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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批判与质问

    10月10日

    这是一个非常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身为这个时代的人们,我们对于过去那几十年在这个时间里发生的那些事情,应该记得很清楚。有很多是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大事,是在这一天发生的,如:1911年的这一天,爆发了举世闻名的武昌起义,中国有识之士在这一天打响了推翻满清王朝腐朽统治的第一枪,史称“辛亥革命”;1912年的这一天,来自全国几十个省代表在南京选出了以孙中山为首的临时政fǔ,制定了《临时约法》;1936年的这一天,民国四大公子之一的东北军统帅张学良将军在西安发动兵谏,胁迫老蒋放弃攘外必先安内的主张,转而进行国共合作,双方联手共同对抗日本侵略者;1938年这一天,在我们那辽阔无垠的东北黑土地上,面对日寇的重兵围剿,东北抗联的八名‘女’战士在弹尽粮绝之后,一起跳进了乌斯浑河,谱写了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抗日史诗,史称“八‘女’投江。1945年这一天,国共双方最高领袖在重庆签署了组建联合政fǔ的文件,也就是有名的《双十协定》。这些事件的发生让我们记住了10月10日这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日子。

    历史上的10月10日,曾经发生过许多的事情,但是在近代历史能够让人们记住的有就是这些大事件了。而在1950年的这一天,新成立的大陆政fǔ为了社会的稳定,同时也是为了进一步的消除特务的影响,发出了《关于镇压反革命活动的指示》,掀开了后世闻名的“三反,五反”运动的序幕,此次指示的发出是对反革命活动进行更加严厉的打击。而其严厉程度,远远超过后世那些个所谓的严打。至少,现在的这种严打不会像后世那样专找那些相对弱势势力开刀,而不敢对那些大头们动手。现在这种严打对于那些反革命份子,或者是社会上‘混’的人来说,几乎是沉痛的,他们在这种严厉的打击下很快绝迹,一直到改革开放以后这样的人物才逐渐的出现在世人面前,当然现在的他们可不会像日后那样提前得到通知,然后就躲在一边看看热闹,等热闹过了再重新出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对于反革命的严厉镇压,也让在香港的林子轩想起了自己在后世听说的而且传得沸沸扬扬,让全国老百姓都忍不住振奋了一把的重庆打黑。由此,他又想到了很多的事情,而这些事情,在他的心中已经憋了很久了,早就想找机会一吐为快,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大陆发生的事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大快朵颐,而不用担心有人找自己的麻烦,所以他很快就将这些写了下来,并且发表到了新一期的《环球时报》上:“咱们国家自古以来下情就不能有效的上达,人民的权力不能得到有效的保护,在封建社会中那些皇帝们所建立的所谓的都察院和御史们,也只是一个为封建权力所服务的,都目前为止咱们国家还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为人民服务的机构,真正的做到下情上达。现在我们的国家刚刚建立,所有的事情都处于初创阶段,万事待兴,还没有在这方面出现明显的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家社会的日趋稳定,政fǔ和人民之间的矛盾必将逐步显现出来,不论是尊祟社会主义的gd所建立的新中国,还是尊祟三民主义的gmd曾经建立的中华民国,中国政fǔ一直都未能逃脱的了官僚主义的趋向。我们所有的中国人都布否认在此时此刻,gd确实代表着中国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但是gd的代表权其实是来自于他们发起的土地改革,来自于他们分给中国所有老百姓的土地。可是,如果土地有一天被政fǔ以各种名义重新收回,一如现今苏联所实行的政策?百姓们将何以自处。而中国拥有如此广阔的土地,如此众多的人口,政fǔ一旦决定回收土地,是否有能力有效地安排好这些土地的利用?随着国家经济的发展,社会的稳定,随之而来的则是人口的逐渐增多,城市人口也必然会获得增长。而人口的增长,必然要考虑到各方面的问题,尤其是城市的扩大化。城市的扩大必然会侵蚀城市周边的土地,如此城边居民又该当如何?若是老百姓不愿出让土地,国家是否会强力回收?毕竟中国是一个拥有着几千年土地情节的农业国家,在农民们看来,拥有了土地就是拥有了一切。虽然未来随着社会的发展,工商业也会大力的发展,很多人会成为工商业者,可是你永远也无法抹去咱们中国老百姓的土地情节。因为这是印到中国人骨子里去的东西,“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管什么时候政fǔ与人们的矛盾都会存在,这是任何一个国家或者政fǔ都无法消除的,以前咱们没有发生这种矛盾是因为战争的存在,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无法保障,谁还有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现在国家已经没有战争了,所有被战争压制的矛盾会随着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全,人民的生活方式提高来显现。就连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他们的矛盾也很严峻,甚至超过咱们。咱们政fǔ需要做的就是去顺应大多数人的意愿,而不是成为为少数当权者或者是既得利益者服务的。但是不管怎么样,政fǔ都需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如此方能让人民满意。

