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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敢放手,就让你以最快乐的方式死掉

    “秦风!别!”

    这样暧昧的挤在一起,就算是和衣他也能感觉到那层单薄的衣服包裹着的健硕肌肉,还有那肌肉下奋张鼓噪喷涌而动的血脉。

    那里面,流着和他有着四分之一相似的血液。

    这么危险的位置!

    这么亲近的关系!

    哥哥!

    “哥!”

    秦风怎么可能随他的愿!

    为了这小子,他可是挨了好几天的揍才算是全手全脚的回来了,这小子不说欢欢喜喜笑靥妍妍的迎接自己,非得拿这么一张苦瓜混合着小苦菜的脸。

    看着这张脸,就想欺负他的屁股!

    睡袋里的大手用力就拧了上去,也不管拧的是哪一块儿肉,掐着就是一下!

    “啊!”

    臀肉被掐了一下,本来心里就已经乱糟糟得仿佛中了病毒全屏乱码的随云也来了脾气!

    这人,就非得见面如饥似渴,如狼似虎么!难不成还想跟那天一样,来一个不死不休么!

    “要不睡觉!要不就陪哥练练!”

    才不管随云这会满那字想的什么,他要是告诉这小崽子,他家那只老狐狸这会儿满脑子想的是什么,非得在这单纯的小子心里留下点什么脏东西。

    别看秦正业年岁翻了自己两番,可那心眼儿却是小的穿针都困难,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还想在他家小云儿头上找补回来。

    不让暮秋姨好过,就不能让小云儿好过!

    什么道理!

    “哥,你别这样,我……我有话……跟你说……”不想再拖了,那些事儿就仿佛一直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梗得他血行不畅,呼吸不顺。

    说,说,说,这小子,怎么话就这么多了!

    他们那些破事,跟他有关系么?!他秦风就是自私,那也是继承了他老爹老娘的优良传统。

    这会儿,因为袁芳的过世和秦正业的入狱心头升起的那些亲情,一下就单薄了。

    老太太的过世给随云留下了多大的阴影。

    老头说的那些破事给随云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瞅瞅他们这些当大人的!

    睡袋被撑得好像一个巨大的蚕蛹,只是里面是两个穿了衣服的白胖子,软体动物一样的扭动了几下,秦风才费力的将随云调了个个儿,两人面对面的侧躺着,省了不少空间,也让秦风那两只作怪的手有了好去处。

    干脆就动手扒人衣服,部队上锻炼出来的雷厉风行这会让倒是贯彻个彻底,要是让老首长知道他学点那点子本事全用来脱人衣服上,非得后悔就那么容易让自己当了逃兵。

    甩了甩头,也一并将那个恨铁不成钢的老首长给甩在脑后,全神贯注的看着脸色已经有些白得如纸一样的随云。

    “……你,哥……我们……我们……”

    “随云,我警告你,别说我不爱听的话!”冷着脸,这小子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俩有血缘关系就不能在一起了吧。

    笑话。

    不要孩子,不生娃的,有血缘关系怎么了,他们这样的关系,在外人看来,那就是反人类,反社会,反伦理的。

    早犹豫,十三岁那年就别那么不给自己留退路啊,又是勾引又是逼迫的糊弄自己上床了,上瘾了,这会儿倒是翻出这些东西来。

    他随云要是敢说个放手,不行,不想继续了,看皮不扒了他的,不能打屁股,还不能拧屁股么!

    可是,手一放到随云微微凉还有些颤抖的臀肉上,就有些舍不得了,什么拧巴啊掐的也直接换成了抚,摸。

    “笨蛋,这大热天的,怎么就你什么这么凉,在睡袋里,身子还跟块儿冰一样的。”心里有气,却还是疼惜的。

    他哪里知道这几天随云因为那三个字,那一层血缘关系,吃不好,睡不稳,本来就有些纤弱的身体,更是有些虚了。

    “哥……”随云有些委屈了。

    他何尝想说什么秦风不爱听的话,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坦白么?行么?如果他哥知道了,自己护了这么久的弟弟就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们该怎么办。

    “哥……”呜呜的,随云哭了起来。

    他哥打小就不喜欢他哭,可是,他忍不住,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啊!

