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凶手1
“大人，这伤口内有一根铁钉。”周钦用一细夹子从刘美玉后脑取出一物，长约四厘米。周钦将他高高举起，让所有都能看到。
“这是用火烧过的铁钉，这种铁钉钉入伤口后，伤口不再有血流出。因此仵作并没发现异常。”
围在堂外的百姓们见周钦手里高举的铁钉，以及他所说的话，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哇，这么长的铁钉钉入头顶，这凶手实在残忍呐。”
“如此看来，这钱员外的小妾是被人杀的啦？”
“我往rì里看那钱二夫人，也不像会杀自家婆婆的人，她为人还是挺好的哩。。。”
“哼，周攒点，既然你说这刘美玉是被人杀的，那可否告诉老夫，凶手是何人？”毛文进走到了高俅身边，斜眼看着周钦质问道。
高俅转头看了眼毛文进，又看了眼周钦，右手捋了捋胡须，并没开口的意思。
周钦转头看向高俅，行了一揖，道：“大人，卑职恳请大人重审此案，卑职愿在此立军令状，若不能缉拿凶手归案，卑职甘愿领罚。”
“大人。。。”毛文进见周钦如此自信，有心想劝高俅，可现场如此多人都已经知道刘美玉是被人杀的，因此话只起了个头，便住了口。
高俅望向周钦，眼珠一转，说道：“好，既如此，攒点便负责此案，限期三rì。”说完后，转身往高堂上的桌案走去。
“大人，卑职不用三rì，只要大人点头，卑职今rì便可将凶手绳之于法。”周钦对着高俅的背影高声说道。
往常，遇到类似的用智杀人的案件，由于缺乏有力的侦破技术，通常都是会成为无头公案，就算破了，往往也是用屈打成招来结的案。而一般这时候的衙门侦破的主要对象，大多是双方打架杀人，凶手寻常都是已知的，官府所要做的，只不过是将凶手缉拿归案罢了。
而今rì，高俅原以为给周钦三rì期限，已是有些苛刻了，未曾想周钦竟然夸口今rì就能找出凶手，并缉拿归案。
“哦，”高俅闻言回转身子“周攒点，此事不可儿戏，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
毛文进闻言却是一喜，年轻人就是年轻没经验呐。忙上前一步对着高俅做了个揖道：“既然周攒点如此信誓旦旦，想必周攒点已是心有计较，既然如此，大人何不答应了他。”
周钦瞄了眼毛文进，看来得罪毛文进是难免了。
“好吧，既如此，周攒点且放手去做吧。”高俅对着周钦点了点头，重新做回了大椅上。
“谢大人，”周钦重又做了一揖“大人，请派人将钱员外一家唤来，还有丫鬟下人一个不能少。”
“嗯”高俅应了声，随手拿起面前令筒里一木牌，说道：“来人，将钱府一家尽数带来。”
捕头吴建山忙跑了过来，双手接过令牌，躬身应道：“是，大人。”
一见是吴捕头来应差，周钦浑身一抖，忙说道：“大人，卑职可否请刑房人员搜查一个地方？”
“可以。”
“谢大人。”
周钦对着刘得子耳语了几句，刘得子便带着几个刑房衙役随捕快一同去了钱府。
短暂的等待之后，吴建山便将钱府上下三十几个人全带了来。而跟在后头的刘得子进来之后对着周钦点了点头。
“现在，你可否告诉本官，凶手是何人。”高俅望着堂下的周钦问道。
“是，大人。”周钦回了一声，转头看着钱员外一家。
钱员外当先而跪，身后是她俩个十来岁的女儿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儿子。再后面是管家阿福和钱府的丫鬟仆人。
“钱员外，事发当rì，除了你离开过府里，其他人可还有人离开过。”
钱员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一大群人，问道：“你们可曾有人离开府里？”
众人齐齐摇头回答没有，只有两个男家丁一道出去买菜去了。周钦又问了人证，因为事发只隔了一天，两人都记得清楚，也都一一回答了。
“很好，钱员外，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到底是谁杀了刘美玉。”周钦突然转头望着钱员外厉声喝道。
