觉不到。

    进门的时候,窦明珠正在往脸上贴着面膜,一见裴仟昊浑身是血的回来,顿时尖叫着将面膜丢在一边上前哀嚎,“儿子,儿子你这是怎么了?”

    “妈,我有些累,能帮我放洗澡水吗?”裴仟昊脸色苍白。他换了鞋走进家门,家里的女佣看见他,全部都是一惊,然后赶紧去找医药箱。

    窦明珠眼睛通红的点头,然后慌忙上楼去放洗澡水,她哽咽起来,“儿子,是谁,是谁那么狠心将你打成这个样子?”

    “妈,我没事,跟我打架的那个人,伤的肯定比我还重!”裴仟昊头上的伤口已经凝固,血液干涸黏住了他的头发。

    窦明珠眼泪扑簌落下,心疼的拉着他的手,“儿子,我们去医院吧,我们不要洗澡,先去医院!”

    “妈,我说了我没事,你快让开,让我好好洗个澡!”裴仟昊皱着眉头,拉扯着颈项间的领带,将窦明珠推了出去。

    他走进浴室开始洗浴,女佣已经找来了医药箱,窦明珠这才扬声提醒,“儿子,你的伤口不能沾水,快出来,出来!”

    浴室内响起“哗哗”的水声,也不知道裴仟昊听见没有。

    窦明珠继续喊道,“儿子,妈妈先给你消毒,你快出来!”

    半响,浴室门打开,裴仟昊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他围着浴巾,眉梢有些微的不耐。

    鲜红的血,又顺着他的脑袋流下,淌在他俊美的脸颊上,流下一行妖艳的色彩。

    窦明珠拿着医药箱自然是大惊小怪,“儿子,你流血了,又流血了……”

    “都说了我没事,妈你快点出去吧!”裴仟昊接过窦明珠手中的医药箱,然后开始赶人。

    窦明珠被裴仟昊推出房间,然后房门被“嘭”一声关闭,窦明珠哭泣起来,不断诅咒伤害裴仟昊的人不得好死。

    她一边流着眼泪下楼,一边拨打裴忠平的电话。裴忠平听说裴仟昊受伤,表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飞回来。

    晚上九点左右的时候,裴忠平带着方院长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窦明珠依旧在哭,两只眼睛都红肿不堪。

    “老头子,你快看看,仟昊将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见。也不知道他的伤口怎么样了,他洗澡出来,我看见他的头上还在流血,流了好多的血……”窦明珠继续哭泣,抹着眼泪。

    “上去看看!”裴忠平声音严厉,带着方院长一起上楼。

    楼上,裴仟昊已经睡着,被一阵雷霆般的敲门声吵醒,他的房间,一般没有人敢这么敲门,除非是他老子。

    他不情愿的起身,穿好了睡意,然后打开-房门。

    裴忠平见他头发乱糟糟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受伤的样子?随即生气,怒吼,“受伤了也不知道上医院吗?不知道你妈妈多担心你?躲在房间装什么娘们?”

    裴仟昊皱了皱眉头,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他心情很不爽。裴忠平骂完,他就打算关上房间,将一干人全部关在外面,还是方院长眼尖,立刻看出他头上的伤口。

    “小子,伤成这样也不处理伤口,你是要你妈担心死吗?”方院长抵住了房门,上前,拿出随身的医药箱,拽着裴仟昊坐在屋内的沙发上。

    裴忠平随手打开-房内的大灯,屋内灯光明亮,他头上和脸上的伤口就展-露-无-遗。

    刚刚裴仟昊进门的时候,浑身都是鲜血,窦明珠根本没有看清楚。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也匆忙无比,她的视线尽被他头上流下的血抢走,哪里顾得上看他脸上的伤。

    这样仔细一看,发现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伤,窦明珠再一次哭了起来。

    方院长开始给他检查,最后松了一口气,“别的伤都是小问题,只有头上的伤口需要缝针,这里没有麻药,还是要送去医院!”