    “操,你还有完没完啊!当我是强力吸水毛巾么,这么个哭法儿的!”看着随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往自己身上的白衬衫上照顾,干脆直接大手一扯,把衬衫和衣服直接撕了。

    野兽级力量不是盖的,瞬间,四零八落的衣服随便又从睡袋扔了出来。

    “我……”

    “你什么你!行了!”大手甚至是有些粗鲁的把随云脸上有些埋汰的东西处理干净了,看着恢复了干净清爽的小脸,就是眼底还水汪汪的。

    本来就好看的眸子,借着外面如白的月光,更是水波一样的。

    “多大个事儿,要真是顾及我跟你有血缘关系,你早几年前就不该跟我做一起!你要是这会儿敢跟我说不干了,看我不弄死你的!”刚刚摸了一手的埋汰湿乎乎的就往下探,包住那同样委屈的小小云儿就是一手掌握。

    凉浸浸的,又是那么个地方,随云怔的练练吞了两口气,良久,才消化了,原来秦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可是……”

    “可是!可是什么!”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不急不缓,有些磨人又有些勾人,却就是不给他个满足。

    “秦叔……”

    “成了,老秦家,除了我们就没别人了!天下姓秦的多了去了,没我也绝不了,再说了,就算你不是我亲弟弟,秦老头就能指望着有后,能抱孙子了!你是想让我跟别的女人生啊,还是怎么滴!”还是不忍心太苛责他,才是个半大孩子,又是自己一直保护着的,一时想不开他也不怨。

    舍不得啊,就是舍不得,他秦风也是没治了,才被随云拿得死死的。

    “不行!”急切的,也顾不上自己的子孙万代还掌握在秦风手里,咬着下唇狠狠瞪了秦风一眼。

    随云模样本来就好看,五官又精致,虽然不是女气,却在横一眼的时候多了那么几分味道,那娇嗔的小模样,比个女人都让秦风心痒痒。

    本来,越是强悍的男人那方面的需求就越是多,尤其还是他这种库存积压了好几年的,被随云这么一横眼,浑身的细胞都开始聒噪,就连后腰上的伤口都跟着挣扎,叫嚣,黏腻腻的冲破绷带往外冲。

    气血逆行,估计就是说他现在这个样子的。

    “还是的,你又不准备让我抱别的女人生孩子去,我们俩在一起,有血缘关系怎么了……”扬着下巴,秦风是一点没把秦正业那老头说的话放在心上。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小云儿他不会放手!怎么也不会!

    所以,老爹,不管你想打什么算盘,请别怪儿子不买账。

    脸色一淡,随云刚刚还怒气腾腾的眸子就暗淡了下来。

    看着随云一声不吭,正心痒痒的有些得意的秦风才缓过味儿来。

    看着收着下巴,缩着脑袋的随云。

    操性的!这小子真的打这个主意来着。

    “随云,你敢放手,我就让你以最快乐的方式死掉,你说,怎么样?”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仿佛情人间的低喃,又似说着情话,在耳边混合着他炙热的气流,一道吹进随云敏感的耳蜗。

    可大手突然就转移了阵地,抬着随云小巧的下巴,迎着他闪躲的目光,犀利的双眸如电光一般射了进去,将随云眼底的想法看得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擦!

    这小东西,是真的知道怎么逆他的心思啊!

    还是五年前的小云儿招人疼,那梗着脖子威胁自己要了他的小模样,想想都往心眼儿里扎。

    再看看,秦老头那老狐狸一句话,这小子就准备打退堂鼓了。

    什么是最快乐的方式?随云脑子几乎连不成一条线,这几天却吃少喝的,顿时有些低血糖顺带脑压不足,只是这么怔怔的看着秦风。

    秦风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的一切,他的眼里只有秦风。

    怎么办,一想到两个人可能就此分开,他的心就仿佛被人生生用刀戳了无数个窟窿。

    “你是不是想说,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回复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努力赚钱,把老头捞出来,让他颐养天年,含饴弄孙……”越说越看着随云那张惨淡的小脸,他真这么想的!

    凭什么!

    这些事,还不都是他弄出来的!

    他不管席暮秋怎么就成了污点证人,也不管他们以前是怎么个乱七八糟的三角关系,四角关系,他秦风就是凉薄,就是无情,就是眼里只管自己在意的人。

    想点头,可是下巴掌握在秦风手里,下颌骨都被他捏得疼了,随云也知道,当年执拗固执的自己与如今相比确实不可爱了,可是,他有什么办法。

    两兄弟,难道,就真的让秦家以后……

    秦正业老了,席暮秋老了,不管是这两个人的哪个,他们都承担不起打击这两个迟暮的老人。

    十三岁时就担心的事儿也在秦正业的提醒里再次浮上水面。

    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后悔,最起码,他曾经拥有过秦风,曾经跟他度过过那么多快乐的日子。

    快乐!

    ‘嗡’的一下,仿佛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大腿被什么东西扫过,浑身一个激灵!

    秦风!

    根本不给他犹豫和思虑的时间,两片薄唇如剑一般射了过来,逮住已经被蹂躏的通红的两片唇,就是一阵撕咬。

    睡袋嘶的一声,从中间裂开了。

    质量上乘的睡袋就这么轻轻松松被扯开了,足可见秦风的力道。

    清白如水的月光下,熊一样大身板的秦风匍匐在随云身上,两处高高耸起的肩胛下肌肉横陈,再往下缠得厚厚的绷带已经见血了。

    今儿,就算是血流干净了,他也得教训教训下小云儿,让他始乱终弃!

