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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樵县之战

    且说许褚进了城门,立马扬刀大喝一声:“卢大人何在?”他那如同老牛拉硬地般的声音响彻城中,城中兵士望着那如血人一般的许褚,跌忙禀报卢植。

    其实刚才城门之上,卢植早就见了许褚的勇猛,见他只身匹马一人从那黄巾众贼的团团包围中硬是杀开了一条血胡同。早就心中暗叹:这壮汉真乃一罗刹转世也!见许褚进了城门,也自是匆匆从城楼之上下来,这汉子究竟是玉皇大帝派来的天兵天将还是那阎罗王派来的索命凶煞,还得一问究竟。

    许褚没等多久,见一位八尺有余,面如冠玉,相貌堂堂,身着轻甲,但也透着一种儒士之风的将军从城楼之上下来,便大声问道:“来着可是卢植卢大人?”

    “正是在下。”那卢植的声音虽赶不上许褚如同巨钟彻谷般的声音,但也洪毅非凡,举手投足间彰显着一种斐然的气势,既不咄咄逼人却让人心中不由的心生敬重之意。

    许褚听那人正是卢植,当即下马行礼,方才将进城原由一一道出。卢植听得所来的这个凶煞般的壮汉乃是前来营救自己,外面还有三千义军,压在心头那一块巨石仿佛瞬间移去,心中大悦。

    一番欢喜过后,卢植才想起先让眼前这位壮士先行歇息,稍后议事。可那许褚哪里还在乎得了这些。当即推辞,而后对卢植讲道:“卢大人城中还有多少兵马?”

    “四千精兵。不过与那黄巾贼众相去甚远”

    “卢大人不必担心,我这一番杀来,但见那些黄巾之众都是一些土鸡瓦狗不堪一击,拖家带口之人甚多,阵中不乏老弱妇女,吴霸所纠集的这两万余人实则不足畏惧。况且现在我家庄主还在城外与那韩浩将军带着三千人马,依然商量了对策出来,准备与大人里应外合,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家庄主乃是何人?当此时危难之际,能尽其所能为国效力,真忠义之士也。”

    “我家主公乃是虎啸山庄的庄主赵铭。”

    那卢植官拜中郎将,位高权重,初来此地,哪里听得过什么虎啸山庄,更不曾听过赵铭此人,但是心想如此勇猛之士愿在其麾下效力,倒是对赵铭也充满了几分好奇。但此时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一边捋着他那精致的胡须。

    “那我们何时突围?”卢植问道。

    “我家庄主说了,请大人今夜子时领三千精兵出城,留下一千精锐以防万一,举火为号。韩将军和我家庄主当率城外三千义军从外杀进,里应外合杀那吴霸狗贼一个措手不及。”

    “那还请将军暂且休息,今夜子时,跟同我麾下三千千精锐突围出城。”

    卢植说完,许褚也顾不得去换下他那撕破的衣衫,洗净那沾满鲜血的脸面,只待今夜大干一场,倒头酣睡,轰隆如雷。

    卢植将夜间子时突围的命令传达下去,择其精壮选了三千精锐中的精锐,三军将士饱食一顿再把马匹也喂了,毕竟是久经战阵的正规军,作战素养上面比那些乡勇匹夫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全体将士四千千余众都在磨刀擦抢的准备一番,虽然嘈杂但却井然有序,也彰显了卢植这老小子能把声势浩大的黄巾贼杀的作鸟兽散并不是浪得虚名,这家伙带兵,确实有那么几把刷子。

    经历无数大小血战的卢植在这突围之前也不由的在这城楼之上踱来踱去,那经过一场畅快淋漓的大睡之后,更是显得生龙活虎的许褚露在外面的胳膊粗壮非凡,腱子肉突突的跳动着,卢植看了许褚就知道,这家伙有着徒手虎豹的力量,许褚自告奋勇称愿做先锋,带领众将士杀敌,卢植自然欣然应允。

    樵县城中,三千官军集合完毕,卢植将跟随自己多年的战马赐予许褚,虽然几番推辞,但最后许褚也只得领命,换了一匹健壮的好马,提起那六十余斤的重刀,不禁又杀气蓬勃,城内城外举了火把相互通了信息,只听那许褚一声怒吼:”兄弟们,杀尽黄巾贼,力保卢大人!”三千余众紧跟其后,突入那密密麻麻的樵县城外黄巾阵中。

