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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 事情败露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房间。顾祁南柔声的安抚着她,然后抱着她径直去了她的房间。

    可能是太久没住人了,所以进去的时候,能闻到淡淡的灰尘味。进了房间,梁以安挣扎着要下来,顾祁南拗不过也只好将她放了下来。

    他看了看房间四周,认真的打量着她的房间。比起梁以微的房间来,她的房间可真所谓简单,没有一点人情味。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然后就是一个衣柜。和在外公外婆家的那个房间,真的是相差太远。

    这有衣服,你去洗澡吧。梁以安看着床上放着一套男士睡衣,想来是母亲让人给顾祁南准备的。家里就爸爸一个男人,这套睡衣应该是父亲的。看着是新的,连标签都没有拆过。

    一起吗?顾祁南接过睡衣,邀请到。

    谁要跟你一起啊。梁以安再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转身去了衣柜。她的一些衣服当初走的时候,没有带走,应该还能穿。

    洗完澡,两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享受这难得温馨。现在对他们来说,一天之中最舒服的莫过于晚上这样静静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今年过年的气氛来的特别的早,人们的热情让这个寒冷的冬日变得温暖起来。

    梁以安头趴在顾祁南的胸口,在他的怀里蹭了半天,终于找着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或许是时间还早的原因,两人躺在床上都没什么睡意。最近梁以安忙着期末考试的事,而顾祁南忙着年终的工作,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可是在一起的时间真的并不多。像晚上这样相拥着躺在床上,实在是一件难事。

    睡不着?顾祁南开口道,他的生物钟早已定成了习惯,不到点根本没什么睡意。

    嗯。梁以安懒洋洋的回答道,她有点认床。虽然这里是她自己的房间,可是却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所以基本上没什么睡意。

    要不我们做点运动,有助于睡眠。顾祁南勾起嘴角,邪魅的笑了笑,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规矩起来。

    什么运动?梁以安的脑袋还处于当机的状态,压根就没领会到某人的意思。

    你说呢?顾祁南说着就翻过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不要。梁以安瞬间就懂了他话里的按时,不过在这个地方,她还真是没有兴致。伸手将他推了一把,将顾祁南推到身侧,然后又像刚才那样赖在他的胸口将他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腰间。

    我就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她闭着眼,撒娇一般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娇憨,让人觉得心痒难耐。

    她喜欢他身上的温度,喜欢这样懒懒的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更喜欢两个人这样毫无芥蒂的相拥在一起,让她觉得格外的安心。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久违的让她有些恍惚。

    这么容易就满足了,傻姑娘。顾祁南听着她的话,不由得紧了紧手臂。这样的她,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尽管她从未在自己的面前提起过在梁家的事,可是他能感觉到每一次回到梁家,她都不开心,强颜欢笑,甚至是变得极其的敏感和缺乏安全感。这样的她是那么的脆弱,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去呵护。

    明明不喜欢这,却还是忍不住的要回来,甚至是留下来。他知道她是想要一个家,而这里就算对她来说有着太多不好的回忆,她也还是在心里将它当成心中最初的那个家,没有人可以离开家。家人在她心目中很重要,很重要,重要到连他都嫉妒。

    做人不能太贪心的,太贪心反而什么都得不到。

    不会的,贪心的人才能有更多的回报。

    梁以安没说话,闭上眼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口。或许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吧,有的人生来就得天独厚,受到老天爷无尽的宠爱,而有的人却是被老天爷遗忘了,所以有的人可以贪心,而有的人却只求安心。

    我妈妈一直都不喜欢我,从前我总是很努力的让自己做的够好,希望她能看我一眼。可是她却从未正眼看过我一样,我总觉得是我做的不够好,是我不够努力。我比不上妹妹优秀,也没有弟弟让她觉得窝心。我的存在似乎就是透明,她永远都看不到我,即使是现在也是一样的。我慢慢地懂了,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行的。梁以安淡淡的开口,她在说些话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太多的伤心难过。有的只是浓浓的惆怅和伤怀,因为她做不到放开。即使在母亲的心里早已没有她这么个女儿了,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没有母亲。