    “方叔叔,我没事,你们先走吧,我想睡一会儿!”裴仟昊睡眼惺忪的道,他很多年没有早睡了,最近更是严重睡眠不足。

    现在他心里很乱很烦,可是乱到极点,反而什么都不愿去想了。

    裴忠平怒吼的声音再次传来,“你要是真没事,就立刻给我滚起来出去跑步,不要再这里躺着!”

    裴仟昊一听,眉头皱的更紧,立刻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这个家,不回他又贪恋家的温暖,回了又整日听见裴忠平的吼声。

    他转身去衣柜拿出衣服,想要进浴室换衣服然后离开,窦明珠立刻哭着上前,拦在了裴仟昊的前面。

    “仟昊,你今天要是敢走,妈妈就死在你面前!”窦明珠眼睛通红,不停的哭泣。

    裴仟昊眉头再次皱起,头疼的闭上眼睛,他头上的口子再次流血,艳红的血蜿蜒了半张俊美的脸颊。

    “老头子,你要是再敢赶我儿子走,我今天就跟你拼命!”窦明珠哭着,埋怨的看着裴忠平。

    平时总抱怨生个儿子不如养条狗,养条狗还能经常陪在身边,可是生个儿子一连几个月都看不到人影。

    现在人回来了,他又要将儿子骂走吗?

    裴忠平瞪着眼睛,脸色气的通红,也不出声。

    方院长上前打着圆场,“好了,我看哪儿也不去了,我让助手送工具过来,就在这儿帮仟昊缝针吧!”

    他过去拉了裴仟昊坐下,然后再次查看他的伤口,叹息一声,“年轻人真是能折腾,要是我们老家伙挨这么一下,肯定躺下几个月不可……”

    裴忠平见裴仟昊将衣服丢在一边,没有出去的打算,脸色这才缓和上前道,“老方,上次你告诉我,你北京的朋友,对不孕方面有研究……”

    “对,我正准备跟仟昊商量这件事情!”方院长转头看着裴仟昊,“我将素素的病历发给老钱了,老钱说过,这种情况最好做试管婴儿,存活率很高!”

    裴仟昊抽了一张纸巾,捂住受伤的地方止住流血,然后仰头皱眉闭上眼睛。

    屋内一时间都沉闷起来,窦明珠幽幽的开口,“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试管婴儿,这在圈子里很不好听,裴家在t市也是有头有脸,若是做试管婴儿,还不知道要给人留下什么把柄。

    “有是有,那就慢慢治疗,可是不一定有效果!”方院长温和的道。

    裴忠平拧起眉头,“明珠,我和老方还没有吃饭,你去帮我们准备一下,汤几盅热酒……”

    窦明珠知道,这是裴忠平想要支开她,她蹙眉起身,拍拍儿子的肩膀,“好好说话,知道吗?”

    裴仟昊也不理会她,只是闭着眼睛仰靠在沙发上。

    “仟昊,你心里怎么想?”裴忠平看着裴仟昊,凝重的问道。

    裴仟昊睁开眼睛,平视着前方,他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韩茹素似乎厌恶死他了……

    他一次次的对她死缠烂打,现在连他自己都厌倦了。

    看着裴仟昊沉默不语的样子,裴忠平拧眉,“还是,你想离婚?放了人家姑娘,给人家一个平静的人生?”

    “不!”裴仟昊立刻否决,他捂着自己的脑袋,“我不离婚!”

    裴忠平微不可查的笑,神色依旧严肃,“若是不想离婚,就赶紧将儿媳妇给我哄回来!然后去北京做试管婴儿,最好一次性弄出三个,不,四个的好……”

    “老裴,以素素的身体来看,孩子不要超过三个,否则连母亲都有生命危险!”方院长建议着道。

    裴忠平点头,“好,就三个……”

    裴仟昊无奈的扬眉,不悦的看着裴忠平,“爸,有两个就够了,三个的话,素素那身体,到时候肯定生产困难!”

    “就这么说定了,两个,要两个!”裴忠平笑了起来,过来拉住方院长,“老方啊,走,下去陪我喝两盅,庆祝我未来的孙子!”

    “万一是孙女儿呢?”方院长笑着道。

    “孙女儿更好,免得跟这个臭小子一样,总是惹我生气!”裴忠平拉着方院长一起下楼,裴仟昊则是捂着脑袋,坐在那里一直沉默。

    让素素生两个孩子,他倒是想,可是万一素素不愿意呢?

