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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流血了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080流血了

    苏浅眉脸上装出迷糊,心里却飞快地转了起来,这厮大早起的过来就为了问这句话?自己明明刚昨晚对郝连朵说过,今日就被他知道了,果然女人靠不住!

    自己当然不能否认,可直接承认污蔑他,好像也不妥,他不可能会放过自己,毕竟这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ai悫鹉琻

    “哦,这件事,”苏浅眉假装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昨晚她看见我的守宫砂,笑话我‘不行’,你也看到了,本王妃天生丽质,孔武有力,怎么可能‘不行’,所以--只能说你‘不行’了……”

    苏浅眉说道最后,声音几乎像蚊子哼哼了,因为她看见耶律濬的眼底卷起了风暴。原本以为聪明的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没有想到耶律濬这么快就知道了,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

    “是么?王妃还真是照顾本王,”耶律濬不紧不慢的一挑烟月眉,看着苏浅眉明显心虚,耶律濬的心里找到了一点点安慰,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女人敢给自散布这样的谣言,她是第一个!“为了要回本王的清白,王妃还是亲自来验一验吧……”

    耶律濬说完,将床幔散开,将自己和苏浅眉锁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苏浅眉的心嗖地提到了嗓子眼,对方不会被自己刺激得要强上自己吧?这可不好,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呢。

    她的小脸红红的,堪比红苹果,小手紧紧压在薄被两侧,生怕耶律濬会忽然掀开被子冲进来,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穿的少的可怜,天雷很容易勾动地火,自己也是十几年冰清玉洁的女光棍儿!

    看着苏浅眉眼神滴溜溜直转,耶律濬知道她的小心思千回百转在想办法了,很好,自己就是要她这样忐忑不安,女人在这方面毕竟属于弱势,尤其是,她还是个处子,羞涩无助在所难免,徐灵儿,你也有害怕、害羞的时候!

    耶律濬眼神紧紧锁在苏浅眉脸上,右手一绕,腰带解开了,他随即将外衫脱下泡在一边,接着,他缓缓解开中衣,也脱掉,很优雅地扔到苏浅眉的胸前薄被上。

    苏浅眉的呼吸渐渐艰难起来,这厮的身材真的没的说,不是强壮的那种,而是清健匀称,每一个纹理都闪耀着男性的含蓄春色,每一个线条的起伏都包含着惑人的光华,腹部肌肉隐隐,还有,他亵裤稍稍松懈,竟然露出了性感的人鱼线!

    耶律濬的手放在了自己亵裤的边沿,眸色深邃,轻声道:“王妃,仔细看……”

    说完,他的修指轻轻一拉,亵裤便从腰间滑落!

    锦帐内顿时春色无边!耶律濬就那么半跪在床上,全身几近赤luo地在苏浅眉眼前,继续缓缓问:“外观如何,王妃?”

    苏浅眉的双眼焦距直接放空了!隐隐约约她看到了对方双|腿|之间那宛如黑色丛林的男人圣地!

    几乎同时,她感觉血压一下升高不少,那股力量径直顶到了自己大脑!伴着这股冲击,她的鼻子热热的,有液体流了出来!

    苏浅眉急忙用锦帕捂住自己的鼻子,结结巴巴又机械地回道:“雄……伟……”

    “那现在王妃在来验证一下本王行不行,有多行!”说完,耶律濬一把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喂,出去啦!”苏浅眉手忙脚乱抵抗着耶律濬光溜溜的身体,丫的,自己可能是真刺激到他了,不然这厮怎会这么失控!

    耶律濬很轻易地将苏浅眉压在了身下,低首看着苏浅眉血迹斑斑的小脸,一股爱怜顿生,忍不住嘲笑道:“王妃真是口不对心,还是你的鼻血最能说明问题--王妃真是狡猾,惷梦作了很多吧?不然怎么会用这个欲盖弥彰的手段,来提醒为夫尽夫君的责任呢?我不仅不出去,等一下马上就会‘进去’的……”

    苏浅眉带着一丝狼狈擦了擦又流出来的鼻血,这个该死的鼻血,自己怎么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控制力一向不错,看来主要是对方衣服脱得太让自己意外了,一时没有防备,被他闪了眼!

