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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十一章

    “晓南?晓南?晓南南。。。”鼻尖传来一股刺鼻的薄荷味,晓南辗转清醒了过来,春娇正拿着薄荷脑给晓南嗅,见晓南醒了,就收了薄荷脑。”晓南,你也太弱了,这都能晕!”

    “我晕了?”晓南支撑着想要爬起来,李遇贴心地在晓南身后垫了个枕头,得意的扯了扯嘴角。

    晓南想起自己先前和李遇这样那样的,老面皮一红,掐了李遇一下子起地猛了,肚子酸痛感觉不舒服,不会真的是做的伤了,同志之间的善后上辈子怎么没科普呢,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有点羞赧,“那个春娇啊,我肚子。。。酸酸的胀痛,该不会不好吧。”

    春娇试探的按着晓南的肚子,“是这里吗?酸痛?”

    “嗯,就是这里,里面隐隐地也说不上什么感觉。”

    春娇心知肚明地瞄着李遇,“没事,下次克制点,我和清清马上还要出去呢,就不陪你了,我给你弄点乳化的药膏,李遇和我走呗,我教你怎么按摩。”

    “走走走,你们快点走!”晓南钻进了被窝,一根头发丝都不露。

    李遇温柔的摸摸晓南,被晓南隔着被子咬了一口,得意的收回了手,跟着春娇出去。一出了门,春娇就给李遇一个窝心拳,“你个王八蛋,你居然敢让晓南帮你下崽子,你以为你谁啊!”

    李遇揉了揉生疼的胸口,“什么下崽子,明明就是生孩子。”

    “你管我,我们那儿都是这么说的!要是让晓南知道,你故意让他生崽子,你以为他会原谅你!再说了,你与其想办法助孕,你不如把你的以前告诉晓南,他都让你那个了,已经是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了。”春娇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李遇鬼笑道,“不过你既然没有和晓南明说,也就是说春娇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要对不起晓南,我第一个宰了你,剪掉你小**。”说着春娇做了个剪刀手,另一手扔了个药膏给李遇,“晓南刚生完满宝,身体是不会主动开产道的,每次行房前,你用这个润滑,既方便又滋养也有催化作用。”

    晓南躺在被窝里,莫名的起了寒颤,心里怎么就是有点毛毛的,不踏实呢。

    这正月里,晓南给放了十五天大假,虽然钱少赚一点,但是可以让大家可以好好的回家和亲人过完元宵,这一份情感上的犒劳让大家伙更对南记的忠心加了一分。可是这铺子歇了,春娇和郑清也一天到晚约会,不着家。这一天天的,就只能和大小两条白眼狼在一起干瞪眼了。

    李遇喂着满宝喝鸡粥,满宝总是扭头躲着勺子,恩恩地不肯好好吃饭,“晓南,满哥他不肯喝粥。”

    晓南正端着刚蒸好的花木李糕上桌,今天初四,烧了一桌子好菜,准备夜里迎财神。满宝见着一桌子好菜,自己只能喝粥,满宝眨眨眼睛就哭了,晓南放好糕团,拿了个花木李糕,把坐在特质小椅子的抱好,让他捧着啃,满宝现在长了小米牙,咿咿呀呀地吃的很开心,哼哼鼻子,眼泪就收回去了。

    “你这是像谁啊,馋小猫!刚刚生好病,不准乱吃!”晓南咬了口满宝的苹果脸,“真香!”

    满宝在晓南怀里扭扭小肥的身体,擦了擦脸,“爹,讨厌!”

    李遇给满宝抹抹嘴,“今日县里有烟火还有花灯,夜集,我们去看看怎么样。”

    满宝放下手里不成形的糕团,兴奋地等着眼睛,眼冒金光,“去!去!满宝要去!”李遇期待的看着晓南,晓南心里也想去见识见识,可还是一副勉强至极的样子,“我要不去的话,谁给你们付账。”

    简单吃过晚饭,一家人收拾收拾行头就新年里头一回出门了。晓南一身藕荷金色棉衣,系个洁白无瑕狐狸皮斗篷。满宝是一身订做的大红虎头衫,虎头鞋虎头帽,既是机灵又是喜庆。李遇换的却只是平常一般棕褐色棉衣长袍,好在皮相佳,架子好,也是给人眼前一亮。

    李遇顺手就从晓南怀里接过了重磅炸弹满宝,然后就这样一手托住小哥儿,一手握住晓南的手出了门,很快就到了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五鼓道。晓南天生手寒,李遇温暖的掌心一覆上来,也就懒得挣扎了。一路上,李遇都没有感到手里的反抗,就得寸进尺的更加握紧了,心里一阵窃喜。

    “李遇,你过年就没置办点什么新衣服?”晓南似乎能在李遇这件衣服上闻到满宝的辅食的气味。

    “没有,这衣服有什么不妥吗?”

