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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斗篷事件

    尼桑一边测试着通讯器的各种功能,一边和笑意喁喁耳语着,说着笑意睡着后的事情。

    笑意听完后终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说怎么一觉醒来,抱我的就变成了斐迪南了。不过斐迪南是真的想将我介绍给公众么,皇室什么的,太诡异了,且不说绝对不可能,我也不想的。前世的一切我已经受够了,不想有任何的不得不听从的束缚了,只要有个平常人家,自由自在就好了。”

    尼桑看了眼神情有些落寞的笑意,抿了抿嘴,将他抱入怀中,有力的臂膀托住他的后背,像哄小孩那般,将他微微晃了晃。并凑近他的嘴唇,印了上去,轻吮了下,不停地厮磨着。并脱下眼镜,眼珠对着眼珠,清澈见底的眸中是缱绻的缠绵,将笑意眼中的所有空落落的暗淡之色,丝丝缕缕地,剥除着,叹息着,

    “我懂,我都懂,你想学什么,不想学什么,我一直都不曾逼迫你,除了真的成为必要了。德语、英语是因为担心你再次喝醉,而我却一无所知,同时,你也确实需要交流,我不能自私到,将你只圈在怀里的,你得朝气蓬勃地生活着。网球训练加码是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永不分离。”

    笑意的眼角微微弯了弯,眼睑的半阖半睁间,透视出来,看向尼桑眼底的视线,如春水荡漾般,闪动着粼粼光点,唇边绽开一抹温软而又满足的微笑,蹭上了尼桑的嘴唇,轻柔地吐息着,“尼桑,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了一时半刻都不想和你分离。所以,请再耐心地等等我。”

    尼桑喃喃着,“笑意,我的笑意,我的珍宝,我的….爱…”,

    尼桑虽然早就知晓,笑意就算懵懂着无法分辨,对自己的究竟是哪种喜欢,何种感情,但只要有喜欢就够了,只要存在感情就够了。却无法预料到,当笑意真的说出来时,自己所有的沉稳与理智全都不见了。

    一点也不像站在人前时,总是淡漠强大,且犀利的手冢国光。似乎笑意身上早就装了个自动开关,眼眸对上他时,就踏入了另一个,只有彼此的,只属于甜蜜蜜地情人间的世界里。

    只知道,红着眼眶,抖动着嘴唇,一手捂紧了,因狂喜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另一手则细细抚着笑意的脸颊,满目的柔情蜜意。

    随后满心激越地将笑意抱起,小心翼翼地安放在,紧闭着玻璃窗的窗台沿上,一手搂住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后颈,柔柔地附身亲吻了下去。忘却了一切,只想将心中,兹兹勃发出来的眷眷真情,暖暖快意,皆浓稠地化为暖煦的情潮,徐徐地交缠在彼此的嘴唇内,舌尖上,煮成一锅醇香而又弥久不散的情人汤。

    “手冢,我找到…..”科林一边低声着,一边轻轻地推开大门一角,晶亮且喜悦的眼眸,顿时凝固住。脸色暗淡且呆滞地看着,依靠在窗户边沿,正暖融融地,专注拥吻着的两人。

    窗外明媚且清朗的日光正缠绕在俩人身上,淡淡地拢成了个,温馨且甜蜜的光圈。摘下眼镜的手冢,光洁的脸庞在亮光下,显得十分地动情且温和。宽厚的额头下,碎发晃动间,是微微闭合上的眼睑,不停地抖动着,睫毛柔柔地擦过,正承受着手冢爱怜的笑意眼角,与眉间。引发了笑意一阵又一阵地软糯的颤抖。

    背影,且全身被手冢笼住的笑意,显得有些模糊,软成一滩地任由手冢随心所欲地辗转缠绵着,摩挲着,吞咽着。但那荡漾着幸福的嘴角,泪光点点的眼角,酡红的脸颊,都无一不在诉说着,欢喜的心情。

