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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非已搬迁洞房

    说到洪仁斌结婚的事,还得先从伏龟岭的战事谈起。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当时,关子成三人正带着弟兄们往回撤,离开金滩不到五里,骤然碰上了狼狈而逃的金重锋。关子成一见,忙命令弟兄们隐蔽。

    临行前洪仁斌‘交’待过,由关子成负责,有事三人多商量,关子成把关有田和关山保叫来,商量打不打金重锋。

    关山保坚决要打,关有田则说:“军师说过,只要我们把弟兄们无一伤亡地撤回,就是大功,我看放他过去算了。”关子成也同意关有田的意见。

    正在商量,金重锋的骑兵马快,很快就到了他们的有效‘射’程内,眼见金重锋就要逃过去。关山保急了:“还商量什么?打!”说着站起来,关子成还来不及阻止,他抬手就向那马队开了一枪。

    弟兄们见有人开枪,也跟着劈劈啪啪地‘射’击起来。金重锋绝没想到,快到自己的老巢,竟还有埋伏,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他的那些手下却不待金重锋发令,一边狂奔,一边疯狂还击。

    这次遭遇战,虽打倒了金重锋好几个人马,但己方也有两个弟兄受伤。

    洪长太和巴扎古力也不再追赶,几人合兵一处,撤了回来。路上还顺手抓了几个被打散的保安队员……

    打扫完战场,各中队向各自的驻地撤回。

    洪仁斌见到关啸林,不见张喜奎,问起来。关啸林回答说,张喜奎负伤,已送到陈家坳。洪仁斌听说,急忙赶到陈家坳陈雪莉家,见张喜奎伤在右臂,虽没生命危险,但子弹卡在骨头里,必须马上动手术取出来。

    陈家坳虽有医生,却大多是中医。外科顶多能做一些割疮止血等小手术,没有动大手术的医疗器械,‘药’店里也没有麻‘药’。而张喜奎手臂中卡的子弹,又挨近动脉血管,一旦做得不好,引起大出血,那就可能有生命危险。必须马上送到总部动手术,而且还必须是洪仁斌亲自主刀。

    关啸林问洪仁斌,手术要多长时间,洪仁斌回答说,包括前期准备和善后事宜,大约要三个小时左右。

    听他这样说,关啸林急了。今晚原定是洪仁斌和陈雪莉的‘洞’房‘花’烛,这里到总部,往返近五十里,此时已是下午,等洪仁斌做完手术,再回到陈家坳,那岂不误了佳期?何况陈雪莉已梳妆打扮好,陈家也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着举行婚礼了。今晚不圆房,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关啸林同洪仁斌商量,能不能把手术时间改在明天,洪仁斌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说晚一天不仅增加张喜奎的痛苦,还有可能影响到手臂的痊愈、复原。接着,他不管关啸林的劝告,立即安排马车,就要送张喜奎回山。

    陈敬轩听说了这个情况,这时也跑来了。关啸林问他能否改婚期,陈敬轩坚决不同意,说是请人查过日子,今天是婚娶佳期。如果改期,那怎么向周围的父老乡亲‘交’待?陈家还要不要脸面?这次陈雪莉结婚,由于情况特殊,虽没大力张扬和大办筵席,但早已放出风去,陈敬轩在当地是位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婚期取消或延期,确实说不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

    也是鲁炳南急中生智,他把关啸林拉到一边,悄悄地说了一番话,说得半啸林点头不已。按鲁炳南的意思,就是把‘洞’房搬到总部去,让洪仁斌和陈雪莉在总部结婚。结婚的一切用品本就是陈敬轩置办的,作为嫁妆送到总部去,重新布置新房,让洪仁斌和陈雪莉在总部结婚。

    这想法简直闻所未闻,这世上还有搬‘洞’房的事么?可经他的解释,关啸林细细想来,好像又不违背礼数。陈雪莉本来就是出嫁,‘洞’房在男方家本就是天经地义,而且在这特殊时期的特殊情况下,这样做也解决了大问题。

    关啸林回到大家身边,把鲁炳南的想法提了出来,大家都觉得可行,洪仁斌也只好同意。

    在等待马车的过程中,洪仁斌把洪长云和关宇兴叫来,仔细叮嘱了要注意的事项。张喜奎却坚决不同意马上回总部动手术,洪仁斌根本不理他,马车来后,带上鲁炳南、洪良平和张喜奎的警卫员关金路,由关有田带一个班弟兄护卫,与张喜奎回山了。

