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永恒刹那
“那日你在庞公生辰宴上的立言让我振动不已，也让我看到了希望。我大明王国儒道已经好久没有出个真正意义上的大人物了，现如称得上今有所成者也就洛阳的郑玄，他是悟出了儒道神通的，像我和德公，虽说是儒者，但并没有悟出儒道神通来，算不得真真正正的儒道有成。”
黄成几句说来，便让曹云有些困惑了。曹云对儒道并不了解，也就读了些圣贤文章，怎么听黄成话里意思，儒家还有着神通？
黄成也感觉到曹云眼神间的困惑，微微皱了皱眉，他可是听黄月欣说曹云终日在修行武道，莫不是曹云沉心武道，把儒道给忘了吧？
“儒之一道，养出浩然正气成为儒者，才算真真正正的入得儒道。有了浩然正气便可修行神通，这浩然正气可不仅仅只能镇邪，修得高明处这浩然正气也能催动种种神通，就如武道佛道神通，也能翻山倒海。”黄成重声说道。
曹云闻言有些惊讶，觉得有些新奇，这儒生也能这么厉害？
“我听月欣说你在修行武道，修行武道不是坏事，但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修武道可要到了先天境界才能修行神通，而儒道只需养出浩然正气便可修行。”黄成强调地说道。
曹云一听眼神有了些闪动，心里想到：“养出浩然正气便能修神通？真是这样的话可要比武道快些。”
“曹公子，你莫要听我父亲瞎说了。”看着沉思的曹云，黄月欣轻笑着出声来。
曹云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黄月欣，黄月欣嫣笑着说道：”你只需问问我父亲现在修出什么神通没有，我父亲可是儒者呢，养出的浩然正气可比儒生多得多了。”
黄成闻言尴尬地咳嗽一声，瞪了一眼黄月欣，恰好曹云转头看向黄成，黄成更加尴尬，再次干咳了几声。
“咳咳，儒道讲究悟性，讲究至简神通，所以我们儒道都是传理不传法，神通得靠自己悟出来。”
曹云闻言真想翻翻白眼，靠自己悟出来？这无异于自创神通，难怪没怎么听说儒家有什么神通功法的。世间有几人能通过看一些道理文章悟出神通来的？就算悟出来了，能有多厉害？每一门武道神通可都是经过无数代人不断修改的，是得到实战检验的。这儒家神通自己悟出来，又能有多大战力，能经得住多少考验？
这下，曹云想起那什么岁月女神了，也是让自己悟什么永恒之心，这都没什么提示，如何去悟？
“那个，黄公，我听月欣小姐说您最近得到一本什么舒子手书？”曹云见黄成似乎要忽悠自己一心修行儒道，赶紧转移话题引到正题上。
“嗯，我就是在你封冠典礼那天得到的，是一些江湖人士从南天太域中一处古洞中得到。我向来收一些书籍，名声也传的很开，那几个江湖人士便拿着舒子手书到了我这里来。手书是《左耳怀想录》中的一卷，看笔迹应该就是舒子亲自书写的，就算不是舒子亲自书写，从字间透着的浩然正气来看，至少也是一个儒师书写。”
黄成说着便起身走到书架前，从架上拿出一个青铜书盒，把书盒轻放到书桌上，抬手示意曹云过去。
曹云和黄月欣随即起身走了过去，曹云心里有着小小的期待。走了过去，只见黄成缓缓打开书盒，一股气息一下仆散出来，厚重古朴、大气磅礴。
盒子一开，曹云便看到了一卷手稿，有些残旧，上面字体不是很清晰了，看那字体，是中古时期的篆体了。无论是地球时的曹阳，还是以前的曹云都有着一大爱好，那便是喜欢研究不同时代的字体，所以曹云识得篆体之字。
“英儿，你领着曹公子去把手洁净了。”如果曹云要拿着圣贤书看的话，是要净手清心的。
黄月欣闻言便领着曹云出书房去把手洗净后回来，黄成已经把舒子手书从盒子了拿了出来，摆放在书桌上。黄成先前在书房中看书时就已净手洁心了。
“这卷书稿浩气磅礴，字里行间无不透着天地正气，你识得这字体吗？”
“嗯，识得。”曹云轻轻点了点头。
“很好，你来观摩一下，也许能有所感悟。”黄成对曹云说道。
曹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桌旁，捧起了书稿。
“舒子所作《左耳怀想录》在圣贤文章中都是比较经典的了，书中大义炳然，奥理深刻，开悟了很多儒生。”
手稿是残缺的，好多页都不见了，现在手稿第一页是左耳怀想录子思篇中的一段。
“避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