    且说此时那黄巾众贼早已饥寒交迫,为了讨得口饭吃求个活路的他们在这樵县城外也围了几日,本想着拿下此城一番劫掠,满足个肚中饥饿,但是哪想到在这昏昏欲睡之时,城门打开,火光连天,杀声四起,一场大战就此拉开。

    那黄巾帐中首领吴霸正在和手下众头目商议着如何取城还未睡却之时,听得外面杀声四起,心想大事不妙,定是那卢植狗急跳墙,深夜突围,不过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两万余众的精锐所在,皆部署城门,想那卢植插翅也难飞。

    那吴霸提上他那青铜鱼叉,披上那提溜八卦好几件盔甲零件组合起来的超级圣斗士战衣,亲自出来督战,心想着自己好歹人多势重,能让那卢植逃了不成。

    而此时就在樵县外面伏着的赵铭韩浩等人,一番苦等,终见得城门已开,火光连天,遂下命令从外包夹,三千义士早已个个摩拳擦掌,提着自己那无非是铁锹粪叉的武器,一拥而上,气势上起码摆出了一副豪迈的架势,顿时也是杀声震天。

    赵铭,袁义,韩浩三人也自当是一马当先,虽说论武艺并非一流,但是跟这群饿的前胸贴着后背的黄巾流寇来干仗,却也是占尽上风,那韩浩虽称不上文韬武略,但是武艺上还算有些修为,不然哪能跟那罗刹许褚过上几合,更何况此时韩浩早已算的精细:救了这卢植,日后加官进爵,岂不是指日可待!利欲熏心,自当越战越勇。赵铭跟袁义更不用细说,那格斗擒拿之术对付那穷凶极恶的歹徒尚且绰绰有余,更何况是这帮黄巾流寇。

    也正是此时,起初那因为杀人一夜未平静的赵铭仿佛习惯了这样的杀戮,任凭滴滴鲜血溅在身上,脸上,心里依旧平静,无情无义呼?不然!实乃时势造人!

    那两千乡勇虽说被赵铭虎啸山庄兵丁杀的大败,但到了这瘦弱的黄巾贼面前,又一个个如同万夫莫敌的将军,抡起那断了脚的锄头,挥动那生了锈的铁锨,照死的往乱军之中劈,城里可是自己的家,里面保护着自己的老婆孩子热炕头,谁敢来侵犯,这帮农夫真跟他们拼命,很不幸,这帮黄巾贼触了农夫们的底线,人性都是这样,危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往往能激发自己无穷的潜力,兔子急了咬人,兔子蹬死雄鹰可不是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的故事,何况这帮黄巾贼却不是老鹰,甚至比不上兔子。赵铭三人领着这帮子要玩命的家伙,当真是势如破竹。黄巾贼措不及防,被内外夹击,一时就乱作一团。

    激烈的厮杀持续着,黄巾贼寇为了生存也是豁出去了,本着饿死也是死,杀一个不亏本,杀两个赚一个的心态,反抗的也甚是激烈,奈何他们各自为战,互相之间没有配合,跟打乱战差不多,虽然人数占优,但是却处在了下风,被两方人马杀的不停的败退,卢植大军多少骑兵,出城之后来往呼喝,绕着城转着圈的杀,黄巾军两条腿怎么能跑到过人家四条腿,在卢植的精心安排下,黄巾军被驱赶到了一起,渐渐的内外夹击的官军和城外的义兵对黄巾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包围圈,卢植好手笔啊,竟然想要全歼这两位黄巾贼,老卢真是心狠手辣的主啊,赵铭和袁义两人见了慢慢形成的包围圈心中各自想着一个念头。二猪和栓子俩人呢?正在殴打一个投降了的黄巾兵。这俩人自从上次从赵铭那得了顶狗皮帽子,何等神气,两人冲入阵众,见一黄巾贼仗着腿快撒腿就跑,而这较真的俩人拿能放过,在二猪付出了甩掉了一只鞋的代价后,终于追的那黄巾小贼没了力气,跌倒在地,俩人硬生生的把人家揍的满脸青肿,二猪脱下仅存的另一只鞋,提在手里抡圆了,照着那小子的黑腚就噼啪乱响的拍了好一阵子,他心疼自己的这双新鞋啊就剩一只了怎么穿?滔天的恨意只为自己丢了的鞋复仇。

    黄巾帐中,吴霸本领军奋力抵抗者卢植的正面突围,哪里又料后院起火,背后火光四起,乱成了一片。心下慌乱之际,见那白日里满脸血光的粗大之人骑着一匹矫健的骏马杀了过来,更是魂飞了三分。