钱员外一惊，身子吓的往后倒去，幸好双手及时扶地，才没摔到地上去。不过一张脸却被周钦这一句话骇的面无人sè。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人何意？小人。。。小人不明白。”
众人听得周钦一句话竟把钱员外吓的瘫倒地上，顿时像开窍了一般，只觉得钱员外古怪之极。难道凶手竟是钱员外吗？
“哼，钱员外，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明白不是吗？”说着，周钦将刘美玉脑后取出来的铁钉拿到他面前。“钱员外应该知道这是何物吧？”
钱员外一看到周钦手中的铁钉，就像见了鬼一样，一张脸更是白了。
“还有这个呢。”周钦向一边的刑房衙役招了招手，那衙役转身取了一物，走到周钦身边。
周钦将那物件拿到手中，递到钱员外面前。
“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吧？”
钱员外此时已是汗如雨下，也不知识天气闷热，还是其他。
“钱员外可是要你自己来说呢，还是让我说？若你从实招来，我或可向知县大人求情，从轻发落。”
“我。。。我。。。”钱员外面现挣扎，双眼闭了起来。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还是你自己说来的好些。”
钱员外睁开双眼看了眼身后，回过头来，跪着往前行了一步，对着高俅磕了一头。肥胖的身躯做着这些动作看着着实有些吃力。
“大人，小人该死，是小人杀了小妾刘美玉。小人甘愿受罚。”
“哇。。。”刘倩倩亲耳听到钱员外说是他杀了姐姐，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姐姐。。。”
刘倩倩突然站了起来朝钱员外冲去“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周钦见状，忙一手拉住刘倩倩，可是刘倩倩力气奇大无比，竟有些拉不住，周钦只好双手死死将她搂住“冷静点，冷静点。”
可是刘倩倩在怀里拼命挣扎，周钦只觉得双手酸痛无比，就快抓不住她了。忙吼道：“你先冷静点听我说，人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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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用火烧过的铁钉，这种铁钉钉入伤口后，伤口不再有血流出。因此仵作并没发现异常。”
围在堂外的百姓们见周钦手里高举的铁钉，以及他所说的话，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哇，这么长的铁钉钉入头顶，这凶手实在残忍呐。”
“如此看来，这钱员外的小妾是被人杀的啦？”
“我往rì里看那钱二夫人，也不像会杀自家婆婆的人，她为人还是挺好的哩。。。”
“哼，周攒点，既然你说这刘美玉是被人杀的，那可否告诉老夫，凶手是何人？”毛文进走到了高俅身边，斜眼看着周钦质问道。
高俅转头看了眼毛文进，又看了眼周钦，右手捋了捋胡须，并没开口的意思。
周钦转头看向高俅，行了一揖，道：“大人，卑职恳请大人重审此案，卑职愿在此立军令状，若不能缉拿凶手归案，卑职甘愿领罚。”
“大人。。。”毛文进见周钦如此自信，有心想劝高俅，可现场如此多人都已经知道刘美玉是被人杀的，因此话只起了个头，便住了口。
高俅望向周钦，眼珠一转，说道：“好，既如此，攒点便负责此案，限期三rì。”说完后，转身往高堂上的桌案走去。
“大人，卑职不用三rì，只要大人点头，卑职今rì便可将凶手绳之于法。”周钦对着高俅的背影高声说道。
往常，遇到类似的用智杀人的案件，由于缺乏有力的侦破技术，通常都是会成为无头公案，就算破了，往往也是用屈打成招来结的案。而一般这时候的衙门侦破的主要对象，大多是双方打架杀人，凶手寻常都是已知的，官府所要做的，只不过是将凶手缉拿归案罢了。
而今rì，高俅原以为给周钦三rì期限，已是有些苛刻了，未曾想周钦竟然夸口今rì就能找出凶手，并缉拿归案。