书稿上看到的开头几字便吸引住了曹云，一种浩然之气似乎随着曹云会神望字的一刻，在曹云心间萦绕开。
“你做到椅子上好好观摩下，字里意思是其次，主要是感受下字间的浩然正气。”黄成看着已经入神的曹云说道。
曹云一下回过神来，“谢过黄公。”
黄成微微一笑后离去，黄月欣也转身离去。两人一走，曹云立即坐在椅子上，端正身子，闭目存想断掉杂余念头，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继续看起舒子手稿来。
曹云会神看书，黄月欣却是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几柱玉檀香，望着已经入神看书的曹云，展颜轻笑。轻轻点燃玉檀香，小心翼翼地插到香炉里，深怕打扰了曹云。
插好玉檀香后，黄月欣做到一处椅子上，就那么看着曹云。
曹云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状态，只觉得脑海中有一轮白日照耀，双目明亮不已，似乎有种气萦绕在双眼，有丝丝凉意。曹云感觉自己每看一眼，便能记住所看文字。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曹云感觉自己整个心神都已疲惫不已，每看一个字念头都要疼痛。曹云已经坚持忍受了一段疼痛，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念头不够纯净，不够专一。但现在是只要看那字，就有目眩感，曹云醒悟，这应该是自己念头不够强大，无法再感受这浩然正气了。
而就在这刹那间，他仿佛有了种明悟，并非儒家的明悟，而是关于永恒。似乎就在这刹那间，曹云好像瞬间沧桑。
曹云一下闭眼调息，深吸了几口香气，让念头平稳下来。许久过后曹云睁开眼来，站起身，不敢再看向舒子手书，那瞬间沧桑的沉重感让他窒息不已。
曹云一起身便看到黄成和黄月欣在看着自己。
“黄公，黄小姐”
“真让我惊讶，你居然整整看了舒子手书三个时辰，你的灵魂念力该是如何的强大。”黄成赞叹地说道，黄成原以为曹云能看一个时辰就已不错，却没想整整看了三个时辰。所以当曹云看到两个时辰时，黄成便再次来到书房，想要亲眼看看这曹云能坚持多久。
“你看过多少圣贤文章？”黄成问道，黄成以为只有曹云看的圣贤书已经到了很大的数量或者研读某几本圣贤书已到高深处，才能有这么强的念头。
“我并没有看过多少圣贤文章，只是时常看罢了。”
“实在让人惊叹，你已经具备了修行武道的悟性和心性，你在儒道上定会有大成就。”黄成感慨道。
曹云闻言却是心下一下，认为这黄成是想忽悠他一心修习儒道。
“黄公，今日时辰已不早晚辈多有打扰，改日再来拜访。”曹云揖手微躬身子说道，是想告辞了。
“时候也不早了，也到了用下午饭的时候，不如你在这里用完饭后在回去，明日再来观摩舒子手书。”黄成挽留道。
曹云闻言心下却是尴尬，勉强开口道：“黄公，后生最近正在跟随先天武师王越先生修行武道，这是家母好不容易才寻来的先生，需要好好把握机会修行武道，否则要愧对家母了。”
“武道是最末的了，你自己思量吧，不过你至少每隔一天得到我这里来。那王什么教你武道，我便教你儒道。”黄成强势说道。
曹云闻言还只能躬身感谢。
曹云就要告辞而去，黄月欣却是出口道：“公子昨日不是答应我要为我抄写一篇文章吗？我可是很喜欢公子的字。”说话时睫毛微动。
“那我现在便给小姐抄写一篇文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道：“昨日我又答应吗？这家子人还真有些强势。”
此时黄成已经把舒子手书装在盒子里放回书架，见曹云要为抄写文章，嘴角上翘着离去。
黄月欣找来孔夫子做的一篇文章，曹云本想龙蛇笔舞的，见抄写的是圣贤文章，只能端坐下来，仔细认真的写，不带草笔。圣贤文章，念头存不得一丝偏邪。
仔仔细细抄写完后，曹云只觉自己念头越加疲惫了，先前观摩舒子手书便已费神颇多，现在又抄写一篇圣贤文章，实在有些受不了。
抄写好后，曹云匆匆告辞而去。
“爹，你看这是曹云写的字。”曹云走后，黄月欣把曹云抄写好了的文章给黄成看。
看到曹云字迹，黄成轻咦了一声，“这字端正无比，字间虽无正气，但已有规矩方圆，和那日书写霸楚狂歌字迹完全不同。这字可是另一种境界。”
