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尘归尘，土归土，各有所属
“大师兄，怎么样，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两个年轻人兴奋问道。
“先不说那些，我跟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林寒，是我路上遇见的朋友。”
这时，两个年轻人才发现林寒的存在。他们能感觉到林寒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个毫无泉力的凡人竟然能进入“骆海凝川”大殿内，还没有被外面的侍卫阻拦。那必定是大师兄带进来的人，应该和大师兄关系匪浅。
想到这，两个年轻人忙热情的向林寒打了个招呼，自我介绍了一番。
原来两人和程川不但是师兄弟关系，还是老乡，都来自天留宫管辖区的程家村。左边五官小巧，皮肤雪白，耳鬓缕着一揪长发的青稚美少年叫程泰，右边皮肤较黑，身材高大，人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叫程治。
此次奉师命外出调查，程川只叫上了这两个可靠而听话的师弟。
“好了，先汇报下你们的情况吧！”程川看着两师弟笑道。
那美少年程泰脸sè突然凝重了起来，急忙道：“大师兄，这次我们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怎么了？”
程泰心有余悸的回忆了一下，脸sè苍白，毫无血丝，努力整理了下思绪道：“我们的人出了小镇后就一直往西飞，飞了半天左右，草原突然消失了，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领队的弼长老提议继续往前飞一段路看看，如果真是无尽沙漠就撤回来。”
“可是，我们的眼前景sè一变，四周的沙漠变成了血海，无数幽冥百鬼，神魂jīng魄呼啸着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而在茫茫血海深处，突然悬浮起了一座城池。”
“什么城池？”程川紧张问。
“该不会是海市蜃楼吧？”林寒也同样被吓得不轻。
“不是蜃出来作祟，如果有异兽蜃在一旁，以弼长老的实力早发现了。那场景绝对是真的。”程泰回忆道：“那血海带着冲天腥味，我都闻得想吐，那些魂魄和百鬼呼啸，声音都能听见。”
“那座城池呢？”
“那哪里是一座城池，分明是一片鬼城，里面邪气冲天，暗无天rì，滔天魔气滚滚而来，要不是众人祭出法宝，弼长老以jīng血为祭，守护众人灵台，我们恐怕已经被那滔天魔气所控，沦为行尸走肉了。”
“那后来呢？”林寒急切问。
程泰突然脸sè露出惊骇，恐惧道：“后来……就在我们快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飞来一个千丈高的巨人，那巨人浑身冒着腾腾火焰，双脚扣着枷锁，吼声震天，鼻间扣着巨大的圆环，手举着烈焰熊熊的狼牙巨锤，居然和鬼城里的亿万魔鬼大战了起来。”
火焰神魔？林寒已有了答案却没敢说出口，只是心里的震惊让他整个人颤抖。
火焰神魔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又为什么和鬼城里的魔鬼们大战了起来？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难道又是一处上古遗迹？”程川难以置信的咋舌道。
程泰继续道：“事情远还不止如此，那巨人简直就是神魔再世，无可匹敌。每每挥动狼牙锤，都能引发天劫降临，水桶粗的闪电劈地鬼城呜呜长啸，魔气震天。那把如山川般的狼牙锤，砸在那由无数骷髅人头堆砌而成的城墙上，城墙居然不为所动。后来从鬼城中心突然冲出了一团魔云，魔云里有个黑sè巨影，只能隐约看江两个灯笼般大小的猩红双眼，那无名魔头居然和巨人大战了起来。”
“后来呢！无名魔头赢了，还是火焰神魔赢了？”林寒急切问。
“不知道谁赢了，反正鬼城和火焰巨人一起沉入了血海里面，没过多久血海也消失了。我们得救后，又回到了沙漠上。”程泰艰难得吞咽着口水道：“劫后余生，所有人都害怕极了，玉石弼长老立刻下令返回小镇，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口干舌燥，就连邻桌不知道此事的人也听得骇然瞠目。
程川苦笑道：“中州不愧为上古战场，果然神迹无数，有机遇也有危险，现在看来危险来得更大一点。”
“程治你呢？”程泰开口问道。
程治憨厚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我们向西北而行，直接就遇到了一片原始森林，森林里巨兽无数，到处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虫瘴气，刚冲进去就退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死了一个人。然后我们就撤回了小镇。我们是最先一个回到骆家镇的队伍。”
