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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你现在不是老牛吃我这颗嫩草?老男人!【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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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 “不想死在我的床上,你想死谁床上?”

    顾绵睁开已经睁不开的眼睛,身上近距离他漆黑深邃的视线,里面几点风雨之势。

    她刚才把心里的哀嚎无意识出口被他听了去?

    男人抱她回床上的手臂还在她腰下,另一手拨开她身上裹着的半湿床单,光线下立刻呈现她的身体,在他眼中,被滋润过的娇嫣,每一处柔美线条都在媚-态中,白-皙皮肤上密布他折磨出来的淡淡青痕钤。

    他只用一一只手掌撑开,就能完全握住她的后腰,真的很细,每一次的狠撞他都担心会把这抹柳枝折断。

    手指掐着她的侧腰,不轻不重逼问:“难道是想死在今晚那些肌肉男中的某张床上?”

    顾绵一抖,怎么又回到了这个话题?

    尼玛,她一晚上都在认错,嘴上身体上认错认去了半条命了,他还在生气?

    顾绵现在一万个不敢惹他,一点点惹到他他就在床上千万倍讨回来,太可怕了!

    她脸颊嫣热的贴上他的胸膛,手也凑上去无技巧的胡摸。

    软软的讨好撒娇:“酒醉误事,别跟喝醉的我生气了嘛,我真的没有看肌肉男的爱好,他们长什么样子肌肉夸张到什么程度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喝醉了兴奋跟着那些女人瞎叫,你别在意了好不好?”

    迷离幽深的视线盯着她在他胸膛笨拙讨好的嘴儿,身体涌过一股软麻,沙哑地喘了一声。

    不被她的撒娇服软影响,薄唇犹自抿得很紧:“25厘米?你向往的就是这个长度?庸俗!”

    “……”请问季先生向往哪个长度才是高大上?

    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她随口而出的一个数字,她对长度根本没概念。

    那个时候主持人要她们猜,顾绵根本没敢去看那些男人的内-裤位置,身边有女观众叫二十厘米,她跟着叫二十五厘米。

    真的就是这样而已啊……

    见她咬着唇儿不回答,某人脸色沉几分,攥着她的右手往他的高昂摸去:“亚洲男性平均长度11到16,你量量,我多长。”

    “……”顾绵脸红滴血!扭着身体缩回手。

    做过这么多次,没有用手去碰过他那里,不敢,害羞到害怕,也不肯。

    可是手指被他强硬地拉开摁到那柱滚烫上,脑袋也被他抱起。

    头顶是他风情万种他的低沉嗓音:“宝贝,睁开眼睛看,你拇指食指撑开的最大长度,到我的四分之三,它长不长?”

    顾绵看了眼,飞快地别开眼睛,可脑海里还是自己手指在丈量他的画面,他居然让她量……

    他对她的沉默皱眉,拿来一个枕头垫到她腰下,扶着自己缓慢地进去,一直往里面进到最深,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自己看,我这个长度你都无法整根包住,露出来一截,二十五厘米?”他冷哼,“你受的住吗?”

    “不要……嗯,”顾绵感觉都到子-宫了,抽噎地哀求他:“太深了,拜托你出去,真的就是随便喊喊,我不想要二十五,就喜欢你这个,你最长,最大,最猛……”

    某人总算稍微满意,只因为她喊了句25cm,男性尊严严重受到刺激。

    “要身在福中知福,我这个长度,大,多少女人肖想。”

    “送给她们……”顾绵不敢吐槽出声,在他出去后立刻死命并了腿,身体在他怀里缩成粉晕的团,不用装死,已经在死的路上。

    他在她身后躺下,紧紧贴上来,男人精力无限到可怕,他那根好像从不用休息从不知道软的柱子又蹭过来了……

    “别!”顾绵吓得一弹,抖得哭:“你敢再来我死给你看!”

    他一臂把她腰扯回来,温柔哄她:“硬着呢,蹭一蹭舒服,保证不进去。”

    顾绵胆战心惊,犹记得他问客房服-务要的十只装。高-潮的感觉很美妙,可是不断高-潮就……

    迷迷糊糊要睡死过去时,突然下面一涨,疼痛伴随着麻痒……

    “季深行!……你过不进去的!呜呜,骗人,死骗子……”

    “蹭着就不心滑了进去,怪你太-湿……”“……”

    去死。你才湿!你全家都湿!

