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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们也可以很相爱(6000)

    ()夏侯戟冷哼一声:“哼,几年不见,你的能力倒是渐长了,竟还学会威胁我了……”

    “这是你逼我的。”古希兰的声音有些嘶哑:“我也很害怕,我也想要找个依靠,可是我唯一的依靠,这世上唯一一个永远都不会放弃我的人被欧阳珠儿那个女人给抢走了,我怎么能不生气,我怎么能不恨她。”

    “这恨你怕是找错人了,她没有抢走我,只是我被她的魅力吸引了而已。”夏侯戟双手别到身后:“我不喜欢如今你这副嚣张和咄咄逼人的样子,更不会接受你的威胁,你想要怎么做,就尽情去做。上次,我没有令你回心转意,没有守护好你,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所以这一次,我会守护好她,不会让她离开我的。”

    夏侯戟说完看了古希兰一眼,对着门口大喊一句:“管家,送客。丫”

    古希兰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怎么会这样呢。

    花遥,对了,花遥可以帮她的,花遥会站在她这边的。

    管家引导她往大门口走,可是她却熟门熟路的往花遥的院子里去,管家疑惑,慌忙跟上,本想阻拦,却只听她道:“你不必跟着我了,我要去看看花遥。”

    管家疑惑的摇了摇头,却没有多管闲事,他来就任没有多久,王爷曾经提醒过他,让他只要管好分内的工作就好媲。

    古希兰来到花遥这边的时候,花遥正在边看书边脚底踩着石磨磨药草,见古希兰进门,他赶忙将书放下穿上鞋子,一副高兴的样子:“兰儿,你今天怎么来找我了。”

    古希兰直接进主题没有过多的废话:“花遥,你感觉到了吗,阿戟变了。”

    花遥挑了挑眉:“没有啊。”

    “怎么没有,他以前不会对我这么冷漠的。”古希兰说着脸上都有些着急了。

    “你们刚才见面了?吵架了?”花遥疑惑。

    “若是吵架便好了,他现在根本就不与我吵架,只是一味的护着她的王妃,花遥,以前阿戟不是这样子的,为何现在他会变成这样子。”

    花遥明白了古希兰的意思,摇头笑笑:“你是不是看到他们小夫妻在一起生气了?”

    “也不是这样子的。”

    “什么不是,你这只是不适应罢了,其实起初我看到阿戟跟那只猪走的那么近,我心里也很着急很恼火,可是看的久了我才发现,那俩人也挺登对的。

    欧阳珠儿这女人啊,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什么都坏在那张嘴上了。”花遥走进古希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与他们相处久了也便好了。”

    古希兰拧眉:“你…现在对那个欧阳珠儿也很有好感?”

    “嗯…反正我不讨厌她,她是个很快乐的人,跟她在一起相处久了,会被她感染的很开心。”

    古希兰握拳,连花遥都变成了这样,怪不得阿戟会如此:“花遥你说实话,若是我与欧阳珠儿打了起来,你帮谁?”

    “你跟她打起来?怎么可能啊,你这种性子干嘛跟她一般见识。”花遥很聪明的将问题给回避开。

    “我是说如果,你会站在我这边吗?”古希兰急道。

    “会啊,若是那猪做错了事情,我会帮你批评她的。”

    古希兰心一沉,不一样了,花遥也不一样了,若是以前,他一定会义愤填膺的接着就去找那个家伙算账的。

    “兰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样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

    “花遥,我讨厌欧阳珠儿,她怎么能趁我不在,就将你跟阿戟通通抢走,曾经你跟阿戟是我的全部,如今我真的变成无依无靠的人了,我真的好难过,我该怎么办呢。”古希兰说着,蹲在地上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花遥一急,赶忙蹲下身安抚道:“兰儿你别哭啊,猪没有将我抢走,我还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你若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何明知道我讨厌那个女人,却还帮着她说话,她抢走了我最心爱的男人你都知道的呀。”

    花遥眉心紧锁:“兰儿,你这样说是不对的,猪没有抢走阿戟,是阿戟先对猪动了心,那个笨蛋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阿戟对她动了情呢。”

    “可若是她没有来到阿戟身边,阿戟也不可能会对她日久生情。”

    “所以这可能就是缘分,兰儿,最近的你有些太执着了,你忘记当年是你先离开的吗?你先转身了,阿戟没有理由一直在原地等你啊。

    若不是你的夫君不在了,如今你也不会回到东纳国来,说白了,如今你还不是在没有依靠的时候才想起这个男人吗?