程川点点头，“晚上我会把这些事情汇报给师傅，我和林寒去找下弼长老，你们在这里等我。”
“第二大队队长弼颜弼长老，就是我在天暮学院的关系户，我曾今救过他一命，我弟弟程功就是托他送进学院的，他是天暮学院里的十大长老之一，除了几位副院长和院长，就他们长老地位最高。”
程川一边解释，一边带着林寒在人群中穿梭。
“他就是那个没有泉室的土著人？”
人群中有不少人对着林寒指指点点。
“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传开了。”程川对着林寒相视苦笑。
“听说这些原始森林里的土著人个个都是灵泉之体，而且手里还拥有生命之水。”
“噗……生……生命之水？你听谁说的？”
“我听第三队回来的师弟说的。”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之sè，看着林寒的目光充满了贪婪的神sè，不止林寒，甚至连看张荞涵、吕豪明、木村等人的目光也充满了贪yù。
“你们说，传说中的瑶姬女神真的存在吗？还有那数千万年前就掌管仙界一方天地的太古五帝西天王母，真的还活着？”坐在桌边的人对着林寒指指点点，“要我看，是第三大队误入了幻境，把幻境中的事情当真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第二大队不是也遇到了血海鬼城吗！”
“在这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奇怪，别忘了‘龙祖复活，中州归来’这句话。那天夜里万龙游天，龙啸九泉，龙祖涅槃，很多人都看见了。”
“这么说，生命之水真的存在，一滴可延年十载光yīn？”
轰然间，整个大厅为之沸腾，议论不止，仿佛闹市街区。
更有无数凶厉的狠光从四面八方传来，投shè在林寒的身上。
这时，突然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
“众位，我是第二队队长林严阁，千华学院执法长老。林木村乃灵泉之体，万年不遇，而今他已经决定加入千桦学院，成为我的亲传弟子，生命之水也上交学院换取贡献点，所以诸位就不要惦记了。”
“好家伙，不但收为了亲传弟子，居然连姓氏都赐给了他，这就好比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程川皱眉道。
林寒同样皱眉苦笑，没想到一转眼，木村居然有了姓氏，而且和自己一样姓林。
“诸位，贫道乃万佛宗的外宗副宗主，吾派内宗长老阁已经传令给我，要将这位吕施主收尾二代亲传弟子，吕施主本人也同意了，所以还请诸位见谅。”
“嘶——二代亲传弟子，这地位可不比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长老低啊！”
“想不到，万佛宗，人才济济，居然下如此重注，招揽人才，看来灵泉之体，九泉皆灵是真的。”
须臾之间，大厅里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咯咯，大家也别看我家涵涵了，她已经被我收为弟子了，从此她就是我们坎州叶蛰宫的人了，众位见谅。”
这一下，场面寂静了许多。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一旦这些人被收为弟子，那他们手中的生命之水就不用想了，除非你愿意挑起两个宗派的事端。
一旦两个宗门大战起来，将牵扯出很多门派的利益，到时候就是多个门派与多个门派之间的争斗，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血流成河，伏尸百万在所难免，所以没人会冒着风险挑事。
“众位，我虽然无法修炼，但也知道生命之水不是凡人可以拥有的。天留宫的人曾今救过我，所以这生命之水，我就送给天留宫了。”
林寒毫不犹豫，解下叶袋，递给了程川。
此时的生命之水对他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实在危险，倒不如当着无数人的面将它送出去。
“你姥爷的，看来都没戏了，害洒家白高兴一场。”一粗犷无比的大汉举着巨斧摇头叹息，目光瞪着林寒甚是恼怒。
“这东西不好拿啊！”程川看着林寒无事一身轻，乐呵呵的笑看着他，心里不由有些来气，拿到生命之水，是该高兴，但也有点担心。
林寒拍了拍程川的肩膀，笑着调侃道：“好不好拿，谁拿谁知道。”
“去你丫的，敢这么跟本上仙说话，活得不耐烦了。”程川抬腿就要踢林寒，林寒呵呵一笑，虽是一介凡夫，却巧妙的躲了过去。
随后！
顺着蜿蜒的回廊走了一会儿，两人才找到了天暮学院所在的区域。
一张小巧的圆桌上，摆着几个小菜，周围坐着六个人，除了一个身穿蓝sè长袍的老人外，其余五人皆是年轻男女，三男两女，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男的穿着褐sè管裤和青sè长衫，女子则一袭轻纱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白sè披风。
