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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生变——珠儿失踪

    流苏的婚礼如期在三日后举行,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只有夏侯戟与欧阳珠儿的见证……

    饶是如此,小两口也分外的开心。

    看着流苏一身大红喜袍加身,与毛生眼波流转之间尽是爱慕之意,欧阳珠儿不禁欢心又羡慕。

    曾经她的婚姻就像是一场儿戏一般,没有祝福,也没有红艳,有的只是一场算计和阴谋。

    虽说如今她很幸福,但当初那种没有过任何祝福的婚礼还是让欧阳珠儿心中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桄。

    一声送入洞房,毛生牵着步履羞涩的流苏向后院屋后走去。

    欧阳珠儿微笑目送两人,两人才刚消失在视线中,她就嘟嘴转身不满的看向夏侯戟:“想我连新娘喜袍都没穿就嫁给了你呢。”

    “我刚刚就猜你一定会对我说你婚礼的事情呢。”夏侯戟忍不住笑了笑痴。

    “呀,你还好意思笑啊。我想想都生气呢,你还记得吗,我进门后,咱们还有个什么狗屁约定呢。那时候,我真的一心就想救我爹然后逃跑,真没想过后来竟会发生这许多事情。”欧阳珠儿伸拳捶他胸口。

    “怎么会忘了呢,那是我们爱情的开始。”夏侯戟有些后悔:“当初真不该那么对你,如今每每想起过去的经历,都觉得忏悔不已。不过好在你没有逃跑,不然我后悔,忏悔,都没有地方补救了。”

    “所以说我善良啊,给你留了个机会,我不管,你以后要给我补上一个非常完美的婚礼。”欧阳珠儿说着努嘴仰头。

    “当然,我一定会补偿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的,以前欠你的,我一并偿还。”夏侯戟一伸手搂住她,而她也顺势依靠在他胸前。

    天气虽热,却隔绝不了两人之间更为火热的那颗心的温度。

    流苏婚礼后,夏侯戟进了宫,他的目的是去找先皇懿旨的。

    欧阳珠儿在王府焦急的等着,不一会儿,有丫鬟送进来一封信件。

    欧阳珠儿打开。

    一个时辰后,挽心楼见。

    没有署名?

    这是谁,竟这么有信心,他就不怕她不买账吗?

    欧阳珠儿咬了咬唇,去,看看到底是哪个高人竟这么自信。

    她将信放到桌上,也没有多想什么,换了身便装也就出了王府。

    一路来到挽心楼,她心里总有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很不安妥。

    挽心楼在经历了翠浓妈妈去世的事件后,接连停业十天,这也不过才刚刚开业而已。

    “楼主,你怎么来了。”新挽心楼掌事烟雨亲自来接待的她。

    “没事儿,新开张后,生意受影响了吗?”欧阳珠儿四下里看了看,客源似乎少了不少。

    “恩,多少都会受些影响,不过楼主你放心,我们挽心楼是有硬实力的,能经得起风雨。”烟雨一向活泼些。

    其实她本来是打算让胭脂做楼主的,可在分别与胭脂和烟雨沟通过后,最后再三衡量,这才决定选择烟雨。

    胭脂的性格内秀,她或许是个好的舞者,好的老师,但却因为性格的关系束缚住了她左右逢迎的本事。

    烟雨则是性格大为,不管是美.色还是才艺方面都很出众,而性格狡黠,懂得阿谀逢迎,也会放低姿态,这是一个好的红楼管理者该有的基本素质。

    权衡再三,她争取了胭脂的同意,推任烟雨做老鸨。

    而事实上,烟雨做的真的不错,新开张两天能有这样的成绩,算是不错了。

    毕竟对于挽心楼来说,翠浓不在了,确实是很受打击的一件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在烟雨的积极调动下,姑娘们待客的积极性还是很高的。

    “恩,这就好,如果有难处不要一个人扛着,随时找我,我可以帮你解决。”欧阳珠儿抿唇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楼主这边请吧,我已经让人将你的房间重新打扫了一番,现在水果茶点已经备好了。”

    “今天有人来找过我吗?”欧阳珠儿四下打量了一番,并没有看到什么熟悉的人。

    “没有啊,楼主是要找什么人吗?”

    “哦…不是。”欧阳珠儿摇了摇头:“没事,你去忙吧,我自己上楼就好了,再过几个时辰就是好时段了,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事情。”

    烟雨笑:“还有什么是比招呼楼主更重要的呢?”

