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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章,真相满天飞

    时间静止了!

    其实时间早就静止了,在看到欧阳晴的假发掉下来的时候,冯伊诺正好带了几个丫头过来慰问,冯琬清冯琬柔本来是看梓桐在欧阳晴的手下出丑,也带了很多人来。冯琬瑶的院子,冯琬瑶更不用说,她的页头婆子都在呢!

    看着欧阳晴的秃顶脑袋,掉了下巴!

    然后

    大家看着从来都是温和的冯大公子愤怒了!他飞快的过来夺下欧阳晴手中的剪刀,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梓桐瞪大眼睛,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快打快打!

    哎,冯小绵羊怎么会对欧阳大灰狼动手呢?

    看看欧阳晴那你要打我吗你还想活么的眼神,冯绵羊就歇菜了,啪一下摔了剪刀。

    然后梓桐哇一下扑在冯琬瑶身上哭了!

    然后欧阳晴的小丫头小心翼翼的提醒欧阳晴她的假发掉了!

    然后欧阳晴颤颤的摸摸头上,回头看到院子里那么多人,都掉了下巴,抓起假发,嗷一声火速飞奔了!

    然后冯伊诺严肃吩咐,“都站着做什么!回去!”

    然后梓桐感叹大哥您第一次这么爷们!

    然后众人就拿手托起了自己快要脱臼的下巴,讪讪的走了。

    然后冯伊诺想过来安慰梓桐,梓桐哭的昏天暗地,“你走!我不要见到你!”

    然后冯伊诺内心十分愧疚的走了。

    然后梓桐一边嗷嗷大哭,一边捡起地上的头发,乌黑柔亮一大把,“要是在我们那,能卖好多钱那!”

    黄鹂朱雀急的都快哭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说减就剪呢,看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就不在乎!

    梓桐非常开心,前世里剪发什么的都是一种享受,换一种发型换一种心情吗!可是来到这个时代,尤其是在冯府给人当童养媳,怎能说剪就剪呢,何况还有俩视女戒如圣经的姑娘!

    这下终于剪了!那头发都到膝盖了,洗头都很费劲的说!发梢营养都不良了的说!何况整天顶着那么一大盘,脖子实在是很累啊的说!

    她甩甩及肩的头发,轻松多了,不过欧阳晴的手法不好,都没剪好,难为她一直控制着长度。

    “拿剪刀来!”

    黄鹂如临大敌,直接就哭了出来,“主子,不行!”

    梓桐无奈的叹气,她又不自杀,就是修修发梢嘛!好说歹说修修发梢,嗯,弧度刚刚好。

    斜刘海儿,及肩长发微微往里扣。

    虽然单眼皮,平直眉,脸上还有一坨,但是不难看出脸部轮廓那精致的线条,流畅细腻。

    黄鹂睁大了眼睛,“主……主子!”

    “怎么了?”

    “很……特别。”很好看,不过坚决不能承认!

    八卦是没有脚的,没有脚的东西有时候是走的最快的。何况昨晚上见到那般壮观场面的都是,嗯,女人。

    第二日街头上玩鸟儿的老爷子,抱孙子的老太太,缝补衣服的大婶们,下地干活儿的大叔们,买菜的大姐们,卖糖葫芦的大哥们,吃糖葫芦的弟弟们,都脑袋碰着脑袋,三个一群,五个一堆的说悄悄话。

    嗯,人人都知道的悄悄话!

    人人都听到的悄悄话!

    “听说了没有,欧阳家大小姐昨天跑到冯家去了!”某胡同里,李家大婶儿,怀里抱着孩子,神神秘秘道。

    众人齐齐切一声,“人家的婆家为何不能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某河边,嘴边一颗大痦子的大叔,遛着鸟笼子,得意的说,“当然是去找彤姑娘的麻烦!”

    “那也是正常!”众位大叔道。

    “怎么会正常呢!居然把彤姑娘的头发给剪了!”某位除草的大爷大声道!地里干活离得远,只能大点声了,不小心把一只吃害虫青蛙吓跑了。大爷捉急,别跑,帮我抓虫子的说!

    终于说道正点儿上了!远处金黄的麦田里传出回声:

    “为何?是要把她送到寺院里当尼姑?”

    “真是最毒妇人心那!刚刚逼着人家自杀,现在又逼人出家,有没有节操!”老榆树下纳鞋底的大婶儿说,那针蹭蹭蹭的戳着鞋底儿,仿佛那是某人的脸。

    “哎哟,刘婶子,你不知道,前几天庙会知道不,本来是那欧阳小姐发银子捐香火钱,结果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义贼看不惯,说那香火钱是彤姑娘赚的!还用刀削掉了欧阳小姐的头发!据说现在已经是个秃顶了!她是嫉妒才吧彤姑娘的头发都给剪没了的!”绣花的媒婆儿道。

    她又神神秘秘招几个树下乘凉的女人,脑袋凑到一起,“据说把家里的丫头都给剃了秃顶!”

    “真的么?可靠?”

    “真的!可靠!我舅母的侄子媳妇的姑奶奶的邻居的儿子的丈母娘家的小妾的亲娘就在冯府当差!”买糖葫芦的。

    “我那天亲自去了庙会,看这还有那天捡的几个铜板呢!”说着解腰带,她拿钱一般都放在里裤缝制的口袋里。

    “昨晚我去梨香园回来时候正好路过冯家大门,看到一个姑娘哭着跑出来,那脑门,锃亮!堪比小荷花的白屁股!”赌场里,某个角落。

    “你还去找小荷花?你家老娘们没剁了你!”一阵哄笑。

    此时,这些信息也传到了某些特别的人的耳朵里。

    某个驿馆内,某个中毒很深,浑身是伤的男子,披一件宝蓝色的长袍,盯着一碗漆黑的药水,捂着胸口微微咳嗽,听见手下来报,深邃的眉眼终于有着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意,“这丫头,整天就折腾!嗯?头发被剪了,怎样了?”笑意未展开,乌云又密布。

    属下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回主子,属下……不知。”

    良久,偷偷抬头看主子,那黑沉眼中又有了神采,阳光一般,听他低低道,“她总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某个别院内,精致的原木色小屋,原木色的走廊,木质的小桥下水流清澈,锦鲤成群,水面上捧出簇簇的睡莲,淡紫雪白。

    有人手指修长,拿了木质的喷壶,细细的浇花,水珠溅起泥土落在锯齿的叶子上,花瓣成簇的黄色花上,被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拈去,拂到哪里哪里就是华贵的锦缎!

    听到唐凌小公子滔滔不绝的说八卦,淡而轻的眸子变得沉而黑,随即涌起淡淡笑意,声音低沉优雅,“真是个特别……的女子!”

    他抬头望天,半天铺满鳞状的云,清淡薄透,却如一只长大欲飞的翅膀,翱翔于苍穹,夕阳已至,那翅膀如染火,热烈纯澈,如浴火而起的凤凰。

    百花包子铺后面的小院中,有人一身紫衣,负手而立,绝世的容颜胜过院中的月季牡丹,突然转身,一甩衣袖,走了出去。

    身后的小童慕名奇妙,公子似乎……嗯,有些生气?

    他想到公子虽然性格清冷疏离却不会经常生气,但是,一旦生气,那……好可怕!

    他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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