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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小黄其实很美的!

    似笑非笑的品尝着清香怡人的龙井,苏瑾南注视雪胭离去的目光戏谑中杀意一闪而过:“青衣,跟上她,本太子还未玩够的女人,你可要当心莫被谁看上带回去当了个姨太太什么的,就她那招蜂引蝶的模样,顶多就是个通房丫头。”

    苏瑾南笑的很温柔,说的话亦是一贯的我行我素,青衣却不知为何好似听出了别的什么。

    一不留神对上苏瑾南柔情似水的眼眸,青衣猛地打了个寒颤,赶紧离去。

    “哥哥在说些什么,怎滴又是姨太太又是通房丫头?!”宛如蝴蝶般欢快无忧的苏瑾婷不知从何窜出,她贪吃的捏起一块糕点,瞪大着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疑惑的盯着苏瑾南。

    看的身后被强制性改头换脸,一身五颜六色衣裳的赵无恒恨不得抄起凳子砸死这没天理,没人性,恶心装纯的千年老妖。

    似是察觉到赵无恒怨念的视线,苏瑾南向着赵无恒看去,映入眼帘的脸虽白嫩,似是清秀,但当赵无恒看到那仿佛大饼上撒的黑芝麻时,嘴角略微的抽了抽,扭头不愿意再看第二眼,语气颇为嫌弃道:“这丫头就不要再用了,换个去吧,看着这样的脸,亏你还吃得下饭。”

    “哎,哥哥不要这样说小黄,其实小黄很漂亮的,就比如说婷儿最近带小黄出门那些讨人厌的富家子弟就少了好多哦!这都是小黄的功劳。”苏瑾婷激动的模样,气恼的赵无恒火气蹭蹭的往上冒,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好伐,想他曾经的容颜多完美,如今却要顶着这么个大饼脸,好你个苏瑾婷,当心别落在我手中!

    看着苏瑾婷因兴奋而略显红润的俏脸,苏瑾南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知月谢公主救命之恩”偏僻的小道中,空气潮湿带着泥土的味道,知月恭敬的跪在我面前这样说道。

    害的本宫都不好意思告诉她我是个假货的事情,倒不如就这样问问她印记的事情。

    也不言让知月起身,我在她周身转了几圈,一甩衣袖愤怒到:“知月,你可知错。”

    知月被吓得浑身一颤,声音戴上了哭音:“知月,知月不知哪里惹到了公主,先前大街之上,不是知月的错。”

    “本宫说的不是此事,你既不知,那本宫就好好提点你一下,你这手臂之上的印记为何事,还请你老老实实地交代,本宫也好查清那日掳走与你同有这印记的几人,与今日拦你的三人可有关系!”仿若真有那么一回事,我神色严肃非常,忽悠的知月一愣一愣的之后大哭了起来:“与我同有这胎记之人,公主说的那人可是约摸着十六、七岁,身上披着件破旧的灰色斗篷,留海乱糟糟的,半遮着面颊,只能隐约看到下颌的哥哥?!”

    好家伙,不需要本宫瞎编了,不得不说这姑娘配合的太好了。

    “是”瞧瞧这沉痛的声音,本宫都要佩服自己了。

    “知月不知,知月只知道知月儿时便有了,哥哥被抓,呜呜……知月该怎么才能救出哥哥,求公主帮忙,爹爹年事已高,受不得这刺激。”知月哭得梨花带水,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由得有些内疚,这样忽悠人纯良的姑娘。

    然说出口的话却是:“带本宫去你家看看吧,兴许你父亲知道些什么,本宫也好早日救你哥哥出来。”

    “谢公主,谢公主救命之恩,公主这边请”知月感恩啼德的模样,让我不由得担心若是半路碰上了她的哥哥,该怎么收场。

    之后的路,更是让我不由得奇怪知月莫不是知道自己在说瞎话,准备骗了绑起来买几个钱?!

    我挠头,只因越是跟随着她走,地处越是偏僻,越是与先前大街的繁华越是成对比,

    终于到了一间茅草屋前停下,我看着面前这栋摇摇欲坠的房子,有些不敢相信。

    尴尬的笑着,知月上前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她柔柔弱弱的唤了句:“爹,我回来了。”

    全然没有大街上的剽悍

    半晌,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里传出:“你这孩子,咳咳,上哪野咳咳……去了。”

    老人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站在门外我犹豫片刻,进了去,指尖不过轻轻碰到了木门,‘咯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呛鼻的霉味、浓浓的药味,弥漫在不大的房间,屋中碰在一起的木板紧挨着当床,一桌一柜,寥寥几个板凳,家徒四壁。一个须发皆白,满面皱纹的老者躺倒在木板床上,手捂着嘴,不停地咳嗽着。

    “知月,她是谁?!咳,我不是说过,咳,不要带人来家里来吗!”看着毁了自家木门的雪胭,老人一脸的不耐烦,他出声训斥知月。

    “老人家急什么,我这只有几个问题想要老人家回答一下,您回了,我自是立刻离开”

    “问题?咳咳!我与姑娘素不相识,咳咳,何来问题一说?!”老人诧异,激动地道:“姑娘还是快些离开这地方吧?!”

    “不急,敢问老先生知月是您从小抚养到大的亲女儿吗?!那你可知为何她手臂上会有那……”我笑着,不在意老人的驱赶,问道。

    然话音还未完,老人双手颤抖的更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双虚弱的双眸死盯着雪胭:“丫头,太多好奇心会害死你的!那印记没什么不同,你快离去吧!”

    “老人家如是说,我倒是不信,那印记若是真的没什么不同,我那挚友死前……”我忽悠的话还未编造完。

    老人面沉如水,眼冒寒光,连咳嗽都抑制住,强大的威压从他身上发出,我只觉得脊背上仿佛压了一座山,动弹不得,他讽刺:“姑娘说话好个不打草稿,你可知拥有这印记的人早在十年前全部死亡?!只留下知月?!瞧你这摸样不大,十年前不过孩子,又何谈挚友?!”

    谎言被拆穿,脊背上的威压加重,那么自己也是在十年前死去的吗?!可灵体的模样飘荡百余年又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是他们的老祖?!大脑运转着,我汗颜了。

    “一夕之间全部灭亡,难道就没有什么冤情?!不管老先生是否相信,我是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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