    “今晚最后一次,保证。”

    刚才也保证了不进的!!!

    果然,狗男人在床上的两句话绝对不能信,‘我爱你’,‘我保证不进去’。

    他已经尽量缩短时间,可到底还是要的狠了,在she之前,她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某人只好草草结束。

    抱她起来,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回来,套房橱柜里有酒店准备的新床单,季深行换上,铺平整了,才把她心翼翼放上去。

    想抽根烟,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披上浴袍去了露台,腰带松散,几分随意不羁,短发还滴着水,靠着栏杆,对着空气吞云吐雾。

    神思无比清明,男人眼眸,黑的堪比这夜的浓色。

    上一次一晚上四次,是四年前第一次碰到她,酒吧里,她被下了药,求他帮忙,是她糊涂还是他糊涂?那个时候的自己,在女人方面态度随便的有些过分,二十多岁时也有个女人为他怀过孕,孩子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

    但偏偏选她做了妻子,四年后的今再想,季深行把这当做冥冥意。

    一根烟抽完,远处际露出一线鱼肚白。

    真的做了一晚上呢……

    他回到床边,灯开了一盏,照出她脸蛋上不退的嫣-红,嘴唇肿起来的样子很丰-满迷人,不过也许真的次数有些多,她那副身子骨受不住了,晕过去的状态不太好,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偶尔皱眉哼一声,额头有点出汗。

    刚才在浴室里看过她下面,自责自己不知道轻重,有一处擦破了,红红的娇艳欲滴。

    今晚的失控,的确是真的动了气。

    她可以跟他闹,耍赖,脾气,跟他拧,无所谓,她的年纪该让着她,他纵容着。

    但跟别的男人一丁点暧-昧,出去乱玩失了分寸,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怕,放肆可以,凡事有度。

    ……………………

    六点还差五分,季深行换上出门。

    街边的药房没有开门,他驱车直接去了附近的医院。

    七点回来时,发现她不对劲。

    缩在被子里身体轻-颤着,皱着细眉生病的模样,额头鼻尖身上全是冷汗。

    “顾绵?”

    叫她,她也不应,呓语地哼一下,眉梢眼角都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季深行蹙眉放下给她买的擦伤药膏,手背探上她的额头,很烫。

    挑眉,这幅身板儿太不经事了,四次,做到她发烧?

    心里的自责多了几重,明知她生了孩子后的身体真的不好,自己还需索无度……

    俯身掀开被子,她身上浴袍贴着身体的那部分被汗浸-湿,浴袍很大,纤细手卷在袖子里露不出来,轻轻抖着。

    头疼。怎么这样?

    季深行打电话给客房那边,让他们送一袋冰上来。

    给她敷上,拿勺子不断口喂她喝水,但物理的降温方式,不管用。

    手指碰她的脸,滚烫,她迟钝的也不知道反应。

    季深行捏了捏眉心,在地上捡起她被他扔的四散的衣服,内-裤还可以穿,但丝-袜被扯成了两半,裙子和衬衫没问题。

    给她穿好衣服,怕她冷,把酒店浴袍裹上,打横抱起她。

    早晨八点,周末的交通畅通,宾利慕尚直达医院。

    顾绵被窗外的阳光照得迷糊半醒,头痛,身体痛,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手指揪住他腰间的衬衫。

    男人薄唇在她太阳穴轻吻,哭笑不得,“我把你弄生病了,是我太厉害还是你太不经撞?”

    耳朵里嗡嗡嗡的,顾绵闭上眼睛,在他怀里躲他,意识混沌也知道怕他,怕他还要,她始终记得那还没用的九个套套。

    “虽然尴尬,但还是去看医生吧,房-事挂急诊的不止我们,顾绵?”

    低头看她,她闭着眼睛,难受却很老实的模样。

    季深行挑眉,“当你同意了。”

    ……………………

    把她抱到急诊室,不巧的,她醒了。

    季深行在心中为自己捏把汗。

    桌对面的老医生把体温计拿下来,皱眉看着穿浴袍睁开眼睛的姑娘。

    “三十九度五,面色红中夹白,呼吸较弱,唇色呈紫……什么时候发烧的?”

    “半夜。”

    “季深行我在哪?”顾绵在他怀里动。

    季深行头疼的拢紧她的浴袍领口,盖住那些自己弄出来的红紫痕迹:“你睡你的。”

    “……医院?”顾绵吓得一下子抖醒,脸瞬间臊红,回头怒瞪他,压低声音:“你带我来医院干嘛?!我还穿成这样?!”