“哦，”高俅闻言回转身子“周攒点，此事不可儿戏，你可要想好了再说话。”
毛文进闻言却是一喜，年轻人就是年轻没经验呐。忙上前一步对着高俅做了个揖道：“既然周攒点如此信誓旦旦，想必周攒点已是心有计较，既然如此，大人何不答应了他。”
周钦瞄了眼毛文进，看来得罪毛文进是难免了。
“好吧，既如此，周攒点且放手去做吧。”高俅对着周钦点了点头，重新做回了大椅上。
“谢大人，”周钦重又做了一揖“大人，请派人将钱员外一家唤来，还有丫鬟下人一个不能少。”
“嗯”高俅应了声，随手拿起面前令筒里一木牌，说道：“来人，将钱府一家尽数带来。”
捕头吴建山忙跑了过来，双手接过令牌，躬身应道：“是，大人。”
一见是吴捕头来应差，周钦浑身一抖，忙说道：“大人，卑职可否请刑房人员搜查一个地方？”
“可以。”
“谢大人。”
周钦对着刘得子耳语了几句，刘得子便带着几个刑房衙役随捕快一同去了钱府。
短暂的等待之后，吴建山便将钱府上下三十几个人全带了来。而跟在后头的刘得子进来之后对着周钦点了点头。
“现在，你可否告诉本官，凶手是何人。”高俅望着堂下的周钦问道。
“是，大人。”周钦回了一声，转头看着钱员外一家。
钱员外当先而跪，身后是她俩个十来岁的女儿和一个二十左右的儿子。再后面是管家阿福和钱府的丫鬟仆人。
“钱员外，事发当rì，除了你离开过府里，其他人可还有人离开过。”
钱员外转头看了看身后的一大群人，问道：“你们可曾有人离开府里？”
众人齐齐摇头回答没有，只有两个男家丁一道出去买菜去了。周钦又问了人证，因为事发只隔了一天，两人都记得清楚，也都一一回答了。
“很好，钱员外，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到底是谁杀了刘美玉。”周钦突然转头望着钱员外厉声喝道。
钱员外一惊，身子吓的往后倒去，幸好双手及时扶地，才没摔到地上去。不过一张脸却被周钦这一句话骇的面无人sè。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人何意？小人。。。小人不明白。”
众人听得周钦一句话竟把钱员外吓的瘫倒地上，顿时像开窍了一般，只觉得钱员外古怪之极。难道凶手竟是钱员外吗？
“哼，钱员外，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很明白不是吗？”说着，周钦将刘美玉脑后取出来的铁钉拿到他面前。“钱员外应该知道这是何物吧？”
钱员外一看到周钦手中的铁钉，就像见了鬼一样，一张脸更是白了。
“还有这个呢。”周钦向一边的刑房衙役招了招手，那衙役转身取了一物，走到周钦身边。
周钦将那物件拿到手中，递到钱员外面前。
“知道这是哪里来的吧？”
钱员外此时已是汗如雨下，也不知识天气闷热，还是其他。
“钱员外可是要你自己来说呢，还是让我说？若你从实招来，我或可向知县大人求情，从轻发落。”
“我。。。我。。。”钱员外面现挣扎，双眼闭了起来。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我想还是你自己说来的好些。”
钱员外睁开双眼看了眼身后，回过头来，跪着往前行了一步，对着高俅磕了一头。肥胖的身躯做着这些动作看着着实有些吃力。
“大人，小人该死，是小人杀了小妾刘美玉。小人甘愿受罚。”
“哇。。。”刘倩倩亲耳听到钱员外说是他杀了姐姐，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哭了起来。“姐姐。。。”
刘倩倩突然站了起来朝钱员外冲去“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周钦见状，忙一手拉住刘倩倩，可是刘倩倩力气奇大无比，竟有些拉不住，周钦只好双手死死将她搂住“冷静点，冷静点。”
可是刘倩倩在怀里拼命挣扎，周钦只觉得双手酸痛无比，就快抓不住她了。忙吼道：“你先冷静点听我说，人不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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