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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感冒

    晓沫再练了一个小时,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他们也无聊地打呵欠,贝里更是随手拿出一本书看起来。

    “午夜了,下线休息吧!”晓沫说。

    他们都困了,纷纷赞同,下线休息去。

    下线后,兆?领他们去安排好了的房间休息。

    晓沫告别他们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揉揉眼睛。手里捧着一杯温开水,坐在靠窗的摇椅上,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看向外面白皑皑的雪,已经堆积成高高一层,覆盖整个花园。树上积压的雨雪,沉甸甸的快要折断所有枝叶一般。

    寒风吸进肺腔,冰冷的感觉瞬间让晓沫打了几个冷颤,马上关上窗户,跳到被子里。僵冻的手脚回暖,有点担心会感冒,又想着明天抽出多少时间练习,在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晓沫鼻子塞住,呼吸困难,果然感冒了。

    她披上一件厚厚的衣服,苦着脸到楼下找药吃。

    “沫沫,你在找什么。”里昂一早上就见晓沫蹲在客厅的柜子前翻找着,带着惊奇地问。

    “我想我是感冒了!”其实她说。

    听到晓沫浓浓的鼻音,里昂一怔,随即让兆?叫来阿诺德。

    阿诺德穿着真丝睡衣,露出半个胸膛,性感地眯眯眼,见到无精打采,病怏怏的晓沫。很想打趣她,不过里昂在侧,还是先行点实事。

    晓沫看到阿诺德后,抽抽嘴角,这骚包的人,空闲时间就会展示他别具一格的另一面,如果不是认识他,还以为遇到双胞胎。

    “昨天肯定着凉了,吃点药就能好。”阿诺德探了探她的脉,再探她额头的温度,然后说:“还有点低烧,不过手心开始出汗,没多大事儿。休息多点,多喝水。”

    晓沫抬了抬眼皮看阿诺德,想不到阿诺德除了商业头脑了得外,还有一手医术。现在头昏昏沉沉的,打不起精神多想。吃了药后,又很快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努力想睁开双眼,却被黏住一样,撑不开。耳边传来低语,是四个小伙伴在说话。

    “你看她像不像只小猪,脸蛋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脸上还挂着婴儿肥。”泰勒嬉笑着说。

    伯克说:“我觉得像只猫咪。”

    “怎么感觉像冬眠中的小熊崽子。”白宏祥发表意见。

    连贝里也参与进来,将她衣服上的帽子轻轻盖上:“兔子。”

    晓沫听着挺开心的,这些动物都很可爱啊!

    “其实都非常形象,一是懒的,二是毛茸茸的,贴切。”阿诺德可恶的声音的响起。

    每个人认同地发出对的声音。

    晓沫感觉自己脑壳抽了才会认为他们在赞美她,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气的冒火。

    “没人性。”她坐起来,用五只手指梳了梳乱糟糟的头发,摸到脸上时,触到几条睡痕。又?宕罅耍??裁蠢锇好挥斜??氐轿允依锼??炊?斡伤?诳吞?腥稳斯勰λ?唷?p>  她拍了拍晕乎的脑袋,吃了药后,感冒好了很多。鼻子不塞,就是人有点累。

    见伯克他们神态自若地安坐在沙发上,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外面的雪还在下,没确认安全之前,最好还是留在室内。”伯克说。

    晓沫环顾四周,不见里昂和奥兰多的身影,“我爸呢?不会又替奥兰多那只能滚的蛋做工吧!”

    阿诺德答她:“奥兰多还在睡觉,你爸出去买药了。因为你家里的药实在欠缺。”

    她点点头,这还好点,可是下雪天,里昂不会有事吧!

    阿诺德微微一笑:“别担心里昂,他在更恶劣的环境下都死不了。”

    好吧,她也知道她是白担心的。

    突然醒起,她问:“什么时候毕业庆典?”

    “后天。”泰勒答她:“毕业庆典又如何?”

    “当然是为了赌约的事情,为无聊的生活找点乐趣。”晓沫歪着脑袋贼笑。

    泰勒睁大眼睛:“我想起来了,柳彩萱最近还真够倒霉的。家里环境一落千丈不说,最近好像被家里人当成弃子了。”见晓沫神色有异,马上知道她又在想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你能不能别像我爷爷算计我的时候的表情一样!”