    那许褚此时正杀的兴起,一番歇息的他正在把那当日灭族之恨统统的发泄了出来,轮着重刀,砍翻了无数。见到那营帐之前有一神色慌张穿着盔甲之人,心想必定贼首。撇下那眼前人仰马翻的喽啰直冲过来。

    那吴霸岂是傻子,见了这状况,命身边众人迎敌,自己跨上马匹,往北夺路而去。若是见了别人,或许活了条狗命,可是今日摊上的是谁,是那一根筋的许褚!见了那贼人上马逃脱,那许褚谁也不顾,只是自己抡起大刀清开一条出路,紧跟不舍。吴霸跑了借着混乱跳出包围圈,心想这下安全了要升天心中大喜,不料刚一回头看见的乃一青光,没等弄明白如何,身首已经异处。那虎背熊腰的许褚追的也有了几分疲倦,捡起地上的人头,暗自骂道:你这小儿,临死还累我一番。然后勒马回头,继续厮杀。

    城楼之上,卢植见了贼势已去,心下大喜:大汉气数未尽,忠义之士何其多也!卢植现在通过剿灭黄巾,各地豪杰纷纷起兵相助,心下有点想当然。貌忠实奸的海了去了,人心隔肚皮,他能知道吗?

    战了许久,乱军之中的杀声变成求饶之声,继而变成啼哭,后来连声音也淡了许多。待到赵铭杀到城门之外,大呼一声:“在下赵铭,闻卢大人受围在此,星夜来助,愿大人相见!”赵铭眼见大局已定开始要拉关系了。

    城上卢植一听来人是赵铭,正是那白日里凶煞的大汉所提的主公,心下好奇,这人乃是何方人也?

    匆忙开了城门,两侧示威列队,那儒雅的卢植被四个手持利刃的护卫保护着站在了城门之中。赵铭虽头次见得朝中大官,但也不卑不亢,简单行礼,随即说道:“想必这就是卢植大人,在下赵铭,听得樵县被围,特助韩浩将军来救大人,大人受惊了,还请赎罪。”

    卢植见了眼前这人仪表堂堂,气质不凡,心想:如此国之栋梁,相见晚也!赶忙上前,一番寒暄,大谢赵铭搭救之恩。

    也正在两人寒暄之间,万余性命已经消失在了樵县城外,大势已去的众人,只剩得些老弱妇孺,啼哭不绝,甚为凄惨。许褚也提着吴霸的人头到了城门口,见了赵铭,嘟囔着:“主公,我见此人乃一头目,见我突然夺马而逃,我一番追逐才将这人头拿下,献于卢大人,愿解大人被围之恨。”

    那卢植被围之时,吴霸早已嚣张跋扈,在城外劝降,此时见人头来拜,自是解恨,一番夸赞许褚神勇,不再细说。

    一战告捷,黄巾死伤一万四五千之多,韩浩的乡勇也死伤惨重,虎啸山庄之人虽训得有些时日,但也伤亡众多,倒是卢植那四千精锐果真犀利,一番恶战之后,伤亡甚微。赵铭不禁暗自嘀咕:这他娘正规军果真不一般。

    韩浩挥舞银抢也是杀到城门,见了卢植,下马跪拜:“拜见卢大人,小的护救来迟,还请大人赎罪。”心里却是暗喜着:卢大人啊卢大人,赶紧提拔提拔我。

    卢植也是赶紧拉起那韩浩,一番夸赞。见那黄巾之贼白日里还一副神气,这时都已死的死降的降,心中恶气难消,随即下令:“凡是黄巾贼众,杀无赦!”

    赵铭一旁袁义一听,心存恻隐,当即跪拜于前,请求道:“大人不可,现今黄巾贼众已灭,所剩之人皆是老幼妇孺,杀之无用,倒是不如遣散在城中为民,严加管束,方显大人英明。”

    对黄巾余党赶紧杀绝,乃是卢植一贯作风,见一陌生人上前求情,心下不快。赵铭见他心意,也一旁请求道:“袁兄所言甚是,还请大人宽恕,放过这些残众,料其今后不敢作乱。在下愿以向上头颅担保,求大人恩准。”

    卢植心虽硬,但见搭救自己的恩人也是如此劝说,也是忖度片刻。而后道:“一切但凭赵将军安排。”顺水人情,送了出去。

    赵铭一下得了如此面子,赶忙谢过。清点完毕战场,众人这才进了樵县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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