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上 火道争雄（上）
一老一少相对盘坐，岩浆烈焰如烟花溅起，头顶是亮的血也似的红云。秦缺刺青图腾映在这片怪异的虚空之中。
天阳子先是觉得好笑，后来觉得惊讶无比。从秦缺处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的竟然是最精纯的火系能量，性质竟然和他所修炼的燃灵之火几乎完全相似。现在他全身动弹不得，秦缺的涌动过来的火系能量如长江大河一浪盖过一浪，气势竟然十分磅礴。秦缺的这份好意，他如果不接受，非得被这股能量引爆不可。
天阳子暗暗叫苦，现在年轻人做事可真够莽撞的，难道不知道疗伤也会死人么。不得不使自己的心情逐渐安定下来。开始慢慢调理自己的伤势。
对于身上的这道烈火，秦缺一直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这个家伙寄居在他身上，而他却完全没有主人的资格，使唤起来麻烦的很，招之不来、乎之即去已经是情理之中过得事情。
有一段时间从天外村出来后，他觉得自己对这股火系力量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但是这一切随着在绝地融合了元神炎龙的骨骼而改变了。他模糊觉得这道烈火的力量似乎是以他肩上的苍龙刺青为媒介来发动的。
关键是苍龙刺青也不好伺候啊，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主。神兵诀对它的感应也是时有时无，好在战斗关键时刻要派上用场的时候，还是屡试不爽。秦缺不禁怀疑这道刺青究竟有没有生命。
身体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叫王将的老鬼，如果再来一条龙，每每想到这里，秦缺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敢再想下去。
也许是那个故事，或者是这里无上火穴的感染。总之没等秦缺主动运起神兵诀，这道烈火精英就自己献宝似的跑了出来，因此秦缺就这么不顾尊卑、以下犯上、不问时间和地点为天阳子疗伤，当然会不会误伤人命，这一点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谓涅槃并不是破而后立这么简单，从毁坏的虚空中重新建立自己规律和法则，正如天阳子所说，就像是一颗种子长成一颗大树。
秦缺说要给天阳子一段因缘，当然只是大话而已，他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火系力量，只是拥有了给这棵大树成长的资本，这颗树究竟长成什么模样，只有树才知道。
秦缺在替天阳子疗伤的过程中气机交感，明白了其中关节，不禁为也为自己不假思索的举动感到后怕。好在形势并没有向不良的方面发展。
只是有一点让他担心的是，元神炎龙所激发的火焰精英似乎也刻印下了燃灵之火涅槃的规律和法则。
尼玛！元神炎龙这是要作甚！这是完全不以秦缺意识为中心的自发活动，但是偏偏却可以清晰感应的到。
老实说，秦缺不乏通过气机交感向天阳子学习操控元神炎龙催发火系能量的心思。但是想和做是两码事，天阳子浸淫火系几十年，在生死交关之极，才领悟到的涅槃法则。他一个完全不懂的初学者又如何做得到。想不到元神炎龙竟然代替他自发偷师。这样做的结果好坏如何，秦缺自然就也就无法预测了。
“秦缺，你这道火有古怪。”
天阳子无声传过来一个意念，显然他也发现了不妥之处。
秦缺无奈传输过去一个意念：“古怪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晚辈自己会解决的。前辈集中精力疗伤才是。”
时间在这片赤红的天地里悄然流逝。
念火一脉36个火穴各有不同的职能分工，双炎聚落的建筑布局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展开。回明火穴集中了双炎聚落所有医疗和卫生的先进研究。
无论何时这里都是最清净的场所，即便来了宗主若忘生、元老薛云裳和萧道冲这三个大人物，即便念火一脉面临巨大危机，这里依然平静如常。
赤火虽然鲁莽却是守规矩的人，在浅宗的建议下，先将围观的众弟子驱散了，吩咐他们各就各位，只留下身份较高的赤裳弟子等候消息，自己一人来请示诸位元老。
戒严令是一早就由元老们颁布下来的，裘元宴叛逃的消息虽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倒还不至于引起恐慌。
“赤火师兄，你回来了！”
说话的女子眼睛大大，杏黄色的衫子，背上彩缎织就一个斗大的蝴蝶结。别看她年纪轻轻，对于治病救人却有过人的天赋，也是薛云裳的关门小弟子——萱柔，与赤火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要好的很，现在也是回明火穴的负责人之一。