    两人正纠缠间,秋月在外面回禀道:“王爷,老王妃有请!”

    苏浅眉从来没有想到“老王妃”这个名字会有动听的时候,而现在对方就像是清凉的泉水,将自己从火焰山上救了下来!

    这个名字对耶律濬果然有效,他顿了顿,适时起身,穿上中衣亵裤,罩上外衫,临出门,回身对锦帐里的苏浅眉道:“女人,记住,今日的事情没完,

    我一定要你验证,现在赶快起床去扫院子,然后画两张梅花……”

    苏浅眉满脸衰意捂上了脸,自己算是没事找事么?怎么才能摆脱这画画?自己不是真的想学好不好!

    这倒霉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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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苏浅眉都被迫在耶律濬院子里度过,小肚鸡肠的耶律濬挟私报复,给她加大了画画的量,让她满眼都是梅花。

    因为苏浅眉基本在耶律濬院子,所以午膳也就和他一起用。这天用过午膳,耶律濬很不仁慈地命苏浅眉继续作画,原因是她上午的两张还没有画完,而且其中一部分梅花画的太潦草,所以继续再画一张才可以休息一会儿。

    而他自己则进了书房里间舒服地开始休息。

    苏浅眉的情绪来了,这明显是整人嘛,自己向来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原则的!

    听着里屋耶律濬呼吸匀称了,苏浅眉灵机一动,将笔沾满胭脂色,而且还细心地用嘴哈热气,等笔尖颜料的温度和肌肤差不多了,便猫着腰潜进里屋,偷眼观察“敌情”

    在她脚步一响起的一瞬间,耶律濬就醒了,但是他继续装睡,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和自己熟络了,她的本性是不是要露出来了?她的目的是不是也会多少显露出来了?自己就静观其变!

    虽然之前给她制造了不少可以在自己院子随便进出的机会,但鬼目半点没有发现异常,而且她似乎避嫌似的,一个人很少过来。

    怕是她掩藏的太深了!

    不提耶律濬在那里心里活动,单说苏浅眉溜了进来,一一个漂亮的就地滚,画到了耶律濬跟前,悄悄露出上半边脸忽闪着大眼睛看对方没有什么异样,便悄悄将笔伸向耶律濬。

    耶律濬屏气凝神,心里却是一顿,她在做什么,好像拿了什么东西向自己过来?怎么办?动还是不动?电光火石间,他决定按兵不动,若是暗器或其他有危险的东西,隐在暗处的鬼目一顿会制止,自己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

    苏浅眉轻抿了嘴角将笔点在耶律濬的额头,利索地左右轻勾,一朵梅花跃然出现,她想了想,又提笔在他脸颊左右各画一朵。

    如果说额头一朵让耶律濬变得妖魅,那脸颊上的两朵直接变得滑稽起来,苏浅眉边画边憋不住地悄悄笑得花枝乱颤。

    耶律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敢在自己脸上涂鸦,他忽然很后悔没有早一点睁眼制止这个混账女人,现在是睁眼还是不睁眼?

    他假意动了动,希望对方马上滚蛋,可苏浅眉见他一动,马上趴下,等他停下来后,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趴在床前审视着耶律濬的脸。

    画小梅花留念了,再整几根胡须怎么样?

    她刚准备将笔尖伸到耶律濬下巴处,对方忽然睁开了眼,淡定地问道:“王妃如此离不开本王,不如上|床来更直接些……”

    苏浅眉愣了一下,马上呵呵一笑:“我是进来看看王爷是否熟睡,若是醒来需不需要喝水什么的……”

    “哦,那你在我脸上做了什么?”耶律濬也不恼,神色平静的不见一点波澜。

    苏浅眉哪会有什么解释?本来就是她一时不平的恶作剧在他脸上画几朵梅花以示留念而已。

    “我看王爷美得宛如桃花,所以就没忍住帮你画了个桃花妆……”她作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

