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没有终点的圣战
【一步登天，从来都不存在。即便你拥有独一无二的天赋，依然必须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巅峰迈进。因为到达顶峰的路，从来没有捷径。】
当韩凛参观完这座堪称奢华至极的医院主楼后，慕莲将他领到了一个连接两座大楼的通道中，这条通道位于五十层，腹背皆是落地玻璃所构成，这个高度更令凛看到了前所未见的景sè。正面望去，那是一座建立在沙漠上的城市卡普亚，而在背面极目远眺，在那隐约可见的远方，却是一片茫茫大海！
所谓“沙漠之舟”，原来是建立在海边的一座沙漠城市！
“我们刚走来的地方是天人医院的主楼，里面拥有世界上最尖端的医疗设备和医疗人才，他们都是天人的一份子，大多都是占星天赋家族的人，因为我们这个家族最大强项就是动脑。而这一边，却不是每个天人都可以进入的。”慕莲指了指通道的另一边尽头。
“那是属于伊琳娜的科研大楼，除了在里面工作的天人以外，其他人都不能进入。那里是伊琳娜发明最新药物的医疗设备的地方，是天人医疗科技的核心。”
“看来天人真是一个很大的组织。”韩凛此刻真心觉得自己像一个乡下小伙子，来到这座充满现代感的大厦，以及参观的一路上，所看到天人组织的严密和严谨的层级xìng，令他这个习惯了zì yóu自在的前雇佣兵，觉得浑身不自在。
望着远方那碧蓝sè的大海，韩凛不禁在想，在这样的组织里，自己从头来过，那得花多少时间才能适应呢？从慕莲说已联系凯撒秘书到现在，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接自己呢？
一连串的问号令韩凛放下了继续跟随慕莲参观的念头，改而望着脚下这座富饶的沙漠城市。在人的一般观念中，寸草不生、生灵罕至的沙漠一直是贫穷、落后的代名词。但这种观点，在这里却明显的不合适。
卡普亚拥有楼高1068米，有着210层，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卡普亚之光，在黑夜里她楼顶亮起的光，能在这片沙漠的任何一个角落被清楚看清，俨然就像一个耸立在沙海中的灯塔般。除此之外，更有许多风格各异的现代化大楼在卡普亚耸立着。
与大多发达的现代化城市不同的是，卡普亚城很大，就算高楼在这里随处可见，也不会令人产生身处大厦森林的感觉，这主要得益于充满个xìng的大楼设计以及那宽敞的道路网。这是一座富人聚居的城市，他们谁都不愿意居住在rì夜吵闹、拥挤的城市之中。
在南印大陆，身为雇佣兵的韩凛曾去过许多国家，但像卡普亚城这样富饶得如此独一无二，还是头一次。
“嗨！找到你们喽！”一把略显张扬的声音打断了凛的思绪。
“呀！是斯瓦格老师啊！校长竟然派你来？”慕莲语气中有点喜出望外，她迈着欢快得几乎跳起来的步子走到一名男子的面前，他正是几天前与凯撒同行，在德尔斐边境救下韩凛的其中一人，擅用狙击步枪的斯瓦格。
斯瓦格看上去约三十出头，略卷曲的金sè短发和那根本不能算剃干净的须根，显得他很是不修边幅。他很强壮，典型的白人皮肤下是充满线条感的肌肉，他步子很轻且很稳，给人以一种军人的感觉。
他的嘴角始终带着笑容，但与凯撒那令人如沐chūn风的感觉不同的是，斯瓦格的笑容却更张扬、嚣张，对女xìng更有着一种纯天然的挑逗意味。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呀？”望着充满男人味的斯瓦格，慕莲像犯了花痴般的问着，说话间还间或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我在楼下用狙击步枪的镜头看到你们的！”斯瓦格边说，边舞动粗壮的双臂摆出了一个扛枪瞄准的姿势。
“那你的枪不就瞄准了我？”
“那当然，我的枪必须得瞄准你。”对慕莲那带着挑逗的句子，斯瓦格品味风情的回应着，两人似乎当一旁的韩凛并不存在。