    就算是承受一方,也在全心全意地抚慰着,手冢柔情下,渐渐蔓延开的急切索求。唇舌交缠间,憋气憋的狠了,依旧一声不吭,也没有推却手冢,只喘息着,睁开波光潋滟的眼眸,迷蒙且恍惚地看着手冢。直到手冢吹进气息,才又缓缓闭上眼,搂向手冢的脖子。

    在漫长且声声蛊惑的喘息声中,笑意并没有意识到,不停摩挲着自己脖子的尼桑,已经解开了部分扣子,亲吻向自己的下颚及脖子。只解脱般急促地喘息着,眼神再无焦距,不停地轻颤着身体,任由尼桑动作。也没有察觉到一直拦在门口处,浑身僵硬,脸色黑沉,且捂着胸的科林正,眼带冰冻地看着这一切。

    科林觉得自己的心,自己身,刚才还在欢畅流动着的热血,全都被瞬间冻结了。直到手冢一颗颗地解开笑意制服上的扣子,并附唇一寸寸,热切地亲吻上,笑意脖子上洁白的肌肤时。

    科林的眼眸,终于就似笼罩上了一层细纱般,模糊地,再也看不清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身影。但耳朵内传来的,笑意那独有的,细碎而又软糯地呼唤着尼桑的声音,依旧声声入耳。

    科林晃了晃身体,猛地后退一步,阖上门,惶然地捂上有些发红的眼眶,半掩着脸,背对着,跟随而来的几位下属,哑着嗓音命令着,“你们去殿下那,看向殿下是否准备好一切了。”

    尼桑顿了顿亲吻的节奏,原本柔情的眼眸,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捂上了笑意的眼睛,微微侧目看了眼,有些轻微震动着的门板。嘴内流泻出一声轻笑,又缓缓向上吻去,一边亲吻着笑意的嘴唇,一边一颗颗地扣上衣领的扣子。

    直到风纪扣也被一丝不苟地扣好,单掌覆盖上,笑意温软且汗湿的脸颊,手指抹过眼角,擦去刺激出来的泪水,又蹭了蹭情潮涌动时,激发出来的一抹魅惑的绯红。

    才凑进,被刺激的很是神昏智庸的笑意的耳边,张嘴噙住笑意的耳垂,厮磨了番,在笑意无助颤抖着,开始推却起来时,带着调侃的语气,叹息了句,

    “本来只是一丝丝的怀疑,在公交车上,以科林的强大,只为斐迪南惋惜而有些情绪失控,有点牵强了。不过,我确实未曾料到这个时候,他会推门进来。也并不想你的任何风情,被别人看见,但现在可以确定了。我的笑意,你说说看,小小年纪就如此吸引人,长大了该如何是好?看来,我得将你圈套着牢牢的才行啊”。

    笑意听着耳边的声音,晃了晃眼珠子,聚拢了会神智,但依旧没有想明白,尼桑是什么意思。只目光涣散且茫然地看向尼桑,张合了下,因被尼桑有力吮吸过,而显得特别嫣红水润的嘴唇,吐出了句,“什么?”

    尼桑吸了口气,侧开头,目光不再对视上笑意,抿着嘴,单手捂上他脸颊。将他抱了下来,放落地上后,虚握着拳,咳嗽了下,目光躲闪着说道,“没什么,给你5分钟去更衣室收拾下自己,这个拿去浸上水后擦脸”。

    尼桑僵硬着嘴角递过了手帕,推了下笑意的肩膀,看着傻乎乎的家伙走进更衣室后。抚了抚自己的嘴唇,流连了好一会,才缓缓地戴回眼镜,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姿态淡定地望向窗外。

    待脸带水汽,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的笑意,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时,才牵过他的手,缓步走向房间大门,轻轻打开。

    一直倚墙靠站着的科林,正一脸淡漠地,不咸不淡地吸着烟,听到声响后,手指一捻,掐灭了燃烧着的烟头,将鼻子里还在往外袅袅飘着的烟气,全部都喷了出来后,将剩下的烟往兜里,随意一塞。站直了身体,才缓慢地侧脸看向交握着的两人,眼神晃动了下,细不可见地收缩了番后,又闭了闭眼。

    睁开眼眸后,科林依旧是初见的样子,对着手冢,礼貌地行了一礼,递上了件大红色亮锻的,内里拼接着很是厚实毛绒的斗篷,沉声说道,“穿戴好后,请随我来吧,殿下已经在坐位上久候两位了。”

    “谢谢”,手冢说完后,将斗篷展开,细看了眼斗篷,眼眸凝了凝,嘴角有些僵硬地裹住笑意,拉上帽檐。看了眼只露出下巴的笑意,弯腰俯身将他打横着抱起。

    笑意乖巧地探出双臂,搂向尼桑的脖子,轻声说着,“远不远的?背着我吧?”