    “看来纸上已经画满没处画了?那就再画三张,画不完,今日不准回去休息。”耶律濬轻描淡写,给苏浅眉开出了罚单。

    啊?苏浅眉立刻捏头表示自己眼花、头痛,手腕痛。好说歹说,耶律濬勉强同意减少一半。

    苏浅眉为自己的一次随意付出了半天的代价。

    一个是不苟言笑的师傅,一个是不老实本分的徒弟,斗争在此消彼长中又过几天。

    有关掌柜的事宜在耶律濬的首肯下,苏浅眉调理完毕,给王府的店铺来了一次大换血,有保持原来的人员,也有新鲜血液的输入,在画画空隙,苏浅眉还给年轻掌柜上了几节培训课,灌输了一些比较现代的管理理念,自己是

    特工嘛,这点素养还是有的。

    对她这些理念最奇怪的还是耶律濬,他不知道对方这些想法与观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竟然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这个女人还真是越来越给自己惊喜了,她仿佛是百变的精灵,每天都新鲜无比,充满了奇思妙想,充满了蓬勃的活力。

    不知不觉中,耶律濬的生辰终于只剩了两天,苏浅眉终于可以拿布置王府为借口不作画了,这让她高兴的不得了。

    生辰这天,肃北王府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皇上也传了圣谕表示庆贺,还送来不少贺礼。

    苏浅眉起的很早,沐浴更衣,精心打扮后,跟着耶律濬在花厅招待客人。

    东方白也来了,几天不见似乎瘦了不少,所以苏浅眉准备找个空隙,靠近东方白聊一聊。

    那天的刺激效果不错,对方心里还是很愧疚的,不过自己前世的身体看来是真的被狼吃了,想想便觉得凄然。

    又想起了这些,苏浅眉的心情不太好,便在宴席中抽身出来,到旁边花园暂时休息,没有想到,东方白也满脸心事地来到花园散心。

    她心里一动,含笑迎上去露出主人般的关怀问道:“王爷可是不舒服了?”

    “没有,王妃放心,我只是身体不爽,不胜酒力,出来稍稍休息一下,”东方白脸色的确不好,因喝了酒,原本苍白的俊脸晕出一丝绯红,他随即淡淡一笑,“王妃也是要自己静一静?宴厅人多的确有些喧闹。”

    苏浅眉附和着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要如何将话题扯到自己想要的方向上。

    “今日看见王爷身体欠安,我心里内疚不已,都怪我触到了王爷的伤心事,不过我真的替苏浅眉鸣不平,不管王爷您怎么看待她”苏浅眉一边察言观色,一边斟酌词句继续往下说,“我和她有过几面之交,她为人很好,性格温柔又洒脱,直率又真纯,这些王爷一定比我更了解,否则你不会毛遂自荐,自己想苏老将军提亲了,对不对?”

    东方白心潮起伏,眼眸闪出明显的悲伤,他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半晌才缓缓道:“我这几个月来,没有一日不想她……”

    苏浅眉的心砰的痛了一下!她立刻感慨万千,很想提住对方的衣襟质问,既然这样,为何还要置自己于死地?

    “王爷既然这样爱她,为何没能救了她?这苏老将军和苏浅眉一直都是南征北战,忠心可鉴,这横祸着实让人疑惑!王爷难道怀疑自己的眼光?”

    东方白沉默了,苏浅眉这几句话又戳到了他的痛处,片刻,他叹口气,幽幽道:“证据确凿,没有回旋的余地。”

    这件事远没有别人像的那么简单,自己虽是主审之一,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两个主审,而且这件事情因为自己力保,最终让皇上成了审判,结果也是皇上定的,自己根本没有参与到最后!

    证据?苏浅眉眼底一亮,反问道:“证据?什么证据?人证还是物证?王爷可否告知一二?”

    这是自己最想要的,不管什么证据,自己是苏浅眉,一定可以找出其中的破绽!

    “人证、物证都有……”

    东方白刚说到这里,花园门口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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