    “楼主是自己人,你这傻丫头,快去忙吧。”欧阳珠儿摇头笑了笑,自己缓步上了楼。

    明明是有人给她写了纸条,让她这里见的,可奇怪的是,她在这里呆了一整下午竟都没有人出现。

    真是奇怪,是谁在耍她玩儿吗?

    眼看着暮色落下还没有人来找她,欧阳珠儿有种被戏耍的郁闷。

    “楼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欧阳珠儿抬头:“进来吧。”

    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新来的小丫头,她并叫不上姓名:“有人找我吗?”

    “没有,是烟雨妈妈让我上来问一下,到了晚饭时间了,楼主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小人去给楼主准备。”

    “已经这么晚了吗?”欧阳珠儿拧眉:“不用了,你去告诉烟雨,就说我回王府去吃,让她别忙活了,你们都各自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她说着站起身跟那小丫头一起出了门,她在二楼的回廊上转了一圈儿,见确实是没有人目光是寻她而来的,她郁闷的跺跺脚。

    妈的,被耍了不成?

    她郁闷的下楼,与烟雨打了招呼后往门外走去。

    原本停在门口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踪影,欧阳珠儿心中的狐疑更多了几分,她有些拿不准,此刻自己是该走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呢。

    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是什么好事儿。

    呼口气,她决定豁出了。

    迈步出去的时候,她心中的犹豫已经荡然无存,有什么好怕的,最多不过就是被人耍了而已吗。

    心里虽是这样想,可她并没有敢光明正大的走小路,而是绕路一路康庄大道前行。

    越走心中越不是滋味,按理说车夫应该没有胆子自己先离开啊。

    她咬唇,不对。身后似乎真的有人在跟着自己。

    猛然回头,可人群中似乎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再走,再回头。

    经过长长的市集,她一路忐忑。

    临近戟王府时,几乎已经没有路人了,她下意识的快步跑了起来,可却还是迟了一步。

    就在她耳边感觉有劲风掠过的时候,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的身影,就已经被重重的闷了一记,倒在了对方的怀中。

    王府中,已经深夜了,还不见欧阳珠儿的身影。

    夏侯戟来回踱步,一直手中拽着今天从皇宫中找到的懿旨,一手拽着在欧阳珠儿房间的桌上发现的纸条。

    他拧眉,本来他第一时间就要将这好消息送给珠儿的,可珠儿却不在。

    他临走的时候,珠儿说过会在家中等他的好消息的。

    夏侯戟呼口气,珠儿回去挽心楼正常,可都已经这么晚了,怎么会还没有回来呢。

    他心中再也无法安心,将懿旨藏好后,他快步离开王府往挽心楼去。

    挽心楼外老远就已经能够听到楼中的喧闹和歌舞声箫了。

    他来到挽心楼,烟雨愣了一下,戟王爷很少来这里的:“王爷吉祥,您…怎么来了?”

    “楼主来过吗?”夏侯戟目光四下打量去。

    烟雨点头:“是,楼主来过。”

    “她人呢?”夏侯戟心中松了一口气。

    “楼主是下午来的,在这里坐到天刚擦黑的时候楼主就已经走了,怎么,难道她没有回王府吗?”烟雨纳闷了一下。

    “她走了?”夏侯戟心中再起一阵焦躁。“怎么会呢,天擦黑走的话,现在早就应该已经回王府了。”

    烟雨点头:“是啊,就算是步行也早该回去了。”烟雨拧眉想了想:“今天楼主来好像是找人的。”

    “找人?对,好像是有人给她写了纸条她才离开的王府的,她找到了吗,是谁找她的?”夏侯戟急道。

    “没有,”烟雨摇头:“楼主在楼上坐了一下午,我让人上去问楼主吃什么,可楼主说不吃,她要回家去吃,而且她好像也问下人有没有人找她了。”

    夏侯戟抱怀,眼神微眯,脑子里盘算了一下,随即转身:“如果珠儿有任何的消息,联系我。”

    “是。”烟雨也是急躁的福了福身,看着夏侯戟跑远。

    上次楼主失踪了一次,一离开就是一年,这次会是多久呢?

    楼主,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不是说好了吗,你要罩着我们的。

    夏侯戟围着挽心楼前后两条街找了一圈儿,却在挽心楼的后门发现了王府的马车。

    他上前见马车中的车夫还靠在一边打盹,厉声喝道:“起来。”

    那车夫一听声音吓了一跳,忙睁眼从马车上跳下来:“王爷吉祥。”

    “王妃呢?”