令韩凛都不好意思问，为什么慕莲称斯瓦格为老师，称凯撒为校长。
但很快，斯瓦格便收起了与慕莲那充满暧昧的对话，转而望向韩凛：“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求之不得。”韩凛一心可是想多了解关于天人、关于自己家族的事，此刻的他早已迫不及待离开这里，再说斯瓦格与慕莲间的**，令他这个多余的电灯泡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自在。
斯瓦格如绅士般在慕莲右手背上献上轻轻一吻后，便带着韩凛离开了天人医院，留下了仍傻站在原地，回味那一吻的慕莲。
在宽阔、且净是豪车的卡普亚马路上，一辆颜sè艳红得如烈火般法拉利跑车正以三百公里的时速在车流中飞驰，尽管它与车流中的其他车同是豪车，但却与他们有着明显的区别，就连那些车主都忍不住对这台红sè法拉利跑车一看再看。
这是一辆车身呈尖锐的扁平状，车头犹如一级方程式赛车的敞篷式跑车，通体为法拉利最经典的火红sè，整台车充满了流线型和未来感的设计，即便以高速在道路上飞驰，车身也并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在平整的道路上，它更像紧贴着地面飞行的未来载具。
这是一台法拉利公司才刚刚发布的概念跑车，市面上还并未有售。车上坐着两人，一个是陶醉在其中，随着车上音响那强劲音乐唱着歌的斯瓦格，另一个则是身体紧紧贴在座位上的韩凛。
“真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想感受一下这台新车了，刚先去了提车，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斯瓦格冲韩凛露出轻松的笑容，全然没有当自己正在驾车高速飞驰是一回事。
“没事，我想按你这个车速，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到达。”凛朝斯瓦格露出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种看到jīng神病人时，正常人所会露出的笑容。
凛可没想到，在慕莲口中那神秘的天人组织，在斯瓦格的演绎下，却是如此的个xìng张扬，甚至还不怎么爱惜自己生命。这是与凛所猜测，神秘莫测的组织应该保持的低调，是截然相反的。
而凛心中的那份意外，似乎也被斯瓦格看在了眼里。
“有听过东方中原国的一句老话吗？‘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吗？”
凛略感意外的望着斯瓦格，没想到这个白种人，居然懂得中原国的一句流传的古话。
“所谓‘大象无形’，意思就是不需要可以过分刻意，要兼容百态。这里是卡普亚，富人的城市。富人都有自己的个xìng，只要不违反这里的法律，没有人管你怎么彰显自己。反过来，要是你不懂得表现自己，在这里反而显得很另类，更会引人注意。”
“你说是吗？”斯瓦格边说边时不时望着副驾驶上的凛，并且从车上摸出了一根雪茄，以单手握方向盘的方式，给烟点了火。
凛看着斯瓦格许久，没办法分清刚那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出于信口开河，在凛的印象中，斯瓦格可是与凯撒xìng格截然相反的人。
“你这句话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听慕莲说过，卡普亚是天人的总部，在这里也是天人说了算，那又何必要大象无形呢？”凛想了想，冲口而出。既然这里都是神通广大的天人天下，又何必去装呢？
“你要知道‘大象无形’可不单是我们天人懂得，恶魔也同样懂得。我告诉你，所有电影里那张牙舞爪，形象各异的魔鬼，都是编剧和负责道具的蠢蛋空想出来的。真正的恶魔绝大多数都能幻化chéng rén形，并混迹于人类之中。即便是天人都不可能将其完全灭绝，要是可以，我们的祖先早就做到了。”
