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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九十九、极地战争

    四百九十九、

    雨不知何时,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嘀嗒嘀嗒地,湿了一地的繁华,雨点坠落在阳台上,也是啪啪地,让人听后格外地倍生好感。

    明倚云起床望向床外,满天的雨雾,笼罩着整个天空。

    天下雨了,而且下了一夜地大雨,外面的马路变得泥泞不堪地,自己一行人,铁定是不能够赶路了。

    明倚云望向了客栈的房间,这个房间简洁、朴素,窗台前放了两盆不知名的小花,开得星星点点地,散发着一种淡淡地幽香让这个客栈充满了一种家的温馨槎。

    明倚云一行人因为雨,被隔阻在这个偏僻的小集镇,这个客栈的名字是萄萄,名字是怪怪地,可是让人感觉到可爱无比。

    望向窗外,明倚云在思考,看来,自己一行人,必须休息两天,等路面好一些再赶路,马车在泥泞的路上是不能够行驶地。

    环儿在外间轻声说:“主子,昨晚,下了这么大的雨,外面的路是充满了水与泥污,叶少侠一早来对我讲,我们休息两天,再继续赶路。荣”

    明倚云淡然地回答:“好啊,不过,我还是希望练习武功。你为我准备一下,我希望到客栈的顶楼练习一下剑。”

    环儿疼爱万分地说:“主子,赶路多辛苦,我们继续睡一下,然后下去吃早饭吧,叶少侠特别关照了,让大家都安心地继续睡一下,可以恢复体力。”

    明倚云看了一下仍然在下着雨的天空,是分外地阴暗,可是雨并不大,对自己在雨中练剑,是没有多大影响地。便轻声说“:学如逆水行船,不进则退,我希望天天练剑。我们一起吧。”

    环儿就进了房间,为明倚云梳洗,穿戴衣服。

    明倚云拿了剑,两个人一同一步一步地登上了客栈的顶楼。

    这个客栈的顶楼是空荡荡地,任何花草树木也没有种植,惟有葡萄架绿盈盈地,缠缠绕绕地盘旋在客栈的顶楼的天空中,把整个顶楼全部占满了。

    难怪这个客栈的名字是葡萄,原来如此,这个葡萄架可真是茂盛如盖一样。

    明倚云缓步走到客栈葡萄架下,雨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她的头发上,瞬间将她的雨衣淋湿了,她轻轻地挥剑,没有加注内力,剑气将雨雾瞬间劈开了,空中的雨飘向了两边,她的剑气如长虹,势如破竹。

    环儿站在一边,轻声说:“主子,你不要用内力,不然,客栈主人家的葡萄架会不保,叶子会给你全部震落地。”

    明倚云赞许地讲:“环儿,你也懂得一些剑术呢,真不简单。你根基聪慧,晚些时候,我教你一些剑术吧。”

    环儿在一边辩解说:“算了吧,主子,你与小翠都懂武功就可以了,我要学习管理家务,替你治理家中的事务。我不学习剑术。”

    明倚云注目自己的小丫头,轻声说:“好想法,我支持你。”

    明倚云继续练习剑术,将一柄剑尽情地施展开来,剑法轻灵,快如闪电,疾似秋风,瞬间整个顶楼完全笼罩在一片剑影之中。

    此时,她的背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明倚云眉头一皱,是什么人来了,而且武功不低,轻功绝佳,脚步几乎是踏地无声地。

    不到一秒钟时间,那个人稳步地走到客栈顶楼,他温和如春地说:“明倚云,你好,你仍然这么用功地辛苦练剑,一个女孩子,这么辛勤,可不多见啊。”

    明倚云回头,发现那个人原来是胡培侠,他一身雪白地衣衫,衣服是白色的丝绸,上面绣着紫色的花朵,腰间佩戴了一块紫色地玉石,玉石在雨水中显得格外地通透,温润,他整个人如一块紫玉一样地炫目,夺人眼光。

    明倚云轻声回答说:“是啊,勤能补拙,武学一途,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学习可是要退步地。”

    胡培侠,长发飘然,一身的剑气如霜,他站在雨中,含笑温和地看着明倚云练习剑,轻声问候说:“一个女孩子不需要剑术高明,只要人高明,那么人人就会喜欢地。”

    明倚云收了剑势,轻声说:“不,我不同,我出身将门之家,我们家族祖训要求我必须会武,同时可以自保地。”

    胡培侠慢慢地抽出自己背后的剑,温暖如春地说:“我将我的剑法,演习给你看,我们交流一下剑法吧。”