    科林刚想要回答,手冢已经拦在前面,回答了,“等会人很多,抱着你比较好,不会被冲撞。科林,谢谢你的斗篷,只是没想到,如此严谨的你,竟然还有如此火热颜色的斗篷”。

    科林微微侧过脸,看了眼只露出双臂,全身都被裹在斗篷地里的笑意,淡漠到了极点的脸色,缓了缓,马上直视前方,边带路边,沉着地说着,

    “这件是全新的,那年访谈任务结束后,路过米兰,恰巧在屏幕前看到这件斗篷。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只觉得眼中只有它,转身离开时,还在眼前晃着,便订购了下来。但买回来后,就一直搁放着,觉得它,应该在等待着,最适合的主人,但不会是我。”

    科林顿了顿,又拍了拍额头,侧身看向手冢,力求自然地说道,“不过,手冢别误会,只是我的那些斗篷都是黑色和灰色的,且长短不适合你家小孩,所以就拿了这件了”。

    听到这里,笑意突然蹬了蹬双腿,尼桑一个不防,被笑意顺着腰部滑落了下来。

    笑意掀开了帽子,露出因过热而有些红润的双颊,拉住了科林的衣袖,仰头笑看着他,好奇地问着,

    “科林教练,从未见过你吸烟,是因为这件斗篷吗?你想将这件斗篷送给女朋友或者妻子的吗?所以被我穿上了,有些不自在了?其实待会,我窝尼桑怀里就没事了,如此珍贵的东西,千万别再随意拿出来了。”

    笑意说罢就去解了系带与扣子,拎高了斗篷,又细细地理了理,内里变得有些杂乱的毛,递给了,因听到笑意的话而瞪大了双眼,颤抖着双手,一脸崩溃的科林。

    笑意很是迷惑不解,为何科林的神态如此的不对劲,但依旧固执地又抬了抬手,将斗篷,挂上了他的手臂弯。才开心地蹦跳着,蹿上了尼桑的怀里,两腿夹紧了尼桑的腰,搂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呢喃了句,“尼桑,我是不是很乖?有没有奖励的?”

    尼桑抿嘴不语,只摸了摸笑意的后脑勺,又拍了拍他的后背,站在原地,静等着科林的恢复。

    心里喟叹着‘臭小子,又闯祸了,这下窗户纸都捅破了,也只有这总是闯祸的家伙还懵懂着。也亏得是科林了,换成其他人,早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无法站起了。不过这样也好,直来直去的,免得将来麻烦,也能科林好好想清楚。’

    许久后,科林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尽量维持住平时的表情,对着手冢,再次行了一礼,说着只有手冢才能听懂的话,

    “我已经尽量克制了,真对不起,手冢,是我唐突了。我也是初次喜欢上人,这点,我承认了。但是没有任何要来破坏的想法,我是祝福你们的,只想默默等待着这种,奇妙而又折磨人的感觉过去。我和殿下一样,是有着不可放下的责任,背后都有个庞大的家族需要振兴,与经营。”

    科林细看了眼,依旧在悉心倾听着的手冢,及侧身看过来,满是迷惘之色的笑意。叹息了下,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伸直,其他为蜷缩,摆放在胸前,满脸严肃地继续说着,

    “三十岁的时候,我会告别一切自由,做个正真的掌权人,所以,手冢,你不需要担心,我不会来夺取,属于你的一切。我反而会来护住你的宝贝,不让有任何的波澜的,我以卡洛斯·冯·哈布斯堡------洛林的名义起誓。”

    尼桑眼角上翘,十分震惊地看向科林,又托了托有些下滑的笑意,解开外套所有扣子,将因归还斗篷后,热冷交加下,有些颤抖的笑意,半裹在怀里。并同时诧异地问道,

    “洛林一系的,哈布斯堡…..您,您是卡尔大公的唯一嫡子,卡洛斯?奥匈帝国和西班牙王朝的末代皇帝的曾孙?那为何在斐迪南这…..”

