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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今晚你归我了

    手指被他含住,吃下巧克力的同时,吮吸了一下手指。

    温暖湿软。

    战荳荳脸上的笑容蓦然僵住,手停在那里忘了拿回来,而他,似乎也忘记了放开。

    心微微颤,跳动的频率蓦然加快,推动着全身的血液哗哗的流着,可唯独大脑,好像缺氧一样模模糊糊无法思考。

    黑暗中,战荳荳感觉自己的脸好像烧起来了,鼻腔有一点点酸酸的,似乎又有一点点要流鼻血的前兆。

    夏非寒忍不住又轻轻的咬了一下。

    如果可以,他还想亲吻她别的地方。玫瑰色的花瓣娇艳欲滴,是否也有巧克力的香甜?

    “嘀嘀,嘀嘀嘀!”很美好很朦胧的气氛,却偏偏有人打扰。车前的红灯早就已经变绿,跟在夏非寒车后的汽车,终于忍不住按响了催促的喇叭。

    魔咒瞬时破灭。战荳荳刷的收回手,佯装在巧克力盒子里挑的很忙碌;夏非寒也目视前方,挂档油门,车子离线的箭一样射出。

    好囧好囧……战荳荳心头有点慌慌的,难道这是酒精巧克力?为什么自己一吃就好像要醉了?为什么仅仅是被他咬住了手指,她却比跟夏致哥哥亲吻还要紧张?

    幻觉……一定都是幻觉……

    车厢里沉默下来,战荳荳和夏非寒,几乎是同时打开车窗,想用夜风把自己冷静下来。

    “你干嘛学我?”战荳荳色厉内荏,凶巴巴掩饰自己心虚。

    “你吃饭的时候我也要吃饭,你睡觉的时候我也要睡觉,每个人都要做的事情,怎么叫学你?你有什么好学的地方?”夏非寒也用更加毒舌来粉饰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

    “懒得理你!”战荳荳觉得自己脑袋现在还有点不够用,这种状态显然是要输的节奏,那干脆就不斗:“我们现在去哪儿?”

    “放心,把你卖了也没人要,我也舍不得为你贴钱。”夏非寒毒舌到底,因为心里越在乎,所以表面越要装的不在乎。

    他是如此聪明,这分开的日子,隐隐感觉出自己对于战荳荳与众不同的情感。可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直白表露,他喜欢她她喜欢夏致的关系,更让他必须要把这份情感放在心里。

    而且,他怎么能喜欢她呢?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或许,自己也该给自己一点时间,说不定,这只是年少冲动的错觉。

    如果只是属于这个年龄段的错觉,那就让它在这个年龄段里沉默的消失,更加不需要表白。

    “是啊,就属你卖起来最值钱,猪头猪腿猪腰猪肝猪尾巴,分开来卖都有人要!”战荳荳丝毫不逊色。气死了气死了,夏非寒这个猪头,老是这么凶巴巴,亏她有时候还那么心软一下,还觉得有时候他好像比夏致哥哥还那啥……呸,都是自己错觉!以后一定不能被夏非寒的表面给蒙蔽了,他就是宇宙第一大坏人。

    “我没尾巴,你才是根小尾巴。”夏非寒想起战荳荳到处跟着夏致跑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是双胞胎吧?为什么她对自己和夏致,一个地一个天?

    反过来不是皆大欢喜了?

    “切,你才尾巴,你有小尾巴!”战荳荳反唇相讥,脑海中浮现出某个少儿不宜画面,脱口而出。

    说完,自己又囧了。

    夏非寒的领悟能力比战荳荳强多了,她第二遍强调他有小尾巴的时候,他的小尾巴就好像听到召唤一样,缓缓抬头,蠢蠢欲动。(左顾右盼状:咦,主人,有人叫我吗有人叫我吗?……)

    **!死丫头这一个多月不见对某些方面认识很深刻嘛,是因为安然还是因为她男科圣手的决心?

    “我记得高一没开生理卫生课吧?人体构造了解的不少啊。要不要再给你现场展示一下?”