    “唔……”嘴被秦风堵上了,两只水亮的眸子噙着拒绝看着秦风,可黑暗中,除了两点两色,他只能感觉到秦风身上浓重的怒气!

    手一推!

    手下与肌肤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心惊,再仔细摸了下。

    “哥……唔……唔……”

    可秦风就是不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惩罚的吻一波接着一波的落了下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好像一台巨大的空压机,将他体内的空气一瞬间抽走了。

    伏在随云身上喘气,后背裂开的伤口更大了,空气中都弥漫起了血腥味儿,秦风不甘心的吸了口气,也给了随云呼吸的空当!

    “哥,你身上怎么了?受伤了么?怎么弄的!你,……你别动了,我……我知道错了!你别动!别动啊!你……你……啊……!”

    秦风如同铁打的一样,肌肉都疼的痉挛了,他都能感觉到那结了痂的伤口崩裂痂蹭过伤口的钝痛。

    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得施行,那才是个爷们儿。

    今儿,怎么也得给这小子一个教训,要是不给他个教训,今儿是秦正业,以后,若是那天席暮秋问上来,这小子铁定第一个打退堂鼓。

    妈的,跟个孩子谈恋爱真他妈的操蛋,费劲!

    “哥,我真的错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终于做了决定了,头郑重的点了下,“不管了!就算我跟你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也不管了!哥!你别动,让我看看你伤口!”鼻间闻到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随云终于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了。

    “靠!”

    两个人你推我搡中随云关切的手就碰到了伤口,疼的汉子秦风也没忍住嚎了起来。

    本来今儿就没打算真怎么着他,看随云这会儿慌张关切的小模样,干脆身子一滚。

    “滚蛋!什么亲兄弟!你去做他秦正业的好侄子去,我才不稀罕!不就是想分手么!不就是有了个什么小白脸师兄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又不是没人要了!部队上多少水灵灵娇滴滴的小姑娘上赶着倒追呢!我还巴不得呢!赶紧的!赶紧的当你的二十四孝好侄子去!去!去给秦正业还债!去舔秦正业的大脚丫子去!我算个屁啊!”一边说还一边把刚才撕得不成个样子的衬衫往自己身上挂。

    那模样,在月光下,别提有多滑稽。

    可随云只顾上听秦风那怨气十足的话,根本没注意到,不单没注意到,还紧张的去拽那破烂布条的破衬衫。

    什么跟什么!

    秦正业跟他有什么关系!

    文隽跟他有什么关系!

    还有那些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哥,我没有!没有!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我谁都不要!就要你!哥!哥!”着急又开始哭。

    这五年里,就算再苦再难再累,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可是,只要秦风在他身边,那眼泪就好像不值钱一样的往外冒。

    破布条几下就被两个人扯的四手分尸了,秦风干脆晃着膀子就要站起来,扯得身后的伤口疼,暗处里,又咧着嘴角呲牙了好一阵才面前冷着脸瞪着随云!

    “别啊!我秦风算个鸟啊!哪有你大伯来的亲!你说是吧!我也知道!五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可是,说短也不短,你说说是吧,你这个样我也不说啥,咱好聚好散……”

    “不要!”

    随云一下搂住秦风的腰,也没注意自己这会儿全裸着站在月光下,多么诱人,白皙馨香的身子四肢并用的缠在秦风身上,说什么也不下来了。

    “哥,我错了……呜呜……我错了……我不乱想了……唔唔……我不要别人……呜……呜……我,……我只要你……”

    从没见秦风生这么大气,就连那次都没有,哪怕,秦风再打他一顿屁股,都比这样要强。

    秦风就是他的心头肉,剜了去,他会死的!

    “现在说的好听了,是谁跟别的人勾勾搭搭的!是谁想着要放手的,是谁……”

    “不了,再也不敢了……”蛇一样的缠在秦风身上,“哥……我……”

    秦风突然觉得身上的手一松,随云刚还缠着自己的身体一轻,就要往地上跌去,吓得秦风不轻,赶紧捞起来。

    “随云!”

    夜色中,看着昏迷过去还依旧锁着眉头,眼角含泪的随云,秦风抬了抬随云的眼皮,又摸了摸颈部动脉的脉搏,知道随云是太激动晕了过去,看看破烂的睡袋,无法的,抱着随云坐在地板上,把睡袋盖在了随云身上。

    这几天,被老首长操练的厉害,可晚上睡着了脑子里总是随云的影子,想着他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也没怎么好好休息,这会儿,抱着随云,才算是踏实了。

    “哥……”

    熟睡中的随云无意识的低喃,而一直抱着他的秦风收紧了手臂,两个人就这么相互依偎着,互相温暖中。

    夜色微凉,情意却浓。

    ------题外话------

    明日预告:有你真好(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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