    老医生扫一眼两人,视线看向季深行:“不是风寒引发的感冒。”

    季深行忍住给老医生一个白痴眼神的冲动,他自己也是医生,如果是风寒引发的,他动动手就解决了,还用来医院?

    老医生又问顾绵:“姑娘之前有过炎症吗?”

    “什么?”

    季深行压在她耳边,皱眉:“你有过妇科的炎症?”

    顾绵低头,被问及这些问题,脸热的不好意思:“四年前生峥峥的时候得过,后来好了。”

    “有炎症还不节制?!只顾享受,”老医生面无表情地指着两人:“数你们这些年轻人最不知轻重了!”

    声音好大,门外面迅速围过来看热闹的。

    老医生重点教育季深行:“你一个男人成除了那件事没别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心疼自己的女人?姑娘你也是,由着他胡来?社会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弄得进医院你们觉得长脸?!真是,一群不知所谓的男男女女!”

    顾绵尴尬的想立刻撞墙死去!门外面的笑声听得她脸火烧火烧的,低头,手指使劲掐男人的腿,王八蛋,害死她了!

    某人却一派淡定沉铸,等老医生骂完,掀了掀眼皮:“我有体力她乐意,房-事挂急诊我为医学做贡献添特殊病例,有问题?”

    老医生:“……”

    从没见过丢脸还觉得如此自豪的!!

    “没问题就开药,不知道开什么药我告诉你。”

    “……”

    顾绵在一走廊戏谑的目光里被男人双臂稳稳抱着去了病房,半脑袋窜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护-士过来输液,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多番往季深行身上扫。

    等护-士一离开,顾绵埋在被子里呜哇一声失控地大哭出来。

    他蹙眉去扯被子,担心她被闷怀:“怎么了?”

    “你滚!”

    顾绵火的甩开他摸她发的手,破口大骂:“季深行你去死!我要断了你那根破柱子!都是你害的,从今往后不要做人了!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让我发烧生病被这么多人取笑你满意了?你满意了!呜呜……你知不知道以后他们看到我就会指着,看,这就是上次因为做太多来医院挂急诊的女人!”

    “……没那么严重。”他声音里忍不住的笑意。

    伸手给她捋顺头发,他嘴角在莞尔,几分邪气:“你往好的方面想,女士都会很羡慕你这么性-福。我够给力,你才会进医院。”

    “滚、出、去!”

    “ok,别发火了,我不话,你睡觉。”

    顾绵气得唇齿都在抖,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身上一凉,她惊醒,抬头看,发现这该死的混蛋居然撩-开下面的杯子在脱她的裤裤!

    顾绵吓死了弹起来,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禽shou!这里是医院啊……”

    “我脸上哪一存写着要做?”他挑眉,眼眸里的阴沉:“就算bo-起也需要时间,需要一定刺激,你当我是电动的按下开关就能用?”

    “……”顾绵眨着眼泪,昨晚的噩梦,她难把他往好的方面想。

    他几分无奈:“你那里有点肿,不擦药我担心发炎。”

    蓦地脸儿红了,她缩回被子里:“虚伪!马后炮!昨晚折磨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他脑袋伸进被子里她两条腿之间,声音很轻:“你没吃亏,我背上全是你的爪痕。”

    “……”顾绵躲在被子里,发烧还是怎样,脸上的温度都能煮沸一锅水了。

    给她擦药也是折磨,他的手指会经过那里,又痛又痒,还有他热热的潮-湿呼吸,顾绵忍不住催他:“你快一点行不行。”

    吱呀,病房门开了,老医生走进来耳朵里正好听到这一句,视线里入眼的一幕让他这张老脸都不敢直视!

    “这里是病房你们干什么!”老医走过去扯出季深行,指着顾绵老脸一片红:“我你这个姑娘怎么这么不知羞!这里是医院,你身体病成这样还不停?!了不能房-事你听医嘱吗?还快一点?!女孩子家家真不知道矜持,看着文静老实的怎么是个这样!”

    “不是的,大夫,我不是那种人!刚才他给我擦药……”

    “不要找借口了!”老医生高喝:“你丈夫也是个人,让他休息一下,他舌头是用来吃饭话不是用来伺候你的!而且这样很不卫生!你对自己也对他负点责任行吗?!还真第一次见到你这样需索无度的女人。”

    “……”

    顾绵干瞪着一言不发屁都不解释一个的男人!