    而中国政fǔ,不论当初的民国亦或是如今的新中国,似乎都无意于向民众解释每一项政策的前因后果,就像封建社会的当权者那样,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而咱们中国的老百姓自古就一直缺乏一种我是这个国家的主人的‘精’神,总是喜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如此以往,就会形成一种惯‘性’,政fǔ愈加我行我素,民众愈加不理不顾,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国家危矣。

    政fǔ与民众之间的实际关系是相互依存的,他们时时刻刻相互‘交’缠,如果长此以往,是否会产生矛盾的积累?咱们中国的官员自古以来就是喜欢做家长,被人称为父母官!凡事想当然,一言而决!这是几千年儒家文化的熏陶出来的必然结果。而观如今之大陆政fǔ,党委与政fǔ并列,这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的现象。而且党委高于政fǔ,但是政fǔ主管行政,两套班子如若发生矛盾,谁遵从谁?其实这还是自古以来的当权者所用的最基本的手段---制衡。

    再者,自古以来凡立国之初,任何一个政fǔ都能勉强保持政治清明,官员廉洁。但社会稳定之后,却往往再难以保持,政fǔ公务人员贪污腐败几成惯‘性’。而随着国家政治的稳定,就会出现一大批的既得利益团体。就像现在国家的这些开国元勋们,他们就是这个国家的既得利益团体,他们在战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无可非议的事实。但是随着国家的稳定,谁敢保证他们当中不会出现为了自己利益,去干对不起人民的事情的人。他们自己或许不去干,可是他们的家属呢?那些所谓的红二代以及衙内们呢?他们身处最高领导层的核心,他们拥有常人所没有的优势资源,他们以后无论是从政、从军、从商都比普通人容易的多,而这对于那些普通人来说是很不公平的。

    这些开国元勋们每个人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们每个人的身后拥簇着一大批的跟随者,这是中国官场自古以来的现实,没有人能够改变。他们自己或许有很高的觉悟,但是不能保证他的跟随者么和他一样拥有这样的觉悟,到时候这些跟随着会推着他们为了自己的位子,自己的后人以及为了以自己为中心的团体的利益,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去影响国家法律法规的出台,国家政策的执行。甚至于因为某些原因,这些利益团体还会受控于某些人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以此以往国家该当如何?

    中国政fǔ官员是最不爱学习的一群人,这几乎就是中国千年来的共‘性’。新中国是建立起来了,政fǔ官员们也上任了,他们懂得土改,懂得斗争,但他们懂得经济吗?懂得去解决日益突出的社会问题吗?懂得去随时随地倾听老百姓的“吩咐”吗?这里的吩咐是因为这个国家是人民在做主,这些政fǔ官员是属于“公务人员”,他们需要做的就是为老百姓服务,需要替老百姓去解决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时刻将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可是,中国几千年来的封建制度,早就使得官员们自我感觉良好,手握权力便自觉高人一等,他们就会看不起泥‘腿’子似的老百姓。尤其是现在大陆政fǔ的官员大多由上级直接任命,如此必然使得这些官员产生为上级服务的心态,一切只要上级满意就好的心态,根本就不会去想老百姓之所想,也不会去考虑老百姓的需要。这种事情,如果不能从制度上解决,光靠教育,可行吗?