“师伯的事情我听说了，师兄你…”
“别提这个了。宗主现在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好哎。”
萱柔叹了口气。
“小柔，谁过来了。”
萱柔吐了吐舌头。
一中年美妇穿过来走廊。
赤火恭恭敬敬道：“姑姑好。”
中年美妇看了赤火一眼：“有什么好的，念火一脉都快完了！还是早点为自己想条后路吧。”
若是别人这么说，赤火只怕早就一耳光扇过去了，但是对于这位前辈却后怕的很，只能唯唯以应，主要是小时候受到的伤害到现在还留有阴影。
若忘生的情况的确不好的很，从外表看来的确如此。
脸容黯淡，神色憔悴。花白的胡须上仍有为揩拭干净的血迹。
“伤势未愈又中了封火明兽的奇毒，一时半会也就好不了了。明天的事你就不用想了。”
姑姑为若忘生量了量体温，啧啧叹道：“温度再高一点都能烤来了吃了。想当年炼虹仙子被自身劫火烧化温度也不会比这个高多少吧。”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也只有这位姑姑才说的出来啊，因为人家毕竟是专业的，态度是学术研究，谁也不能责怪。
若忘生皱眉道：“一时大意中了裘元宴的奸计。想不到毒性这等厉害。”
中年美妇嗤的一声笑：“若是不奸你怎会中计，倒不怪自己不谨慎。裘元宴怀有异心，路人皆知，我不信你会预料不到。我看你是老了，心太软了。”
若忘生老脸一红，咳嗽两声：“我是真的老了，现在年轻人成长的这么快，想不服老也不行啊。”
目光瞟了瞟赤火，似乎才注意他到了这里。
“你怎么来了，裘师叔怎么样了。”
赤火老老实实说了。
若忘生点点头：“还好他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要我真狠心杀他，还真下不去手。”
中年美妇打趣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去杀他。”
赤火猜测道：“裘师叔很可能和狂火一脉那些人搅和在一起，对我们十分不利。”
若忘生苦笑道：“就算他不和那些人在一起，我们就有利了么？”
赤火皱眉道：“宗主！”
若忘生叹息道：“其实你裘师叔虽然用心险恶了一点，但是出发点也未必不对。两百年前狂火一脉既然能走出双炎聚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到底裘元宴还是太执着了。”
赤火捏紧拳头，蹭地站了起来：“这可是我们念火一脉休养生息之地，怎能拱手相让。忍辱偷生这种事实难做到。”
若忘生叹息道：“你以为我就愿意下这个决定么？这里是我们念火一脉发源之地，有着历代火系祖师的传承，承载无数火系体质的灵魂和希望。不仅仅只是一块风水宝地而已。”
“那么？”
若忘生半眯着眼睛，忽然精芒一盛，声音高了起来：“但是该放下还是得放下，愿赌就该服输。能苟且偷生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狂火一脉既然能在外面流浪几百年建立自己的聚落，我们一样也可以。”
若忘生盯着脸色铁青的赤火：“这场仗我们打不起！我也不希望重演当年血流成河的惨剧。”
若忘生胸膛急剧起伏，中年美妇摸着他的后背。
若忘生调匀了气息：“桑萤，你会不会怪我。”
中年美妇美目一转：“怎么不怪！当然要怪你！回明火穴倾注了我多少心血，怎能说丢开就丢开。”
若忘生苦笑一下。
“可是你宗主大人既然都开口了，我这个小女子又有什么办法。”
赤火沉默了半天瓮声瓮气道：“请问其他元老的意思怎么样？”
若忘生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你薛云裳师叔已经答应了。”
“萧师伯也答应了？”
若忘生淡淡道：“他答不答应还重要么？”
赤火不说话了。根据念火一脉的传统，凡是涉及到根本的举措，需由五个元老共同商议，如果有三个元老反对就算不成立。
但是现在天阳子生死不明，只要有一个元老同意，这道命令就可以执行。
若忘生挥挥手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等会我会将命令颁布下去。你来的也算巧，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萱柔看见赤火快步走了出来，唤了一声，赤火只当听不见，快步而过。
萱柔皱着鼻子：“怎么了这是，气冲冲的。”
赤火确实有气，对于宗主的决定，有血性的年轻弟子只怕都无法安然接受吧。
浅宗问他消息时。赤火还气呼呼道：“叫大家准备好，卷好包裹。”
“什么！”
赤火也不解释：“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对了，秦缺出来没有。”
浅宗摇了摇头。
赤火原地急的走来走去。