在斯瓦格的说话间，他的概念车几乎撞上了前面的一台路虎，然而却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迅速的摆动了方向盘，以仅仅只有一根手指宽的距离斜斜的躲过了路虎。反应之快，令凛不禁大为震惊，作为一个狙击手的他，十分清楚人的反应速度能达到多少。
像斯瓦格这样，一直分心说话，却能在追尾的瞬间反应过来，根本已超出了一般人的正常反应速度。令凛此刻不得不相信，天人的确有过人之处；他更进一步的想，自己的身体又有没有这种超乎常人的能力呢？
“恶魔与我们一样，混迹在人类当中，要是说我们天人遍布全球各个角落，那他们也是一样。我们融入这个社会，不单为了隐藏自己，更是为了更好的消灭他们，即使这本来就是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圣战。”
斯瓦格话声刚落，便狠狠的拉下了手刹，并同时扭转方向盘，使车在地面发生连续漂移，最终把跑车的冲击力完全卸掉，以最狂妄嚣张的方式把跑车停了下来。在跑车前是一块宽阔的水泥地，在上面停着一架没有任何武装的黑鹰直升机。
随着两人的到来，直升机开始慢慢启动了，逐渐增强的风令刚下车的韩凛感觉一股无形力量正把自己用力的往后推，他身体尽量的往前倾，努力的跟在斯瓦格的身后，在两人上机后，驾驶员马上令直升机升空，飞到了卡普亚城外的大海上空。
“斯瓦格，你意思是说，这是一场等不到胜利的战争？”通过机内的耳机，凛争取知道关于更多天人的信息，即便是在飞机里。
“对，只要人类依然堕落，那恶魔就会源源不断的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凯撒和他的父亲，一定能想出一个办法，终结这场延续了数千年的战争。伙计！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慕莲叫我老师，称凯撒为校长吗？”
凛略感意外，斯瓦格在与慕莲打情骂俏的时候，竟然也留意到了自己眼神中所带的疑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天人学院，一个座落在弗丁岛的学校。在那里我是shè击教练，而凯撒则是校长，同时也是一名老师。”斯瓦格言语间露出佩服的笑容，似乎十分佩服他话中的凯撒，一种近乎敬仰的佩服。
“学院？我还要去学院？”凛不禁觉得可笑，凯撒大老远的从那小镇救自己，称自己为同伴后，目的居然是要自己上学？尽管凛没上过多少学，但基本的东西他还是懂得，至于战斗，一个令北联盟公国专门派兵追杀，名号享誉雇佣兵界的自己，还有什么需要学的吗？
斯瓦格似乎也看出了韩凛眼神的不屑，他笑了笑说：“凛，我们是一家，我们同是刹那天赋家族的后裔，我不会骗你，所以我跟你说，当年作为退役军人的我来这里时，心情和你一样。我在军中获得的奖杯无数，居然还要来学院，但一个人却令我深深折服了。”
“我和你一家？我们可不一样啊。”凛示意两人的肤sè，暗示着彼此的人种根本不同，不可能是一家，斯瓦格这牛吹得有点过了。
“嘿，小子。作为一个狙击手，你脑子转得可真慢，在数千年前，人类还没有文字的时候，已经有天人了。那时候人类有明显的肤sè差异吗？天人融入普通人类之中，经过迁徙等方式离开原本的家园，在无数岁月之后，自然和其他人类一样，因各自地区气候、地理环境的差异而形成了各人种和肤sè。但我们所继承的能力是不变的，所以千百年前，我们确实是一家，这是个没有异议的结论，小子。”
斯瓦格欢颜的笑着，大手用力的拍了拍韩凛的肩膀，待他就如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