    “切,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战荳荳脸依旧红红,假装看窗外装傻,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夏非寒也适时的止住话题,再说下去,她没什么,自己的小尾巴会难过。“肚子饿不饿,还要不要吃东西?”

    “你破坏了我的大餐,你得赔我一顿更大的。”战荳荳丝毫不跟夏非寒客气,某些人,荷包太厚,狠狠宰也杀不出血来,哪像她的钱包君,要经常小心伺候着,一不小心就血光光光荣牺牲。

    对此,夏非寒没有任何异议,只是吐了一个字:“猪!”

    “你才猪!猪头猪脑猪身猪……”声音渐渐小下去,怎么又提这个……

    “尾巴?”夏非寒倒是帮她接下去了。自从自己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因为她而失去后,他现在在她面前可以深入的程度是越来越开放。想想他多亏啊,被她看过了摸过了吃过了,到头来,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既然他无法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可以讨回公道,难道还不允许他逞点口舌之欢?

    而且,他喜欢她那羞羞又气恼的表情,这说明,她其实在意?

    “夏非寒你个下流胚,你脑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战荳荳实在受不了了,叫嚣着扑向夏非寒,双手掐向他的脖子。太讨厌了太讨厌了,怎么老说这个,她晚上又要做梦,梦见他盘龙出洞……羞死人了!

    车子在路面上滑出了小小的S型,夏非寒急忙稳住方向盘,喉咙被她勒的有点不能呼吸,**,谋杀啊,居然真下狠手:“……开车……”

    战荳荳重重哼了一声,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才悻悻的放开:“再说一次我就阉了你!”

    ……汗,自己怎么又往那方面去想了,战荳荳干咳一声,神色尴尬,不给夏非寒开口的机会,转头对着车窗外唱歌:“猪,你的鼻子有两个洞,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夏非寒瀑布汗,如果说现在他还有什么怕战荳荳的,一是她的眼泪,二是她的歌声,两者,都能让他心碎啊。

    是因为在唱她自己么?还是因为掩饰她的慌乱?今天她唱歌,还他妈的格外认真……

    夏非寒决定下次随身要带两耳塞。对付战荳荳的绝佳利器。

    两个人都已经吃过晚饭,对这加餐自然都不是很挑剔,夏非寒把车停在7—11门口,进去买了点零食,又在门口夜宵那里买了一堆烧烤,就直接上车。

    “不是吧,就这么打发我?”战荳荳其实也没什么意见,但是偏要跟他挑刺。

    “这样就不错了,不吃拉倒,自己去买。”他可不想把宝贵的二人世界时间都浪费在一些没用的事情上。

    “不要!聊胜于无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好说话。”战荳荳急忙抢过袋子,拿出一串脆骨就先吃起来,边吃边含糊不清的问:“我们去哪里啊?要不要回家?”

    “你今天住哪儿?回后桥吗?”夏非寒先问清楚她的行程。

    “我啊……就住小姨那儿吧,回去太晚了。”他十八小时刚回来,明天十八小时走,可不能再让他开那么长时间车了。“嘿嘿,可惜你今天回家了,不然我住你家也没事儿,自从你和夏致哥哥走了以后,老爹那条不许住你家就自动失效了。”

    战荳荳掩嘴偷乐,老爹那真是封建思想,原来还美其名曰有家教,现在直白了吧,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夏致哥哥,所以避嫌嘛。

    夏非寒皱眉,倒是很想把她拉回自己家呢,但是,不行啊。在她面前无所顾忌,是因为她傻她笨她看不出来自己的心思,到了家里,一堆心里头贼亮贼亮的人。

    夏非寒想了想,车子掉转了一个方向,不多久,便驶入一条幽静的道路。

    “夏非寒,我们这是去哪儿?”战荳荳确认自己好像没来过这儿。

    “把你卖了,是不是怕了?”