    “是吗?”晓沫拖长声音笑着说。

    “我有个普通朋友喜欢柳彩萱,经常听到关于她的事情而已。”泰勒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为毛每个人都怀疑他的审美有问题。他之所以知道他的事情,纯粹有人提供资料啊!

    晓沫不再笑他,“毕业庆典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吧。”

    伯克说:“不用,人带到就行。估计今年你免不了要上台说说话,毕竟你的成绩就在这里摆着。”

    不是吧,还要什么上台讲话。她以前成绩再好也轮不到她上台演讲。重生一回,就来这种麻烦事!她再淡定也从来没有面对上万双眼睛注视下说话,到时候会不会当场出丑。

    她特烦这个问题,“那天能不能躲远点,或许不去更好?”

    “最好不要,毕竟学校会邀请一些知名人士到场,你不出席,显然是轻视他们的行为。”伯克分析道。

    晓沫心里抓狂,该死的好面子,面子值多少钱,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拼命维持表面的风光,她连那些所谓的知名人士的名字都不知道。随即又泄气,人要面树要皮,没有面,那些人怎么活得过来。

    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呆呆望着天花板,纠结到时候该说些什么话。

    “放心吧,这方面我最有经验。”阿诺德从手表中调出界面,在她面前晃,“写演讲稿当然是交给手下人去做,以防万一。我公司旗下有几名专门写稿子的员工,想来他们也不介意多写一份。或者你借鉴一下,张嘴说几句就是了。”

    晓沫眼睛一亮,对啊,她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擅长的人去做就是了。干嘛非要自己想,那不是浪费脑细胞吗?小宇就是最好的现场指导师,大不了到时候他说一句,她跟着说一句。

    “好办法,以后老爷子叫我多出去见识,推我到台上练胆子时,就不怕没东西可说了。”泰勒兴奋地说。

    敢情这是为他度身定做的,晓沫伸腿踢过去,刚好踢中他的手臂,没有防备的泰勒当即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瞪着眼好像在说她是病人,他不与她多计较。

    晓沫得意地偷笑,“后天天气还是这样,怎么办?还有,宏祥不是要搬到地球去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地球前,我还想去星植基地一趟。”

    “那么快,星植基地的绿卡是一次性的,我还想玩多点时间。”泰勒喊道。

    “眼皮子浅。”阿诺德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绿色的,放到晓沫眼前:“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你叔叔我别的不多,钱最多。近来因为新菜式的事宜,长期通行证,小事一件。”

    说到底,还不是占了她的光,晓沫伸手抢了过去,眉开眼笑地说:“谢谢叔叔了,我要了过去,你怎么办。”

    “臭丫头,这本来就是给你弄来的。”

    头顶被阿诺德狠狠敲了一下,晓沫无辜地眨了眨眼,低声说:“你不说,谁知道属于我的。”

    伯克跳起来,打算抱大腿,扬起手臂说:“晓沫妹妹,你看我出得了厅堂,打得了流氓,做护花使者最好了。”

    晓沫指着贝里说:“要带也带贝里,至少不像你多话,况且你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不小心又被某姑娘看上了,连带我也跟着倒霉。”

    想起上次的沙滩事件就来气,未来的姑娘们本就大胆,直接示爱的比比皆是。如果不是伯克没事喜欢向小姑娘抛媚眼,何至于那么快被迫逃跑。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向女人抛媚眼,也不招惹女人,这样总行了吧!”

    晓沫上下打量他,直截了当地说:“不信。”

    伯克使尽浑身解,终于让晓沫答应带他一起去星植基地,其实伯克不求,她也会扯着他们去。所以晓沫见时机差不多后,对贝里他们说:“你们要不要也一起去,我看这张卡片,规定人数竟然刚好五人。”

    可怜的伯克,知道自己被耍了,抱着泰勒扯着嗓子嚎:“我太可怜了,是没人疼的娃。”

    “找个美人疼就好了。”晓沫挑挑眉,小样,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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