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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子大嫂的偷窥

    一次莫名其妙的意外,林乐从小小少年变成了大男人,那种酸酸的、甜甜的感觉,实在不好说哦。

    事情的开头发生在高中毕业后的暑假里,一天,阳光白得耀眼,他在玉米地里锄草后,浑身汗水,又热又痒,进厨房烧了热水,用木桶提着去茅厕里搓洗身子。

    乡坝头的茅厕,多半是连带猪圈的,里头有个蹲坑供家里的女人解手,而男人要撒野或是洗澡,则在外面的露天粪坑边。

    独家独院,背后靠山,前边由树林遮着,白天冲一冲澡,没啥不方便的,而粪坑正对的,却是别家的一块地。

    这天,他脱光衣服,刚舀了瓢水当头淋下,有些舒畅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挖地。

    嚓,嚓,嚓。

    抹抹脸上的水定睛一看,十几米外,站着个女人!

    她就是那块地的主人,叫啥名字,他也不清楚,家就在山背后的梨园里。

    这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妇人,面色微黑,行动缓慢,男人一般的身材,像一头走不动的母牛,穿一身洗得褪了色的布衣,嘴唇厚厚的,总是和善的笑着,她和漂亮根本搭不上边,只是脸上有些若隐若现的雀斑,显得有点情趣。

    对她,林乐了解不多,晓得耳朵有点不对头了,跟她说话,要凑近耳边大声吼才听的见,所以,左邻右舍平日很少跟她接触,更不消说自家这样的男孩喽。

    俗话说一个男人一种偏爱,一百个男人一百种偏爱,你眼里的丑八怪,却是他眼里的豆腐西施,而他见了妇人脸上的雀斑,心里总有点痒痒的。

    以往在上学的路上经常见着她,再也熟悉不过,从没引起他的注意,也从没往别处想,有点在意的,仅是脸上有点好看的雀斑而已。

    光叉叉的暴露在一个妇人面前,还是头一回呢,想逃,却一身是水,来不及穿衣,想躲,出了屋檐,躲到哪里去啊。

    明明从远处开挖的,不知为啥,她扛起锄头来到离粪坑三四米的地方,近了,更近了。

    一个聋子,眼睛可还是看的见啊。

    她对着他,懒洋洋的瞟了一眼。

    懒洋洋的目光伸过来,好像一根长长的舌头,很快的舔遍了他全身,有点无地自容了。

    无地自容之后,却有一股暖流从小腹窜出来,直直的向上,冲到脑壳里。

    咯噔一声,身体里像是有啥子破了、化了、流了,却又有点舒服了。

    然而,人家在干活呢,这恐怕是他单方面的念头啊。

    她瞟了他一眼,当他不存在一样,然后背对着他,弯腰挖地。

    嚓,嚓,嚓。

    他慢慢的放松了,也当她不存在一样,慢条斯理的用洗澡帕搓洗身上的汗,想要早点穿衣。

    嚓,嚓,嚓。

    没过多久,他突然发现,她虽然在弯腰锄草,可腰杆弯的太厉害,整个人倒了过来,两腿直着,分得 很开,目光从她的胯裆下穿过,死死盯着他最隐秘的地方!

    这一回,他感觉到的不光是无地自容了。

    一个男人,把身子全部的暴露给女人,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啊!

    想也不敢想,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在学校,他因为胆子小,很少跟女生主动说话,在村里,也不敢主动的看哪个女人一眼。

    男女之间,是村里最大的禁忌啊。

    她的身子时不时的直起来,时不时的弯下去,一束游离不定的目光,一会儿盯住他的下身,一会儿移开,仿佛是她那温软宽厚的大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慢慢地,血脉喷张,差点要晕过去!同时,下面的最爱经过她目光的一次次撩拨,一次次的充血膨胀,直到如钢似玉,成了一根让人自豪的擎天柱,连他自己也从没想到,它会达到这样的尺度!

    她看到了,啥也看到了。

    他给看了,啥也给看了。

    仿佛俩人心里的念头,电传一样的就相通了。

    说不出啥滋味啊,他脑子里嗡嗡作响,感觉全身快要爆炸。

    正在忍无可忍,洗澡帕不晓得该搓哪里时,她走了。

    扛着锄头,慢慢的走了。

    就像突然来了一样,突然的走掉,头也不回的。

    留下了痴痴的他,以及痴痴的杂念。

    都说聪明的妇人懂得若即若离,而这聋子大嫂人不咋样,本事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啊,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她对男女之事的理解,不知高过了学校里那些叽叽喳喳满天飞的女生们不知多少倍!那些递纸条、写情书、在走道上偷偷摸摸的牵一牵手,跟她相比,都算是小儿科了。

    穿上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屋里。

    家里出了他,只有个女人,他的亲大嫂,是个哑巴。

    父母老去,他有三个哥哥,大哥英年早逝,二哥在县城打工,三个在西藏开餐馆。

    大哥去后,留下个侄儿,读高一了,跟二哥住在一起。

    小叔子跟大嫂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曾有人劝她改嫁,她总摇头,习惯了小山村的日子,不愿离去。

    又一个热烘烘的夏夜,林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白天茅厕外的一幕,时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那些妇人,不是靓女,不是淑女,而是乡下身材厚实、步态舒缓的大婶大嫂们,一一的从他眼前晃过。

    想象着在柴屋里、阴沟里,在红苕窖里、岩洞里,慢慢的脱光对方的衣服,摸摸搞搞着,一直到双方都熬不住时,好好的来上一回。

    就在初二,放学路上,一个初三的大男孩向他说了一个很羞人的秘密,回到家,背着嫂子藏在被窝里试了试,极度的愉悦过后,是极度的沮丧和悔恨啊。

    从此不可收拾,每次在夜里干那事儿时,都要虚构一个女人陪在他身边。

    这一夜,虚构的枕边妇人,就是扛着锄头的、山那边的聋子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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