    兰儿,时间是会改变很多事情的。阿戟是个好男人,可是当年你没有好好珍惜,在你刚回来的时候,我也想过想要重新撮合你跟阿戟,可是在那段时间,阿戟还没有爱上欧阳珠儿的那些日子里,我忽然间发现,阿戟只是表面上还很执着于你抛弃他的事情而已。

    事实上,他心里真的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只是男人吗,都喜欢好个面子。或许,他从本心里希望你不要过的那么好,因为他想要你后悔,但是当他真的看到你过的不好的时候,却又觉得很难过。所以如今他才会如此的照顾你,即使在朝堂上有人说你不好,他也会维护你。”

    古希兰忧伤的拧眉:“所以,你也相信他不爱我了?”

    “若是爱一个人,是不会舍得她受一点点伤害的,而且,以阿戟的个性,若是他真的爱你爱到无法取舍,他当初便不会娶珠儿的,他会等你的。”花遥拍她肩膀:“想开点,如今你的世界不是阿戟了。”

    古希兰咬牙握拳,不是吗?不,她会改变夏侯戟的世界,即使她本来也没有想过要重新回到夏侯戟的身边,她也不容许夏侯戟先一步放弃她,不行,不可以。

    “我不会放过欧阳珠儿的。”古希兰说完揉了揉眼睛站起身很是高傲的向外走去。

    花遥双手掐腰叹口气喊道:“何必呢,放过别人,才能给自己留一条活路,兰儿,你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刚才那种话不适合你。”

    古希兰咬牙,不适合,不,花遥从来都不了解她。他不懂她在家族中的痛,也不懂她当初被迫放弃夏侯戟时的伤心欲绝。他们都一样,他们只看到了她抛弃夏侯戟的过程,没有想过她的心也会痛,也会伤。

    夏侯戟回了房间的时候,欧阳珠儿正在给自己进行全副武装,他一进门,就看到欧阳珠儿腰上系着围裙,很造作的鞠躬:“晚上好,欢迎光临。”

    夏侯戟被她搞怪的动作吓了一跳:“你搞什么鬼呢。”

    欧阳珠儿对他一阵挤眉弄眼的抬手抚了抚他的袖子,随即身子往他身侧一靠:“哎哟客官,你说什么鬼不鬼的呢,人家好怕怕啦。”

    夏侯戟浑身寒毛都竖立了起来,“你…要干嘛呀。”

    欧阳珠儿身子还贴在他身边,仰头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懵懵的样子:“人家一个弱女子能够对你怎么样啊,还不是全看客官会对人家怎么样吗。”

    夏侯戟推开欧阳珠儿,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你赶紧把你这副样子给我丢开,我看着不习惯,你这特别服务太让我毛骨悚然了……”

    欧阳珠儿噗嗤一笑将自己腰间的围裙解下:“跟你闹着玩儿呢,古希兰走了?”

    听到她不矫做的声音,夏侯戟松了口气:“走了,你刚才玩儿什么把戏呢。”

    “玩儿勾.引客官的把戏啊。”欧阳珠儿说完呲牙一笑:“你这客官还算洁身自好,没有被我勾.引到。”

    “勾.引?你那样子算什么勾.引,”夏侯戟扬唇邪邪一笑,伸手将她的腰肢一揽,直接将她压到床上,一手轻柔的摸着她的脸,一手把玩着她胸前的碎发。

    咕嘟,欧阳珠儿咽下口水,“你…要干嘛。”

    夏侯戟挑眉,唇贴到她耳边:“这才叫勾.引。”

    说完,他身子一侧从她身上移开,见她傻愣愣的样子后,他哈哈大笑。

    欧阳珠儿回身坐起身:“好啊,你这个坏家伙居然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她伸手挠他的腋下,结果他竟不怕痒。

    “哇,你小子不孝顺啊。”

    “何故这样说?”夏侯戟疑惑。

    “我们老家人常说一句话,不怕痒的孩子不孝顺。”欧阳珠儿斜身看着他:“你是不是不孝顺?”

    “孝顺?呵,我的母妃早就不在人世,我倒是想孝顺。”

    “你不是还有你父皇吗?”欧阳珠儿更是专注了些。

    “父皇?父皇不是我一个人的父皇,他是许多人的父亲,不差我一个人孝顺他。”夏侯戟说着从床边站起身抱怀,目光有些伤感。“他总说他很寂寞,可是我却觉得他寂寞是他自找的,他太过冷血,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去,他也从不曾落泪伤心,这样的父亲,我要如何真心的孝顺他呢?”