    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同样这个世界也不存在完美的政fǔ。老百姓现在一味的拥护,那只是短暂的盲目,因为政fǔ解决了他们赖以生存的问题。可是随着老百姓觉悟的提高,这样的拥护还会出现吗?所以只有不断的提出意见,不断的改进自己的制度,这才是真正的爱护之道。但是大陆政fǔ有没有倾听人民“吩咐”的气度呢?如果有,为什么不在根本的制度上确定下来?当然,人民所需要的,绝不只是一个类似于封建王朝通政司的信访机构,而是需要一个能够完全影响政fǔ,影响官员,甚至可以将其罢黜的存在。官员们的头顶上,需要有一把随时都可能坠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但是这把剑,不管是在大陆还是在台湾,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

    《环球时报》:由gd《关于镇压反革命活动的指示》所想到的!

    “你也真能想,真敢想。镇压反革命,人家想到是那些gmd反动派留在大陆的那些破坏份子四处‘乱’窜的情景。只有你才能想得到这些政fǔ方面的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言论有攻讦我们的嫌疑,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右派了?”

    “我不就是在报纸上说了几句实话吗?你至于这样追着我不放吗?你们就只许说好的,不许人家说坏的?你怎么比老蒋还独裁呢?你以为你完美无缺,光溜蛋一个?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林子轩刚刚来到自己石硖尾的工地的办公室里,还没坐下来呢,梁锦楚的电话就追过来了?不过,这位梁先生的心情显然很不好,一上来就对他一通狠批。结果,当然也‘激’起了林子轩的逆反心理,他立时就毫不客气地反击了回去。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们完美无缺,可你看看你说的那些话,明里暗里都在暗示我们党的官员要出问题,这是什么意思?还有那句,什么党委高于政fǔ?什么制衡呀?这不就等于是在说我们在搞独裁吗?那你干嘛不说我们还有政协,要参政议政的?你难道不知道,新中国的建立都是政协会议决议通过的呢!”梁锦楚又在电话那头儿说道。

    “少来这一套,政协?你也就是骗一骗那些无知的人,这也就是听着光鲜。你自己说说除了建国,那些行政方面的事情这个政协他们什么时候起过作用?你们的官员如果出了事儿,你敢保证你们上头的那些人会让把人‘交’出来,让老百姓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圆圆满满地把事情‘弄’个通透?什么也不瞒着?能让国外的报纸媒体跟踪报道吗?”林子轩反问道。

    “政协当然起了作用,我们国家现行的政策,有多少都是通过政协制定的?再者,我们gd是人民的队伍,是工农阶级的代表。”

    “工农阶级的代表没错,不过那只是现阶段的,你敢保证几十年后或者一百年后还是吗?代表代表,可不只是嘴头上说说就能代表了的!gmd一开始也代表了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意愿了呢!可推翻满清之后,他们蜕变的有多厉害?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些你们就有没有仔细的想过?”林子轩打断了梁锦楚的话。“再说,我只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提了个醒,你就跑过来说我是什么右派,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作为和这种思想,本身就有问题?你这是根本容不得别人说话,你这不是独裁是什么?大陆现在除了一家新华社之外还有别的报纸电台吗?就算是有,有敢说反对意见的吗?你们这不是走当年斯大林控制舆论的路线是什么?只能让自己的百姓听到一片赞美之声,不能听到一丝一毫的反对之声,这就是你们gd人的所作所为吗?”

    “你不要给我胡搅蛮缠!我只不过是想跟你讨论一下,怎么惹来你这么一大通扁。再者,为了国家社会的稳定,舆论方面也是需要一定的管制的,要不然被人颠倒了黑白,怎么办?”梁锦楚又在那边说道。

    “舆论需要管制,这我并不反对。毕竟,人不能随便‘乱’说话,说了话就要负责任。可是,我不能容忍的是你们居然不让说真话,不让报道事实。我听说你们有些官员出了问题,报纸也不能报道,就算是被处置了,也都是瞒着的,你敢说这种行为不是变相地在欺骗人民,欺骗你们的衣食父母?欺骗你们自己所制订的党章、宪法吗?”林子轩连珠炮的问道。