    科林微微颔首,又对着手冢摇了摇头,展开斗篷,披上笑意的后背,又转身绕到手冢的后背,将系带系紧,对着笑意,淡淡地说着“披着,你的尼桑敞开衣服,也会冷的。”

    随后替他带上斗篷的帽兜,满意地看了眼,乖乖缩回尼桑怀里,并抖动着斗篷,将手冢也围上的他后。又转回身,站在手冢身侧,抬手做了个继续前行的手势,叹息道,

    “是的,不需要如此称呼我,依旧唤我科林,我说了,我们是朋友。这里,除了亲王是知情人外,其他人只知道我家世显赫,三十岁后会辞任副队一职。我家族一直与斐迪南家族紧密纠缠在一起的,不过这些都是往事了,亲王对斐迪南实在是头疼,想让我帮他定下斐迪南的性子,才暗地里邀请我过来的。”

    “原来如此”,手冢点了点头,沉思了会,抿了抿嘴,唤住了科林,转成了西班牙语,毫不犹豫地问道,

    “科林,他很迟钝的,或许一辈子都无法体会到你的心情与感情,也无法回应,我也不容许他回应你。或许这次回去后,你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只是教练。说实话,我曾经被他的懵懂。快要逼疯过一段日子,也伤害过他,那么你还能坚持这样的想法?”

    科林意味深长地望了眼手冢,吐了口气,严肃的脸上有了丝缓和,“原来你依旧在担心我会用权势来伤害他?确切点来说,是谋取他?不会的,中国有句话,君子所求,不夺人所爱。作为一名真正的蓝血绅士,我的话就是将来的行为。不过,我也很好奇,你是如何得到他的?哈哈~”

    科林说完后,甩开步子,背影潇洒地,快步往前走,低哼着歌,坚定而又低沉的声音,淡淡地传来,

    “Amazing grace! How sweet the sound!That saveretch like me!

    I once was lost, but nowfound,Was blind, but now I see;

    T'was grace that taughtheartfear,And gracefears relieved;

    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The hour I first believed!

    Through many dangers, toils and snares,I have already e;

    …………”

    手冢听着歌,瞳孔猛地缩了缩,抖着手,半掀开笑意的帽兜,垂眸望向,依旧一脸懵懂着的笑意,正不停地晃着自己的脖子,好奇地问着,“尼桑,刚才你们说的是哪里的话?真好听?很优雅。”

    尼桑眼光直直地落在笑意的眼睛里,喃喃了句,“都将你当成了宝,当成了救赎,幸好我早已得到了你....”。

    快步跟上科林,淌过拥挤的人群,越往里走,越是空旷,也越安静。还时不时能看到穿着和自己差不多的工作人员们,都在一丝不苟地检查翻看邀请卡,及无声地引导就坐的状态。

    这些已经就坐的观众,几乎都是穿着正装,举止绅士有礼,姿态严肃严谨,眼眸犀利。尼桑晃动了下眼神,这些人统一的神态,统一的举止,也没有女性,像是训练有素的军官那般,看来是为了护卫斐迪南而来的。

    科林顺着手冢的眼神,望向这群已经就坐,依旧姿态端正的人们,叹息了下,“这帮人,确实真材实料,好是好,可一看就知道,不是皇家护卫队的,就是雇佣而来的。太明显了,关键时刻反而起不到作用,会被谨慎地避让开的。但是,这里我只能提提意见,都有各自的传统与珍贵的传承的。”

    尼桑点了点头,拍打了下,不停扭动着屁股,想要下来,自己走的笑意。往前又走了些路,就看见,笑的一脸灿烂的斐迪南正对着自己打招呼。尼桑沉稳而又无声地行了一礼,淡定地继续靠近斐迪南。

