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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擒三将

    张勋乃是袁术麾下大将,自打袁术南阳起家便一直追随,与纪灵一起可以说是袁术的左膀右臂。袁术南阳起兵,收拾了周边山贼乱党,张勋没少立功。张勋对面许褚肩宽臂粗,来势汹汹,手中挥舞的大刀少说有个七八十斤重,不说砍了,就算用这分量硬砸,挨上一下也够喝一壶的,就只一个照面,两人兵器相交,震得张勋双臂隐隐发麻,张勋已经明白对面那位莽汉可不是泛泛之辈,远不是刚才那员小将可比,于是聚起精神一心迎战。

    张勋见许褚手中刀重,便仗着自己胯下宝马是袁术亲自挑选的上好战马,加上自己所使大铁槊的长度优势,借着速度之优一次次刺向许褚,只是不敢再正面跟许褚硬磕。

    虽说许褚每次都用刀将张勋的夺命长槊挡开,但是每次要出击之时却让张勋跑开,而后又是张勋调整武器再次冲来,打的许褚好不郁闷。加上刚才宴席之上,许褚难得尝到这河内好酒,喝的兴起,这会也是上了酒劲,好处是手里大刀仿佛比平时更轻便许多,但是反应上却也慢了半拍。

    如此战了二十余合,许褚那火爆脾气怎能吞忍下去。张勋见自己战术奏效,许褚只是一个劲的抵挡,完全使不出本事,心中自是越战越勇渐渐起了轻视之心,觉得这粗汉只不过力大,也没多少本事。

    这下一拍坐下战马,挺槊直刺许褚胸前,然而许褚却不与刚才那样用刀挡开,一下伏在了马上,使张勋扑了个空,张勋也不拖沓,勒马回头又是一槊刺来。眼见伏在马上的许褚就要被挑落下马,再提刀来挡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就连阵前赵铭和袁义等人都不约而同齐呼:“许褚当心!”

    谁料许褚早有准备,在张勋出槊之时,自己早已抡起重刀,朝对面拍去,这一拍不是冲着张勋,而是他胯下宝马,张勋出槊已算迅猛,但许褚重刀借着蛮力和惯性比张勋更胜一筹。就在张勋槊尖到许褚身前之时,许褚一刀拍在张勋战马的头上,将那战马坚硬的头骨拍的粉碎,张勋重心不稳,伴随着马儿临死之时痛苦的一声嘶吼重重摔了出去。眼见就要刺中许褚的长槊也早已经飞到了一边。

    许褚这一刀将张勋战马击毙,战马扑倒在时已经气绝,张勋抽身不及,被自己的战马压在了一条腿,急切之间,张勋挣扎了几下竟然抽身不得,许褚哪会放过如此大好良机,拍马舞刀就要上前结果了张勋性命。沉重的大刀带着一团冷光冲着张勋当头劈去。

    张勋阵中偏将陈兰见状,急忙带着几个亲兵一拥而上来抢张勋,眼见许褚这一刀要是劈下,张勋这身腱子肉就得全交代在这,陈兰大急之下,奋不顾身的挺起手中的镔铁六棱长锤去挡许褚这一刀,就在张勋的脑袋顶上一尺的地方,两把沉重的兵器相交,当啷一声火星四溅,震的张勋耳中嗡嗡直响,许褚手中大刀虽重毕竟是刀,陈兰的大铁锤可是实打实的重兵器,许褚的大刀本就因为连番大战而伤痕累累,此时再硬磕在了陈兰的锤头之上,刀身承受不起巨大的力量终于短成了三四截四散飞出。陈兰虽然替张勋挡下了这之命一击,但是却也被锤柄之上传来的巨力震的双肩木然,双手虎口开裂,鲜血顺着指缝不停的留下来,许褚的巨力打在长锤之上,锤头被巨力的作用下往下落了一尺多,正好打中张勋的脑袋,虽然不至于危及生命,却也砸的着实不轻,灰头土脸的张勋脑袋一栽歪,当时就昏死过去。许褚心中大骂晦气,身边兵卒呼呼啦啦涌上前去,砍翻了张勋的几个亲兵,将人事不知的张勋和全身木然反抗不得的陈兰左三圈右三匝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赵铭早已经在马上看的热血沸腾,看张勋大军冲上,也是挥枪一呼:“杀!”无数人马冲出,与张勋兵马战在一处。

    这冬日本该漫长死寂的夜里,一时之间却喧嚣无比,叫杀声,兵器声,惨叫声交织一起,不绝于耳。

    张勋手下兵卒玩命抵抗只是出于人类求生的本能,可赵铭手下将士却是窝着一肚子火气,本该好好的吃着火锅唱着歌,却被这群家伙搞杂了,这口恶气哪能消除,冲上来就是要你性命的。两军在意图上已经分出了高地,更何况袁术军主将被擒,军心士气依然丧尽,怎么能是赵铭军的对手,不多时,袁术军死的死伤的伤,却还仍旧在做着最后的拼死一搏。