    晓南看了会儿他的眉眼,想了想说到,“没什么不妥的,就是过年还是以旧换新比较有彩头。”

    李遇迎来就在晓南额头上印了个印子,“谢谢。”

    这李遇果真是太厚颜无耻了,这还是在街上呢!晓南红着脸用袖口把额头擦了又擦,“你就不能自重点。”

    李遇笑呵呵的一股无辜样,“我以为小白脸就是这样的。”

    “小白脸应该是我说什么,你做什么,你应该处处听我的!”

    李遇一脸严肃道,“原来如此,那回去在床上我什么都听你的。”

    晓南一本正经地拍着胸脯,“那是当然!主动权自然是在我手上!”李遇紧紧地回握着晓南回暖的手,“你说什么我都听。”

    满宝见两位爹爹只管自己,一点都没把注意力放自己身上,扭扭屁股,“爹爹,满满饿了!饿了!饿。。。”声音哀怨又绵长,李遇真担心孩子饿了,认真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找着小吃铺。晓南火眼金睛,小屁墩饭量多少会没数,就算是夜宵也没到时间呢!白了满宝一眼,不作理会,“李遇,别。。。”

    “晓南,那里就有家鸳鸯沙豆腐花铺子。”顺着李遇的目光,果真就见着前面有一家豆腐花铺子,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一大锅热腾腾的嫩豆腐和一大锅细绵的红豆沙,不知不觉就好像闻到了大豆与红豆沙交织的香甜的味道,食指大动啊,“咳咳,既然满宝饿了,我们就上那儿吃呗。”

    夜市里人群熙熙攘攘地,小吃摊生意人气特别好,晓南一家三口就挤在了两人位的座位上,“老板,三份儿鸳鸯沙豆腐花!”

    不一会儿,小二就端着三碗热气腾腾的鸳鸯沙豆腐花上来了。一半白净的豆腐,一半细糯绵软的红豆沙馅儿,再浇上了糖水,淋上了蜂蜜,一股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晓南忍不住拿起勺子,就绊了起来,滑嫩的豆腐一下子就碎了和豆沙一下子就融合在了一起,舀了一勺放在嘴里,擦,绝赞!“嗯嗯嗯。。。”

    李遇正帮着满宝绊着豆腐花,五彩的花灯映在父子二人脸上,满宝心急地追着李遇手里的豆花,李遇再三哈气后才将搅拌均匀的豆花喂给满宝,满宝吃的小爪子挥舞,追着还要。晓南一时就这么看痴了。

    “晓南,你怎么了?”

    晓南回过神来,“没什么,嗯,就是,就是这个还不够甜,好像有点淡了。”

    李遇立刻就将自己还未动的豆花推给了晓南,“你再添点豆沙吧。”就又继续喂着满宝。晓南又将李遇的碗推了回去,“吃淡点也不错,你也趁热。”

    吃完了豆花,晓南一家子就好好逛夜市,看花灯,等一个时辰后的烟花。满宝指着一个粉红的花灯就要,“老伯,这花灯怎么卖?”

    “这位小夫郎外乡的吧,我们这儿的花灯不卖,猜中你就提走,不过猜之前你得花五文钱猜谜。”卖花灯的老伯正梳理桌上的摆件,看着满满的钱罐,看来生意不错。

    “满宝,人家不卖,我们走吧。”晓南哄哄满宝,“前面说不定还有糖画。”

    满宝舔舔手指,看着花灯精美的花纹,依依不舍,“爹,要不猜猜吧。”

    晓南望着李遇,“你会吗?我可没猜过。”李遇摇了摇头,“我也没猜过,想来也不会太难,晓南你就试一次吧,我们一起想想。”

    满宝投来肯定的目光,“爹爹加油。”

    晓南只得认命地交了五文,纯属当学费了。“这位小夫郎啊,这你们虽然是一起的,可这猜灯谜的只得是一个人啊。”

    “行,大不了我猜不出来,他再来呗。”摊主麻利地收了钱,在晓南挑中的花灯下丝线一拉,花灯四角就落下四张丝锦,上面印着秀气的小楷,“一个花灯四个谜,猜对了就提走。”

    这是个人物主题花灯,木框丝布,框架上还雕着岁寒三友,伞型小宫灯,精巧别致,一看就比周围的漂亮,看这做工就知道不菲了。晓南看过第一张,谜面是初九,就这两个字。“初九?”老伯捋了捋胡须,“怕是猜不出了吧。”

    “哪里猜不出,初九嘛,不就是比初八晚一天,比初十早一天嘛。”

    老伯倒是有点得意,“小夫郎,不必卖弄了,你猜不出来的。”

    晓南扯下布条,嘴角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老伯,这答案可是你告诉我的啊!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是大,是土,是干?既然你说都不是的话,那么答案就是,旭!对不对?”