    老医生走到某人身边,拍拍他的肩:“这身肌肉就是这么练出来的吧,年轻人,辛苦。”

    罢了,同情看着他:“摊上这样的饿婆娘,你自行珍重吧。”

    顾绵:“!!!”

    一口血梗在喉咙……

    老医生瞪了眼顾绵,开门走了。

    拿着药膏的男人走到床边,温柔含情看她,“饿婆娘,饿不饿?我这里有舌……”

    “季深行你给我马不停蹄的去死行吗。”

    …………………………

    顾绵整个人都不好了,埋在枕头里不出声地流憋屈的眼泪。

    昨差点死在那张床上,生了病发烧炎症不,还被反咬一口!

    她做错了什么?不就是去看了场脱-衣-舞吗?用得着代价这么么大吗?

    他一定要这么欺负她?行,下次直接去找个男人!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正骂着,王八进来了,一脸风sao淡笑地在讲电话:“你妈妈下午就回家了,嗯,乖乖听***话,跟姑姑玩。”

    “皱皱?”顾绵抬头。

    他点头,把清粥放下,拿勺子舀了一口递到她嘴边。

    顾绵抿紧嘴,脸撇到一边。

    季深行了几句,挂断,“脸扭过来。”

    “现在假惺惺的关心我死活?今是周末,本来可以陪皱皱去好好玩的,都是你!让我躺在这里,还被那个没眼睛的医生误会……”着着,眼泪就下来了。

    他给她擦,动作温柔,声音却不温柔,“你没错?你去看脱-衣-舞是什么行为?”

    “就算我错了你也不能那样对我,你可以好好啊,只会野蛮地动不动就拖我去床上,我了上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你考虑我的感受了吗?分开了你还对我这样,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一个女人了?”

    “希望我去找别的女人?”

    顾绵看着他阴沉下来的脸,赌气,“巴不得。”

    他把勺子扔进碗里,语气淡的发冷:“盼着我有女人你就好找男人了?那个梁什么文,老牛吃嫩草?”

    “你现在不是老牛吃我这颗嫩草?老男人!”

    他一瞬阴霾:“再一遍。”

    就!“你本来就老……唔!”

    不高兴了,一个俯身压下去,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尽是不讨喜的嘴儿,一边吻一边逼人地盯着她看:“我昨晚用了一晚上来证明我不是老男人,我忌讳这三个字,再让我听到,你就不是下了不床了。”

    顾绵睁眼,距离近的自己的睫毛和他的睫毛纠缠,他眼里一片漆黑的认真:“同意你带着孩子搬走,不过是顺你的意,想在你面前做个讲道理的绅士男人,给你时间对我另眼相看。如果你理解成我真的放开你了,抱歉,你理解错误。我在放风筝,你飞的再远线在我手里,你我强硬无赖也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让彼此呼吸缠-绵,“如果我真的打算放开你,我不会一次又一次碰你。不至于缺女人到还要霸占前妻身体的可恶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语气太温柔,令她心颤,隐约明白他在表露真心,可是不愿意听。

    季深行抿唇,认真起来的男人可怕,他盯住她轻-颤的眼眸:“不懂我的再直白一点,我在等你,用时间和我的改变来收拾你受伤的心。等的同时也会不安,不像以前一样自负不可一世了,你比我十岁,从前不觉得有任何问题,可是现在我会担心,你身边有男生出现,老实,我有压力。等我四十五岁,你三十五岁,我还能像昨晚一样吗?不能了吧,可是跟你同年龄的男人可以,你可能不在意这些,可是我在意,非常在意。”

    顾绵看着他英俊的五官,这张迷人的脸没有多少岁月痕迹,不知道原来他这样的男人也有这样那样的担心。

    一切都明,他在紧张她。

    她笑着逗他:“你四十五岁不行完全符合常理,谁让你现在不节制?”

    他执起她的手放唇边,视线深邃的慑人:“不如我从现在开始节制,预定你的三十五岁?”

    “不要脸。”顾绵抽回手,装作没听懂。

    心乱的可以,她觉得,就是自己把持不住老和他厮混的原因,采采过,女人把感情和x搅和在一起。

    “季深行,昨晚你给我阴影了,今后你休想再碰我一下。”

    他看着她,“谎,明明是给了你很多很多快活。以后再去外面花酒地沾花惹草,一切床上解决没商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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