五个年轻人胸前都戴着一个女神头像的徽章，唯独老人胸前戴着一个双剑图案的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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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那些，我跟你们介绍下，这位是林寒，是我路上遇见的朋友。”
这时，两个年轻人才发现林寒的存在。他们能感觉到林寒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个毫无泉力的凡人竟然能进入“骆海凝川”大殿内，还没有被外面的侍卫阻拦。那必定是大师兄带进来的人，应该和大师兄关系匪浅。
想到这，两个年轻人忙热情的向林寒打了个招呼，自我介绍了一番。
原来两人和程川不但是师兄弟关系，还是老乡，都来自天留宫管辖区的程家村。左边五官小巧，皮肤雪白，耳鬓缕着一揪长发的青稚美少年叫程泰，右边皮肤较黑，身材高大，人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叫程治。
此次奉师命外出调查，程川只叫上了这两个可靠而听话的师弟。
“好了，先汇报下你们的情况吧！”程川看着两师弟笑道。
那美少年程泰脸sè突然凝重了起来，急忙道：“大师兄，这次我们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
“怎么了？”
程泰心有余悸的回忆了一下，脸sè苍白，毫无血丝，努力整理了下思绪道：“我们的人出了小镇后就一直往西飞，飞了半天左右，草原突然消失了，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领队的弼长老提议继续往前飞一段路看看，如果真是无尽沙漠就撤回来。”
“可是，我们的眼前景sè一变，四周的沙漠变成了血海，无数幽冥百鬼，神魂jīng魄呼啸着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而在茫茫血海深处，突然悬浮起了一座城池。”
“什么城池？”程川紧张问。
“该不会是海市蜃楼吧？”林寒也同样被吓得不轻。
“不是蜃出来作祟，如果有异兽蜃在一旁，以弼长老的实力早发现了。那场景绝对是真的。”程泰回忆道：“那血海带着冲天腥味，我都闻得想吐，那些魂魄和百鬼呼啸，声音都能听见。”
“那座城池呢？”
“那哪里是一座城池，分明是一片鬼城，里面邪气冲天，暗无天rì，滔天魔气滚滚而来，要不是众人祭出法宝，弼长老以jīng血为祭，守护众人灵台，我们恐怕已经被那滔天魔气所控，沦为行尸走肉了。”
“那后来呢？”林寒急切问。
程泰突然脸sè露出惊骇，恐惧道：“后来……就在我们快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飞来一个千丈高的巨人，那巨人浑身冒着腾腾火焰，双脚扣着枷锁，吼声震天，鼻间扣着巨大的圆环，手举着烈焰熊熊的狼牙巨锤，居然和鬼城里的亿万魔鬼大战了起来。”
火焰神魔？林寒已有了答案却没敢说出口，只是心里的震惊让他整个人颤抖。
火焰神魔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又为什么和鬼城里的魔鬼们大战了起来？
“居然还有这种事情，难道又是一处上古遗迹？”程川难以置信的咋舌道。
程泰继续道：“事情远还不止如此，那巨人简直就是神魔再世，无可匹敌。每每挥动狼牙锤，都能引发天劫降临，水桶粗的闪电劈地鬼城呜呜长啸，魔气震天。那把如山川般的狼牙锤，砸在那由无数骷髅人头堆砌而成的城墙上，城墙居然不为所动。后来从鬼城中心突然冲出了一团魔云，魔云里有个黑sè巨影，只能隐约看江两个灯笼般大小的猩红双眼，那无名魔头居然和巨人大战了起来。”
“后来呢！无名魔头赢了，还是火焰神魔赢了？”林寒急切问。
“不知道谁赢了，反正鬼城和火焰巨人一起沉入了血海里面，没过多久血海也消失了。我们得救后，又回到了沙漠上。”程泰艰难得吞咽着口水道：“劫后余生，所有人都害怕极了，玉石弼长老立刻下令返回小镇，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口干舌燥，就连邻桌不知道此事的人也听得骇然瞠目。
程川苦笑道：“中州不愧为上古战场，果然神迹无数，有机遇也有危险，现在看来危险来得更大一点。”
“程治你呢？”程泰开口问道。
程治憨厚笑笑，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我们向西北而行，直接就遇到了一片原始森林，森林里巨兽无数，到处都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虫瘴气，刚冲进去就退了出来，即便如此，还是死了一个人。然后我们就撤回了小镇。我们是最先一个回到骆家镇的队伍。”
程川点点头，“晚上我会把这些事情汇报给师傅，我和林寒去找下弼长老，你们在这里等我。”