浅宗劝慰道：“赤火师兄，其实你大可不必着急。”
“我怎么不急，无上火穴里面又不是你的师傅和兄弟。”
浅宗摸了摸鼻子，对于赤火的话并不生气：“既然还未出来，证明天阳子师伯尚在人间啊。找一个活人可比找死一个死人难得多。”
“这话怎么说？”
浅宗道：“也许秦缺正在帮天阳子师伯疗伤呢。”
这一猜测可谓歪打正着。
天阳子先是觉得好笑，后来觉得惊讶无比。从秦缺处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的竟然是最精纯的火系能量，性质竟然和他所修炼的燃灵之火几乎完全相似。现在他全身动弹不得，秦缺的涌动过来的火系能量如长江大河一浪盖过一浪，气势竟然十分磅礴。秦缺的这份好意，他如果不接受，非得被这股能量引爆不可。
天阳子暗暗叫苦，现在年轻人做事可真够莽撞的，难道不知道疗伤也会死人么。不得不使自己的心情逐渐安定下来。开始慢慢调理自己的伤势。
对于身上的这道烈火，秦缺一直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这个家伙寄居在他身上，而他却完全没有主人的资格，使唤起来麻烦的很，招之不来、乎之即去已经是情理之中过得事情。
有一段时间从天外村出来后，他觉得自己对这股火系力量已经有了比较清晰的认识，但是这一切随着在绝地融合了元神炎龙的骨骼而改变了。他模糊觉得这道烈火的力量似乎是以他肩上的苍龙刺青为媒介来发动的。
关键是苍龙刺青也不好伺候啊，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主。神兵诀对它的感应也是时有时无，好在战斗关键时刻要派上用场的时候，还是屡试不爽。秦缺不禁怀疑这道刺青究竟有没有生命。
身体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叫王将的老鬼，如果再来一条龙，每每想到这里，秦缺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敢再想下去。
也许是那个故事，或者是这里无上火穴的感染。总之没等秦缺主动运起神兵诀，这道烈火精英就自己献宝似的跑了出来，因此秦缺就这么不顾尊卑、以下犯上、不问时间和地点为天阳子疗伤，当然会不会误伤人命，这一点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谓涅槃并不是破而后立这么简单，从毁坏的虚空中重新建立自己规律和法则，正如天阳子所说，就像是一颗种子长成一颗大树。
秦缺说要给天阳子一段因缘，当然只是大话而已，他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火系力量，只是拥有了给这棵大树成长的资本，这颗树究竟长成什么模样，只有树才知道。
秦缺在替天阳子疗伤的过程中气机交感，明白了其中关节，不禁为也为自己不假思索的举动感到后怕。好在形势并没有向不良的方面发展。
只是有一点让他担心的是，元神炎龙所激发的火焰精英似乎也刻印下了燃灵之火涅槃的规律和法则。
尼玛！元神炎龙这是要作甚！这是完全不以秦缺意识为中心的自发活动，但是偏偏却可以清晰感应的到。
老实说，秦缺不乏通过气机交感向天阳子学习操控元神炎龙催发火系能量的心思。但是想和做是两码事，天阳子浸淫火系几十年，在生死交关之极，才领悟到的涅槃法则。他一个完全不懂的初学者又如何做得到。想不到元神炎龙竟然代替他自发偷师。这样做的结果好坏如何，秦缺自然就也就无法预测了。
“秦缺，你这道火有古怪。”
天阳子无声传过来一个意念，显然他也发现了不妥之处。
秦缺无奈传输过去一个意念：“古怪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晚辈自己会解决的。前辈集中精力疗伤才是。”
时间在这片赤红的天地里悄然流逝。
念火一脉36个火穴各有不同的职能分工，双炎聚落的建筑布局也是在这个基础上展开。回明火穴集中了双炎聚落所有医疗和卫生的先进研究。
无论何时这里都是最清净的场所，即便来了宗主若忘生、元老薛云裳和萧道冲这三个大人物，即便念火一脉面临巨大危机，这里依然平静如常。
赤火虽然鲁莽却是守规矩的人，在浅宗的建议下，先将围观的众弟子驱散了，吩咐他们各就各位，只留下身份较高的赤裳弟子等候消息，自己一人来请示诸位元老。
戒严令是一早就由元老们颁布下来的，裘元宴叛逃的消息虽然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倒还不至于引起恐慌。
“赤火师兄，你回来了！”
说话的女子眼睛大大，杏黄色的衫子，背上彩缎织就一个斗大的蝴蝶结。别看她年纪轻轻，对于治病救人却有过人的天赋，也是薛云裳的关门小弟子——萱柔，与赤火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要好的很，现在也是回明火穴的负责人之一。
