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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席卷超市

    第五章席卷超市

    关上门,研究研究手中的搬指!

    涂上一点沐浴露,先把搬指给取下来。仔细打量,跟一年前比较,还是那个样。突然,陈维政有一个念头,这个搬指离开了身体,还有用吗?

    试试!他把搬指话茶几上,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已经进到搬指里。

    居然可以,不知道能距离多远?陈维政把搬指放在茶几上,锁好门走出去,这回他走得远,走到秀山路,买了一碗河粉打好包。看看身边没人注意,一默念:进去。发现自己连同河粉已经在搬指里面了,这个距离,估计能有五百米。

    走出搬指,发现自己还在小屋里。吃完河粉,又生出念头:这个搬指如果离开身体,能够召唤回来吗?把搬指放在茶几上,心中默念:“回来。”张开手,搬指在手掌心里。

    几个小时,陈维政就象得到一个新玩具的孩童,不停的玩着手中的搬指。也在不停的开发搬指的功能。不久,他就已经完全可以控制搬指了,时间也到了深夜,他走出了三德里,打车来到区杰家的超市附近。

    他的对象,就是那家美国来的超市。

    距离超市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小市建工程,地上零零乱乱散着一些红砖。陈维政戴上准备好的手套,捡起一小块砖头,随手向超市四楼的窗户扔去。

    窗户应声而破。

    用他扔了十年鹅卵石的手法砸玻璃,那还真是杀鸡用牛刀。

    等了一会,发现并没有安保人员检查,更没有什么警报响,甚至连灯也没有开。陈维政也没有着急,他知道现在的城市到处都是电子眼,处处都是摄像头,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也许你已经在某个监视头的控制之下。因此必须要把一些本来连贯的动作进行分解,中间最好有一些无厘头的过度,让监视方无法跟踪。于是离开市政工地,走到距离市政工地约三百米的一栋小楼前,这一过程,他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抽空在书摊上看了一会书,在夜市摊吃了一串鱼蛋。进到小楼楼梯间下的阴影里,陈维政取下搬指,对准砖头打破的玻璃洞里,轻轻一弹,看着搬指准确的飞进破洞,陈维政心中默念:“进去。”

    郑重其事化了一轮装的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头上戴着一件文化衫的做成的包头,只露出两只眼睛。上身是文化衫,下身是用文化衫改成的裙子,再下是人字拖。

    四楼是家电区,整个区域黑漆漆的,只有上下楼的地方,有几个鬼火般的门灯。陈维政伸出手,说了一声:“收”。四楼所有的商品连同货架顿时全部消失,连同那一块问路的小砖头以及散落的红砖粉。

    从四楼到一楼再到负一楼的仓库,把所有的商品收进搬指,陈维政花了差不多十分钟时间。

    离开和进来一样容易,只不过是程序相反而已,几分钟后,T恤衫、休闲裤、运动鞋的时尚小青年出现在大街上,在江边的夜市摊吃完一打烤螺一手肥牛两瓶啤酒后,打车回到三德里。

    回到小屋,陈维政第一时间钻进空间,察看自己的胜利果实。

    运动场般的地面上,整整齐齐的摆了一地的货架,如果不是排得过密,还真象是一家正准备开业的超市。

    这占地面积也太宽了,陈维政指挥空间在墙壁的一边做出八层每层高约三米,宽约三百平方米的架子,然后将超市里的货物分门别类放上去。

    有架子就是好,全部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才放了六层,余下两层还能放点别的。

    在空间里,真正体现出心想事成的含意,陈维政只要想怎么样,结果就肯定是怎么样,一想这排货架应该在七楼,靠左,那就绝对在七楼,一点都不偏右。

    查点一下里面能用的货吧,先找一个手机,换下自己这台用了三年的老诺基亚。三星的五点二寸屏的好还是苹果的好?都差不多,一个一天轮着用?不行?

    联想的手提电脑不错,弄个出去,咱家也当回宅男。可惜没网线!想办法找个WIFI盗个网!

    水果不少,以前没钱,不敢吃好水果,一般只能夏天吃西瓜,冬天吃甘蔗。现在哥们有了,先来两个美国蛇果,不好吃!荔枝不错,还很新鲜,南州八月荔枝丹,不辞长做岭南人,在南城三年,每年就是区杰请吃几次荔枝,自己可是从来不舍得。

    人字拖有做案嫌疑,不穿了,空间里面拖鞋成山,爱穿哪种都有。

    床上用品很重要,把原来的那套换掉,不然还真的就没法睡觉。

    手表、金饰、红酒、彩电、冰箱、这些就不放出去了,不过这个微单相机不错,出去玩有用。

    最重要的是拿把牙刷出来,一年没刷牙,一喘气自己都能闻到臭味。牙膏,云南白药的不错,用完里面的所有的牙膏,估计牙齿早就老掉光了。

    走,刷牙去!