    尼桑心内是说不出的烦闷,斐迪南还未曾彻底解决,又来了位科林,两位都是王子,都是不能用常理来说服的。但是能让他觉得有危机感的,依旧是科林,无论是处理事情时成熟,稳重的一面,还是言谈举止,就算承诺了,尼桑依旧觉得有一丝不可靠。

    而斐迪南,不说尚未觉悟,只那和自己差不多年岁,肆意洒脱,且喜好不定的性格;还未有真正成长起来的内心;并没有具备如自己这般,为了笑意而坚定执着的信念;并有一位亲王在压制着。仅凭这几条,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况且笑意的心落在自己这的。

    笑意一直都渴望着平淡安稳的生活,科林这个人只能不咸不淡地相处着,而不能激怒他,但愿他的许诺,多年后还能履行下去。不过多年后,自己和笑意都会是公众人物了,性向问题,也会公布出来,就算谁想做些什么,也没有任何办法的吧,除非攻破了笑意的防线。

    尼桑默默地抚了抚笑意的后背,探身落座。对着换了一身黑色正装,带着普通网球帽,遮住面容的斐迪南,再次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场内,等待着比赛的开始,并掀开笑意帽兜的一侧,让他能看到场内的实况。

    在展铺在身上的斗篷的掩饰下,探手在身前,一颗颗地扣回之前为了笑意而散开的衣扣。但看了没多会,尼桑就皱了皱眉,因为斗篷的颜色太过热烈且华丽了,观众席上已经很多人看了过来,并且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使用着高倍望远镜在看向这边。

    抱起笑意的双腿,将他转个身,变成侧伏趴在身上,解开斗篷,折叠好,放在膝盖上。又往后靠实了靠背,微微弓着身子,让笑意蜷缩在自己怀里,双臂护住,包裹了大半的后背,低声说着,

    “比赛还没有开始,等会喊你,好不好?你的斗篷太过于吸引目光了,冷的话,就解开我的衣服,自己钻进来。现在是在室内,温度比较高,你解了没事的。”

    笑意抬起头,搂住尼桑的脖子,亲昵地对着他蹭了又蹭。听到斐迪南的不停咳嗽后,才侧脸看向他,并漾开了个大大的笑容,开心地对着斐迪南打着招呼,“斐迪南,再次见面了,之前抱歉了。迷糊间,我还以为是尼桑,才摸索着,搂了你的腰的,不过大家都是男人,似乎也没什么好忸怩的对吧?”

    尼桑眼眸瞬间就冷了下来,拍打了下他的屁股,低哼了句,“闯祸精,我都认不出了吗?看我回去怎么罚你!”又转头,目光直视向斐迪南,敛目,微微低垂下头,沉声说道,“对不起,真的是麻烦你了。笑意平时就这样对我,黏腻的不行,整天撒娇。”

    笑意假装被打疼了,嗷嗷轻呼着,继续缠向尼桑的脖子,眉眼弯弯地蹭着他。

    斐迪南则爆红着脸,躲开了手冢的目光,但随后听到他的解释后,眸光涣散了许久,脸色也渐渐变成暗沉。

    随后斐迪南整个人都十分淡漠且又安静地看着整个比赛,而笑意和尼桑的所有心神都被这激烈的比赛夺去了。尼桑还好,比较镇定。笑意就不时地低呼一声,或许喃喃自语些什么,或者手中笔画着,摇动着双腿,满脸的思索。

    尼桑任由笑意在自己身上折腾,之前一直担心取掉斗篷后,笑意会冷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反而全身心投入到观赛中的笑意,已经开始浑身冒汗,热噗噗的脸蛋,灵动的眼珠子,显得是无比的健康活泼。

    一直坐在笑意身侧的斐迪南,渐渐地将目光转到笑意身上,看着他开心愉悦且无比喜欢的样子。软下了神色,嘴角也渐渐地挂上了微笑,全身放松地靠向后背,享受地看着笑意的任何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w\) 窝羞答答地更文了,出现感情支线~~

    新年快乐~~~大家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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