“师伯的事情我听说了，师兄你…”
“别提这个了。宗主现在怎么样？”
“情况不是很好哎。”
萱柔叹了口气。
“小柔，谁过来了。”
萱柔吐了吐舌头。
一中年美妇穿过来走廊。
赤火恭恭敬敬道：“姑姑好。”
中年美妇看了赤火一眼：“有什么好的，念火一脉都快完了！还是早点为自己想条后路吧。”
若是别人这么说，赤火只怕早就一耳光扇过去了，但是对于这位前辈却后怕的很，只能唯唯以应，主要是小时候受到的伤害到现在还留有阴影。
若忘生的情况的确不好的很，从外表看来的确如此。
脸容黯淡，神色憔悴。花白的胡须上仍有为揩拭干净的血迹。
“伤势未愈又中了封火明兽的奇毒，一时半会也就好不了了。明天的事你就不用想了。”
姑姑为若忘生量了量体温，啧啧叹道：“温度再高一点都能烤来了吃了。想当年炼虹仙子被自身劫火烧化温度也不会比这个高多少吧。”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语也只有这位姑姑才说的出来啊，因为人家毕竟是专业的，态度是学术研究，谁也不能责怪。
若忘生皱眉道：“一时大意中了裘元宴的奸计。想不到毒性这等厉害。”
中年美妇嗤的一声笑：“若是不奸你怎会中计，倒不怪自己不谨慎。裘元宴怀有异心，路人皆知，我不信你会预料不到。我看你是老了，心太软了。”
若忘生老脸一红，咳嗽两声：“我是真的老了，现在年轻人成长的这么快，想不服老也不行啊。”
目光瞟了瞟赤火，似乎才注意他到了这里。
“你怎么来了，裘师叔怎么样了。”
赤火老老实实说了。
若忘生点点头：“还好他走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拿他怎么办，要我真狠心杀他，还真下不去手。”
中年美妇打趣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去杀他。”
赤火猜测道：“裘师叔很可能和狂火一脉那些人搅和在一起，对我们十分不利。”
若忘生苦笑道：“就算他不和那些人在一起，我们就有利了么？”
赤火皱眉道：“宗主！”
若忘生叹息道：“其实你裘师叔虽然用心险恶了一点，但是出发点也未必不对。两百年前狂火一脉既然能走出双炎聚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说到底裘元宴还是太执着了。”
赤火捏紧拳头，蹭地站了起来：“这可是我们念火一脉休养生息之地，怎能拱手相让。忍辱偷生这种事实难做到。”
若忘生叹息道：“你以为我就愿意下这个决定么？这里是我们念火一脉发源之地，有着历代火系祖师的传承，承载无数火系体质的灵魂和希望。不仅仅只是一块风水宝地而已。”
“那么？”
若忘生半眯着眼睛，忽然精芒一盛，声音高了起来：“但是该放下还是得放下，愿赌就该服输。能苟且偷生才有卷土重来的机会。狂火一脉既然能在外面流浪几百年建立自己的聚落，我们一样也可以。”
若忘生盯着脸色铁青的赤火：“这场仗我们打不起！我也不希望重演当年血流成河的惨剧。”
若忘生胸膛急剧起伏，中年美妇摸着他的后背。
若忘生调匀了气息：“桑萤，你会不会怪我。”
中年美妇美目一转：“怎么不怪！当然要怪你！回明火穴倾注了我多少心血，怎能说丢开就丢开。”
若忘生苦笑一下。
“可是你宗主大人既然都开口了，我这个小女子又有什么办法。”
赤火沉默了半天瓮声瓮气道：“请问其他元老的意思怎么样？”
若忘生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你薛云裳师叔已经答应了。”
“萧师伯也答应了？”
若忘生淡淡道：“他答不答应还重要么？”
赤火不说话了。根据念火一脉的传统，凡是涉及到根本的举措，需由五个元老共同商议，如果有三个元老反对就算不成立。
但是现在天阳子生死不明，只要有一个元老同意，这道命令就可以执行。
若忘生挥挥手道：‘我累了，你先下去吧。等会我会将命令颁布下去。你来的也算巧，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也好。”
萱柔看见赤火快步走了出来，唤了一声，赤火只当听不见，快步而过。
萱柔皱着鼻子：“怎么了这是，气冲冲的。”
赤火确实有气，对于宗主的决定，有血性的年轻弟子只怕都无法安然接受吧。
浅宗问他消息时。赤火还气呼呼道：“叫大家准备好，卷好包裹。”
“什么！”
赤火也不解释：“等会你们就知道了。”
“对了，秦缺出来没有。”
浅宗摇了摇头。
赤火原地急的走来走去。
浅宗劝慰道：“赤火师兄，其实你大可不必着急。”
“我怎么不急，无上火穴里面又不是你的师傅和兄弟。”
浅宗摸了摸鼻子，对于赤火的话并不生气：“既然还未出来，证明天阳子师伯尚在人间啊。找一个活人可比找死一个死人难得多。”
“这话怎么说？”
浅宗道：“也许秦缺正在帮天阳子师伯疗伤呢。”
这一猜测可谓歪打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