    刷了牙还真是爽!

    早上是被区杰的电话吵醒的,因为没有听惯新手机的铃声,响了很多次也没理。看了看,居然打进九个未接来电。

    接通电话,这哥们说:“我已经到三德里门口了”

    打开门,区杰居然还打包带着早点:肠粉。陈维政最爱吃的东西。

    “哟,发财了!”看到陈维政的新手机,区杰打趣道。

    “嘿嘿。”陈维政没有解释,庆幸自己把手提电脑放进空间,不然更难解释。

    “我们家得救了!”区杰高兴的说。不等陈维政问,就接着说:“我们家旁边那个超市,昨天晚上,所有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全部失踪,里面的货价值过千万。”

    “有那么多吗?”陈维政感觉不到有那么多。

    “有!”区杰肯定的回答:“我们家那个小超市,里面都屯货几百万,他那里比我家多得多。”

    “那他们怎么办?”

    “不知道。现在人山人海围着那个老板,主要是供货商收货款。我们家的矿泉水都卖到断货。”区杰乐得有点语无伦次。

    “你估计那个老板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自杀或者想不开?”陈维政问。

    “不会,他们是财团的,又不是他个人的,只不过不会再在这里开超市了,毕竟这次太离奇,不翼而飞,太邪门。做生意的忌讳。估计这栋楼也有几年租不出去,名声不好。不过不要紧,以后这栋楼名气会更大。”

    听到区杰这么说,陈维政心里好受一些,如果因此而害人,就不是他的初衷了。

    “我没有事了,家里超市一切都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你昨天一醒来,我们家忙了几个月,搞得焦头烂额的事迎刃而解。这段时间,我专职陪你,下个月你补考完,我就去美国,一边读博士一边学习别人的超市经营管理经验。”

    “经验个屁,有经验还能让人一锅给端了”陈维政玩笑道。

    “话不能这样说,这是意外,是百年不遇,不是,是千年不遇的奇迹”区杰为人还是很实事求是的。

    区杰陪着陈维政来了殡仪馆,祭奠放在这里的爷爷。

    点着香烛,烧着纸钱,陈维政哭得一塌糊涂,区杰不敢劝也不好安慰,走到一边去抽烟,好一会,才发现陈维政有慢慢停止的苗头。

    区杰不止一次听陈维政说起过自己跟祖父的感情。

    他们陈家生活在邻省红河省古宜市庆山县龙山乡陈村,陈姓,算是当地的大户。出生前祖母就不在了,祖父陈传喜把父亲拉扯大,八二年,父亲陈宝国十九岁时当了兵去了越南前线,他这个兵很安全,在炮兵部队当炊事员,属于背黑锅戴绿帽看别人打炮的角色。他能做出一手好菜,从炮兵连调到炮兵团,后来到了师部,都是做菜。别人当三年兵回去,他当了六年领导还不舍得让他回去。

    俗话说:当兵三年,母猪变貂婵,那当兵六年,母狗都赛貂婵了!他每天开个汽车去买菜,一来二去,就跟卖菜的当地姑娘好上了,三下两下,姑娘怀上孩子,被家长找上门来。

    没办法。接受处分,回家吧!带着大肚子媳妇,一起回去。回去就生下了陈维政,那是一九八九年。

    陈维政的老家那地方不是一般的穷,他母亲实在穷得受不了了,偷偷跑回了娘家,从此就没有再见过她。

    陈宝国凭着一手做菜的手艺,在乡政斧食堂找了个差事,后来领导都习惯上馆子了,政斧食堂取消了,陈宝国转去派出所当了个治安员,后来叫协警。

    零五年,发生泥石流,在抢险中父亲陈宝国遇难,成为了烈士。那年,陈维政刚上高中。

    从此,与祖父相依为命,已经七年。

    虽然高中三年,大学四年,祖孙俩聚少分多,可是心一直都牵挂着对方。看着自己心中最重要的人变成面前这一方盒子。陈维政不由大放悲声。

    陈维政不忍心将祖父孤零零留在这个野岭荒郊,要带回去,于是,去管理处办手续,把骨灰盒带回去。

    陈维政自己也要回家乡,不可能让祖父一个人孤独的呆在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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