    “可能你误会他了呢。”

    “我大哥早夭,二哥三哥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四哥犯了点小事儿被他亲自流放,我们兄弟几人关系如今这样的僵,全都是拜他所赐。他从来没有教过我们什么,我从他那里学会的唯一的东西就是,想要活着,就要杀掉威胁我的一切人,坐上那冰冷又肮脏的皇位。”

    欧阳珠儿眉心一拧:“所以,你抢夺皇位并非你所愿?”

    “以前不是,如今是了。”

    “什么意思。”

    夏侯戟已经幽怨的目光收回:“以前我不屑做什么皇帝,只觉得那个皇位就是冷血的存在,可如今我却觉得,我想要那个皇位,因为,我要守护我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除了至高无上的权利外是无法做到的。”

    欧阳珠儿没有做声,只是抿唇笑了笑。

    “为什么这种表情?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肮脏?”夏侯戟看到欧阳珠儿不屑的笑,心中很是难过。

    欧阳珠儿摇头:“不是啊,我只是觉得…你们都很可怜。”

    “可怜?”

    “兄弟之间互相算计,从小就活的那么辛苦,这不是可怜又是什么呢?”欧阳珠儿努嘴:“不过…我能理解你们。”

    她边说着,边伸手将夏侯戟给拉到凳子边坐下,她站到夏侯戟的身后,伸手在他的肩膀上帮他按摩:“我们出生的时候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而在你们这个时代,就连生活方式也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从小就孤独的长大呢?”

    “你也有兄弟姐妹吗?”夏侯戟舒服的闭上双眼,享受着欧阳珠儿对自己的皱到的服务。

    欧阳珠儿摇头:“没有,我是独生女。”

    “独生女好,独生女就不会有这许多的争端。”

    “在我们那个时代,本来也不会有这种争端,我们那里的世界与你们这里不同。不过,虽然没有争端,但独生子女也有独生子女的缺点,也有独生子女的寂寞。

    你知道吗,我爸是个律师,我妈是我们那个城市里的唯一一个女法医,他们的工作都非常的忙,几乎很难顾上我。

    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我常常是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写作业,然后自己代替我爸妈的笔迹在自己的作业本上签上家长的名字。

    我们学校组织春游的时候,我爸妈从来没有出席过一次,我的便当永远都是自己去超市买来的,而别的小朋友的却总是父母精心准备的带着心形鸡蛋的点心。

    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那些有一双巧手做父母的小朋友,我总在想,为什么我是我爸妈的孩子,为什么我爸妈不爱我。

    别的家长在吃饭的时候会问自己的孩子,今天上课学什么了啊,老实有没有表扬你啊。可是我爸妈的话题永远都是今天的犯人如何如何,今天的死者如何如何。

    别的小朋友可以在周六日的时候跟这父母一起去游乐园,可是我只能一个人在家里看动画片,看妈妈给我找别的阿姨买回来的习题。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我也很讨厌这样的父母,这样的身世,可是直到长大了以后我才知道,我爸妈也有爸妈的无奈。

    他们一个是律师,一个是法医,在那个年代,他们的身上背负着使命感和责任感,也有很强的光环,他们的职业性质决定了他们的生活,他们必须要不停的前进,不然就会被别的后背给追上,然后被取而代之…

    他们也不快乐,知道我是如何知道的吗?”

    她所说的什么律师啊,法医呀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明白这是一种职业,这样听来,她小时候也是个很寂寞的孩子:“如何知道的?”

    “我长大了,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我问我爸,我说:爸爸,我考法律专业怎么样?我爸说:学什么都行,法律专业不行,这个专业太撕毁人的青春,会让人不快乐。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爸这半辈子并没有因为他头顶的光环而感到快乐。

    后来,我问我妈说:妈,我跟你一样做女法医吧,女儿继承母亲的衣钵,多好。可我妈却说被人从背后说这个女人真冷漠真冷血有她一个就够了,她不希望她的女儿也做一个像她一样的女人。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妈妈也不快乐。

    我爸和我妈的感情很好,他们几乎不吵架,以前,我总觉得他们是没有时间吵架,可是到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他们不是没有时间吵架,而是他们惺惺相惜,都懂得他们之间彼此的痛和内心的寂寞,所以他们两人才会那样的相爱。

    小时候,我埋怨过他们,我那时候总是想,如果我有个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该有多好,那样我就不会寂寞了。可是后来我想通了,若是我有个弟弟妹妹的话,也不见得就会开心,说不定只是多了一个跟我一样寂寞的人而已。”

    欧阳珠儿边说着,她手上的力道也没有减轻,“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要告诉你,人的身世不是自己左右的,生活也不是我们能选择的,所以,我真的能够理解你们。”

    夏侯戟不知不觉的弯手握住她的手,本来只是轻轻的握着,最后变成紧紧的抓住。

    欧阳珠儿手上的动作停住:“怎么了?不舒服吗?”

