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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我的毛呢!〔首推求收〕

    “王爷还是莫让王妃到处走动的好,不是老夫妄言,王妃骨骼稚嫩尚未成熟,本就处于发育时期,若是因为骨骼错位而留有脚瘸之类的后患,着实不划算。”薛老语重心长,“老夫先为王妃正骨固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切莫再让王妃到处走动,最好躺在床上连动都不要动一下。”

    沈阙瞪大眼,一脸的不情愿,还不忘十分不甘心地挥挥握成拳头状的爪子。

    秦辞玉点头应道:“本王知道了,定不会再让王妃顽皮。”说着斜过眼轻瞥张牙咧嘴的沈阙,目光平静,却又似带着凌厉。

    沈阙一寒,察觉到秦辞玉的目光,讪讪地放下了正耀武扬威的爪子,低下头,一脸委屈。

    薛老拿过一直携带着的木制工具箱,从里面拿出瓷瓶药膏和白布绷带,谨慎地为沈阙正骨、固定。

    就算沈阙觉得这个薛老一点都不讨喜,但也不得不承认,薛老的医术确实是相当高超,这样为她正骨,她竟不觉得疼痛难忍,只是轻微的痛痒。更何况,她现在是只兽。

    半晌,沈阙的左前肢被包得更肿更大,当然还是夹着一块木板,僵硬、动弹不得。

    沈阙看着薛老迈着蹒跚的步子,潇洒离去的背影,再低头看看自己比脸还要“庞大”的爪子,瞬间欲哭无泪。

    秦辞玉见状,只淡淡道:“叫你不安分,”转过身向前走去,还是淡然的语气,似带了点讽刺,“活该。”

    沈阙伸长舌头翻着白眼,朝秦辞玉的后脑勺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哪知秦辞玉好像背后长有眼睛一般,早有察觉,突地就转过头来,吓得沈阙猛眨着眼、抽搐着嘴皮子,差点把舌头给闪了!

    秦辞玉停下来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继续刚才的前行。

    沈阙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数灰尘,偷偷抬眼瞧见秦辞玉终于把头转过去了,松了口气。

    她伸了个懒腰,看见窗边透进来的阳光斜射出一个优雅地弧度,想着今天的太阳一定很舒服,就要跃下床榻而去。

    方才薛老的千叮咛万嘱咐,瞬间成了耳边的风,一吹,呼,散了。

    “别动!”正缓缓返回的秦辞玉出言警告。

    沈阙嘟着嘴回视,干嘛!

    秦辞玉很快就重新回到了沈阙身前,举起他刚刚过去拿来的手中之物。

    那是一面铜镜。表面光滑,泛着金红的光泽,若不仔细看,只能从镜里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沈阙呆愣地瞪着镜子,好丑的镜子,看都看不清。

    随着秦辞玉的靠近,沈阙能看见的铜镜里的自己也越来越清晰,镜子里的,不正是和她一样回瞪着的自己吗?

    这干嘛?沈阙疑惑地看向秦辞玉。

    “你好好看看。”秦辞玉提醒。

    沈阙定睛仔细地向镜面看去,看到的是同样定睛细看的镜子里的自己。

    干嘛啊,当她乡下来的土包子从没见过镜子啊?沈阙没了耐心,再次看向秦辞玉。

    秦辞玉为她的迟钝深深叹了口气:“再仔细看。”

    翻着白眼,沈阙不耐烦地看了眼铜镜表面……

    等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镜子里的雪狼身上,起码有三分之二的肌肤暴露于空气之中,原本雪白华美的柔毛竟不翼而飞!那暴露在空气里粉红白嫩的**上,还残留着模糊不清的轻描淡写般的疤痕……

    我靠!沈阙瞪着眼忍不住爆了句粗,难以置信。

    我!的!毛!呢!

    沈阙咬牙切齿地怒瞪秦辞玉,如果眼神是刀子,秦辞玉现在定是千疮百孔。

    秦辞玉挑眉耸肩无奈状:“你烧伤得厉害,不把毛剃了,怎么涂药膏?”

    这话听起来是没错,但沈阙却怒火中烧,所以……所以他就他妈的把它一身雪白靓丽柔滑的毛全给剃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薛老的意思。”秦辞玉摆摆手,厚着脸皮淡定自若地就把队友给卖了。

    奔波在回家路途中的薛老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身体,望望天,轻声嘀咕:“明明已经开春了,怎么还打喷嚏……难道是回寒不成?”

    沈阙见秦辞玉眉目淡然,一点都不似说谎,当即毫不犹豫地信了秦辞玉的话,并且是坚信。

    她早就觉得那个猥琐老头肯定没个正经!竟然还这么狠心地,这么狠心地……剃了它的毛!怪不得刚刚开始就觉得好冷!

    越想越气不过,沈阙看看铜镜里光溜溜的自己,觉得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被摆在大街上吹冷风的**的少女。

    沈阙又羞又恼地瞅瞅一旁的秦辞玉,那“**裸”地盯着自己的目光……沈阙窘迫地涨红了脸。

    秦辞玉依旧是那样温润淡然,宛若生于贵邸却与世无争的富家公子,眸光柔和似春水,哪有沈阙自作多情想出来的“**裸”的猥琐目光。

    秦辞玉早就发现沈阙这么不自然,心下也了然,一边感叹雪狼的通人性,一边儒雅的面上多了几分笑意,佯装毫不知情,问:“你这么紧张作甚?”

    望着秦辞玉的笑脸,沈阙突然想起自己竟这么“光着身体”整整两个礼拜,还到处晃悠,面红耳赤之下,再也受不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呜呜”叫了一声,唰地转身头也不回地颠簸着钻进了软软的被褥里。

    她已经没脸面对这个世界了!

    秦辞玉见她夸张的动作,不禁莞尔:“躲被褥里小心别闷坏了。”

    “呜……”沉沉的被褥下传来沈阙的闷声。

    “你要躲也不躲严实点,”秦辞玉说着,伸手去碰触沈阙那还显露在外的尾巴,“尾巴不管了?”

    沈阙的尾巴烧伤是最严重的,现下更是被剃得一根毛都不剩,嫩肉外翻,疤痕罗布,肉肉的,可爱却阴森。

    感受到秦辞玉指尖温暖的触碰,沈阙的尾巴像是触电般猛地一颤,连忙死命地蹬着后腿往被褥里钻,终于把露在外头的尾巴也藏了起来。

    秦辞玉担心她躲久了,把刚固定好的前肢又弄出什么意外来,伸长手臂一把掀开被褥。

    见到沈阙挺直小身材板,一副躺尸装死的模样后,满意地点头:恩,好在这狼也有羞耻之心,这下应该不会再到处乱跑了。

    秦辞玉转身若有所思。他可不养残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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