    “王妃进挽心楼了,让小的等着她,可都已经一下午了还没有出来呢。”车夫也有些疑惑。

    夏侯戟低头,不对呀,刚才前门里守门的丫头看到他说王爷也来了,按理说,如果她们看到珠儿的话,是不会说‘也’字的,珠儿应该是从前门进去的。

    “王妃是从后门进的挽心楼?”

    车夫摇头:“不是,王妃是从前门进的,小的一直守在那里,过了大概有两个多时辰,有人来跟小的说,王妃会从后门离开,让小的将马车赶到后门来等,小的这才移到后门来的。”

    “让你来后门的那人长什么样,你见过吗?”夏侯戟急道。

    车夫一阵慌张:“小的不认识,以前没见过,那人…个子高高瘦瘦的,眼有些大,其余也没有什么特征。”

    听着夏侯戟的口气,车夫满头汗都急下来了。

    夏侯戟叹口气,焦躁的摸了摸头,被人算计了,是谁,到底会是谁呢。

    简朴而又昏暗的房间中,一股淡淡的书本的霉味散发出来。

    房间的四壁全都堆置着高高的书架,正对门的位置有一张不算宽大的软榻,软榻上横躺着被人五花大绑的欧阳珠儿。

    而她身前立着一身黑衣的男子,男子蹲在她身侧,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眼神阴冷而又多情。

    感觉到自己脸颊上一阵酥麻,已经昏迷已久的欧阳珠儿缓缓睁开了双眼。

    可恶,眼上竟被什么东西给遮挡住了。

    “醒了?”男人的声音不算大,可却清晰,似乎声音的来源就在自己的唇边。

    “谁,谁在那里。”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吗?”男人扬唇微笑。

    欧阳珠儿仔细辨认了一下,随即冷笑:“夏侯覃?”

    “还好,还好,你没有忘记我的声音。”

    夏侯覃伸手摘掉遮挡住欧阳珠儿的眼罩,没有刺眼的光芒,只有昏暗的烛光。

    欧阳珠儿冷冷的看着夏侯覃,余光却在打量这个房间,看来,这是一个已经废弃了很久的书房,而这书房中的书应该是许久不曾被翻动过的,因为房间中已经有很浓的霉味散发出来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里来?”欧阳珠儿拧眉,眉心间有深深的不满。

    “难道你不知道吗,绑走了你,阿戟他就会变成一只没头的苍蝇,一无是处了。”夏侯覃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欧阳珠儿恶心。

    “你胡说,阿戟才不会这样。”欧阳珠儿拧眉:“你少利用我牵制阿戟了。”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们多说无益。”夏侯覃从欧阳珠儿身侧站起。“也是,如果我是得到你的那一个,你从我身边失踪了,想必我也会变的六神无主的。”

    欧阳珠儿咬唇,看着这样的夏侯覃,心中有些毛毛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们男人之间的战争,为何要把我给扯上。”

    夏侯覃回头看向欧阳珠儿眼神眯起:“我也不想将你牵扯其中,可是珠儿你太聪明了,我才明白过一个道理,得到十宫图,不若得到一个欧阳珠儿来的管用。

    这两年来,如果不是因为你,阿戟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胜算,这皇位争夺战,从一开始就是我跟老六的战场,阿戟他再怎么折腾,也终究是胜不过我们。

    可就是因为你,改变了我们的人生,阿戟得到了你,就有如神助的将我跟老六全都打回了原型。不,珠儿,你从一开始爱的人是我呀,就算是论资排辈,最先得到你的人也该是我,不是他夏侯戟。”

    欧阳珠儿冷哼:“你又不是我肚中的蛔虫,怎么就知道我从一开始爱的人是你,夏侯覃,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据她所知,她从一开始爱的人是牧河吧。

    这家伙是不是有些太自大了。

    “我不管,既然你现在爱的是他,那么从这一刻开始,你便成了我的人质,我不会放你回去的,珠儿,你等着瞧吧,我会让你看到夏侯戟别我践踏到脚下的样子的。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一生一世的陪着我的。”夏侯覃眼中满是狠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宁可去死。”欧阳珠儿的声音很平淡,一派处变不惊的样子。

    “是吗?那你随便,不过你记住,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的尸体回到夏侯戟身边。我若是赢了,那么,我便会将夏侯戟挫骨扬灰,让他成为孤魂野鬼,让你们永远也不得相见,不管你是人是鬼,我都要让你留在我夏侯覃的身侧。”

    看着忽然间变的没有人性的夏侯覃,欧阳珠儿眼中有些感伤,“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原来优雅的夏侯覃呢?那个被你口中的珠儿喜欢的夏侯覃呢?你没有疯吗,你确定?”

