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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子龙扬名

    见白马义从之中领头的乃是一员年轻小将,潘凤底气足了几分,策马扬斧哄声问道:“来人敢报姓名否,我潘凤不杀无名小卒!”

    赵云冷冷回到:“吾乃常山赵子龙,特来取你首级!”说罢挺抢拍马而出,直取潘凤。

    潘凤脸上胡子一竖,暗暗骂道:“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提斧便迎。

    此时五千白马骑兵已经娴熟的拉开阵势,而潘凤的一万精兵也高呼助威。潘凤仰仗斧头力沉之威迎面砍去,被赵云一枪接下,虽然势大力沉,但在赵云面前显得很是不痛不痒。仅过手两个回合,赵云心中就对潘凤的本事有了大概的了解,唯力大而已,待要当场取其性命,转眼见潘凤所率领的大军虽然是步卒,但是仓促出城迎敌阵势威武,刀枪耀眼,若是将潘凤杀掉之后挥军掩杀,虽然占据骑兵之力冲击对方的步卒大阵依然会造成不小的损失,白马义从乃是公孙瓒的心头肉,怎么能轻易折损,赵云心思电转之间便有了计较。当下只是与潘凤缠斗。

    赵云虽然年仅十**岁,正是同龄人年轻气盛的时候,然而赵云心思缜密颇有大将之风,有勇有谋确实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才

    潘凤与眼前的年轻小将大战十几个回合,见对方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心中自信心得到了空前的提高,当即手中大斧加力,斧声阵阵杀气腾腾誓要当场斩杀赵云以立奇功,冀州军见自己的主角越战越勇悍勇难当,纷纷齐声叫好为潘凤加油助威,军心士气也得到了空前的提高。

    与潘凤对付了二十回合过后见潘凤果然轻敌上当,赵云卖个破绽险险的躲过潘凤当头劈来的一斧,虚晃一枪之后勒马便撤,潘凤战的兴起,碰上个软柿子哪有不一捏到底的,岂能如此轻易放过,不依不饶的舞着斧头紧追其后,见对方主将败逃,认为时机已到,大斧一挥大声呼和,冀州军一万兵马蜂拥齐出,杀声震天。白马兵卒与赵云朝夕相处当然知道赵云的本事,见赵云佯装败退就知其意,待见赵云挥枪示意准备冲锋,训练有素的白马骑兵压抑了许久的杀气终于爆发,纷纷催动胯下战马,矫健的战马喷着粗重的鼻息,五千战马齐齐开动迈着小步,慢慢提速,马蹄声渐渐越来越大,到了战马达到了冲锋的速度之时,犹如连续不断的闷雷沿着地面传来,整个大地也被战马的踢踏得隆隆震动,赵云长枪左右一指,训练有素的白马义从的冲锋阵势左右一分,形成两道洪流向冀州军两翼杀去,就好似螃蟹锋利的大钳子一样先是张开再向中间狠狠的剪去,白马义从仅仅五千多人,而潘凤率领的冀州军有一万之众,从高处往下,白马义从就好像正在吞噬猎物的蟒蛇一样张开大嘴一点点的将冀州军一万步卒慢慢的吃掉。仰仗着胯下战马速度之优,拉开一个巨大的圆弧,接而拉成一个半圆,接而越拉越大,五千人马反将潘凤的万余士卒团团围了起来。

    策马追击赵云的潘凤见到如此情形才感到不妙,正欲放弃追击眼前赵云。谁料败逃的赵云瞧的潘凤追近突然勒住缰绳,胯下白马顿时前蹄高抬人立而起,希律律嘶吼一声,赵云左手紧握缰绳,右手举枪回头便刺,这一招九天揽月力道之大,枪速之疾令人无从细观,仿佛要把天上的月亮刺穿一般,电光火石间,再看之时,潘凤已经口吐鲜血,赵云银枪正中潘凤咽喉,将潘凤的脖子刺了的对穿,锋利的尖不粘一丝血珠,而潘凤喉间汩汩的鲜血顺着枪缨往下滴落染红了胸前的战甲,潘凤喉咙中发出几声濒死之际的咕咕声,脑袋一歪没了喘息眼见是不活了,殷红色的脓血顺着嘴角流出,把胡子也给染上颜色,潘凤那一脸惊讶和不甘的表情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还没有展露锋芒就已经战死沙场,刚刚得意忘形转眼便丢了性命,得意莫忘形说的就是潘凤这样的人,恐怕自古都是如此吧。

    赵云银抢一挑,将潘凤那近二百斤的硕大身躯挑在枪尖,厉声高呼:“潘凤已死,降者生,抗者亡!”此刻赵云心中压抑的怒火终于发泄而出,声音响彻不绝。白马将士见赵云如此威武,士气更是大振,手中马刀连挥,不停的收割着冀州军的性命。