    “切!”战荳荳安心低头吃东西,不亦乐乎。如果夏非寒能把她卖掉,她不介意帮他数钱的。

    夏家和安家都在鹿山之围,所以夏非寒刚才一直也没离开过鹿山范围。想要寻找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便干脆把车开进了通往鹿山景点之内的道路。没有了白日的喧嚣,昏黄的路灯光在夜色中营造出一种摇曳迷离的味道,很美很让人陶醉。

    不知往里开了多长时间,便只闻树叶沙沙虫鸣欢歌,明亮的中秋之月也被高大的树影割裂,碎成无数斑驳的影,绰绰约约。

    夏非寒停车,熄火,关灯。

    战荳荳正咬着一串,一看车停下了,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下:“夏非寒,玩什么,捉鬼?”

    所谓艺高人胆大,她心里头可没一点害怕的意思。小时候在家晚上还一个人出去抓黄鳝呢,怕个毛啊。咱是乡下野孩子,咱是全国武术少年组三连冠。

    “捉女鬼,等她月圆之夜变身呢。”夏非寒调整座椅,用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仰躺着,打开天窗。

    战荳荳依样画葫芦,一样躺下一点,还不忘继续吃。看着头顶的树影和月光,战荳荳嗤笑:“切,没创意,又看星星。”

    “只准你提议看星星,不准我过来看月亮?”夏非寒咬牙,真是啰嗦,这么有情调的地方,压根儿就不该带她来。

    “哈哈,是不是出了一趟国,觉得还是咱家乡的月亮最圆最大那?”战荳荳从小受老爷子教育,一片赤诚爱国心。

    “再圆再大也比不上你的脸!”夏非寒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就她这样的,普通人家养不起吧?吃的都快赶上他的食量了。真不知道她吃的这些东西都塞到哪儿去了。

    夏非寒的视线不由得集中到她的小肚子,被安全带勒着的地方,平平整整,他想起她穿兔女郎的时候,那勾勒出的纤细的腰肢。

    “唉,夏非寒,带我来这儿干嘛?”战荳荳吃的差不多了,见夏非寒不说话,有点忍不住。沉默可是他的专利,她的气场属于话唠,要找到对自己有力的氛围才行啊。

    这荒郊野外的,还是有夏非寒的地方,怎么就让她觉得心慌慌了?

    “啰嗦,看月亮。”夏非寒说着,自己却闭上了眼睛。连续奔波其实还是有点疲劳的,而现在有了她在身边,之前胡思乱想的心蓦然就平静下来,让他很放松。

    但,不能睡啊,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没多少个小时了,要好好把握呢。

    今晚,她归他了。

    战荳荳狐疑的看了一眼夏非寒,下意识的捧住自己的脸颊:“你不会又想在走之前在我脸上画小乌龟吧?”

    耻辱啊!她还顶着那小乌龟去机场,见了那么多家里人和国际友人。

    夏非寒忍住脸上不自禁想泛起的笑意,干咳一声,嘟囔:“死滚,我才不像你那么没创意,做过一次的事情就不会再做。”

    战荳荳舒了一口气,但还有点不放心,小心的看了一眼自己裸露的手臂和小腿,再次确认:“也不会画在别的地方?”

    “你很想画?”夏非寒反问。

    战荳荳头摇拨浪鼓:“你再敢画,我就跑到你的麻绳学院拿根麻绳勒死你。”

    夏非寒忍不住皱眉头纠正:“是麻省理工学院好不好?没文化!”倒不是他想炫耀自己的学校,只是,同样是世界排名数一数二的大学,为什么她能把夏致的学校记得那么清楚,自己的就记不住?

    不爽。

    “切,真当我傻啊,麻省理工学院,MassachusettsInstituteofTechnology,简称MIT,ok?”战荳荳飚了一句非常纯正的英文,还是跟夏立秋学的。虽然自己和夏非寒是死对头,但是,这么多年青梅竹马,多少也得关心下啊。

    夏非寒的心一下自己就舒畅了。还好,这个死豆芽菜,还不算太没良心。

    “哎,非寒哥哥,”战荳荳忽然调整了一下坐姿,笑得谄媚,就差有个小尾巴摇一摇了:“能跟你打听大点事儿呗?”