    想到这里,他换了只手捂着头上的伤口,然后给韩茹素发短信,“你在哪儿?”

    韩茹素坐在秦越的病床前面,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慌忙拿出手机来看。

    一看是那个人的短信,立刻回复,“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去医院?”

    可是短信在发出的时候,手指顿住,摁在发送键上,怎么都摁不下去。

    算了,他既然都已经关心自己在哪儿,想必是没有大碍。

    随即将短信删除,然后将手机丢在一边。

    病床上的秦越,疼的呲牙咧嘴,他的整张脸都被打的几乎变形,最近的通告全部取消。

    看着韩茹素苦恼的样子,他伸手拍拍她的手臂,安慰着道,“小爷我早就想这样休息一段时间了,可是公司根本不给假期,现在刚刚好,小爷想起来工作,他们也不敢要了……”

    看着秦越疼的呲牙咧嘴的样子,韩茹素微微一笑,埋怨的道,“看你打架的时候,生龙活虎的样子,现在知道疼了?”

    “当然疼,谁知道你那富家子的老公,竟然是个打架高手,小爷我从小到大打架都是人家吃亏,何时吃过这等败仗?”秦越仰着脑袋,喘息着道。

    韩茹素再次讪讪一笑,目光瞟向手机,虽然不想理会他,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你快回去吧,小爷没事,明天记得送饭过来!”秦越推着她,唇角噙着笑意的道。

    韩茹素站起身,“那我先走了,明天中午我再过来看你,你有什么想吃的,就打电话给我……”

    “走吧,走吧!”秦越摆手,韩茹素微微一笑,拿着自己的手机提起包离开了病房。

    她看着病房长长的走廊,有些担忧,不知道他有没有来医院。

    中心医院是贵族医院,若是他有事,也应该来这里才对。

    于是韩茹素来到前台的护工部,问有没有一个叫做裴仟昊的入院,护工部的人帮她查过,告诉她没有这么一个人。

    她心里微微有些失望,若是他也在这个医院,她可以去看看他。

    最后秦越那一下,酒瓶都打的碎掉,他的头应该受伤不轻。

    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出租屋。她打开-房灯的那一刻心想,会不会她一开灯,他就出现在客厅里,头上绑着纱纱布然后一边吸烟一边等她呢?

    手在开关上停顿了几秒,她心里怀着某种憧憬,可是灯打开,屋里空无一人。

    她的心忍不住失落,将门反锁好,然后坐在屋内失神。

    短信的声音再次响起,“为什么不回短信?你是不是还想着如何跟我离婚?”

    她拿起手机微微一笑,回道:“是,我无时不刻不想着如何跟你离婚,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协议离婚?”

    “做梦!”那边很快的回复道。

    韩茹素拿着手机看了几秒,然后丢在一边不再说话。

    过了半响,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韩茹素皱起眉头,上前问了一句,“谁?”

    “素素,是我,开门!”门外传来何小琪愤怒的声音。

    韩茹素打开-房门,何小琪旋风一般刮了进来,然后“嘭”一声摔上房门。

    “我跟安晨宇玩完了,这一回彻底的玩完了!”何小琪愤怒的咬牙道。

    韩茹素摇头,她每年都要听何小琪说这种话,今年听的尤其最多。

    将她安顿在沙发上,她起身帮她倒水,“好好说,你们到底怎么了?”

    何小琪一把接过韩茹素手中的蜂蜜水,“咕咚,咕咚”大口喝了起来,“安晨宇在外面有女人了,而且连孩子都有了!”

    韩茹素讶异的挑眉,“孩子都有了?”

    何小琪点头,“那个女人,就是那个金毛狗,你见过的,名字叫做弱弱,怀孕了,三个月……”

    “那也不能证明,孩子是安晨宇的!”韩茹素拿起自己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道。

    “就是他的,掐指算算刚刚好,就是那天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弱弱怀的孩子。那个女人说,安晨宇不承认没有关系,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她带着孩子去验dna……”何小琪气愤的跺脚,鼓着嘴巴一副小孩子脾气。

    韩茹素摇头,“那些女人的话,都不能信的,你还是听安晨宇怎么解释吧?”