    今晚,她虽然不着调母亲为何要跟自己提出国留学的事情,但是她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她毫无掩饰的急切,似乎是急切的想要她离开,这让她隐隐的不安。她似乎很想自己离开,远远地离开。虽然不能具体的明了这份不安来自何处,但是知道有什么在改变。

    你还有我,我喜欢你,而且会一辈子陪着你的,除非我死了。顾祁南坐起来,面对面的看着她,手握着她的肩膀,认真的说道。尽管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了,但是他还是感觉得到她的不安。他的保证都不能让她安心,他真的很想消除她的不安。但是有的事情就是卡在那里,根本动不了。

    不许说死,我们都要好好地活着。梁以安伸手捂住他的嘴,她没有见过死亡,可是她比谁都清楚那是一件多么恐惧的事。至少到现在不会有多少的人能看开,看透。

    他们都要好好地活着,哪怕最后分开了,只要彼此都活着,就好。就像她和叶凌葑,他们没能走到一起,可是她只要知道他还好好地活在另一个地方,她就没什么遗憾了。

    好,我不说。顾祁南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顾祁南,谢谢你爱我,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多的美好。她伸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谢谢你在我最迷惘,最难过的岁月了给我足够的温暖,让我能够走出那段痛苦的阴影,重新面对新的人生。

    傻瓜。顾祁南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他会像自己承诺的那样,一辈子爱着她,守着她,知道他死去的那一刻。

    考完最后一堂试,梁以安顿觉得解放了。她也在考虑自己是否要去找个事情做,之前教授叫她去实习,她跟着陆亦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也没做些什么。现在又没课程了,或许可以再去。

    晚上回到家,又只有她一个人,姚倩也考完试回家去了。而夏夏呢,身体还在恢复中,她不想去找她。事情都过去一周,因为没什么问题吧。不过她还是忍不住的担心,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干这种事。她不觉得自己一切都处理的很好,不留一点痕迹。

    梁以安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做的这件事,所以她很少去想这些。所以从医院出来之后,她和夏夏一次也没联系过。

    这天晚上,顾祁南回来的很早,可是脸上却出乎意料的难看,浑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森冷。梁以安坐在客厅里,看着在玄关处换鞋的顾祁南,心里有些疑惑。她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她没开口说话,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顾祁南才换好鞋,然后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来。脸上的表情似乎没有变,他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可是他发现他真的做不到。除了颤抖的双手之外,他什么都控制不住。

    你怎么了?梁以安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连语气也变得轻了不少。

    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顾祁南深吸了一口气,问着她。他在心底想到只要她愿意解释,不管理由是什么,他都愿意相信。

    什么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梁以安不解的看着他,难不成他这样子跟自己有关。可是是什么呢?

    没有?他看向她,冷笑着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啊?梁以安被他的冷笑刺到,莫名其妙这人。若是别人见到顾祁南这样,说不定早就吓连话都说不来了。可是梁以安却一点都不怕他。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顾祁南将手里捏成一团的纸丢到梁以安的面前。

    梁以安不解的拿过来,然后展开,见到上面的内容时,神色大变。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她的心里已经无法用吃惊来形容了,她和夏夏去医院也不过一周的时间,他就知道了。此时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怎么会知道的。

    我怎么会有?你是不是希望我什么都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耍着玩。顾祁南见她神色大变,心里多多少少也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可笑,明明手里拿着的就是最有利的证据,可是他的心里竟然还不相信。看着她一点都没有想要的辩解的意思,心里顿觉得透彻冰冷。

    而事实上,梁以安只是在想该怎么来解释这件事,让人觉得可信一点。可是她的脑子里是一团乱,好半天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来。

    现在你连解释都不给我吗?顾祁南看着她,神色掩饰不住的哀伤。

    不是这样,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梁以安见他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自己就更慌了,想要解释,可是出口的话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那是怎样?你告诉我看到的是假的,那什么又是真的?顾祁南随手捞起纸条,再次的丢在她的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怀孕,这不是我的。梁以安终于挑出了重点,对着他解释道。