    夏非寒的好心情还延续着,所以这次很大方的恩准了:“说。”

    “那你瞧啊,你跟夏致哥哥长得这么帅人又这么聪明,大学里有没有热情奔放的女生女给你写情书啊?特别是那些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哇,她们发育很早思想特别开放,有没有主动投怀送抱?”

    夏非寒的好心情刚到达封顶,立马又回到峰谷了。以为她加个“你跟夏致哥哥”,他就听不出其实就是“夏致哥哥”的意思吗?跟他在一起她的心里怎么就那么记挂着夏致?害怕夏致被拐跑了,怎么就不担心他被拐跑?

    战荳荳看着默然不语的夏非寒,眨了眨眼,确认。

    “告诉你有什么好处?”夏非寒不怒发笑,唇角勾起微波荡漾,坏坏又邪邪的模样戳瞎了战荳荳的眼。

    妖孽啊妖孽啊,就是这样所以才害怕夏致哥哥在国外被人家勾搭走啊,毕竟双胞胎不是吗?而且,在战荳荳的审美中,温润如玉的夏致哥哥更加是风度翩翩佳公子,夏非寒好歹还自带生人勿进的气场,夏致哥哥那……简直就是一强力磁场。

    “哎哟,非寒哥哥,这样多见外哦,咱是讲感情的,说那好不好处的,伤感情伐?”战荳荳无耻赖皮。

    夏非寒继续以原来的表情看着她。

    战荳荳心里愤愤的又一套组合拳出击,脸上无奈:“好啦好啦,你说,要什么好处?”

    太精明的脑袋就是不好,糊弄不到哇。

    “你能给什么好处?”夏非寒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番,啧啧摇头:“想拉拢我做卧底,你付不出这个代价。”

    “代价你个头!不说拉倒!”战荳荳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折腾了两下眼看一点效果都没有,干脆不跟他来这套,省得到时候做无用功:“哼哼,我绝对相信我们家夏致哥哥,他才不像某人……”

    “某人怎么了?”夏非寒就最不爽她什么都要把自己跟夏致比,而且什么都比不上。

    “不提了,提了就伤心,”战荳荳拍拍手,躺回去,闭上眼睛叹息状。话说三分满,意犹未尽,这个感觉最好不过了。

    小样,还挺聪明。夏非寒轻哼了一声。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

    战荳荳眯着眼睛,余光借着月光偷看着身旁的夏非寒。有没有感觉很像在梦里?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环境,这样的人……明明应该在地球的那一边,可是一转眼,就在自己身边。

    好奇妙呀。

    战荳荳轻笑出声,在座椅中找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蜷缩一团。

    傻样……夏非寒耳里听着她的轻笑,心里冷哼一声,却融化了冰霜。

    本想就这么美好下去,但是世事难预料,这人有三急不是嘛。刚才酒足饭饱的某人,消化功能比较好,特别是那两听啤酒,效果明显。

    “夏非寒……”战荳荳一脸古怪,叫醒了身边假寐的某人。

    “嗯?”夏非寒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声,慵懒。

    “那个……”战荳荳心里矛盾着,要不,就自己下去随便找个地儿解决一下算了?可是这荒郊野外的,这杂草丛生的,这月黑风高的……女生又不像男生站着一掏就行了……战荳荳微窘,但本能需求大过脸皮厚薄,唧唧歪歪磨磨蹭蹭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又小声:“……你能不能陪我去上厕所?……”

    ------题外话------

    哈哈哈是不是觉得扇子忒俗了一点?唯美的爱情小说不带这种的撒……好吧好吧,其实扇子才是猥琐流的……扇子只是写小说的时候,娃儿在旁边说起……细节来源于生活嘛。

    小哥出场好几章了,还想要几章?嘿嘿,给扇子来点鼓励啊,扇子多开几个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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