    “解释什么?我不要听他解释,他嘴巴里面没有一句实话,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何小琪眸中浮上一层雾气,神色泫然欲泣。

    韩茹素坐在她身边,安慰着她,“别生气了,看情况再说吧,你现在生气也没有用,说不定正中了那个弱弱的圈套!”

    “素素,我好饿,有没有吃的……”何小琪捂着肚子,忽然转变了话题。

    韩茹素点头,去厨房帮她准备吃的。

    前几天买的菜,一直都在。刚刚从医院回来,她又去超市买了不少吃的,为了明天给秦越送饭。

    而且前天打包的烤串都还在,只是已经凉了,怕是味道不好。

    她给何小琪炒了两个菜,一个汤,然后热了烤串,何小琪就着吃了起来。

    她炒的菜何小琪没有吃多少,倒是将烤串吃了个干净,她抹着嘴巴上的油渍,叹息着道,“每天跟安晨宇住在一起,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憋死我了!想想以后要是真的跟他结婚,他每天的管着我,我肯定烦死……”

    “他管着你是对的,正常人哪能天天吃烤串?会得癌症!”韩茹素了解何小琪的习惯,收拾碗筷道。

    “得就得呗,反正每个人都要死。与其畏手畏脚,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喝,最后一样遗憾终生的死,不如敞开怀抱吃个痛快的死!”何小琪打开冰箱,找了一罐啤酒,打开喝了起来。

    韩茹素摇头,无奈的看着她,然后去了厨房。

    这个时候,韩茹素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是短信的声音,“你跟我去趟北京,什么都不要问,回来之后若是你还想离婚,我绝对不耽误你,一定跟你离婚!”

    何小琪拿着韩茹素的手机,蹙眉看着上面的短信,冷哼一声于是回复道,“男人都去死!”

    裴仟昊在屋内,头上已经被缝针,疼痛让他辗转难眠,忽然收到这么几个字的短信,于是眉头微微皱起。

    他拿着手机拨打电话过去,那边何小琪接起电话,“喂,裴仟昊是吗?素素没有空接你电话!”

    “何小琪你个疯子,刚刚的短信也是你发的吧?”裴仟昊顿时大怒。

    何小琪得意洋洋,“是又怎样?要不然你告诉我,你不是男人啊,你不是男人就不用去死了!”

    “嘟嘟嘟——”手机中传来电话被挂断的声音,何小琪看着手机屏幕,嘟着嘴巴。

    哼,她还没有骂完呢,他就这么快挂了电话。

    那边裴仟昊立刻给安晨宇打电话,“把你女人立刻给我弄走,以后不要再缠着我们家素素!”

    安晨宇正在睡梦中,“小琪吗?她在哪里?她又失踪了!”

    裴仟昊顿时觉得无语,又一次挂断了电话。他琢磨着,怎么将韩茹素弄去北京,弄出两个小孩儿出来呢?

    有了小孩儿,她就不会这么嚣张,天天吵着要离婚了吧?

    第二天,一大早韩茹素起床煲汤,难得连何小琪这个夜猫子都起了一个大早帮她。

    何小琪听说她又要找工作的事情,随即蹙紧了眉头,“你跟着秦越一起做明星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找工作呢?”

    韩茹素摇头,手中摘着小青菜,“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演员这个职业,不是很喜欢!”

    “哼,肯定是受你婆婆的影响。当年裴仟昊的爸爸在外面有外遇,对方就是一个小明星,后来那小明星还怀孕,所以弄的窦明珠下死命令,不准裴仟昊接近任何小明星呢!”何小琪不以为然的道。

    韩茹素微笑着摇头,不是这个原因,原本她就不太喜欢荧幕下的生活。

    那样的生活太假,离她太远,她倒是愿意这样安安静静的生活。

    “素素,你去做明星好不好……”何小琪摇晃着韩茹素,鼓着嘴巴哀求。

    “为什么总是想我去做明星?”韩茹素好笑的看着何小琪,将摘掉的黄叶子丢在一边。

    何小琪歪着脑袋微笑,“因为素素你长的漂亮,小时候我们同班。那个时候我看见你,就觉得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呢,我以后一定要保护素素……”

    韩茹素抿唇微笑,“是啊,你保护我?结果每次你跟别班的女生打架,她们不敢找你报仇,然后就放学堵我,我只能替你挨揍!”