“这当然是不同了，那日的字有着一种潇洒不羁，今日的字确实中正不已。”黄月欣笑着说道。
“嗯，你让他抄写圣贤文章，他哪里能用那日的字体，不过从字间可以看出他还是不喜这种字体，更喜的还是那种龙蛇笔舞。”
“爹，你觉得曹公子这人将来怎么样？”
“必成大器！”
黄成几句说来，便让曹云有些困惑了。曹云对儒道并不了解，也就读了些圣贤文章，怎么听黄成话里意思，儒家还有着神通？
黄成也感觉到曹云眼神间的困惑，微微皱了皱眉，他可是听黄月欣说曹云终日在修行武道，莫不是曹云沉心武道，把儒道给忘了吧？
“儒之一道，养出浩然正气成为儒者，才算真真正正的入得儒道。有了浩然正气便可修行神通，这浩然正气可不仅仅只能镇邪，修得高明处这浩然正气也能催动种种神通，就如武道佛道神通，也能翻山倒海。”黄成重声说道。
曹云闻言有些惊讶，觉得有些新奇，这儒生也能这么厉害？
“我听月欣说你在修行武道，修行武道不是坏事，但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修武道可要到了先天境界才能修行神通，而儒道只需养出浩然正气便可修行。”黄成强调地说道。
曹云一听眼神有了些闪动，心里想到：“养出浩然正气便能修神通？真是这样的话可要比武道快些。”
“曹公子，你莫要听我父亲瞎说了。”看着沉思的曹云，黄月欣轻笑着出声来。
曹云闻言有些疑惑地看向黄月欣，黄月欣嫣笑着说道：”你只需问问我父亲现在修出什么神通没有，我父亲可是儒者呢，养出的浩然正气可比儒生多得多了。”
黄成闻言尴尬地咳嗽一声，瞪了一眼黄月欣，恰好曹云转头看向黄成，黄成更加尴尬，再次干咳了几声。
“咳咳，儒道讲究悟性，讲究至简神通，所以我们儒道都是传理不传法，神通得靠自己悟出来。”
曹云闻言真想翻翻白眼，靠自己悟出来？这无异于自创神通，难怪没怎么听说儒家有什么神通功法的。世间有几人能通过看一些道理文章悟出神通来的？就算悟出来了，能有多厉害？每一门武道神通可都是经过无数代人不断修改的，是得到实战检验的。这儒家神通自己悟出来，又能有多大战力，能经得住多少考验？
这下，曹云想起那什么岁月女神了，也是让自己悟什么永恒之心，这都没什么提示，如何去悟？
“那个，黄公，我听月欣小姐说您最近得到一本什么舒子手书？”曹云见黄成似乎要忽悠自己一心修行儒道，赶紧转移话题引到正题上。
“嗯，我就是在你封冠典礼那天得到的，是一些江湖人士从南天太域中一处古洞中得到。我向来收一些书籍，名声也传的很开，那几个江湖人士便拿着舒子手书到了我这里来。手书是《左耳怀想录》中的一卷，看笔迹应该就是舒子亲自书写的，就算不是舒子亲自书写，从字间透着的浩然正气来看，至少也是一个儒师书写。”
黄成说着便起身走到书架前，从架上拿出一个青铜书盒，把书盒轻放到书桌上，抬手示意曹云过去。
曹云和黄月欣随即起身走了过去，曹云心里有着小小的期待。走了过去，只见黄成缓缓打开书盒，一股气息一下仆散出来，厚重古朴、大气磅礴。
盒子一开，曹云便看到了一卷手稿，有些残旧，上面字体不是很清晰了，看那字体，是中古时期的篆体了。无论是地球时的曹阳，还是以前的曹云都有着一大爱好，那便是喜欢研究不同时代的字体，所以曹云识得篆体之字。
“英儿，你领着曹公子去把手洁净了。”如果曹云要拿着圣贤书看的话，是要净手清心的。
黄月欣闻言便领着曹云出书房去把手洗净后回来，黄成已经把舒子手书从盒子了拿了出来，摆放在书桌上。黄成先前在书房中看书时就已净手洁心了。
“这卷书稿浩气磅礴，字里行间无不透着天地正气，你识得这字体吗？”
“嗯，识得。”曹云轻轻点了点头。
“很好，你来观摩一下，也许能有所感悟。”黄成对曹云说道。
曹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桌旁，捧起了书稿。
“舒子所作《左耳怀想录》在圣贤文章中都是比较经典的了，书中大义炳然，奥理深刻，开悟了很多儒生。”
手稿是残缺的，好多页都不见了，现在手稿第一页是左耳怀想录子思篇中的一段。
“避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
书稿上看到的开头几字便吸引住了曹云，一种浩然之气似乎随着曹云会神望字的一刻，在曹云心间萦绕开。