    “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这么欺骗过人民群众?真要是有人出了问题,我们这边都是公审,直接就在人民群众的面前对罪犯进行审判。”

    “去去去,少拿这个唬我!还万人公审?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公平的体现,你明不明白?”林子轩又一次打断了梁锦楚的表述,“在上万人面前,犯罪嫌疑人需要承受到大的压力?就算是没有罪,或者罪责甚轻,面对这样的压力他们恐怕也不敢抗辩了,还不是由着你们收拾。你们这根本就是在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人。懂不懂?有本事你站在上万人面前试试。”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可是由于他们听不到不同的声音,一直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国度里,所以人民群众同样也是最容易被欺瞒和煽动的!”

    “你,”

    “行啦。别你你你的了,你现在正处于对社会主义的狂热信仰阶段,等过几天你冷下来咱们再谈!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有理了,要不然你将这篇报道发给叶总和京城,让他们来评判评判。真是亏得你还是在香港‘混’日子的,怎么这么不冷静?连好赖话都分不出来?”

    “砰!”林子轩直接就挂了电话。

    “喂,喂喂。”这边梁锦楚逮着电话接连喊了好几声,可话筒里却只是一片忙音。无奈之下,他只好放下了电话。只是虽然不像一开始那样不舒服,他还是对林子轩的这种行为非常不满:“咱们有不允许别人说真话吗?”

    “哼,我看这家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肯定是在香港听那些对咱们不友好的人胡说八道才会这么想的。要我说,干脆就应该带他回国内好好瞧一瞧!看看咱们人民群众的新风貌。到时候,他一准儿老实!”梁锦楚面前的就是当初‘露’过一面的老李,而很显然这个中年人也对林子轩有些怨气。

    “我到是想把他带回国内一了百了,可现在这情形,哪有那么容易?”梁锦楚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对林子轩自然是无比关注的,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对林子轩的态度极为注重。要知道,林子轩这家伙不仅极受最高领导重视,而且还可能掌握着极其重要的情报。如果其态度发生的转变他却不清楚,问题可就大了。他虽然很想带林子轩回大陆,可一来不敢断定这家伙后面有没有什么情报渠道,万一把人带走,这渠道会不会断了;二来,林子轩现在在香港搞公共廉租房建设,上百万人都在注视着,众目睽睽之下他要是把人拉走了,岂不是等于凭白的给那些右派送炮弹,把自己彻底的推向香港人民的对立面了吗?将国家好不容易打造的形象毁于一旦,这个责任自己可付不起。

    “那咱们怎么办?这家伙最近的言论可越来越不好了,就算是上级有指示,可以让他适当地跟咱们划清界线,可划清界线并不等于敌对。这样下去,他要走到向反对派,咱们不就失职了吗?”老李又问道。

    “唉。”梁锦楚又叹了口气。林子轩跟大陆划清界线倒是容易,他们可就难做了,这个度真的是不好把握!

    此时梁锦楚恨不得林子轩就站在自己面前,让自己好好的揍他一顿出出气。

    林子轩把电话按下之后也是有点儿后悔,毕竟这年头世界上正在搞冷战,是那种全世界人民几乎集体脑子发热的时代。就连号称最为民主自由的美国也在搞什么忠诚检验,外‘交’方面更是必须“一刀切”不靠向苏联就必须靠向美国,否则两边不讨好,两边都得罪!再者,梁锦楚终究来历不同,眼界也有这一定的局限‘性’,难免会对他的言论有些敏感。说不定,人家打电话过来质问自己,也是为了自己好呢?谁让自己身处这个时代,而又没有该有的自知之明呢?

    “再打回去解释解释?”林子轩又想了想,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解释的想法,自己又没说错,更没有做错。只有生活在自己那个时代人们才知道自己一片真心呀?可是现在这个时代还真没有人能够懂得自己。大不了过段时间再跟梁锦楚说清楚好了,建国的这段时间,虽然大陆方面的思想都很‘激’进,但相对于十几年后或者几十年来说还是比较开明的,至少不会像以后那样分不清东西南北,只是一条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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