    胡培侠的剑是细长细长地,他的剑亮如一泓泉水一样,他拔出剑来,他的剑瞬间将整个顶楼映得亮了起来,那柄剑,似乎是活的一样,剑如游龙一样轻轻地吟动。

    明倚云看到胡培侠的剑,眼睛都亮了起来,这个人的剑,必定是剑中的名品,不然不会如此有生命力。

    胡培剑手中的剑在慢慢地移动,瞬间剑如风、如雷电一样地迅速在天空中弥漫开来。将在场的每个人压得透不过气来。

    他出招迅猛,招招狠辣,剑法花样并不繁多,却是剑气如雷霆万钧,明倚云看得目不暇接,叹为观止。

    原来他的剑法是以硬朗为主的剑,可是看了很久,明倚云也不知道他的剑法的名字是什么,是武林中久负盛名的华山剑法吗?不像,是少林剑法,也是似是而非地。

    胡培侠的剑招在雨中一一施展开来,将雨雾激得一荡一荡地,雨丝如乱箭一样,将每个人的全身上下都淋成成了落汤鸡一样。

    环儿轻声拍了拍手掌,说:“主子,这位老板好剑法,你不是对手啊,你终于碰到一位剑法比你高明的人。主子。”

    明倚云淡淡地赞赏了一句说:“是啊,胡老板的剑法独步武林,放眼天下,少有对手呢。”

    胡培侠听到她们主仆两个人如此地赞赏自己的剑法,收了剑势,宁静如霜地说:“哪里呢,上次比赛,是你赢了,明倚云。你能猜测出我的剑法的名字吗?”

    明倚云摇了摇头,眼眸一转,声如银铃一样说:“猜测不出来,请胡老板告诉一二,你的剑法真是高明。”

    胡培侠轻声说:“是霜雷剑法,我的师父是武林中的一位隐士,他的名字是青霜道人,他在武林中从不出名,可是他却是剑法高超无敌,武功盖世的人。”

    明倚云歪着脑袋瓜子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武林中有一位名字是青霜道人的武林人士,可能胡培侠的师父真的是一位武林隐士吧。

    胡培侠看到明倚云冥思苦想,于是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朗声说:“你不知道武林中有这样的人吧,我可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师父的名字呢。他是我的父亲请到家中的师父,”

    明倚云恍然大悟,笑语嫣然地说:“原来如此,武学一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真的不知道你的师父是何方人士。”

    雨丝丝缕缕在在空中下着,雨花四溅,葡萄架下,雨瞬间并小了,几串紫色的葡萄肥嘟嘟地持在枝头,雨中的一切看起来充满了诗情画意。

    胡培侠眉眼都是甜蜜地说:“我的师父待我如亲生的父亲一样,他一年到头,除了教我武功,其他的时间都在武林中四处游侠,我非常佩服我的师父。”

    明倚云望向雨中的山水烟雨,淡声说:“我的师父也是一位武林名宿,是边塞老人,他自从教会我武功后,就云游四方,连我自己都不知晓他的踪影。”

    胡培侠轻快地笑了起来,乐哈哈地说:“当年武林第一的边塞老人,那是武林中久负盛名的武林名宿。我与我的师父都对他是相当仰慕地。”

    明倚云淡淡地说:“哪里呢,他只是武功与见识比常人高一些而已,我很久已经没有他的消息了。”

    胡培侠看向飘着细雨的天空,与**的葡萄架,伸手接了一串水珠,轻声说:“我也很久,也没有我师父的消息了,他们老一辈的武林人物,也许都喜欢年老的时候归隐山林,过一些平常的日子吧。”

    明倚云点了点头,伸手拔出自己手中的剑,轻声说:“我让你看一看我的双叶剑法,你来批评、指正一下吧。”

    胡培侠双目放光,凝神明倚云片刻,轻声说:‘好啊,武林中最有名气,而传说中最适合女孩子练习的双叶剑法,我只是听说过,却没有详细地见识一下。”

    明倚云慢慢地拔出了剑,她的剑是一把上古名剑,剑是古色古香地,瞬间整个顶楼弥漫在一种温和透明的剑气之中。

    剑气如霜一样地冷冽,剑光是如秋水一样地明亮,明倚云手握那柄剑,轻轻地在风中向胡培侠展示自己的双叶剑法。

    这种剑法是剑走轻灵的路子,每一招、每一式都变化多端,变幻莫测,让人猜测不出她的剑下一招将会指向哪里。

    胡培侠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也没有看明白,明倚云的剑法全部招式究竟是什么,这种剑法快速,而且花招迭出,实在是让外人看不清楚双叶剑法的精髓究竟是什么?

    所有双叶剑法的招式一一施展开来,明倚云累得全身出满了汗,小雨仍然滴答滴答地下着,飘落在她们两个人的身上,让人分不清楚究竟是自己身上出的汗,还是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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