    一到总部医院,一个护士长迎了出来,对洪仁斌说,陈雪梅正在做手术。而且,她已连做两个手术,这已经是第三个了。那些护士都换了班,可没人替换陈雪梅,现在她已疲惫不堪,还在强撑着。

    医院只有一套外科手术器械,只有等这个手术完了,才能给张喜奎做手术。洪仁斌立即安排那护士长做好准备,以便及时给张喜奎手术。他自己马上换衣、洗手、消毒,准备接替陈雪梅。

    陈雪梅虽拼命推辞,但经不起洪仁斌的严厉命令,加上她也确实太疲惫,只好让出位置,让洪仁斌接替。

    这时,陈雪莉由关啸林、陈鸿达、李‘玉’荷、芹香和关山保带特务队一个班弟兄护送,坐上‘花’轿,带上陪嫁品,一路吹吹打打,也回了山。虽然新郎没来迎接,也还像那么回事。

    关啸林指示杨先生和李‘玉’荷,领着特务队的那几个姐妹,用洪仁斌原来的住房作‘洞’房,很快就布置好了……

    大厅里摆满了酒席,一为庆功,一为庆军师新婚。左等右等,几次派人去催,洪仁斌均无法前来,关啸林只好宣布先开酒宴。尽管桌子不够,大多数弟兄是十来人围在地上,算作一桌,大家还是喝得兴高采烈,热闹非常……

    用一盏煤汽灯和几支手电照明,直到晚十点多,洪仁斌才把两个手术做完。他直起身来,觉得头有点重,忙闭上眼,甩了甩头,仿佛要把疲倦甩开,才和陈雪梅‘交’接。指定了一个护士和关金路日夜照顾张喜奎,洪仁斌才离开。

    白天紧张地指挥战斗,晚上又连做两个手术,洪仁斌觉得浑身发软,只想休息。洪良平似乎观察到了什么,问他,他轻轻一笑说没什么。

    想到弟兄们都在大厅里等他,洪仁斌又强打起‘精’神,强撑着去了大厅。弟兄们一见洪仁斌,群情‘激’烈,全体起立,欢呼起来,纷纷要来敬酒。关啸林紧紧地拉住洪仁斌,一只手端着酒杯,兴奋地说:“二弟,好,好。你总算来了。来来来,你先满饮这杯,今天一醉方休……”

    细心的鲁炳南发现了洪仁斌的疲累,忙轻轻对关啸林说:“司令,你看,军师今天累得不轻,是不是让他早点休息?”关啸林这才注意到洪仁斌的脸‘色’不对。关心地问:“二弟,没事吧?”洪仁斌说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

    关啸林听他这样说,就说:“那好,只喝一杯酒,表示意思,吃饭早点休息。”

    洪仁斌举起酒,面对弟兄们,团团转了一圈,高声说:“弟兄们,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弟兄们英勇作战,辛苦了!我敬大家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随后,关啸林作了解释,说今天军师太辛苦,大家不要闹‘洞’房,让他早点休息,自己陪弟兄们畅饮。那帮弟兄也通情达理,都说好。洪仁斌随后吃了点饭,就由鲁炳南和洪良平陪同,进了‘洞’房。

    陈雪莉由李‘玉’荷和陪嫁丫环芹香陪着,静静地坐在新房里。洪仁斌一到,李

    ‘玉’荷和芹香道了喜,关上‘门’,笑嘻嘻地出去了。

    洪仁斌坐在‘床’前,掀开陈雪莉的盖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传递着爱意和歉意:“雪莉,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陈雪莉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一下子伏进他的怀里,仿佛受了无限委屈,‘抽’‘抽’噎噎地轻声哭起来……

    他没说话,只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她在轻轻诉说:“你这样不顾身体,让人好担心。”关心、疼爱之情,全在那话语里。

    “好啦,好啦。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说着,扶起那梨‘花’带雨的脸,轻轻地擦拭着眼泪,“今晚我有点累,早点睡吧。”

    到底是‘女’儿家,陈雪莉听他提到“睡”,以为他想……脸一下红起来,羞答答地,缓缓动手替他宽衣解带,只剩下最后一件时,终于没勇气了……她轻轻地说:“那里有水,你……”

    确实,他身上出了很多汗,很不舒服,也有股汗味。……他洗了澡后,穿好内衣‘裤’来到‘床’边,就歪到了‘床’上。洪仁斌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瘫在‘床’上,梦呓般说着“睡,睡……”,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洪仁斌却那么累,这个新婚之夜,难道就这样度过?要知道两人如何度过新婚之夜,请往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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