“你做到椅子上好好观摩下，字里意思是其次，主要是感受下字间的浩然正气。”黄成看着已经入神的曹云说道。
曹云一下回过神来，“谢过黄公。”
黄成微微一笑后离去，黄月欣也转身离去。两人一走，曹云立即坐在椅子上，端正身子，闭目存想断掉杂余念头，深吸了几口气后才继续看起舒子手稿来。
曹云会神看书，黄月欣却是去而复返，手里拿着几柱玉檀香，望着已经入神看书的曹云，展颜轻笑。轻轻点燃玉檀香，小心翼翼地插到香炉里，深怕打扰了曹云。
插好玉檀香后，黄月欣做到一处椅子上，就那么看着曹云。
曹云现在已经进入到了一种玄妙状态，只觉得脑海中有一轮白日照耀，双目明亮不已，似乎有种气萦绕在双眼，有丝丝凉意。曹云感觉自己每看一眼，便能记住所看文字。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曹云感觉自己整个心神都已疲惫不已，每看一个字念头都要疼痛。曹云已经坚持忍受了一段疼痛，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念头不够纯净，不够专一。但现在是只要看那字，就有目眩感，曹云醒悟，这应该是自己念头不够强大，无法再感受这浩然正气了。
而就在这刹那间，他仿佛有了种明悟，并非儒家的明悟，而是关于永恒。似乎就在这刹那间，曹云好像瞬间沧桑。
曹云一下闭眼调息，深吸了几口香气，让念头平稳下来。许久过后曹云睁开眼来，站起身，不敢再看向舒子手书，那瞬间沧桑的沉重感让他窒息不已。
曹云一起身便看到黄成和黄月欣在看着自己。
“黄公，黄小姐”
“真让我惊讶，你居然整整看了舒子手书三个时辰，你的灵魂念力该是如何的强大。”黄成赞叹地说道，黄成原以为曹云能看一个时辰就已不错，却没想整整看了三个时辰。所以当曹云看到两个时辰时，黄成便再次来到书房，想要亲眼看看这曹云能坚持多久。
“你看过多少圣贤文章？”黄成问道，黄成以为只有曹云看的圣贤书已经到了很大的数量或者研读某几本圣贤书已到高深处，才能有这么强的念头。
“我并没有看过多少圣贤文章，只是时常看罢了。”
“实在让人惊叹，你已经具备了修行武道的悟性和心性，你在儒道上定会有大成就。”黄成感慨道。
曹云闻言却是心下一下，认为这黄成是想忽悠他一心修习儒道。
“黄公，今日时辰已不早晚辈多有打扰，改日再来拜访。”曹云揖手微躬身子说道，是想告辞了。
“时候也不早了，也到了用下午饭的时候，不如你在这里用完饭后在回去，明日再来观摩舒子手书。”黄成挽留道。
曹云闻言心下却是尴尬，勉强开口道：“黄公，后生最近正在跟随先天武师王越先生修行武道，这是家母好不容易才寻来的先生，需要好好把握机会修行武道，否则要愧对家母了。”
“武道是最末的了，你自己思量吧，不过你至少每隔一天得到我这里来。那王什么教你武道，我便教你儒道。”黄成强势说道。
曹云闻言还只能躬身感谢。
曹云就要告辞而去，黄月欣却是出口道：“公子昨日不是答应我要为我抄写一篇文章吗？我可是很喜欢公子的字。”说话时睫毛微动。
“那我现在便给小姐抄写一篇文章。”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道：“昨日我又答应吗？这家子人还真有些强势。”
此时黄成已经把舒子手书装在盒子里放回书架，见曹云要为抄写文章，嘴角上翘着离去。
黄月欣找来孔夫子做的一篇文章，曹云本想龙蛇笔舞的，见抄写的是圣贤文章，只能端坐下来，仔细认真的写，不带草笔。圣贤文章，念头存不得一丝偏邪。
仔仔细细抄写完后，曹云只觉自己念头越加疲惫了，先前观摩舒子手书便已费神颇多，现在又抄写一篇圣贤文章，实在有些受不了。
抄写好后，曹云匆匆告辞而去。
“爹，你看这是曹云写的字。”曹云走后，黄月欣把曹云抄写好了的文章给黄成看。
看到曹云字迹，黄成轻咦了一声，“这字端正无比，字间虽无正气，但已有规矩方圆，和那日书写霸楚狂歌字迹完全不同。这字可是另一种境界。”
“这当然是不同了，那日的字有着一种潇洒不羁，今日的字确实中正不已。”黄月欣笑着说道。
“嗯，你让他抄写圣贤文章，他哪里能用那日的字体，不过从字间可以看出他还是不喜这种字体，更喜的还是那种龙蛇笔舞。”
“爹，你觉得曹公子这人将来怎么样？”
“必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