“第二大队队长弼颜弼长老，就是我在天暮学院的关系户，我曾今救过他一命，我弟弟程功就是托他送进学院的，他是天暮学院里的十大长老之一，除了几位副院长和院长，就他们长老地位最高。”
程川一边解释，一边带着林寒在人群中穿梭。
“他就是那个没有泉室的土著人？”
人群中有不少人对着林寒指指点点。
“没想到消息这么快传开了。”程川对着林寒相视苦笑。
“听说这些原始森林里的土著人个个都是灵泉之体，而且手里还拥有生命之水。”
“噗……生……生命之水？你听谁说的？”
“我听第三队回来的师弟说的。”
一时间，周围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之sè，看着林寒的目光充满了贪婪的神sè，不止林寒，甚至连看张荞涵、吕豪明、木村等人的目光也充满了贪yù。
“你们说，传说中的瑶姬女神真的存在吗？还有那数千万年前就掌管仙界一方天地的太古五帝西天王母，真的还活着？”坐在桌边的人对着林寒指指点点，“要我看，是第三大队误入了幻境，把幻境中的事情当真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第二大队不是也遇到了血海鬼城吗！”
“在这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奇怪，别忘了‘龙祖复活，中州归来’这句话。那天夜里万龙游天，龙啸九泉，龙祖涅槃，很多人都看见了。”
“这么说，生命之水真的存在，一滴可延年十载光yīn？”
轰然间，整个大厅为之沸腾，议论不止，仿佛闹市街区。
更有无数凶厉的狠光从四面八方传来，投shè在林寒的身上。
这时，突然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
“众位，我是第二队队长林严阁，千华学院执法长老。林木村乃灵泉之体，万年不遇，而今他已经决定加入千桦学院，成为我的亲传弟子，生命之水也上交学院换取贡献点，所以诸位就不要惦记了。”
“好家伙，不但收为了亲传弟子，居然连姓氏都赐给了他，这就好比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看待。”程川皱眉道。
林寒同样皱眉苦笑，没想到一转眼，木村居然有了姓氏，而且和自己一样姓林。
“诸位，贫道乃万佛宗的外宗副宗主，吾派内宗长老阁已经传令给我，要将这位吕施主收尾二代亲传弟子，吕施主本人也同意了，所以还请诸位见谅。”
“嘶——二代亲传弟子，这地位可不比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长老低啊！”
“想不到，万佛宗，人才济济，居然下如此重注，招揽人才，看来灵泉之体，九泉皆灵是真的。”
须臾之间，大厅里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咯咯，大家也别看我家涵涵了，她已经被我收为弟子了，从此她就是我们坎州叶蛰宫的人了，众位见谅。”
这一下，场面寂静了许多。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一旦这些人被收为弟子，那他们手中的生命之水就不用想了，除非你愿意挑起两个宗派的事端。
一旦两个宗门大战起来，将牵扯出很多门派的利益，到时候就是多个门派与多个门派之间的争斗，那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血流成河，伏尸百万在所难免，所以没人会冒着风险挑事。
“众位，我虽然无法修炼，但也知道生命之水不是凡人可以拥有的。天留宫的人曾今救过我，所以这生命之水，我就送给天留宫了。”
林寒毫不犹豫，解下叶袋，递给了程川。
此时的生命之水对他来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实在危险，倒不如当着无数人的面将它送出去。
“你姥爷的，看来都没戏了，害洒家白高兴一场。”一粗犷无比的大汉举着巨斧摇头叹息，目光瞪着林寒甚是恼怒。
“这东西不好拿啊！”程川看着林寒无事一身轻，乐呵呵的笑看着他，心里不由有些来气，拿到生命之水，是该高兴，但也有点担心。
林寒拍了拍程川的肩膀，笑着调侃道：“好不好拿，谁拿谁知道。”
“去你丫的，敢这么跟本上仙说话，活得不耐烦了。”程川抬腿就要踢林寒，林寒呵呵一笑，虽是一介凡夫，却巧妙的躲了过去。
随后！
顺着蜿蜒的回廊走了一会儿，两人才找到了天暮学院所在的区域。
一张小巧的圆桌上，摆着几个小菜，周围坐着六个人，除了一个身穿蓝sè长袍的老人外，其余五人皆是年轻男女，三男两女，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男的穿着褐sè管裤和青sè长衫，女子则一袭轻纱长裙，外面套了一件白sè披风。
五个年轻人胸前都戴着一个女神头像的徽章，唯独老人胸前戴着一个双剑图案的胸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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