    老伯有些气急,懊悔自己嘴快,“小夫郎,还有三个呢,要提走我张头的花灯也得要点本事。”

    李遇抱着满宝给晓南喝彩,“爹!厉害!”“晓南,再接再厉!”晓南挥了挥手,“安静安静,影响发挥!”李遇和满宝几乎是同时又收了声。

    “一边红,一边绿,一边喜风,一边喜雨。老伯你这谜可真妙啊!”

    老伯吃过了亏,闭嘴不谈。晓南撅了撅嘴,又给扯下了布条,“老伯你真小气,谜面我早就猜出来了,一边红的喜风,一边绿的喜雨,是秋字对不对?“老伯无奈地点了头,“你还有第三,第四个呢,”

    “柴门闻犬吠,很明显就是润吗,柴门就是门,犬吠不就是汪吗。至于第四个,虽说打一物,怕是这四个里面最难的了。不过。。。”

    老伯有点急躁,“不过什么,你可别乱说,多少人都是只猜中前三个,你个小夫郎,休要大言不惭。”

    “我有一张琴,一根琴弦腹中藏;为君马上弹,弹尽天下曲。这到底是什么呢?”晓南看这老伯这么紧张,想他也不一定是珍惜这盏花灯,而是这谜面,毕竟一个好的谜面能赚来更多的花灯,既是这样,何苦断人家财路,遂换上一副谦逊的苦笑,“老伯,你这谜我也说不好,不然我也做个类似的,咱们要是说的是一样东西或者是差不多的,你就把花灯给我呗,我家哥儿眼馋你家花灯到现在了呢!”

    “行,你说说吧。”

    晓南又是接连扯下了三四的丝带,“那我就占便宜了。我有一只船,一人摇橹一人牵;去时拉纤走,归时摇橹还。不知道老伯觉得怎么样?”

    老伯听完,叹了口气,又是舒心一笑,果真是长江后浪啊,立马上前痛痛快快地解下了花灯,交给晓南,“小夫郎宅心仁厚,博学多才,定是前程似锦啊。”

    晓南高兴的接过宫灯,又掏出了点银子交到老伯手里,“看老伯的谜面,花灯就知道老伯志趣不俗,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明珠染尘。我实在不好意思花五文钱占这么大便宜,老伯花灯手艺不俗,我是南记的掌柜,要是将来有事,只管寻我就行了。”

    老伯也不作客气,接过了银子,“小夫郎,宅心仁厚啊。”

    告别了这个花灯摊子,晓南出师大捷,来上了瘾,又到别的摊子赢花灯去,专挑人家摊子最精致的赢,短短一会儿已经四盏了,再赢就拿不下了,晓南才收手。仔细看看,这四盏里还是满宝手里的第一盏无论造型雕工用料都是最好的,当然这四盏也都不错。“晓南,就这个花灯的第四个谜底到底是什么呀。”李遇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晓南两手晃着花灯,不亦乐乎,“其实也算巧合,这谜底就是木工用到的墨斗,要不是我开着木器行我也不会知道。哎!你看!你看,放烟火了!”这漫天烟火的五彩斑斓霎时好看。晓南拿下随身的帕子给满宝蒙上,虽说好看,却也火药味十足,小孩还是当心点好。

    李遇抱着满宝,腾出一只手环住晓南。“李遇,你干嘛呀,吃豆腐吃上瘾了呗。”“人太多,我护着你。”这人,这人果真是当小白脸的料。

    一家子看完了烟火回了家,就摆上神台贡品,三千响的鞭炮等着迎财神。一到时候,家家户户都是鞭炮漫天,晓南捂着耳朵点炮仗,“以前我可没这么有年味过!”李遇还以为是说的阿九,“以前虽是没有,以后年年都会更精彩。”晓南没听清前面,倒是听清楚后面了,“那是,一年都比一年好!”

    深夜,满宝乖巧的酣睡在自己的小床上,大床上两个人又是在妖精打架。晓南这是第一次主动,加上用了春娇的药,二人都是十分亢奋,晓南敞开身体迎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李遇见着身下面色桃红的晓南,爱怜地在晓南额头上吻了又吻。

    “李遇,轻点!我。。。嗯嗯嗯。。。”

    “可是,我这般,你这里不是很舒服!”李遇拨弄了笔直的小晓南。不一会儿,小晓南就无法忍耐地到了顶峰,伴随着收紧,李遇低吼一声也将自己的种子交待了进去。

    这种二人合体的时刻,简直就如天堂般舒服,全身都是飘飘然的了。李遇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晓南的身上。一手毛躁地继续揉捏着晓南胸部的突起,“晓南,你这么会猜谜,那我考你一番,我有一把好剑,陪我多年,这柄剑身上刻了二字。”

    “什么?”

    李遇渐渐在晓南身体里有苏醒了过来,“双川。”晓南想了一会儿,片刻又是不解,又是羞赧。李遇知道晓南是猜中了,便又正式开始了新的一番征战,如一把剑一般,搅动着晓南的内里,激烈的晃动让晓南都快以为自己和这床都快散架了,“李遇,李遇!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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