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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回秘籍

    密室内静静的,听完老人的叙述,林乐仿佛穿越时空,飞到了一个古老又遥远的空间,再拜道:“神仙老伯,不知异能积聚的包块叫啥啊?”

    “那是本神在凡间的一生所得,叫做雄藏,可散发檀香之气,凡间妇人,定力稍稍差点的,吸入后就会心神荡漾,身不由己。”

    “神仙老伯,有木有秘诀传给孩儿呢?”

    “这个,”老者手抚银须,略略的一沉吟,“你天生本钱雄厚,又无比的花心,要是得了采阴补阳和俘获美女的全部秘诀,一竿子扫荡全球,收服黄、白、黑的各种美女,成了战无不胜的天下第一,恐怕会祸害凡间的不少家庭,引起社会动荡哦。”

    “神仙老伯,不传全部,传给孩儿一点点,总可以吧?”

    “采阴补阳的秘诀,万万传不得的,菩萨怪罪下来,我可担当不起。”

    “孩儿不想当神仙,做个快活的职业采花人就不错了,能传一点俘获美女的秘诀就行啊。”

    “这俘获美女的秘诀共分三个层次,第一层,吸取天地之气,混合体内的先天之气,在丹田里结成内丹,导引进入泥丸子内,形成两个椭圆气团,相对旋动,慢慢扩大到肚腹,可增强和妇人玩耍的本钱,助长连续作战的耐力,连干十来场不在话下,夜夜玩耍,没有问题。第二层,修为上升到一定境界,依照秘诀,以顽根发出犀利的内气,一丈之内,虚无的指向妇人巢穴,可让她们得到一种实战的感觉,手到擒来。第三层,内外修为升级后,持有某个妇人的画像,意念专注的念着她名字,百丈之内,可控制她全部心神,心甘情愿的走过来向你投怀送抱。不知你林乐喜欢哪一层?”

    “当然是第三层喽。”

    “呵呵,”操神忍不住笑笑,踮了踮脚尖,身子微微抬升,不耐烦的想走了,“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没有一点基础的修为,怎么能一步登天哦,我看你还是从第一层开始的好,要是悟性很高,修为升级,以后再来传授后面两层也不迟啊。”

    见他要走,林乐急了,猛一跳,也跟着升上半空,“那好,老伯快传给我第一层的秘诀。”

    操神全身不动,风筝一般,很快飘移到了密室出口,头也不回的应道:“第一层的秘诀,是一些基本的修为功法,外加独家的滋补秘方,不是三言两语能传给的,秘籍是一本蚕丝古书,保存完好,就在我坐化时的石台下,撬开石板,打开石头盒子就能找到。”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林乐再拜道:“孩儿真心的感谢了。”

    操神已出了石窟,忽然又回过身来说道:“另外,石窟里还有一组男女双修的石头雕塑,藏在石门左边的壁上,一共四尊,敲开石壁,就可以取出。”说完,身形飘移,转瞬不见。

    “老伯,等等!”还有许多的疑问呢,林乐心急如焚,在半空中飘移着追去,身子却越来越沉重,忽然重重的掉落下来,正要尖叫,却落在一团软绵绵的地方,一摸,咋啦,石窟里还有床铺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睁开眼猛然醒来,从仙界掉落回到人间,躺在床上,细细回忆,和老操神在石窟里交谈的情景,历历在目,再摸摸身下,那雄藏完好无损的,真是得来不易的稀罕宝贝哦,假若再得秘籍,习练之后,天天工作,夜夜玩耍,永不疲劳,好不巴适哦,于是欣喜若狂的,想到即将到来的性福生活,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背上一袋粗麻绳以及撬棍等,乘车出发,一路转车,下午才进入荒山,找到天坑,在崖壁边上一颗大树上拴牢麻绳,吊稳了,小心翼翼的滑下去。

    翻入墓穴,进了石窟,撬开石台下的石板,果然见了个石盒子,取出那本泛黄的秘籍,翻开看看,里面全是繁体字啊,认不得几个,又砸开石门左边的小洞窟,取出个朽烂的木盒,估计是四尊石雕了,一并收入袋子,抓紧麻绳,升上地面。

    几经辗转,三天后回到家,关在寝室,背着嫂子,打开木盒,刚看了看,作为一个老手,也忍不住的面热心跳。

    四尊石雕,四对男女,性别的特征夸张得出奇,姿态也怪怪的,怕是芭蕾演员或者瑜伽高手才做的到哦。

    其中一尊,男人弓腰收臀,长矛插入对方泉眼,而这个身材匀称的女人,弯腰朝后,成圆拱形,头伸到自家腿杆子中间,很有兴致的看着它进入。

    另一尊,男人蜷成一团,腰身弯折,头部朝下越过肚腹,含着矛头,而身边的女人,则让他坐在臀上,也努力的弯折腰身,头倒过来,双手捧住他的矛杆子。

    四尊石雕放在桌上,细细的鉴赏之后,找来一本繁体字典,翻开秘籍,一字一字的对照翻译,抄在小本子上。

    正抄得起劲,突然感觉背后站着一个人,一回头,竟然是家里的大嫂。

    要收起石雕,已经来不及了。

    已是午后,屋子里热烘烘的。

    她不转眼的看了一阵石雕,又望望他,脸颊慢慢的红了,却没说话,也无法说话,站在他背后,裤裆里那股特殊的、对女人很有效果的气味,她一定闻到了,而且还吸入了很多,面无表情的站着,略显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鼻孔扇动,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也许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长大了,成了个真正的男人,一直站在他房间里,实在有点不妥,于是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哑巴,丧夫多年,还不到四十岁,安心的呆在夫家,清心寡欲,习惯了平静的乡下日子,也许很少有那方面的念想啊。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一直把他看做自家的儿子。

    同时,她也是个很正统、正派的乡下妇人。

    又翻抄了几段秘籍,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收起石雕,忍不住的走出去,想看看她是不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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