    骑兵冲击步卒大阵可能会因此造成巨大的人员伤亡,但是潘凤头脑发热竟然拿一万步卒跟骑兵对冲,这不是活作死是什么,骑兵机动性的优势一旦发挥出来,在平原之上几乎是势不可挡,如果没有数倍以上的兵力在付出惨重的伤亡之后休想遏制骑兵的反复冲杀,然而那一万冀州精兵虽然同意是训练有素,但在折了主将之后也乱了阵脚,尤其面对铺天盖地汹涌而出的白马义从,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再死伤惨重之后终于有人开始掉头逃跑,冀州军侥幸活下来的士兵们报着最后的一线希望开始往渤海城方向溃败。

    赵云挥枪一指大呼一声放箭,白马兵骑在马上开始弯弓搭箭,弓弦震颤见漫天箭矢犹如蝗虫一般齐刷刷射向渤海守军,顷刻间成百上千的兵卒应声倒地,气绝身亡的有之,受伤未死的却在地上哀嚎打滚痛不欲生。赵云持枪在后掩杀,所过之处已然血流成河。

    两条腿永远比不上四条腿跑得快,人是没法跟牲口比的,虽然有的时候是在贬低牲口,但在此时,溃败的冀州兵卒却多么的希望自己变成牲口扬长而去,然而渤海城却在遥遥几里之外,来时虽然气势汹汹,转瞬便到了,但是现在这十来里的路可成了遥遥不归路。

    白马义从的骑兵们一边好整以暇的追击敌兵,一边捻功搭箭往冀州军逃跑的人群中乱射,所射之箭虽然不用瞄准就随意的射出,但是冀州军呜呜泱泱的挤到一团目标太大根本用不着瞄准,虽然说不上箭无虚发,但是命中率也得有个**十,无数支箭射来,便有无数将士应声倒地。而手持长矛大刀的渤海守军只有挨打的份,完全杀不到人家。

    冀州军一万精锐之师在白马骑兵面前俨然成了活靶子,半晌功夫,死伤过半,把韩馥的棺材本都赔了一半。

    剩下的渤海守军见如此一来知道大势已去,跑又跑不过人家,死道友莫死贫道,保命要紧,便一个个开始丢下武器,高呼受降。赵云见状,英俊的脸庞略过一丝冷峻的笑容,举枪一喝:“停!”

    五千白马军收起手里弓箭,拨马列阵,不多功夫,五千多骑聚在一起,清点人数,除却两百多在冲锋之时受伤的之外,全军无一阵亡却全歼一万冀州精锐,却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大胜仗。

    赵云下令驱赶潘凤降军为先锋去赚渤海城门,自己领兵紧随其后,趁势反攻渤海城。雄纠纠气昂昂准备迎接胜利的冀州军出门不到半天就几乎全灭,降卒们在白马义从的驱赶之下急慌慌如丧家之犬赶到渤海城下。

    城楼之上,几个守军见势,见自家兵马灰头土脸败逃而归吓得不知如何是好。渤海城中主力兵马都被潘凤带出,现在留下的三千守军大都是些老弱病残,由两员偏将率领。

    潘凤军降族在城下叫门,城头守军仓皇失措不敢开城迎接,有那脾气暴躁的已经在城下骂上了。

    “王大狗,你他娘的赶紧给老子开门……”

    “葛二蛋,你他娘的再不开门老子杀你全家。”

    “狗哥,看着多年兄弟的情分上,你就拉兄弟一把吧!”

    “二蛋叔,我是你大侄子三蒙子啊,你快开门吧。”

    那些为了保住性命的兵卒无所不用其极,威逼利诱连哄带吓,是真急眼了。

    偏将王大狗见远处尘土漫天,知道追兵已近还准备负隅顽狠下心肠坚决不开门,一旁的葛二蛋心软,城下还有自己的大侄子呢,那可是他们老葛家的独苗。

    葛二蛋急忙劝道:“大狗兄弟啊,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啊,咱顶不住的,不如开城降了吧,谁家的饭不是吃,哪家的银子都能花,咱们若是投降还能干咱的偏将,若是等到城破,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为了他韩馥搭上弟兄们的性命,不值当啊!”

    王大狗一听葛二蛋的话,一合计也是这么个理,于是两人一商量,就将城门打开放城下的败兵进城,两人领着守军放下兵器在城中等着赵云大军进城。

    赵云本没想到这些败兵能叫开城门,还准备一场厮杀,谁知几个守军倒也识时务,屁颠屁颠的下了城楼打开城门。五千骑兵系数入城,而那些降兵则被收缴了兵器遣散出城去了。折了主将的兵卒一个个也是惊魂未定,庆幸自己逃过一劫,也都丢下铠甲各自逃命去了。

    赵云之所以放走众人,一是不忍将这数千降杀死,又担心他们新降再有他图,自己刚刚进了渤海城,万一没了地利优势,跟他们在城中厮杀起来,自己这几千人马并不一定占多大优势,倒不如早早遣散,再坚守些时候,等刘备大军一到,便挥军直取邺城韩馥。

    渤海一战,冀州大地便开始流传着一个神话,常山赵子龙一战成名,白马义从的威风也不胫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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