这一拍，竟令因创伤后遗症而失去部分记忆的韩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曾经，他的父亲韩涛也很喜欢用这个力度拍自己的肩膀！
到底是什么人令个xìng张扬，在军中屡获奖杯的斯瓦格折服，进入天人学院？
这个人又与韩凛有着怎样的关系？
在天人学院里等待着韩凛的又将是什么呢？
当韩凛参观完这座堪称奢华至极的医院主楼后，慕莲将他领到了一个连接两座大楼的通道中，这条通道位于五十层，腹背皆是落地玻璃所构成，这个高度更令凛看到了前所未见的景sè。正面望去，那是一座建立在沙漠上的城市卡普亚，而在背面极目远眺，在那隐约可见的远方，却是一片茫茫大海！
所谓“沙漠之舟”，原来是建立在海边的一座沙漠城市！
“我们刚走来的地方是天人医院的主楼，里面拥有世界上最尖端的医疗设备和医疗人才，他们都是天人的一份子，大多都是占星天赋家族的人，因为我们这个家族最大强项就是动脑。而这一边，却不是每个天人都可以进入的。”慕莲指了指通道的另一边尽头。
“那是属于伊琳娜的科研大楼，除了在里面工作的天人以外，其他人都不能进入。那里是伊琳娜发明最新药物的医疗设备的地方，是天人医疗科技的核心。”
“看来天人真是一个很大的组织。”韩凛此刻真心觉得自己像一个乡下小伙子，来到这座充满现代感的大厦，以及参观的一路上，所看到天人组织的严密和严谨的层级xìng，令他这个习惯了zì yóu自在的前雇佣兵，觉得浑身不自在。
望着远方那碧蓝sè的大海，韩凛不禁在想，在这样的组织里，自己从头来过，那得花多少时间才能适应呢？从慕莲说已联系凯撒秘书到现在，不知不觉已过去了一个小时了，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接自己呢？
一连串的问号令韩凛放下了继续跟随慕莲参观的念头，改而望着脚下这座富饶的沙漠城市。在人的一般观念中，寸草不生、生灵罕至的沙漠一直是贫穷、落后的代名词。但这种观点，在这里却明显的不合适。
卡普亚拥有楼高1068米，有着210层，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卡普亚之光，在黑夜里她楼顶亮起的光，能在这片沙漠的任何一个角落被清楚看清，俨然就像一个耸立在沙海中的灯塔般。除此之外，更有许多风格各异的现代化大楼在卡普亚耸立着。
与大多发达的现代化城市不同的是，卡普亚城很大，就算高楼在这里随处可见，也不会令人产生身处大厦森林的感觉，这主要得益于充满个xìng的大楼设计以及那宽敞的道路网。这是一座富人聚居的城市，他们谁都不愿意居住在rì夜吵闹、拥挤的城市之中。
在南印大陆，身为雇佣兵的韩凛曾去过许多国家，但像卡普亚城这样富饶得如此独一无二，还是头一次。
“嗨！找到你们喽！”一把略显张扬的声音打断了凛的思绪。
“呀！是斯瓦格老师啊！校长竟然派你来？”慕莲语气中有点喜出望外，她迈着欢快得几乎跳起来的步子走到一名男子的面前，他正是几天前与凯撒同行，在德尔斐边境救下韩凛的其中一人，擅用狙击步枪的斯瓦格。
斯瓦格看上去约三十出头，略卷曲的金sè短发和那根本不能算剃干净的须根，显得他很是不修边幅。他很强壮，典型的白人皮肤下是充满线条感的肌肉，他步子很轻且很稳，给人以一种军人的感觉。
他的嘴角始终带着笑容，但与凯撒那令人如沐chūn风的感觉不同的是，斯瓦格的笑容却更张扬、嚣张，对女xìng更有着一种纯天然的挑逗意味。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的呀？”望着充满男人味的斯瓦格，慕莲像犯了花痴般的问着，说话间还间或发出如银铃般的笑声。
“哈哈，我在楼下用狙击步枪的镜头看到你们的！”斯瓦格边说，边舞动粗壮的双臂摆出了一个扛枪瞄准的姿势。
“那你的枪不就瞄准了我？”
“那当然，我的枪必须得瞄准你。”对慕莲那带着挑逗的句子，斯瓦格品味风情的回应着，两人似乎当一旁的韩凛并不存在。
令韩凛都不好意思问，为什么慕莲称斯瓦格为老师，称凯撒为校长。
