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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木松子之死

    第三十四章木松子之死

    徐成知道了王生胸前有个洞,心不在了,用望气术看出来原来是障眼法,也就不急了,就搬了个凳子做到正门口。

    徐成这是要堵门,从骗术的下一步发张猜测,这道士肯定会说自己无能为力,要走,只要家里人许诺重金,就会为死者亲人指条明路,然后下一个骗子就上场了,正所谓‘你方唱罢我登台,红脸唱完白脸上’。

    真是一出好戏,只是这里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唱戏的,都入迷的演绎着,只有徐成一个人看戏,徐成这时候正想找点瓜子水果什么的,边吃边看,可是为了让这道士继续演下去,也就忍了下来。

    果然,道士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就摇了摇头准备往出走,陈氏一看心一下凉了。

    一下拦住道士跪下来哭着说道:“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夫君吧。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道士叹了口气说道:“心都已经没了,已经救不活了,施主节哀,准备后事吧。”

    陈氏苦苦哀求着,道士又思索了一阵说道:“在下虽然救不活,但在下知道这清河县有个高人可以。”

    陈氏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说道:“请求道长为我指条路,就是干什么奴家也愿意。”

    木松子脸上露出一阵为难,好像很不自然,缓缓的说道:“只是这高人脾气非常古怪,徐得三百两白银,而且条件苛刻,对户主百般刁难,如果你忍受不了这刁难那高人也不会出手的。”

    陈氏敢紧答应道:“道长快告诉我,只要能救奴家夫君,怎么样都愿意。”说着不停的对木松子扣头,“请道长快告知奴家。”

    徐成一看木松子那个表情,冷冷的看着,心道,我就看看你指的高人到底是怎么样的,等人到齐了在一锅端了。现在你就好好的装吧。

    接着就听木松子对陈氏说道:“此人就在清河县河边天桥下,穿的破破烂烂,以讨饭为生,为人疯疯癫癫。你去他自然会知道你的来意,能不能救你夫君,在下就不好说了。”

    徐成一听果然如此:你都是他的同伙了,能不知道来人所求何事吗,疯疯癫癫不就是想增强可信度吗?能知道别人来意的算命先生无非就是耳目众多,和强悍的分析能力罢了,这种算命的人称带仙人,就是在这一个地方可以指使鬼神为自己打探消息,或者就是多收弟子,以弟子作为耳目,说出来一钱不值。

    陈氏一听,敢紧拜谢了木松子,出去准备银子了。

    木松子一看差不多了,眼神转了一圈又看到了徐成,但看见徐成大马金刀的坐在正门口,感觉这好像对知己有成见,忽然仔细回想徐成的一些事情,就走到徐成身前说道;

    “这位公子,是不是学业虽然优秀,但前程一片迷茫。”

    徐成一听心中一紧,看来这道士知道些什么,徐成就问道;“是啊,道长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什么消息,一并说来听听。”

    “公子虽然是秀才第三名,但是想考举人的话还是有希望,但如果想争取今年的后部官员的话,那是万万求不得的。”说完一副高人的样子。

    徐成暗道,这个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出了李文才,林子文之外,估计就剩下知县大人了,这道士是怎么知道的,李文才已经死了,林子文家境贫寒,也不可能和这些道士们来往,那只有知县大人了。放榜完的第三天之后县衙来了个道士,那如果这个木松子知道的话,只有那个道士说了。

    徐成心道,姑且在问他一下,随即沉思了一会,道:“不瞒道长,在下才疏学浅,就是能考上秀才已经是顶天了,举人根本就无望,只有想着今年的后补官员名额了。请问道长还有希望吗?”

    木松子一听徐成也很担心自己的前途,心道有戏,就装模作样的掐指算着,嘴里还念念有词,徐成屏住呼吸仔细一听,只听道士在念叨“掐掐算算,金银罐罐,白菜萝卜,猪肉大饼。”每年一个字掐一个指头,看上去很是自然,很是协调,好似练了千万遍一样,非常熟悉。

    一会之后,木松子手指停到“银”字上停了下来。

    轻轻的笑了一下,对徐成说道:“恭喜公子了,虽然暂时无望,但还是有回转的余地。”

    接着又说道,“这次是从中小人作祟,后补都取前三甲之名,第一名是文曲星,直达天庭,所以不再此列,那从后面在取一人,凑足三人,但其中一人无福德享受,只要我为公子开坛做法,保证公子能如愿所长。”

    徐成一听,这不就是事实吗,第一名好像是一个京城子弟,名张远,字子航,雍州州府人士,家里人在州府当官,好像很有实力,考完试就走了,估计也看不上这里的后补官员名额。那剩下的三个名额就是徐成林子文,和李文才的了,那刚好三人,为什么还争夺呢?