    夏侯戟摇头:“原来你的生活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欧阳珠儿呵呵一笑:“人来到这世上都是来受苦的,不管是皇帝也好,平民百姓也好,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是有人受的是大苦,国家百姓的苦,而有人受的是小苦,家长里短的苦。你受的是前者的苦,而我受的是后者的苦。”

    “所以,我们也算是像你父母一样,惺惺相惜,能够彼此知道彼此内心不快乐的人了是不是?”

    欧阳珠儿努嘴:“恩,算是吧。”

    夏侯戟扬唇:“你说过你父母很相爱吧。”

    欧阳珠儿点头:“恩。”

    “我觉得,我们也可以。”

    欧阳珠儿身子一顿:“可以什么?”

    夏侯戟站起身回头看她:“还用问吗,你那么聪明。”

    欧阳珠儿忽然就心跳加速,什么?很相爱吗?她焦急的很想问出口,可是又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欧阳珠儿将自己的手从夏侯戟的手中抽出,脸色有些尴尬:“今天的特别服务到此结束,给钱吧。”

    “厄,什么,你捏我这几下就算是特别服务?”

    “不然你以为我干嘛没事儿帮你捏肩啊,我又不是按摩小姐。”

    “就你这水平,你还好意思要银子?”夏侯戟无语的笑。

    “我这水平怎么样啊,刚才是谁舒服的直摇头晃脑的啊。”欧阳珠儿紧了紧鼻子:“不要赖账啊,我的服务费很贵的。”

    “想要银子可以,你先告诉我,什么是律师,什么是法医。”

    欧阳珠儿噗嗤一笑:“感情我给你讲了这么多,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不,你要讲的内容我听懂了,我只是没有弄清楚这两个是什么意思。”

    “是两种职业啊,若是要与古代的某个工种画上等号的话,那律师就是状师,法医就是仵作了。”欧阳珠儿说着呵呵一笑,刚才她讲的是不是有些太粗糙了。

    “啊?怪不得你当初能够破案,原来你是从小就受这方面的熏陶了。”

    “算是吧。”欧阳珠儿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应该就叫近朱者赤吧。”

    “那滴血验亲呢?”

    欧阳珠儿努嘴得瑟:“也是啊,这是我们那个时代最最最最老土的认亲方法。”

    夏侯戟摇头:“我差点被你骗了,我还以为你不是人间所有呢。”夏侯戟白了欧阳珠儿站起身面对她:“原来你跟我一样,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不是人的这种话貌似不是表扬吧。”

    夏侯戟挑眉:“被你发现了吗?”

    欧阳珠儿抬手敲他脑袋:“喂,你干嘛耍我啊。”

    “是你先耍我的啊,说好了要给特别服务的,谁知道你的服务水准竟然只有这样。”

    欧阳珠儿呲牙咧嘴:“我这水准怎么样啊,这水准可是被我老爸赞不绝口的呢。”

    夏侯戟伸手握住欧阳珠儿不安分的敲打他的手,脸色忽然就变的很认真,很真挚。

    欧阳珠儿眨巴眼睛:“你…又要干嘛?”

    夏侯戟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你比我们都勇敢,我们因为环境而随波逐流的变坏,可是你明明也是寂寞惯了,有许多的理由变坏,但你却依然这样健康,这样的向上,这样的乐观,我欣赏你的个性。”

    欧阳珠儿欣慰的一笑:“你没有变坏啊,你很勇敢的承认了自己的***,这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勇气。”

    就像在某部小说中看过的一样,一个男人敢在一个女人面前说出他对权利的***和追求,这是一种勇气,是信任。

    “可有件事情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我问你的话,你会回答我吗?”

    夏侯戟挑眉:“你问。”

    ~~啊,崩溃,大纲怎么找不到了,谁动了我的大纲….~~我要去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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