    “就一次,那一天隔壁班的红豆打了你,我后来带着几个姐妹堵了她三天,她连学都不敢上!”何小琪争辩着道。

    “是啊,可是后来,那个红豆又带着一群校外的混混堵住了我,还好苏慕彦上来救了我!”韩茹素笑着说道。

    “素素你不许再说!”何小琪站起身,蹙着好看的眉头,灵动的眼睛眨巴着无辜的神色,“我从小到大,都是很想保护你的,只是每次都是你保护了我……”

    “是啊,所以不许再说让我做明星的事情了,因为做了明星是非更多,小琪你就保护不了我了!”韩茹素笑着,拉着何小琪坐下。

    何小琪依旧不服,鼓着嘴巴,“我以后一定保护你,说到做到,谁都不能欺负你,乔安娜不能,裴仟昊也不能!”

    韩茹素点头微笑,“我相信你,来,何女侠先把这些菜拿去厨房洗洗,我去看看汤煲好了没有……”

    何小琪乐颠乐颠的跑去洗菜,韩茹素担心她洗的菜不干净,过去拿着菜重新洗了一遍。

    中午的时候,韩茹素去给秦越送饭,出门的时候刚好遇见安晨宇。

    她将钥匙交给安晨宇,因为她料想何小琪不会给安晨宇开门,安晨宇投给她感激的一笑。

    她不是在帮安晨宇,而是再帮何小琪。

    两个相爱的人,应该要在一起的,小琪这性子,和安晨宇倒是绝配。

    两个人都不爱工作,两个人都爱打电动,两个人一个人喜欢偷情,一个人喜欢捉奸……

    谁说这两人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倒是她跟裴仟昊,连一个共同的爱好都没有。

    这段婚姻,让她疲惫不堪,她很想快点结束,然后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蓝枫是绝对不可能的。蓝家的背景,注定了蓝枫不能娶一个豪门弃妇,而且这个弃妇还来自裴家。

    秦越也不可能,秦越心思太重,她完全看不懂秦越。

    苏慕彦更是没有可能了,从他和她之间,卡着一个婠婠开始,他们就渐行渐远。

    从医院送完饭回来,韩茹素依旧陷入自己的惆怅之中。

    在这个社会,身无长处的自己,没有家庭的温暖,没有可以放心的爱人,她还有什么呢?

    手中提着空的保温壶,旁边一辆崭新的马萨拉蒂停在她的身边。她来不及反应,车门打开,一个利落的女子将她请上了车。

    同样的场景,韩茹素有些熟悉,她怔怔的看着熟悉的面容,罗娟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

    “韩小姐,我们老板想要见你!”罗娟一身职业装,做事说话绝不拖泥带水。

    韩茹素眉心一蹙,这一次自然不会傻兮兮的问,你们老板是谁。

    车子一路疾驰,将她带到了机场,她挣扎不过,就已经被罗娟和另外一名助理带来了机场的vip休息室。

    她手中依旧傻愣愣的提着保温壶,对面一身休闲衣衫的男子,器宇轩昂,好看的连阳光都要黯淡几分。

    她看着笑着的裴仟昊,唇角不悦的抿起,“你做什么?”

    “裴夫人,我们去度假吧……”裴仟昊摁着身前的桌子,笑着看着韩茹素。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裴夫人!”韩茹素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她打开-房门的时候,外面站着的两个保安伸手拦住了她,她脸色一变回头怒视着裴仟昊。

    “裴仟昊,你什么意思?不跟我离婚拖着我就算了,现在连人身自由想要限制吗?”韩茹素清眸浮上一层雾气,愤怒的道。

    难道有钱有势,就可以一手遮天吗?

    凭什么她的人生,次次都由他做主?