但很快，斯瓦格便收起了与慕莲那充满暧昧的对话，转而望向韩凛：“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求之不得。”韩凛一心可是想多了解关于天人、关于自己家族的事，此刻的他早已迫不及待离开这里，再说斯瓦格与慕莲间的**，令他这个多余的电灯泡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自在。
斯瓦格如绅士般在慕莲右手背上献上轻轻一吻后，便带着韩凛离开了天人医院，留下了仍傻站在原地，回味那一吻的慕莲。
在宽阔、且净是豪车的卡普亚马路上，一辆颜sè艳红得如烈火般法拉利跑车正以三百公里的时速在车流中飞驰，尽管它与车流中的其他车同是豪车，但却与他们有着明显的区别，就连那些车主都忍不住对这台红sè法拉利跑车一看再看。
这是一辆车身呈尖锐的扁平状，车头犹如一级方程式赛车的敞篷式跑车，通体为法拉利最经典的火红sè，整台车充满了流线型和未来感的设计，即便以高速在道路上飞驰，车身也并没有丝毫的颠簸感，在平整的道路上，它更像紧贴着地面飞行的未来载具。
这是一台法拉利公司才刚刚发布的概念跑车，市面上还并未有售。车上坐着两人，一个是陶醉在其中，随着车上音响那强劲音乐唱着歌的斯瓦格，另一个则是身体紧紧贴在座位上的韩凛。
“真不好意思，因为我实在太想感受一下这台新车了，刚先去了提车，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斯瓦格冲韩凛露出轻松的笑容，全然没有当自己正在驾车高速飞驰是一回事。
“没事，我想按你这个车速，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到达。”凛朝斯瓦格露出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种看到jīng神病人时，正常人所会露出的笑容。
凛可没想到，在慕莲口中那神秘的天人组织，在斯瓦格的演绎下，却是如此的个xìng张扬，甚至还不怎么爱惜自己生命。这是与凛所猜测，神秘莫测的组织应该保持的低调，是截然相反的。
而凛心中的那份意外，似乎也被斯瓦格看在了眼里。
“有听过东方中原国的一句老话吗？‘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吗？”
凛略感意外的望着斯瓦格，没想到这个白种人，居然懂得中原国的一句流传的古话。
“所谓‘大象无形’，意思就是不需要可以过分刻意，要兼容百态。这里是卡普亚，富人的城市。富人都有自己的个xìng，只要不违反这里的法律，没有人管你怎么彰显自己。反过来，要是你不懂得表现自己，在这里反而显得很另类，更会引人注意。”
“你说是吗？”斯瓦格边说边时不时望着副驾驶上的凛，并且从车上摸出了一根雪茄，以单手握方向盘的方式，给烟点了火。
凛看着斯瓦格许久，没办法分清刚那句话到底是真话，还是出于信口开河，在凛的印象中，斯瓦格可是与凯撒xìng格截然相反的人。
“你这句话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听慕莲说过，卡普亚是天人的总部，在这里也是天人说了算，那又何必要大象无形呢？”凛想了想，冲口而出。既然这里都是神通广大的天人天下，又何必去装呢？
“你要知道‘大象无形’可不单是我们天人懂得，恶魔也同样懂得。我告诉你，所有电影里那张牙舞爪，形象各异的魔鬼，都是编剧和负责道具的蠢蛋空想出来的。真正的恶魔绝大多数都能幻化chéng rén形，并混迹于人类之中。即便是天人都不可能将其完全灭绝，要是可以，我们的祖先早就做到了。”
在斯瓦格的说话间，他的概念车几乎撞上了前面的一台路虎，然而却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迅速的摆动了方向盘，以仅仅只有一根手指宽的距离斜斜的躲过了路虎。反应之快，令凛不禁大为震惊，作为一个狙击手的他，十分清楚人的反应速度能达到多少。