    徐成一想就知道又来个空降的,一定就是这个人了,这人不可能是本县人士,有州郡县三个级别,那么稍微一想,就可以猜的出不时郡,就是州里的人了。徐成问明白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陈氏也快出去了。

    慢慢的站了起来,向木松子走去,木松子还以为徐成要向他行礼,就侧身头向上抬起,研究起了房间横梁上刻画的花纹起来,狠狠的想到,看你还不时被贫道吓住了,这不乖乖的向贫道低头了,不但自己的东西全部要拿回来,而且还要将那把法器剑也拿回来,想着徐成那把剑,心里一阵火热。

    徐成的剑是用剑仙养剑术养出来的,虽然才短短几天时间,但徐成对养剑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已经有了初步威力,只要见识过法器的人就能看出来,是一件不错的法器。

    徐成看着木松子这个样子,一阵好笑,就对小雨几个小道士说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我又事和道长商量。”

    几个小道士感觉气氛有些不对,见识过徐成的厉害,都乖乖的出了门,并把门关上了,徐成瞬间将门从里面反锁。

    走到道士跟前,暗道,‘既然你不长眼,那就怪不得我的’。木松子还以为徐成怕不好意思才将人赶出去的,顿时头抬得更高了。而且还把身子背了过去。

    徐成一阵好笑,心道,这道士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自大。瞬间拔出剑照着道士的腿上一个横扫。

    道士只感觉自己腿好像好像一凉。身体缓缓的向前栽倒,道士还没反应过来,转过身一看,自己的腿从膝盖处齐齐分了家,瞬间一股凉气传遍全身,深吸了一口气,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声音。

    满院子的人都听到了,顿时向这边跑来,门外几个正在偷看的小道士哪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脸sè惨白,坐到了地上。只有那个小雨还好点,走到门边使劲的推着门。但门被徐成反锁着。

    徐成不管外面的人如何,看着地上惨嚎的木松子,上前一步一下点住血流不止的腿上的学道,一下止住了大部分的血。

    木松子一下伸出手向徐成抓来,徐成也不慌张,提起剑,用剑柄对着木松子的脸上就是一下。

    只听‘喀嚓’一声,看来是骨头断了。

    又对着木松子身上一阵乱点,将全省大穴全部封住,木松子一下感觉不到了疼痛。

    “后补官员的另一个名额是谁?”徐成发出一股杀气,喝道,“说。”

    木松子一下被徐成喝的头脑一阵炸响,瞬间一阵糊涂,再被杀气一震慑,心里防线一下就被击破了。

    “饶命饶命,我说我说,是永洲郡知府大人的侄子,放榜那天你忽然断气,都以为你死了,刘知县为了巴结知府大人,就把你的名额送个了知府大人的侄子,谁知你又活了,所以刘知县让林子文和李文才两人将你杀死,这样就不用在麻烦改换名额了。今天李文才忽然死了,所以刘知县又把你加了进去。”

    木松子像倒豆子一般的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出来。但好像还没说他们是哪里来的。就接着问道,

    “你们哪里来的,为什么放鬼害人?”

    木松子一阵为难,徐成又喝道,“说。”

    “我说我说。”

    “我们都是崂山外门弟子,在永洲城天师观中修行,这次是应知府侄子邀请来帮忙的,我们这次来了三人,其中大师兄在县衙,我和二师兄在外面,这次准备放鬼赚点钱财,没想到遇到了你。”

    徐成又问道,“徐家村土地神是不是你们指挥的。”

    “是是,是我们问县里土地神求到符召,让李文才去办的。你快点放了我,不然被我师门知道的话你就死定了。”死到临头还不忘了威胁一下。

    感觉问的差不多了,徐成忽然出剑在木松子脖子上划了一下。

    木松子不敢相信的看着徐成,缓缓的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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