    “疯不疯有什么区别,反正我现在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改变了。”夏侯覃扬唇,唇角全是不屑。

    欧阳珠儿看他的眼神,他此刻不会那么轻易的听她任何话的:“好,好,我知道我自己犟不过你,我问你,你下一步打算要做什么?杀了阿戟?”

    “杀了他?我不是傻瓜,不会在这时候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夏侯戟没有了你,一定会像失了魂一样的到处找你,根本不可能会有心思跟我争夺皇位。

    我有足够的时间将他的图偷出来,我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胜者,走着瞧吧。”

    夏侯覃说完冷笑一声转身出去。

    欧阳珠儿被以极其别扭的姿势绑着,半分动弹不得。她四下里查看环境,本想从中看出一点蛛丝马迹,确定一下自己的方位,可她一遍遍的看,却只能一次次的以失败而告终。

    这里到底是她妈什么鬼地方。

    这里似乎并没有别人知道,除了另一个黑衣人外,这里一日三餐几乎都是夏侯覃亲自来送给她的,只个别的时候会由那个黑衣人来照顾她。

    她试着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要在夏侯覃不再的时候逃走,可都失败了。

    说要上厕所,便会有便桶送进来。说头晕要晒太阳,便会直接被无视。说肚子不舒服,那个黑衣人便进门来象征性的给她把把脉,久而久之,欧阳珠儿也对逃跑失去了信心。

    而那个黑衣人永远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对他不说不笑好生冷酷。

    起先她一直是被绑着的,到后来眼看着也没有什么逃跑的余地,索性夏侯覃便给她松了绑,让她在房间中来回走动。

    欧阳珠儿要多感谢这里竟还有这些书籍可以让她消遣,不然,她一定会跟这些书一起长霉的。

    又到了午饭时间,房门外响起了落锁的声音,欧阳珠儿头也不抬,只是斜躺在软榻上看书。

    夏侯覃进门,将饭菜放到小方桌上,见欧阳珠儿还是如往常那般不搭理他,他扬唇一笑,没有一如既往的直接离开,而是在旁边坐下:“也亏得你还能如此的坦然。”

    不理他,看书。

    “我知道你不想理我,那你也不想知道夏侯戟的现况吗?”

    眉心微动,忍住,开口就是沉不住气的表现。

    “阿戟他出京了,搞不好是又要去西岐了呢。”夏侯覃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嘲弄的样子:“我说过的吧,没有了你,他一定会慌乱了手脚的。”

    去西岐?欧阳珠儿眉心紧皱,傻瓜阿戟,你可千万别中了夏侯覃的道儿啊。

    “看来你比阿戟能沉得住气呢。”夏侯覃哈哈一笑站起身:“吃饭吧,饿坏了你,我会心疼的。”

    见欧阳珠儿还是不理他,夏侯覃也不在意,起身就要往外走。

    “哦对了,你之前跟阿戟一起进宫是为了找慈皇后的手札是吗?”夏侯覃挑眉。

    欧阳珠儿抬起头,他怎么知道的。

    “好奇我是如何知道的?哈哈,当初那大火虽然与我无关,但我以为阿戟那是为了寻找十宫图的线索,所以调查过存库的人才知道的。”

    欧阳珠儿再次低头,原来如此。

    “你们找慈皇后的手札要做什么?”见欧阳珠儿还是不肯搭理自己,夏侯覃拧眉,却很能沉的住气:“你不说吗?慈皇后的手札我是看过的,你找她的手札,是因为你跟她有相同的遭遇吗?”

    欧阳珠儿抬眼看他,“你怎么会看过慈皇后的手札,不是已经被大火烧掉了吗?”

    “呵,你们两个人都不动脑子吗,慈皇后是皇爷爷唯一心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将她的随身遗物放进那种杂物存储地?笨蛋。”夏侯覃摇头。

    欧阳珠儿站起身,“东西呢,给我。”

    “为什么要找那样东西?是因为你跟她一样,也经历了人格的突变吗,也被鬼魂附身了吗?”

    “谁要你多管闲事。”欧阳珠儿沉闷的冷哼一声坐下。

    夏侯覃哈哈一笑:“是不是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现在在我身边。”

    欧阳珠儿别过头,拒绝再搭理他。

    “你现在非但是我的人质,还是我的筹码,不日,我便会利用你来跟阿戟做交涉,想不想知道在阿戟的心目中,你跟十宫图哪一个更重要?”夏侯覃邪恶的笑了起来。

    欧阳珠儿转头看向他,似乎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要利用她来要挟阿戟:“那么,如果是你的话,我和十宫图对你来说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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