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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花灯长流

    那就是花灯了!

    沈阙眉飞色舞,心花怒放地看着不远处连成一片的红光,心里痒痒的也想放上一盏。

    秦辞玉仿佛知道了她的心思,走进了岸边的一家店铺,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花灯。

    “公子,可是要买花灯?”店铺老板娘笑着问道。

    秦辞玉点头。

    “要什么样式?”老板娘抬手一挥,示意这里有各种样式的花灯,一脸任君挑选的模样。

    “最普通的就好。”秦辞玉看也不看道。

    老板娘闻言拿出一盏花灯,是一盏四方形的由纸糊成的花灯,确实是最普通的样式。

    秦辞玉看了很满意,正要付钱,一旁的沈阙急了,怎么只买一盏?敢情他自己放花灯玩让她看着?太小气了!

    沈阙拍拍秦辞玉的大腿,在他看过来之后,那爪子拼命地拍自己的胸脯。还有她啊!别把她忘了!

    秦辞玉本来想的是买一盏给她放着玩,他又对花灯什么的玩意儿没有兴趣,现在看她这么焦虑的样子,无奈道:“要两盏。”

    老板娘闻言笑意更甚,自然是卖的越多越好。

    拿好花灯,秦辞玉到旁边的桌前拿起毛笔,提笔在花灯上写着什么。

    沈阙跳上桌,推过另一盏花灯,也想写点什么,可惜试了好几次都拿不起毛笔,实在心有余力不足,唉声叹气的模样令秦辞玉忍俊不禁。

    恼极了,沈阙干脆一爪子拍进置有墨水的墨砚里,唰地整个爪子瞬间黑了。

    没有注意到秦辞玉的脸也唰地黑了,沈阙仍喜滋滋的,把爪子印在花灯上,叹服于自己的聪明机智。

    秦辞玉放下毛笔,伸手握住沈阙的一臂,拉到自己面前,拿出手帕给她擦了爪子,原本洁白无瑕的手帕一下子就变得黑一块白一块惨不忍睹。

    但墨迹干得太快了,沈阙的爪子还是黑乎乎的一团。

    秦辞玉紧皱着眉盯着爪子,盯得沈阙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最终他叹口气,无可奈何地揉揉沈阙的脑袋,一副真拿她没办法的表情。

    沈阙倒是并不在意自己的黑爪子,转过用头拱拱花灯,想要出去放花灯玩。

    秦辞玉带着两盏花灯载着一只狼来到岸边,俯下身将花灯一齐放入水中,水面随着花灯的降临惊起一圈圈涟漪。

    沈阙这才注意到秦辞玉方才写在花灯上的字迹有些熟悉:愿一切如愿。

    很简单的五个字,沈阙却看不明白,究竟是要什么如愿,如什么愿?

    秦辞玉伸手轻轻一推,浮在水面上的一盏花灯就缓缓旋转着向外漂去。

    沈阙落地,伸长了爪子也是这么一推,印有她爪子的独一无二的花灯也漂远了去。

    两盏花灯随着周围的花灯一齐向远处漂去,形态渐渐模糊,只能见到红光一点,忽闪忽闪地越漂越远,最后与其他成百上千的红光融为一体,再也分辨不了。

    一人一狼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花灯载着自己的愿望而去,两盏花灯时而交缠时而分散,曲折飘荡,就如他们的命运,和未知的未来。

    月光普照,碧水上星星点点的火光流淌成河,映红了黛色的天空。

    沈阙喜热闹,非要挤到石拱桥上去,秦辞玉无奈,只好摇着轮椅艰难地挤在人群中央,几乎是很长时间都寸步不移。

    眉头微皱,秦辞玉被周围拥挤的有些窒息的空气弄得不耐烦起来。

    沈阙倒是丝毫没有感到不耐,脖子伸得老长,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来回扫视人群,从人群的间隙中窥探出去,看到的是一如刚才的景致——满河面的花灯。

    虽然没什么有趣的事,但沈阙却兴奋得有些忘乎所以起来,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白色的绒毛面上有喜悦的红光。

    秦辞玉叹气:“有这么开心吗?”

    沈阙边乐不可支地左顾右盼,边胡乱地猛然点头。

    秦辞玉一顿,眸里精光一闪,计上心来:“这里到处都是人,又挤又吵,有什么开心的?”

    这气氛群情激奋就让人难以自制的开心起来好吗!沈阙暗想,只有你才会麻木不知!想着,又朝秦辞玉翻了个白眼。

    秦辞玉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口吐人言,反而接收到了大大的白眼,眉一挑,当然不是生气,只是诧异沈阙这么兴奋的状态还没有开口说话。

    还是低估了她的智商吗?

    又或者说,她真的仅仅是只通人性的狼,并不会说话?

    是了,如果真的会说话,又何必整日憋着不说?一定是不会说话。

    这般想着,秦辞玉失望地垂下了眼,感觉自己这些天来定是疯了才会有那些“会说话的狼”之类的枉想。

    沈阙见秦辞玉一副伤心受挫默默无言的模样,以为是自己翻白眼惹他难过了,有些愧疚得不知所措起来。边愧疚着还边腹诽,哪有人这么小气的,被翻个白眼就伤心了。

    秦辞玉瞥见沈阙别扭的样子,眼里闪着鲜明的愧色,虽不明白原因,却心有释然,如此通人性的狼,不会说话又如何?正如他先前所说:它若是不会说话,那便教它。

    沈阙自然不知秦辞玉的心思,见他的面无表情的模样只当仍是面有悲色,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讨好这个金财主。

    一人一狼虽两两相望,却各有各的思想,并且想的内容着实差了十万八千里。

    “噗通”一声清脆的落水声从拱桥的一侧响起。

    沈阙和秦辞玉皆是一愣。

    “啊!有人落水了!”旁边不知是谁先惊呼。

    “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这样的言语在人群里飞快传播,本就拥挤的桥面随着人们的惊动而更加拥乱起来。

    可惜人们虽个个都这般惊叫着,却没有人愿意真的在这么冷的天里跳进冰冷的河水里,去救一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于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没有人去救落水的人。

    秦辞玉坐着轮椅,行动本来就不便,现下更是被动的人群往哪边挤,他就往哪边移。

    拥挤着,移动着,他们不知不觉已来到了栏杆边,沈阙探出头俯视水面,除了零零散散漂荡的花灯外,哪里有什么落水的人?甚至连波纹涟漪都没有。

    旁边有人帮沈阙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落水的人呢,怎么没影啊?”

    另一个人也同样疑惑:“这么快就沉的没影了?”

    “是不是有人胡说的,哪里有什么落水的人啊?”

    “我刚刚明明就有看见一个人影掉进水里,不然怎么会有‘噗通’的声音?”

    ……

    人们都注意到了波澜不兴的水面,交头接耳谈论起来,有人怀疑是不是根本没有人落水只是一场闹剧,但更多的人却说实实在在看见有人落水。

    又是“噗通噗通”地两声,终于有人下水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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