    那是谁的,难道是和你同名同姓吗?还是欧圣源他搞错了,冤枉了你。他说他亲眼看见你出现在医院,而这单子上写着你的名字,你还想狡辩。顾祁南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他要听得不是她的否认,而是原因。哪怕她说她现在还不想要孩子,他都可以接受。只是到了这份上,她都还在否认。

    原来之前她说的明知道不该做的事,可是又不得不做,原来是这事啊。就是要去医院做掉他们的孩子。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的狠心。

    不是这样,真的不是我的,是……说到这,梁以安愣住了。她要说吗?可是如果顾祁南告诉了陆亦寒,那夏夏不是更惨,而且顾祁南现在这么激动,说出来会不会……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顾祁南觉得自己的耐心真的用完了,她的掩饰更是让他怒火中烧,心痛的他根本无法思考。一想到那个未出世就被残忍扼杀的孩子,就让他整个人陷入疯狂中。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你觉得戳心窝子。这么久以来的付出,让他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回应。让他欣喜,却不想这只是一个伪装的表象,真相残忍的让人恨不得疯掉。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是你总是让我那么的失望,梁以安,我认输了。顾祁南握紧身侧的拳头,惨笑着说出这些话,然后转过身头也不回快步离开。

    顾祁南,你干什么去啊?梁以安见状赶紧紧张的跟了上去,心里很是不安。他一定是误会了,不行,她要去跟他解释。不然的话,问题会像滚雪球一样,愈来愈大。

    顾祁南冲出家门,梁以安跟着追了出去,可是却只能看见他的车尾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你。她心里越发的不安,他这样情绪失控的开着车,很容易出事。都怪自己,刚刚就该跟他解释清楚的。

    于是她赶紧上楼,给他打电话,可是电话却一直处于未接听的状态,然后就关机了。

    梁以安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她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暴露的这么的快。而事实上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也没想好这事最先被知道的会是顾祁南,所以她根本就无从去解释。于是这就从侧面让顾祁南证实了心中的想法,这让他感觉到无比的挫败和绝望。昔日的甜蜜,此时就像是一根根的刺,扎的他痛不欲生。这张病历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何止,将所有的伪装和美好撕裂。

    可他除了麻痹自己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力感,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他所有的支柱。他伤她不得,因为伤她一份,自己这痛伤十分,百分。这是个不平等的办法,他除了尝到更多的痛苦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什么时候,他顾祁南要活的这么的窝囊,这么的不是男人?

    我说你都喝了大半宿了,到底出什么事了?陆亦寒坐在顾祁南的对面,见他喝的差不多了,也发泄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问道。认识这家伙这么多年了,见过他仅有的几次失控,原因无他就是他家里的那位。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狼狈的厉害,这一次更甚,他真是打从心底的希望可以不认识面前这个醉的跟一滩烂泥的某人。

    都说女人是祸水,他觉得那不过是一些没出息的男人,为自己的懦弱无能和失败所找的借口。不过看到顾祁南这样子,他又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或许有那么几分道理。再怎么精悍的男人,都有栽的一天。看着他这样子,谁能和市叱咤风云的顾副市长联系在一起

    你说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怎么就跟个石头似得,怎么都捂不热,还那么的狠,总能让你在一瞬间从天堂跌入十八层地狱。顾祁南仰倒在沙发上,单手捂着胸口,醉眼迷蒙的看着陆亦寒问道。

    女人有没有心,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在这儿要死要活的,没有人会怜悯你,可怜你。讲什么真心啊,这世上有真心吗?就算是有,也不是你我能担得起的。陆亦寒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酌一口,真的是猜的一点没错。其实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只是看着一脸期盼的样子,让他一直忍住没说。

    那个女人真的有那么多好吗?他还真没看出来,他看着顾祁南在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身边过往。一个他是应付自如,从未有过半分的失态。另一个则是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吗?可是都一模一样的,有什么区别啊?就让他这么差别的对待的。

    可我就是爱她了,哪怕承担不起,我也要她。顾祁南淡笑着说道,没办法,他就是爱了,所以注定了他的命运。

    爱?陆亦寒说着,端着酒杯的手一顿,斜眼看了他一眼。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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