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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烙印的疼痛,是巧合吗?

    218烙印的疼痛,是巧合吗?

    地牢里冷,你腿上有伤,多盖一条棉被也好。他垂眸,伸出手来,像是要放在她头上。

    魔娘把头一偏,含笑的看着他:嗯。

    南宫戎光没想到她会躲,只愣了愣,又笑了起来:我很快就会把真想查出来,别担心。

    好。魔娘答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南宫戎光知道,她是在敷衍他,却也没办法:你知道,我从小拿你就没辙,这外面的狱卒我都打点过,想吃什么和他们说。

    嗯。魔娘抬起眸来,笑意浅浅。

    南宫戎光也不知怎么了,喉咙像是难受的发痒:丫头,你和我生分了。

    有吗?魔娘嘴角半弯:你想多了。

    南宫戎光直直的看着她,眸光深邃……

    戎光!曲初小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呼吸急促了起来,一手攥着自己的衣领,一手拽着他的衣袖:我……我好难受。

    南宫戎光这才把视线收回来,伸手按住曲初小手腕上的穴道:怎么样?

    呼……呼吸好难过。曲初小眼泪盈盈,小手锤在自己的胸口上,像是踹不过气来一般。

    南宫戎光浓密的眉褶了起来,这牢房里四面不同,空气确实稀薄了一点,现在她的身子肯定难以承受。

    丫头。南宫戎光回眸,看着魔娘:我先把小小送回去,晚一点再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魔娘眸光浅浅,滑过他的脸。

    这张她等了十八年的脸。

    从五岁初识开始,她与他玩过家家。

    她扮新郎,长相俊美的他被她强压着穿上了新娘子的裙,盖上了红盖头。

    他说,等他们都长大了。

    她未嫁,他就让她尝尝被盖红盖头的滋味。

    一句儿时的童言。

    她等到了现在。

    然而又有能想到。

    那个从小就宠她,疼她的男子。

    却不相信她。

    南宫戎光。

    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

    如今的你前程似锦,新娘再怀。

    而我,早已被这个世界磨平了棱角。

    我等不起,也不想等了。

    你回去吧。魔娘笑容很淡,淡的让南宫白夜觉得有些凉。

    不是冷,是凉。

    凉透了心的凉。

    戎光……曲初小像只惹人怜爱的猫咪一样,拽了着南宫戎光的衣袖。

    南宫戎光不再迟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牢狱。

    隐隐的还能听到他吩咐着狱卒:她想要什么,就送什么进来。

    是。狱卒们答的声音响亮。

    魔娘站在那里,看着男人伟岸挺拔的背影。

    仿佛能看到记忆中的那个男孩,一步步的走出了她的世界。

    是谁说在。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年仅八岁却衿贵清冷的他坐在皇宫私塾里,她扒着窗子往里头看,还把石子扔在了他头上。

    那时候,他读得似乎就是这首诗……

    小盗夜。

    能不能借给肩膀给我?

    当然能,整个怀抱都是你的。

    南宫白夜伸手,把自家好姐妹抱在怀里,为了不让魔娘看出她的异常来,手指微微的用了力气。

    可魔娘是谁,她立刻就感觉到不对了,双眸抬起来: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有吗?南宫白夜笑着把手背在后面。

    魔娘看到了她的动作,一把将她的手抓过来,双眸微愣:你的手?

    好看吧。南宫白夜疼的嘬了个牙花:要美就要付出代价,变红了以后像不像是你最喜欢的彼岸花?

    魔娘啪的一下打在她头上:你在贫嘴,我就把你扔出去。

    南宫白夜不装了,整个人软在了她的身上:快疼死我了,这玩意简直要人命。

    魔娘看着她,手心摊开,按在她后背。

    没用。南宫白夜深呼了一口气:待会就好了。

    早在走进牢狱的时候,烙印的疼痛就好像是针扎一般,从手背传到了指尖。

    她想的是就算强忍着,也要把那对男女轰出去。

    奇怪的是,那疼痛居然越来越强烈,比上次更甚。

    南宫白夜微微的眯起了精明的双眸。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为什么每次和南宫戎光接近时,她手背上的烙印就会疼?

    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夜风徐徐的吹着,牢狱外是缠绵不断的大雪,雪花大片大片的坠落,一点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

    街头上是阴冷到骨头里的北风,呼啸而过,吹的裘毛外衣猎猎作响。

    曲初小怕冷的把小脸缩在棉绒衣领里,把身子的重量全部都交给了抱着她的男人。

    南宫戎光眸光湛湛,黑色的瞳里,带着一些深不可见的东西,心不在焉的向前走着。

    街头上早就停着来接人的软轿,轿子很大,足足能容下三四个人。

    速度快些。南宫戎光清冷着声音吩咐。

    抬轿的轿夫低头,恭恭敬敬:是,大少爷。

    戎光,你一会还要回来吗?曲初小的声音很细也很娇弱,小口小口的喘着气,手指攥着南宫戎光的衣袖,没有片刻的分离。

    南宫戎光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双眸看着轿帘时不时候掀开,露出的雪景,俊美的侧脸棱角分明。

    曲初小没有再多说什么,乖乖巧巧的将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垂下的睫毛挡住了那双叫人看不透的双眸。

    她像是累极了,沉沉的呼吸着,睡的安稳。

    过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轿子终于到了曲府。

    南宫戎光弯腰将她抱起来下了软轿。

    伺候的香儿在一旁看着,声音小小的说:少爷,您还是就这么抱着小姐进去吧,她近日来,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鲜少能像今天睡的这般香,换了手恐怕再想睡着,也要等到后半夜去了。

    南宫戎光皱了下浓眉,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踱步朝着曲家的后院走去,低头把曲初小放在了帐幔重重的雕花木床上,转身便想走。

    他的衣袖却被沉睡中的曲初小紧紧的捏在了掌心里。

    少爷,你就多呆一会儿吧。香儿在一旁小声哀求。

    南宫戎光迟疑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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