    见敌军困兽犹斗,赵铭心想若是强行消灭对方,不知道还有死多少人,灵机一动来了一句后世的名言,憋足了力气大声吼道:“降者免死,缴枪不杀!……”

    赵铭军卒齐声大喊:“降者免死……”袁术军卒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活下去才如此拼命,见对方开出了这么优惠的待遇,就有那贪生怕死之辈抢先放下刀枪跪在地上乞降。

    然而此时纪灵却在城外干着急,眼见吊桥拉起,自己没有攻城器械,也是毫无办法。陆伍长领着几个兵士用方悦这条人肉绳索拉起吊桥之后,急忙寻来粗绳将吊桥绑住,固定在了城墙的箭垛之上,这才将双臂鲜血直流的方悦解救了下来,此时的方悦双臂早已疼的没了知觉,休息片刻之后,躺在城头休息了片刻之后,这才站起身来,心中挂念着义父赵铭的安危,也顾不得自己臂上的伤势,领着陆伍长和他的几个手下匆匆冲下城头,仗着手中宝剑锋利,把周围残余的张勋兵卒收拾干净,便循着张勋进城的方向追去。。

    袁术军中另一偏将雷薄,见主将张勋和自己的好兄弟雷薄尽皆被擒,弃了兵刃跪地投降的己方兵卒也越来越多,本该与城外接应的纪灵部却迟迟的没有动静,虽然心中放不下陈兰,但他却知道此时已是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只得带着身边百十名军卒往城外突围,一边挥舞着手中钢叉将拦路的敌军逼退为自己开出一条生命之路,一边心中大骂纪灵贻误战机葬送了大军,却不知正在被他大骂的纪灵也正在城外的护城河边上跳着脚的骂娘。

    雷薄奋起余勇,杀退了敌兵,闯出人群之时,身边也仅只剩下十几个人,而且人人挂彩,雷薄此时也顾不上别的,只顾往城门方向逃命要紧,行不多时,却见对面匆匆一队马匹,约有六七人,以为是援兵先头部队,心中大喜,虽然人少了点却也是落水之人的救命稻草,但是行到近前才见看样子不是自家人马。心里一慌:“那不是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吗?”但对面人数不多,张勋这才放了些心,忙令左右跟着自己冲杀过去。

    方悦刚刚的双臂擎千钧已经让周围士卒佩服的五体投地,以为小小年纪有此神力必定天将下凡,跟随其后,心里也实落不少。虽然见到对面那员武将领着十几个军中玩命杀来,但站在方悦身后一向胆小怕死的陆阿鲁陆伍长此时却无无半点惧意。

    方悦将冲在前面的兵卒系数砍杀倒地,雷薄见对方手顷刻之间将手下的兵卒悉数斩杀,心中也不由的泛起了嘀咕,但是此时不是怕死的时候,借着火把亮光见对面仅那员猛将却是一少年而已,心中大定,骂道:“虎落平阳竟被你这小儿欺负不成。”说罢拍马舞叉直取方悦。

    雷薄心道虽然此时大战之余力有不逮,可是凭借自己多年的战阵经验,雷薄自付对付个小儿还不在话下,一叉猛刺方悦面门。方悦初生牛犊哪管你是虎是猪,挥其所佩戴的敕夷剑,一剑正中雷薄铁叉。

    不知是方悦力大恢弘还是敕夷剑锋利无比,雷薄手中铁叉虽不是什么上号兵器,但也是由头到尾全是铁家伙,却被方悦这一剑将劈断,那三个齿的叉子头打着旋的飞出老远,也不知落到了何处。雷薄此时被方悦这一剑都给惊呆了,灵机一动,威风凛凛的大吼一声。

    “我投降,我认输……”雷薄说罢,将手中的叉子杆往地下一扔,当啷啷滚出老远,翻身下马跪地求饶,方悦也是强弩之末,可也没曾想胜利来的如此突然,却也大舒一口气,纷纷陆伍长道:“给我绑了!”

    这一战,虽然因为河内都尉张薄通敌献城,打开城门放了袁术军入城让张勋领兵来了一次突然袭击,却因为郭嘉早作准备,避免了一场城池陷落的大败仗。

    隆冬的早晨,空气干冷干冷的,大战过后,来不及收拢的尸体之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本该繁华的大街上到处都是尸横遍野,血液凝固之后,在同样覆了一层薄霜的地面之上显的异常的此言。

    “将军,此战我军损失四千余众,还有两千多伤病伤势颇重,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栓子见赵铭满脸的凝重,比地上的霜雪还冷上三分,收拾起平日里贫嘴长舌的毛病,只捡重要的说。

    赵铭听完,转身对着身旁的郭嘉说道:“因我一时大意,不听先生良言,以至我军卒损失惨重,多谢先生能提前安排,避免城破人亡的后果,如此大恩,请先生受我一拜!”说完一撩战袍下摆,跪倒在郭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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