    这样的生活,她已经倦了,腻了……

    裴仟昊的脸色一变,原本阳光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他剪了很短的头发,朝气蓬勃的脸上,是一抹小心翼翼的讨好之色。

    “我想你陪着我去北京度假,老婆,别生我气了,好吗?”他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祈求的看着她,“我好不容易受伤,可以有几天的空闲假期,你看看,我头上缝针了……”

    他弯腰低头,将头上的伤口给她看,见她眸中浮起一抹心疼的神色,随即微微一笑,“不要紧的,只是缝了几针,你陪着我去北京度假,很快就能好起来!”

    “我为什么要陪你去度假?”韩茹素生气的坐在那里,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每次都是这样,他惹她生气之后,再回头哄哄她,她就忍不住心软。

    他当她是他喂养的小猫小狗吗?喜欢的时候,伸手抱抱哄哄,不喜欢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老婆,别生气,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裴仟昊上前,坐在沙发的扶手上面,低着头,额头抵在韩茹素的头上,亲昵的蹭着。

    韩茹素一把推开他,却碰到了他头上的伤口,他疼的呲牙捂着自己的脑袋皱着眉头。

    “你要不要紧,我不是故意的,我送你去医院……”她着急起来,站起身想要查看他的伤口。

    他却抬头一笑,俊美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眯起的眼睛好看无比,让她的心脏忍不住“怦怦”乱跳。

    “明明这么关心我,那天被秦越打的时候,你却护着他,你说说你究竟是什么心思?”裴仟昊酸酸的开口,捏捏她白嫩的脸颊。

    她拉掉他的手,吸了吸鼻子,眼泪依旧挂在脸颊,“还没有跟我离婚,你就跟乔安娜在一起,被打死也是活该!”

    “上一次你被绑架,好歹也是娜娜以身犯险救了你,你这女人,怎么就不懂得知恩图报?”裴仟昊皱眉,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

    韩茹素咬唇,冷笑,“是啊,我知恩图报,所以我将自己的老公双手奉上让给她了!只是你为什么还不肯跟我离婚,我们离婚了你好天天去陪着你的娜娜啊……”

    裴仟昊双手举起表示投降,他发现跟女人不能讲道理。

    “飞机快要起飞了,我们走吧……”裴仟昊站起身拉住韩茹素,韩茹素却一把甩开了他的手,“我没有答应你去北京!”

    “这样好吗?你陪着我去一趟北京,只要这一路你听话,回来之后你想怎样我都由着你!”裴仟昊弯腰,商量的道。

    “想要离婚也可以?”她眼眸中满是泪水,负气的问道。

    裴仟昊点头,“可以!”

    韩茹素起身,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好,我陪你去,但是希望你说话算话,回来之后,真的跟我离婚!”

    他只是无奈的笑,若是回来之后你还舍得离婚的话……

    他逼着她换了衣服,是一套白色的休闲套装,跟他的是情侣服,他特地让罗娟挑选的。

    衣服上两个小天使,看上去格外好看。

    他给自己戴上墨镜,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了机场的vip休息室。

    两人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样的俊男美女,走到哪里都格外惹眼,更何况还穿着这样一身照耀的情侣装。

    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是明星吗?太好看了……”

    “快,快回去搜搜他们同款的衣服,一定会热卖!”

    “你们觉得吗?那个女人有点眼熟……”

    “哇,那男的太帅了,跟这个女的也好般配,简直,简直是好看的惨绝人寰……”

    裴仟昊似乎没有听见周围人的议论一般,也浑然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只是拉着她走进了安检。

    飞机一路平稳飞行,她坐在他身边始终不发一言,他放下椅子拿着报纸盖着脸睡觉。

    到了北京,刚下飞机一股寒冽的空气迎面扑来。

    t市已经是春天的气息,可是这里,却依旧冷的紧,像是冬天呢!

    裴仟昊拿了一件羽绒服盖在韩茹素的身上,“这边有些冷,快点穿上吧……”

    韩茹素拥紧了羽绒服,一出机场外面就有人过来接机,两人上车就朝着皇冠假日酒店行去。

    他坐在她身边,暧昧的低头,薄削的唇瓣刚好触在她敏感的耳朵上,“你月经一般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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