像斯瓦格这样，一直分心说话，却能在追尾的瞬间反应过来，根本已超出了一般人的正常反应速度。令凛此刻不得不相信，天人的确有过人之处；他更进一步的想，自己的身体又有没有这种超乎常人的能力呢？
“恶魔与我们一样，混迹在人类当中，要是说我们天人遍布全球各个角落，那他们也是一样。我们融入这个社会，不单为了隐藏自己，更是为了更好的消灭他们，即使这本来就是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圣战。”
斯瓦格话声刚落，便狠狠的拉下了手刹，并同时扭转方向盘，使车在地面发生连续漂移，最终把跑车的冲击力完全卸掉，以最狂妄嚣张的方式把跑车停了下来。在跑车前是一块宽阔的水泥地，在上面停着一架没有任何武装的黑鹰直升机。
随着两人的到来，直升机开始慢慢启动了，逐渐增强的风令刚下车的韩凛感觉一股无形力量正把自己用力的往后推，他身体尽量的往前倾，努力的跟在斯瓦格的身后，在两人上机后，驾驶员马上令直升机升空，飞到了卡普亚城外的大海上空。
“斯瓦格，你意思是说，这是一场等不到胜利的战争？”通过机内的耳机，凛争取知道关于更多天人的信息，即便是在飞机里。
“对，只要人类依然堕落，那恶魔就会源源不断的来到这个世界。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凯撒和他的父亲，一定能想出一个办法，终结这场延续了数千年的战争。伙计！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慕莲叫我老师，称凯撒为校长吗？”
凛略感意外，斯瓦格在与慕莲打情骂俏的时候，竟然也留意到了自己眼神中所带的疑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天人学院，一个座落在弗丁岛的学校。在那里我是shè击教练，而凯撒则是校长，同时也是一名老师。”斯瓦格言语间露出佩服的笑容，似乎十分佩服他话中的凯撒，一种近乎敬仰的佩服。
“学院？我还要去学院？”凛不禁觉得可笑，凯撒大老远的从那小镇救自己，称自己为同伴后，目的居然是要自己上学？尽管凛没上过多少学，但基本的东西他还是懂得，至于战斗，一个令北联盟公国专门派兵追杀，名号享誉雇佣兵界的自己，还有什么需要学的吗？
斯瓦格似乎也看出了韩凛眼神的不屑，他笑了笑说：“凛，我们是一家，我们同是刹那天赋家族的后裔，我不会骗你，所以我跟你说，当年作为退役军人的我来这里时，心情和你一样。我在军中获得的奖杯无数，居然还要来学院，但一个人却令我深深折服了。”
“我和你一家？我们可不一样啊。”凛示意两人的肤sè，暗示着彼此的人种根本不同，不可能是一家，斯瓦格这牛吹得有点过了。
“嘿，小子。作为一个狙击手，你脑子转得可真慢，在数千年前，人类还没有文字的时候，已经有天人了。那时候人类有明显的肤sè差异吗？天人融入普通人类之中，经过迁徙等方式离开原本的家园，在无数岁月之后，自然和其他人类一样，因各自地区气候、地理环境的差异而形成了各人种和肤sè。但我们所继承的能力是不变的，所以千百年前，我们确实是一家，这是个没有异议的结论，小子。”
斯瓦格欢颜的笑着，大手用力的拍了拍韩凛的肩膀，待他就如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一般。
这一拍，竟令因创伤后遗症而失去部分记忆的韩凛，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曾经，他的父亲韩涛也很喜欢用这个力度拍自己的肩膀！
到底是什么人令个xìng张扬，在军中屡获奖杯的斯瓦格折服，进入天人学院？
这个人又与韩凛有着怎样的关系？
在天人学院里等待着韩凛的又将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